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飘来一阵香,浓烈的排骨味散逸,轻而易举被她的嗅觉捕获。
白若踩着拖鞋踏踏走进厨房,谢钎烨闻声往后瞥一眼,两条光滑的大腿赫然出现在视线内,而他却在下意识回收了目光。
那她就要主动出击了,一手揪着人衣就发问了。
“怎么了...我不好看吗...”
松松垮垮的衬衫勉强搭在两肩,一看就是不符合的尺码,上面的纽扣还散开一颗,本不该是深V的衣领,在人为的干预下反倒能隐隐透出陷下去的乳沟。
谢钎烨真不知道这又是哪出,但裤裆部隐隐有苏醒的涨意不是假的。
“好看,特别好看。”
他着急弯腰环下来,那双小手在轻微阻挡着胸脯,对应的主人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湿热的呼吸随着舌尖一并侵入口腔,甚至唇齿都来不及阖上,他就已经抵着她的舌根做反复的舔咬动作,发麻到拢不上下唇,津液堪堪溢出嘴角。
“嗯...嗯嗯...唔...”
半推半就中,他就借着绵长的吻坐到椅子上,将她圈在怀中,隔着裤料的性器涨起的程度更大了,招致这些的外界因素却更多,比如现在正在来回用腿心磨蹭着的白若。
他好不容易大发慈悲放过了这张被亲到有些肿起的唇,她才终于得以在大口喘息中为缺氧的大脑找回些意识。
“哈...哈...排骨...你不是...还在炖排骨吗...”
“还有几个小时呢。”
谢钎烨都来不及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完,热切的吻又接踵而来,她似乎只能在每个几秒的间隙换气。
双方皆因这场激烈的深吻而呼吸不稳了,衣料相互摩擦,细微的沙沙声都能调动她的精神快感,在又一次夹紧了双腿间的腰际后,她果然被一只探进衬衫的手握住了胸。
就跟他凌乱的呼吸一样,手上的捏法也毫无章法,时而粗粝的掌心摩擦过乳头,她会在亲吻中呜咽一小声。
谢钎烨实在承受不住了,那明显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小穴一次次地用淌出的水浸湿他的裤裆,最后揉捏的心思都没了,尽管两团面团手感实在好。
没这心思了,而是两手狠狠揪紧了乳头,那因兴奋而偷偷立起的小尖,现在正被他反复施力,又用指甲刮蹭。
白若的叫声都不稳定了,难耐地扭着屁股,换来的就是更使力的蹂躏,
“啊呜呜...不要玩..不要玩...嗯啊...不行、不行...”
“若若不是故意的吗,故意穿我的衬衫,故意到我面前晃,还故意——”
他像是要高下立判,这句还未说完的话之后,明显就要紧接着一个不痛不痒的惩罚。
果不其然,一巴掌正正好好打在微微扭动的屁股上,给白若惊出一小声呜咽。
“啊...!”
“还故意蹭我,把水流到我身上,是想浇花吗?”
“...唉,裤子上都是若若的骚味了。”
他的眼眸弯起来时,笑得都很好看,如果没把恶劣二字写满整张脸就更好看了。
“...不要说...”
以前和谢钎烨做时,他总能开发出各种各样的荤话逗人耳根直烫,她虽然早习惯了,但难免会羞耻到想收起耳朵。
谢钎烨只是笑,反手就掀高衬衫,低头下去咬住被玩到肿大的一颗,可怜,刚被手指以各种角度捏大,现在又要被含在嘴里挑逗。白若全身都在以一种抗拒的态度扭动,但给他输送的信号只有:
发情。
于是那白净的后臀上多出了好几个红通的巴掌印,每扇一下,他的牙齿就会密密麻麻地咬上来,再感受她尖叫的一声娇喘。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了...”
她在尖叫声中感受到自己被平放到了餐桌上,紧接着,是大开的双腿,是被拨开的阴唇,是一道响亮的、附着了黏腻水声的巴掌,严严实实地扇过还未涨大的阴蒂,留下火辣的痕迹。
“啊啊啊啊——!”
白若感觉自己连着脚趾都在抖,而喷出的眼泪都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或许是爽的,因为原先藏在肥厚阴唇里的豆粒瞬间冒出了头,穴口也毫不吝啬地喷涌出大量堆积的液体。
她要成水龙头了...
谢钎烨空出的另只手在她的脸颊边摩挲,似在进行一种中途的aftercare,毕竟等会——她可能会提前晕过去了。
他的性欲在越积越多,起初克制惯了,那时她会因畏惧谢钎城而不敢和他太过亲近,就算逃到这里之后一段时间,睡觉都不敢相拥而眠。
现在,这样的担忧没有必要了,而他也终于能慢慢找回再度拥有她在身侧的感觉了,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现在更是要把她做到快昏过去才乐意松手。
或许情侣或多或少都会这样,长久的分别并不会消淡太多感情,反而会加深思念,再用一遍遍的拥吻回顾这段空缺的陪伴。
白若的大脑虽还处在半宕机状态,可只要感受到那独特的暖,她总会把自己往源头送一些。
谢钎烨抱住了毛茸的后脑,如同印刻痕迹一般,在额头处反复轻吻。似一种亲昵,又似一种抚慰。
像无声的请求。
而她自然是答应,才会主动抬起头去承受下一个拥吻。
当性器间相贴紧,当两人的距离已经变成负数,当阴茎填满叫嚣着空虚的甬道。
她在想,他的温暖彻底贴着内壁传导至全身了 ,每深一寸,就觉得好舒服,好高兴。
谢钎烨的手在一次接一次的抚摸在她沁满汗水的额头,又贴心到拨开被汗沾湿的鬓发,尽管身下的速度根本称不上温柔。
粉嫩的洞口被撑到圆形,而狰狞的巨物还在次次送进深处,就像要探探到底有多深,回回撞到底。
囊袋在两侧,就这样不留情地拍打被强行分开的蚌肉上,就连周围都浮出一圈泡沫的白。
她的嗓子要哭哑了,全程像只能听见她沙哑的哭喊,而那几个字眼更是频繁出现。
“啊...哈啊...好深..好深...呜呜...”
“嗯...深吗...哈...若若在穿衬衫过来之前怎么也没过..”
“要被我压在桌子上操啊。”
说完,他还恶意撞得更加使劲,龟头几番要挤进宫口那狭小的通道,而下一次又碾上深处的G点,她甚至都分不清是该叫痛还是叫爽。
“嗯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
她的哭声又转为了婉转的调调,连带着几声可怜的呻吟,
“被操坏了也没关系,我会给若若洗澡,给若若吃饭...然后每天不给若若穿衣服,接着操若若。”
几番淫语刺激在她最麻木的神经上,而脑子里还真就给她描绘了一番画面,一幕幕都像弹在快感的弦上,最后彻底崩断。
爽到甬道死死夹紧,内壁的软肉在争先恐后地吸附上体内的阴茎,从各方面挤压。
如愿被喂了满满一泡精液,淫水也附和般喷出弧度,只不过尽数到了他小腹的肌肉上。
两眼涣散,吐出舌头喘气,真的很像被玩坏的色情娃娃。
谢钎烨在反复欣赏这副淫态后,终于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