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整根没入,白若还在与他接吻,纠缠不休的舌尖被舔舐到发麻,发不出的呻吟尽数被堵塞在口,全身上下无一可动。
谢钎城没有舍得松开嘴,只是会略微留些空隙给她勉强呼吸的意识,性器在湿濡小穴内反复抽插,次次直捣花心,挺腰拔出,又恶狠狠地带着周围浮起的白沫操进去。
她最多发出小猫般的嘤咛就没有下文了,随即便是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接吻的空隙中大口喘息汲取氧气,只可惜维持不了一秒又要被唇堵住,而粗硕的性器就会在同时照顾穴道内所有的敏感点,快感在肆意妄为,像是在与大脑争夺意识的控制权。
她快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好在谢钎城算得上怜悯地松开了她的嘴,他直起身,从上至下俯视一个双眼就快涣散的小人,现在只能用一张布满泪水口水的脸发愣。
“哈啊...啊...哈啊...”
不知为何,她全身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随处都在流水。喷了就插进去,爽了就再喷出来,一股股淫液浇在深处的龟头上,可那根性器除了涨大一圈就没有其他反应了。
谢钎城甚至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胯间敞开了一根阴茎的部分,正直白地插在她收缩的小穴里。
他没有表情,他好像一直都没有表情,最多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粉,应该是热的。
毕竟全身裸露的她都已然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了,汗津津。
“轻、轻点...轻点...求你了...”
“谢钎城...谢钎城...谢钎城...”
她亲昵的呻吟好像即将掉落蜜罐里的糖,谢钎城还是甘之若饴,低下来密密麻麻地吻在她脖颈各处,阴茎抽动的速度减缓了不少。
他真的很好心吗?
只是次次磨在G点上,又时而用拇指摩擦着外部肿胀的阴蒂,叫她去不得、爽不得。
白若又要叫了,只是不太乐意说出口,扭着腰闷哼。
“你和谢钎烨在哪里做过?”
他总是在冷不丁发问,只是刚好在掌控她情欲的范围内,手指和阴茎都在吊着她的快感,而她不得不如实回答。
“嗯啊...我、我不记得...啊...”
说完,就是拇指在阴蒂上狠厉擦过的惩罚,她不由得小小痉挛了一下。
“床、床上...”
“还有。”
“桌...桌子...啊啊...”
“还有呢?”
他一句句逼问,埋在深处的阴茎就跟随着挺动一下,她早就被架在快感的钢丝上了,情迷意乱中回答着他各种问题。
从在哪做过,用过什么姿势,甚至一次的时间都问出来。
而她在迷乱中的回答,时而真,时而假。有的是幻想过但没实践的,有的是真真实实做了但印象不深乱答的。
不过都不重要,他会一一实践。
捆绑双腿的丝带解开,她那发酸的双腿终于得以落下。
只是随后,是被他抱到桌上后后入的姿势。
两乳被挤压在桌面,因为垫上了桌垫,在一次次的撞击中,乳头也随之挪动、摩擦。
摩得她疼,乳头硬挺到发痛,又莫名有些微的爽,这个姿势可以操的好深,他也同样可以使劲。
被绑紧的两手被他单手按压在头顶,她做不了其他反抗,发软的两腿颤抖到站立不住,而他贴心地把她往自己这里带,脚尖踩上他的脚背。
房间里只剩抽插的水声,和她不成调的媚叫,白若数不清自己喊了多少次他的名字,只知道每次想求饶似的哭喘出谢钎城的时候,都会被按着小腹操得更深。
他看不到她的脸,于是掐着她下巴强迫转回来对视,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只是对视,心脏就总会触动一块。
他是对她用了药物的,所以这回她会顺从地亲吻,会乖巧回应,尽管龟头撞开宫口强势地挤进去,她也只会呜咽得发抖。
第一泡精液灌进子宫里时,白若真的近乎虚脱了,但他只是抓起她的大腿,以一种把尿的姿势再度插入。
重力作用下,穴内残余的大量精液在堪堪滴落,而他抱着她站起身,走动着抱操到洗手间,留下一路水痕。
她被抱到洗手台边,屁股虚浮地坐在水池边缘的台面上,镜子把她的淫态展示得一览无余,被撑成圆形的穴口中是一根不可忽视的性器,白若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操,被操到高潮。
被系紧的双手放到身前,胸乳被手臂挤压,就好像她赶着要把胸推起来给他展示。
他又怎么会拒绝。
谢钎城将手绕到前面,手指顺利揪住早就挺立起的乳头,按压、拉扯、或是用掌心旋转着磨搓。
身下激烈异常,白若不愿睁眼,可实在被亵玩到疼痛又不得不眯起半条缝,也就是这点缝隙中,她都还能看到染上粉红的穴口,在不知疲倦地吞吐一根巨物。
他无比眷恋地亲吻着她的耳背,无需低头就可见到一张失神的小脸,还翕张着嘴喘息。
胸前、腰际、大腿。
紫青的痕迹四处遍布,有些浅,有些重。
中间有几颗斑驳的红印,是他情不自禁中吻下的。
好乖、好乖。
白若被他抱在怀里,被压到桌上,被操到嵌进床里。
各种体液混合遗留在房间各处,床单洇湿大片,几乎不能再睡人。
这间房子的大门最后一次被打开,是谢钎城用外套包裹住水岑岑的白若,带到隔壁他买的房中。
她显然脱力了,手踝上深红的印记,是领带系久而遗留下的。
白若需要休息了,她的身体早就不能再承受更多,谢钎城明白克制,但他控制不住跳动的心脏。
就着她还在泛滥的穴口,他的手在抚慰依旧没能软榻下去的性器,她几声意识不清的呓语,只是被他捕捉,颅内就止不住想高潮。
龟头略微挤进穴道,只是冒出一个头,她蹙紧眉头,小口喘息着要去抓他的外套。
“不要做了...已经...坏掉了...”
啊...坏掉了。
她被他操到坏掉了。
本意只是射精,这下更是尽数没入,强忍着缴械的冲动,他又几度挺腰,囊袋拍打在两侧阴唇,黏黏哒哒的拍打声回荡。
坏掉了,那就再多做几次吧,反正坏掉了,也只能成为他一个人的了。
“去了...去了...啊啊...”
她最后一声呻吟是在抓紧床单时被后入射精叫出的。
随后两眼发黑就瘫倒在床上,又被身后的谢钎城抱回了怀。
合不拢的腿,中心是堵不住的水,腥浓的石榴香充斥房间,汩汩精液是冲破闸门的浪涛,争相外泄。
谢钎城的衣服难得不整,皱皱巴巴的痕迹从手臂蔓延到全身,都是她的杰作。
他在沉寂的半小时内反复思考,却在最后步入浴室清洗时,与镜中的自己久久对视。
只看到了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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