“记得早一点回来...”
白若扯住了那即将离开的衣角,不舍的神情始终望向谢钎烨,他失声一笑,紧接着在那双隐隐有泪花的眼上又留下几个轻吻。
“我很快的,放心吧。”
他们这两周几乎都窝在家中,本是为防着谢钎城突如其来,不过这都几天过去还没有任何消息,看样子他短期内应该不至于来给她心里添堵。
虽然也不全无了担忧,但生活品消耗极快,不得不去囤一些新鲜食材。
考虑到得留一个人在家里照看情况,谢钎烨便让白若留在家里,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要是总提心吊胆地生活,他才害怕她精神不振。
两人在门口亲昵了好一会,她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手,在目送谢钎烨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后,才缓缓关紧门。
可是,也就一瞬间,一只手赫然出现在门板旁,力气出奇得大,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带着转过来。
白若来不及惊呼,那声尖叫咽回肚子,只因面前出现的,是一张和谢钎烨八分相似,却又面若冰霜的脸。
她的瞳孔在骤然放大,全身也开始不受控地颤抖。
流动的血液像在此时成了制冷剂,从血管凝结出的冰在一片接一片地蔓延,直至心脏。
“白若,好久不见。”
白若和谢钎烨先前一直待在家中,根本没注意到隔壁的房子早就换了主人。
从谢钎城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他就大笔一挥把周围一片空余的房子都买了,一间一间地排,早晚会排到他们的门牌号。
等他蛰伏在他们邻侧的房时,就抢在今天的机会再度和她相见。
虽然被迫直视他们亲昵的画面。
但是,无所谓。
今天,谢钎城就会带她走了。
“你来做什么...滚...滚...我不想见你...”
“我。”
他往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来带你回家。”
直到他耐不下性子把她彻底圈进怀中,说完这句期待已久的话。
未见的时间里,他的日日夜夜似乎都做不到理智,拉碴的胡子都要密布唇周,也就搬到他们旁边后才恢复原状。
仔细打理的头发,精心搭配的西装,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赴什么重要邀约。
如若不是怎么也掩盖不掉的消瘦脸颊。
谢钎城垂眼纵容着怀里炸毛的小猫,爪子在熨烫过的西装上抓挠,又或是握成拳实实在在锤在他胸前。
白若只感觉嗓子眼在发烫,她喊不出声,哑得疼,昨夜激烈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她就只能勉强扯着嗓子抗议。
“放开我...放开我...”
他反倒眼角有淡淡笑意,只是觉得可爱,低下头来要求接吻。
她的两手可还能活动呢,怎么可能就任由他犯浑,一巴掌重重扇在那张冷峻的脸上,隐隐有红印浮现。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滚,我让你滚。”
“...我们是夫妻,接你回家,不应该吗。”
谢钎城的理智快要到达阈值。
“夫妻...对...离婚...我要跟你离婚,谢钎城..我们离婚...你滚开..”
白若颤抖地说完这句话。
她现在分析不出来谢钎城的表情,因为他从不表露喜怒,最多从眉毛上看。开心或是平静就是舒展开的,一旦惹恼了,几乎就是皱紧的状态。
当然,这只是一般情况,在某些情景下,她依然分不清他的心情。
但肯定与开心无关。
“...”
其实到这里,谢钎城还没有到极点的程度,尽管他清楚地能看见她脖间好几道显眼的吻痕。那些只是预料之中的发泄话而已,无关紧要。
乱七八糟的痕迹,掩盖掉就好。
“我本来就应该和谢钎烨结婚的...我应该和阿烨结婚的,而不是和你这样的变...呃...”
一只手没有任何怜惜地掐上细嫩的脖颈,力度应是和他现下的怒意成正比的,不然白若也不会感到下一秒就要被掐死了。
她的全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掐着喉咙提腰带到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称不上禁欲系的遐想了,青筋嶙峋分部在手背,只能彰显一种戾气。
他早就感受到了,理智的风筝在一摇一摇,随时准备坠地。
从他那天回到家再见不到她的身影开始,就在摇摇欲坠。
当初?她还敢提当初的事情。
跑来放下姿态祈求自己娶她的时候,喝醉时说他是喜欢的人的时候,穿着睡衣主动往自己腿上蹭的时候。
她怎么没说过,她后悔和自己结婚了。
白若只感到无法呼吸,所有的事情几乎在一瞬被粉碎了,只剩下极强的求生渴望。
他的舌头钻进牙关,她的全身都在为了生存而回应起来,喉咙里时而冒出的呜咽,以及发麻到快没有知觉的舌尖,无一不在迎合他。
要死了知道学乖了。
五指收回,滚动的喉咙处是通红的掌印,她的双眼失神地瞥向旁侧,胸腔正在努力起伏,为的是氧气快速供给大脑,起码能做到意识清醒。
“哈...哈....哈...”
谢钎城转身走向门口,从手下那里拿来一根针管,随后那扇大门就彻底紧闭。
“砰——”
像在宣告她的结局。
尖锐的针头从静脉处注射,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小腹腾烧起来,血液缓慢流淌,好像每到一处,那一处就开始发热、发情。
他的手指仔细循着,缓慢抚摸下来,从锁骨,划到隆起的布料处,再顺着轻微戳压小腹,最后隔着衣物轻微打了一巴掌在腿心,带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嗯...”
她可耻地起反应了,两腿迫切想夹紧,他没允许。
膝盖抵上柔软腿心,她没辙了,现在双手也被抓着被他扯下的领带系紧,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漂亮手在堪堪解下自己全身的衣物。
脸极速发烫,带着全身都染上红色,她是真的想狡辩是这该死的药物的原因,可总是在对上那样一张冷淡表情时吐不出话。
他的眉头没有按料想中拧成川字,只是半皱不皱间,一种说不上的神情。
全部剥光,一副洁白女体整个展示在面前,他没有着急用手抚慰那正在发大水的花园,视线转向了桌上的长条丝带。
他顺手拿起,她就感到双腿被抓着腾起,大腿肉挤上小腹,他仔细地连同腰线到大腿中部,绑紧、扎结。
白若的大脑转的迟缓,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就是阴户大开的状态了。
冷风从未关紧的窗户钻进来,呼呼吹上湿淋淋的穴口,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不由得紧瑟起小穴。
透明的淫水却在争相恐后地流,甚至液体流动的细微感觉都在无限放大,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流到了后眼入口。
他没说一句话,依然是用平淡的目光一点点扫视着面前被绑的四脚朝天的白若。
他印象中的小猫,那只他小时候养在身边一段时间的布偶猫。
小猫不乖的时候,他通常会用一根细软的小辫子,轻轻打在小猫屁股上,或是抓着尾巴惩戒般捏两下。
现在,她也是一只不乖的猫,偷偷跟别人跑了,也不知道回家。
“白若。”
谢钎城极轻地唤她。
像是要把她从宕机的状态中拎出来。
“你是我的妻子。”
他总在强调这一点。
就好像一种另类的强占。
“你现在这种情况,通常来讲,叫出轨。”
什么...?
说半天,不就是在点一件她最为清楚的事情吗。
谢钎城到底要搞什么...
还好白若只是在心底询问,因为下一秒她就知道答案了,两根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的瞬间,炙热的掌心就赶来抽上还未彻底苏醒的小肉粒。
太狠了,这巴掌就算扇到任何部位都会浮起红印,更何况是脆弱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争相恐后地从喉咙里钻出,又不间歇地继续,混合着房间内湿濡的巴掌声。
啪、啪、啪。
好痛...好爽...
为什么又要扇阴蒂...难道兄弟俩的爱好都一样吗...
眼泪和淫液一齐像堵不住的喷泉,从各自的部位涌出。
上面在流,下面在流,俨然一副湿淋淋的小狗。
她的全身从未停止痉挛,快感传输到脚趾再蜷起,大脑就好像被控制一般,除了哭喊想不出其他言语。
十个掌箍结束,他的手掌浸湿了,她也浸湿了。
还好身下的沙发是皮质的,只是透明的水在肆意蔓延,如果是床,她不敢想屁股底下得有多湿。
“咔嚓”
解皮带的声音。
谢钎城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就连抬掌用舌头细细舔舐手心中有关她的体液时,都只有鼻尖处留有情动的痕迹,有一层薄薄的水痕。
他另一只手很快就托着阴茎握起,直到龟头借着着湿滑的淫液滑蹭到刚被亵玩过的肿胀阴蒂上时,才把那只沾满水的手掌放下。
未合上的嘴,舌尖半露出来,垂涎着残余的液体。
他就这样俯下身来,上半身的西装端端正正,与不着寸缕的她接吻,淡淡的腥味占据整个口腔,是还未散去的,她的味道。
随后,就是噗嗤的一声,阴茎贯穿被水浸泡的小穴的声音。
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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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懂我真的很喜欢这种冷漠男...操人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就是猛猛干(^v^)
为了向诸位表达我对此男的热爱我将连写好几章大荤,哥哥你务必草饲白若啊。
后面全是强制爱,提前预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