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gl(纯百)》 初遇 又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早晨,我看向窗外,讨厌的鸟还在叽叽喳喳叫,配合着台上老师聒噪的讲课,连让我安静会的时间都没有。 一下课那些没脑子的同学又会凑上来,像一群见钱眼开的贱人一样,没办法,谁让我比他们更贱呢,我就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稍微施舍点好处就能获得,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家可是非常有名的大型互联网公司,哪个业界大佬看见我父母不点头哈腰的,他们舔我也是应该的。 我时时刻刻维持着背部的挺直,假装认真学习的模样,实际上只是画着无意义的草图和文字。 真是无趣啊,连点有意思的事情都没有吗? 上天像是能听明白我的心声一样,随着三声舒缓的敲门声,台上的班主任说了一声请进,我相信我看到了我这辈子最感兴趣的东西。 那是一个长的非常白净的女生,个子好似比我高个两厘米,浑身上下都没几两肉,包括胸前,穿着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廉价衣裤,鞋子也是双洗的发亮的白鞋,一双淡漠的眸子看也不看在座的任何人,像一只倔强的小狗。 我本该无神的眼睛瞬间找到了该注视的焦点。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内心就在燃烧,我好喜欢她,喜欢她的眼神,这种清高的,洁白的,无暇的,让人想击溃她的眼神,她会是我最喜欢的东西,我一定会得到她的。 班里的人也统一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陌生的人,也都在暗暗打量她的价值。 班主任伸手抬了抬自己的眼镜,随后反应道:“啊,是新来的同学吧。” 女生才把视线看向班主任,缓缓点了点头。 “来介绍一下自己吧。” 班主任将讲台让给她,女生走上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名字,笔风柔和,和她的性格完全相反。 她写完后,清冷的声音将名字读了出来:“黎池漾。” 黎池漾…很好听的名字,我会记住的。 眼见同学没一个欢迎鼓掌的,我实在忍不住笑,看来是池漾同学太过冰冷了吗?不过也很有意思,她会觉得尴尬吗。 我静静观察着她,原来她紧靠在身上的手掌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嘴唇也是合闭了一下,似是不知道再说什么。 很可爱的反应。 班主任寻思着这新同学话也太少了,不过听说学习非常好,所以学校才破格录取,让她成为了资助生,可能心思都放学习上了,介绍自己都不会了。 于是班主任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话,却被我温柔的声音打断了。 我瞅准时机开口道:“欢迎新同学,你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名字,希望大家以后好好相处。” 最完美的笑容被我挂在脸上,这是我最熟知的虚伪外表,没眼见的舔狗们一定会附和我的。 果不其然,我说完后周围就响起了鼓掌声,还有欢迎声,果然是一群好狗。 “欢迎欢迎!” “欢迎黎同学!” “黎池漾同学,你想坐在哪,还剩温翎曜同学和李玉同学旁边有位置。” 她顺着班主任手指的方向看了过来,看到了我就是刚才那个打破冷场的人,我对着她又是温柔一笑。 没人会拒绝这么贴心的人的。 “那吧。”她没多想就选了我,背着书包坐在了我的旁边。 她坐在我身边,散发着好闻的,诱惑我的气味,我现在已经不想只是击溃她了,我想和她做爱。 “谢谢你。”黎池漾开口向我道谢,却始终不敢直视我,小狗一样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看向她脸庞,笑道:“没事哒,都是同学嘛,刚才大家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你太漂亮了。” 黎池漾又有些脸红,给她这副好皮囊增加了另一番风味。 之后她便不在开口,认真的记着每一个重点,书上密密麻麻都是笔记,草稿纸上更是数不清的推演。 我装作记笔记,其实余光已经看了她无数遍,脑海里都在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睡到她。 下课后,舔狗们又要来恭维我了,更加令我烦躁了,我还没欣赏完我的东西。 那个花钱塞进来的小太妹瞬移到我面前,不过这次要她确实有点用。 程悦果不其然开始夸起了我爸爸给我买的玉镯子,其实这本没多贵,我不喜欢穿金戴银,只好随便拿个镯子应付一下我爸,但在程悦眼里好像是什么几百万的宝石一般。 “哇,温姐,这镯子一定很贵吧,太漂亮了,果然温总最疼你了。” 我内心一笑,如果她知道我并不是真正的温家千金,还会这么恭维我吗,这种人只怕是把钱塞她穴里,她也能夸的人上天。 “还好啦,也就几十万。”我甜甜一笑,用余光看着黎池漾在干嘛。 黎池漾丝毫不理会这里的纷纷扰扰,只是静静的看着书上的题目,用铅笔写着草稿,时不时拿橡皮更改一下。 我顿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对着程悦说道:“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哦,毕竟你上次体育课我腿疼你帮我扶到教室了。” 程悦顿时喜笑颜开:“哎呀温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旁边的一群舔狗们一听,顿时炸开了窝:“温姐!你怎么偏心程悦呀,我之前还给你买过水呢。” “对呀温姐,我还帮你带过饭呢。” 听着耳边一堆狗的犬吠,绕耳不散,我假装玩闹说道:“好像也是哦,嗯………那我把镯子放桌子上,谁先拿到就是谁的咯。” 这下同学们没了意见:“好呀好呀没问题。” 一个个都挤着想站在我桌子的最前面,能够迅速拿到镯子的位置。 “哎呀别挤我!” “明明你先挤我的,滚开。” 桌子前直接变成了一副狗咬狗的画面,我欣赏着眼前的闹剧,但一直在关注着黎池漾。 黎池漾也被这群人吵的不行,思路估计都被打断许多,琢磨了一会后拿起来橡皮准备修改步骤。 我瞅准机会,迅速讲镯子放在黎池漾右手肘下,这样她擦橡皮的动作就会将镯子带倒在地。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清脆的“啪”镯子在地上碎成三份,黎池漾脸上的平静也被打碎了。 周围的人都傻眼了,没想到镯子放在了黎池漾桌子上,还被黎池漾打碎了。 “我c你这个新来的,早看你不顺眼了。” “你他妈的故意的吧?这么大个镯子都能打碎?” “怎么?吓傻了?不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吗?” “人家能不傻吗,估计把她卖了都付不起镯子钱。” 随之传来一声声的轻笑声,更多窃窃私语不算传到黎池漾耳边。 我假装很诧异:“怎么办啊…我爸爸说这可是他专门为我打造的镯子。” 程悦可谓是最生气的一个人,到手的镯子飞了:“哼!让她赔!这黎池漾胆子还挺大。” 黎池漾终于从僵硬的身躯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清冷的脸上终究是多了慌乱,开口说道:“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尽我所能赔给你的…” 听到这句话后我一阵爽快,目的达成了,我的想象要实现了。 “好啦好啦,黎同学都说了可以赔我了,你们就别乱说了,都散了吧。” 舔狗们一听我发话了,谁敢不听,都默契的散开了,但那种鄙夷的,厌恶的视线充斥在各种角落,让黎池漾本该低着的头更加抬不起来,有些坐立难安。 我将手轻轻放在了黎池漾因不安而抖动的手,温柔的说:“没事了,他们过一会就忘记了。” 她的手真是手感极佳,皮肤细嫩顺滑,好想再摸一摸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样嫩。 黎池漾对我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有些慌张,随后问道:“请问一下镯子多少钱。” 我带着笑容开口道:“五十万,没加人工费。” 她仿佛看到了这辈子无法跨越的障碍,身子深深垂了下去。 非常符合我的猜想,看来可怜的小狗实在是还不出这些钱,那我只好讨点别的了。 我慢慢凑到她耳边:“可以不还钱哦,可以给我你的另一个东西。” 黎池漾专注看着我,眼睛里有了希望:“什么东西?” “你的第一次。”我轻飘飘说了出来。 “啊?”黎池漾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瞬间耳朵红了起来“可是我们都是女生。” 果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单纯小狗,我假装失落道:“可是我第一眼看见黎同学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难道你歧视同性吗。” 黎池漾听到我突如其来的告白,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歧视同性的,只是…女生和女生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并且会比男女更加健康卫生。”随后转口说道:“如果黎同学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还是直接给钱吧…” 黎池漾连忙答应,让她还钱绝对是还不完的:“可以,我答应你…我的,第一次。” 好可爱的表情,喜欢她这张平淡的脸被各种情绪占领,明明并不想,却必须答应的局促不安。 “太棒啦,那你也是答应我的告白了吗?” 我期待的看着黎池漾,她却给不出答案:“我…” 看她这估计也是不想答应,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一层关系,我只是想和她睡觉而已,至于爱不爱的,随便说说罢了。 于是接道:“不想答应也没事,我会努力让池漾喜欢上我的。” 破处h 黎池漾看上去很容易害羞,只是些简单的情话就能让她脸红。 怕是这辈子没听过几句好话,也就我愿意大发慈悲说给她听了。 我默默低着头看向她白的发光的鞋子,和掉色外套,将口袋里的零花钱掏了出来放在桌上。 挽着她的胳膊,感受着皮肤下温热的感觉,说道:“给,去买点好看的衣服。” 黎池漾看着桌上一沓钱,诧异和惶恐同时出现在脸上,像是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低级货。 只不过一千块而已,只是我凑合一顿的饭钱,就这足矣让她不敢拿吗? 我控制着不让完美的面具出现裂痕,显出隐藏的傲慢和蔑视,这是我最擅长做的事了,所有人包括父母都认为我是一个温柔平和的人。 其实我早就睡过女人了。 包括父亲找过的那个小三。 真是可笑,他以为能瞒住母亲,瞒的了我吗? 在他将那女的内射完后,我带着口罩冲进房间,将卡摔在床上告诉那小三陪我睡一觉。 小三欣然答应了,对父亲的半点真情也没有。 我只用两根手指就让小三爽到五分钟高潮三次,事后还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想和我建立长期关系。 浪荡的人睡一次就会让我性欲全无。 我喜欢黎池漾未经人事的纯情,更喜欢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样让我更好攻克了。 我抱住她的胳膊,将头贴在上面,亲密着说:“你拿着吧,我只对你一人这样,因为我喜欢你,所以自然想对你好。” 黎池漾似是不适应这么近的距离,想把手抽出来,但被我牢牢抓住,她只能犹豫着想开口,但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哎呀,别想了快收下。” 见她这么不识好歹,我只能主动把桌上的钱塞到她口袋里,接触劣质衣服的感觉让人想吐。 但衣服下的东西才是我追求的,现在只能忍一忍。 黎池漾低着头,小声说:“谢谢…我会报答你的。” 那就快点在教室就把衣服脱光吧。 我控制住没说出来真实想法,靠在她耳边询问着:“你放学有空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也看清了眼睛下隐藏的情愫。 半晌后像是做好决定般:“有时间。” 言下之意就是能做爱咯。 许久没尝试新鲜事物让我有些激动,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算是提前品尝一下。 黎池漾迅速回避眼神,不敢在抬头看我,但那张脸却持久发着烫。 因为有了期待的事物,课堂的无聊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如果不是这里有一堆人哄着我,奉承着我,我才不会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本想去国外边学边放荡,最好每天找个洋妞陪在身边,结果父母根本不同意,说是不放心我一个人,给多少钱都行,必须留在国内。 真是让我想笑,我觉得他应该担心一下洋妞,而不是我。 黎池漾还在努力学习着,睫毛忽闪,两眼认真盯着老师,看着黑板上的板书,手刷刷记录在笔记本上。 依我看,不如多夸我两句,都比在这读书有用,心情好了我可能会赏给她几十万。 “嗡——”手机传来了震动。 我毫不避讳直接拿起手机查看信息,给老师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管我事。 备注是176模特美p的人发来了消息。 【曜曜,最近有时间吗,想你了。】 我努力在记忆里回想这是谁,即使有备注但我平时见的人太多了,根本拼不起一张清晰的脸。 不知道是哪个一夜情的来找我了,多半也是为了钱。 但人设还是要维持住。 我回复:【怎么了宝宝,又孤单了。】 【对啊,上面和下面都想你了,能不能来安慰一下人家。】 恶心的荡妇,不缺钱的话她还能对我说出这种话吗。 【有时间,开好房等我。】 我已经许久没有做爱了,光是黎池漾满足不了我,多一个不嫌多,正好填满无趣的夜晚。 放下手机后,果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意见,程悦甚至殷勤回过头,用口型询问着要不要充电。 我微笑着摇摇头,装作用功的模样,示意她好好听课。 而扭过头后,我发现黎池漾也在看着我。 我饶有兴趣:“怎么了?” 黎池漾看我有些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你怎么做到成绩这么好的。” 低级题目,即使不听课我也可以做到百分之八十正确率,大概是因为只有我才是高智商人。 不然也不会成为温家千金。 太直白的话语会伤到小狗脆弱的心,我佯装思考了会:“因为家里人给我请了家教,所以我回家学的多。” 事实上我最讨厌家里出现陌生人的痕迹,陪我上床的不算。 家教,这个对于黎池漾陌生的词汇,她从未报过任何补习班,凭借自己的一双手和脑子考到了这所顶尖高中。 她想,温翎曜当真是个家庭条件好,但自身也聪明的人。 跟她相比是天壤之别,两个世界的人。 但为什么温翎曜会说喜欢上了她,是随口一说,还是… 黎池漾摇摇头,将捋不清的思绪甩走,继续认真听着课,她只有靠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时间一节节过去,台上的老师换了一个又一个,太阳逐渐落下山,只在走廊上洒下黄昏的余晖。 楼房的灯光也逐渐亮起。 我最期待的事终于要来了。 放学后我站在座位前等待黎池漾细致收拾着书包,动作慢的让我忍不住想骂人。 一个廉价的破书包而已,装这么多东西也不怕烂掉。 于是柔声问:“快好了吗。” 黎池漾听到我的催促,身体一抖,像是还有些想退缩和害怕。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是做爱而已,有必要这样吗,看来需要提醒一下她现在的处境了。 “其实…如果池漾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降低要求,只需要赔三十万就行了。” 黎池漾被这个数字惊醒了,再看向我失落的眼神,下意识道:“我愿意。” “啊?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想反悔。” “那就跟我走吧。” 我早就想好了做爱的地方,在教室里会有监控,我可不想被暴露本性,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就是水房和厕所。 厕所太恶心了,谁会想闻着臭味做爱。 而水房是最好的选择。 我牵起黎池漾的手,上面并不细腻,已经长出了茧,但却出奇的消瘦,手腕盈盈可握。 她一声不吭默默被我拉着。 到了水房后果然空无一人,住校的到寝室接水,走读的回家喝水。 这里甚至连灯都敷衍懒得开,只有走廊的灯光透过来照亮。 我看着黎池漾和我对视的眼,手已经迫不及待从上衣插进去摸上她的腰。 温度烫人,皮肤顺滑。 我温柔看向她:“准备好了吗?” 黎池漾垂下眼:“嗯。” 得到肯定后我就开始了行动。 将黎池漾抵在了墙上,迅速吻了上去,她的口腔里有着一股薄荷味,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糖,舌头僵硬在原地不知怎么动。 我主动裹上去,让舌相互纠缠起来,口水顺着她发白的衣领流在地上,混着水房滴水声发出啪搭声。 黎池漾有些缺氧,脸上的红晕清晰可见,就好像已经大战三百回合一样。 我低笑着:“你不会回应吗?” 她擦了擦流出的口水,喘气说:“我…不太会。” 真是条没有开发过的狗,不过我偏偏就吃这一套。 “记住我的动作。” 随后我又吻了上去,比第一次更加激烈和缠绵,甚至还轻轻撕咬起她的下唇,直至血腥味充满我们的口腔。 手也动了起来,我顺着腰摸到了她的胸前,将碍事的廉价内衣掀上去后,覆盖在了绵软的东西上。 一只手完全能包裹住,而且绰绰有余,看来她的发育一般,不像我之前睡过的荡妇一样,都像水球般送到我脸上。 我的手指挑逗着她的乳尖,冰冷的触感让黎池漾浑身颤抖无力,只能靠在墙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借力不倒下去。 “你喜欢吗?”借着换气的中途我问道。 黎池漾不回答,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我将手往下摸,略过腹部,略过肚脐,直到一片稀疏的树林,里面已经有了些流水,将树林挂上露滴。 “为什么不回答?你分明湿了。” 随后我恶趣味般在豆豆周围绕圈摩擦起来,黎池漾此刻已经将头埋在我的肩膀处喘起粗气。 水顺着手指往下滴在内裤处,形成小片沼泽。 为了刺激更深,我做了以前从未对荡妇做过的举动。 舔她。 因为荡妇们的穴不知被多少男女上过,我嫌恶心,绝对不会下嘴。 但黎池漾不一样,我细细观察着她的阴户,稀疏的毛布在周围,像是羞涩的想围起来,随着我的注视还在吞吐着水,很是可爱。 没给黎池漾反应时间,我就将嘴贴了上去,随后舌头在阴道口外不断舔舐刺激,蜜液像开闸的水想送我的嘴里。 黎池漾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控制不住发出声:“嗯…啊…” 手不自觉放在我的头上,想让我再往里一点。 我被牢牢按在阴户处,铺面而来的淡淡腥味,舌头插入进去,做着抽插的动作,刺激着内壁。 随着动作的逐渐加快,黎池漾浑身抖了一下,泄出一堆水,双腿无力,随后倒在墙上。 我擦擦嘴,看着面色潮红的黎池漾,这么敏感吗,第一次就可以这么动情。 我可还没做到真格。 于是蹲下去看着她:“不要这么快嘛,还有其他的呢。” 见黎池漾不语,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台子上,幸好人不重,不然怕是要在原地做到最后了。 她靠在台子上,两只腿被我分开,清晰可见的穴面对着我。 我正好借旁边的水池洗了手,毕竟要用干净的手指对待干净的穴。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我故意问着。 黎池漾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想平淡点回复我,但不过又是柔软的语气:“是…” “很好,我会尽量温柔的。” 门户大开,前戏也已经做好,这是我最大的尊重了。 先是将一根手指贴在洞口慢慢绕圈,逐渐往里深入,冰冷的手指和温热的内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温度让我贪恋,想彻彻底底暖好手。 于是加快速度往里近。 黎池漾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皱着眉道:“有些胀…” 真是搞笑,我分明就进了一根手指,都到里面了还说些什么废话。 我故意没理她,继续深入下去,直到手指碰到那一层带有韧性的薄膜。 黎池漾几乎是求饶的样子看着我,希望我停下动作,不要做到底。 但她相信错了,我不是好人。 手指贯穿到底,薄膜被捅破流出一缕血来,混着透明的水包裹着我的手指。 “痛!” 黎池漾在台上的身体猛然一抖,腿不自觉合拢想缓解疼痛,却只是紧紧夹住了我的手。 我笑着,我喜欢她这样,富有生机的,富有活力的,不论是痛苦还是幸福都是我给予的样子,不要用淡然的眼神看着我的样子。 我将手指抽出,上面的血迹让我觉得肮脏,我只是享受这一过程,但她还只是我看上的一条狗,不要污染到了我。 于是趁她没注意,用水冲洗掉了那抹红。 看她依然没缓过来,我上前轻轻抱住她,安慰着:“没事了池漾,是我太着急了。” “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想要占有你。” “你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从今以后我会永远爱你。” 家 黎池漾发着抖,眼神没有焦点凝视着远方,但随着我的安抚逐渐缓解下来。 我将她的衣服和裤子都整理好,还贴心用纸巾帮她把水都擦干,纸摩擦过阴户的时候,她明显还是动情的,想要我进入的。 但我今天已经玩够了,还有另一个人等着我呢。 看着她一副可怜的模样,我又掏出她的手机,扫了我的vx,选择了添加。 并且转账给了一万元。 希望这点钱能让她换件干净衣服穿,我真是不想帮她脱。 “池漾,你好点了吗?” 黎池漾缓缓下了台阶,第一步显然没站稳想跌倒下去,但很快又稳住了身形,只是步伐虚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 “嗯。” 我大发慈悲关心她,她居然就一句嗯,真是逾矩。 我委屈着说:“你是生我气了吗,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爱你了。” “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原谅我吧池漾。” 黎池漾看了我一眼,开口道:“你只是以我的第一次为代价。” “没有下一次了。” 我完美的面具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这一刻我僵在原地,没想到败在了自己身上。 我深呼吸着,掩饰内心的怨气,微笑着:“好,你说是就是。” 但我说了算。 想睡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即使不用这种,我也有其他手段。 黎池漾没有再回话,背上书包后就缓慢朝校外走了。 倔强的背影,分明很想让我插入不是吗,现在又装作清高,我迟早会把她拉入沉沦,成为我的一条狗。 “切。”我翻个白眼。 掏出手机回话。 【酒店名字房间号发来。】 对方很快回复【xx酒店302】 我拨通电话:“王叔麻烦来接我一下,我今晚和同学住酒店。” “好的小姐。” 外面夜幕更深了,水房地下被踩踏的混乱痕迹清晰可见,但除了我,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刚走到校门前,车就准时赶到了,毕竟没人敢耽误我的时间。 王叔也不会过问我的行程,他只是跟随吩咐,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车很快行驶到了一座豪华酒店前,里面的人毕恭毕敬迎着我进来,毕竟这酒店也是我家赞助的,谁见我不低头哈腰。 我礼貌回着笑,随着电梯到了门前。 “咚咚咚——” 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人只穿着胜似不穿的透明黑色内衣,皮肤被称托的洁白无瑕。 这个荡妇连话都没说就搂住我亲吻,吻技比黎池漾娴熟了一百倍,舌头勾勒着我口腔的形状,像是想把我吞入腹中。 身体无骨般紧贴着我扭动,腰线如水蛇。 我也明白她的饥渴,没有任何前戏就将那件内衣撕碎贯穿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有些松垮的内道里抽插。 她淫叫着:“再快点!我要你!” 恨不得让我把十根手指都塞进去。 我多余出的手指在挑弄着豆豆,然后随手拿起床上放着的吸入式玩具贴在软肉上,选择了最大档。 玩具的震动声响彻房间,每一次的震动都让她流出许多淫水,内壁夹的我手指更紧了。 “啊啊啊!” 穴里喷出水来,流在床上。 两只手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高潮时她的颤抖。 “我爱你曜曜。” 她贴在我耳边说着,说完还轻舔了下耳垂。 我笑着:“我也爱你。” 没人相信这段对话的真实,爱对于我只不过是让生活不无聊的佐料,当然,我说的是做爱。 等又做了好几次后,她躺在床上回味着这场性爱,一只手不安分摸向我的腰上。 “你不想要吗?” “我也很会的。” 我摇摇头:“不想。” 其实不是不想,我的下体早已泛滥,但我讨厌被狗反咬,狗就该听从主人的命令,被主人所操控,没有任何一条狗会敢违抗我。 她暧昧着:“可你很湿唉,我也想感受曜曜的温度。” 我低笑着,将内裤脱下让她看的真切。 她目不转睛盯着我的穴,就像狗看到了骨头。 试探问:“是让我舔吗?” “不,我只是想自慰了。” 于是当着她的面,我开始进入自己,用小玩具玩弄自己,而她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却不敢进一步。 高潮时我的脑海里冒出了那张淡漠的脸。 水流的更多了。 等小腹抽搐感结束后,我指挥着荡妇把我清洗干净,今天一天睡了两个人,还自慰了,实在太疲惫。 打开vx转账了五万,当作是服务费。 荡妇抱着手机激动的两个奶子都在乱晃,随后乖乖将我抱在浴缸里清洗,让泡沫覆盖全身,再洗刷掉。 尤其是清洗到我的穴时,她不敢进去,只是一遍遍在外面将软肉剥开用清水冲掉淫水,控制住自己想舔的念头,直到我干净为止。 晚上我的脸被她两个水球覆盖,像妈妈带孩子睡觉般搂住我,闻着劣质香水味,但却睡的异常安心。 一觉睡醒,果然人已经不在了,又能爽到又能拿钱的好事怕是只有在我身上才有。 但谁让我是个不要脸但有钱的好人呢。 打开手机发现已经早上十点了。 妥妥已经迟到了,但不会有任何人过问我。 —— 此刻正在教室上课的黎池漾已经走神数不清多少次了,她的眼神不住瞟向身旁的座位,和窗外的走廊。 已经一上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了。 昨天回家后她才发现温翎曜给她转账了一万,而那一万恰好可以填补母亲摔伤脚的医药费。 现在母亲已经开始接受治疗,询问她钱是怎么来的,她只能回答是补助金和奖学金。 昨天的事不像现实,更像是梦境,她从未想到转来第一天就会发生这样荒谬的事。 下身隐隐痛感还在提示着她。 温翎曜那张几乎长的完美的脸,昨天在听到她回应时,罕见有了难过。 可…自己确实不喜欢这样唐突的感情。 —— 我并不打算再赶到学校,只剩两小时不到没有必要再去上课,即使一节课不上,我也可以考的比学校里的废物高。 闲来无事不如回家看看。 平时都是在外面自己一个人住,说是为了独自学习,其实是为了好约炮不被人打扰,自从开学以来就没回过家。 王叔迅速赶到了楼下,看我脖子上被吸出的痕迹也没问什么,尽职尽责将我送到了家。 正在别墅前浇花的母亲见我回来,开心走上前迎接:“小曜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你准备。” 这个世界上我唯一不反感的人就是我的母亲了,虽然她也没有生我,但至少关心的话是真心的。 而且她被戴了很多绿帽子,我处于人道主义心疼她,希望她也只是为了公司利益,不要把爱寄托在父亲身上。 就是不知道,如果我现在告诉她,其实我不是你的孩子,她的表情会不会有所变化。 “今天运动会提前下课了,我就想回家来看看。” 母亲笑着,说道:“我现在让保姆做几道你爱吃的菜,你爸中午也要回来,我们聚一聚。” 那个到处撒野种的父亲,不要让私生子找上门了,省的难堪。 “好。”我柔和答应。 别墅里还留着我的房间,那是我从十岁住到现在的房间,里面堆满了书和昂贵的娃娃,墙上挂着我的生日照。 那时候我就很会演了,摆出天真的模样看着镜头,脸上还挂着奶油像个傻子。 我和年少的自己对视着,记得十岁那年,我因为胎记和丢失的温家小姐一样,从福利院里被带出来,进入了天壤之别的环境。 我清楚知道自己真实的父母已经死了,而温家的人只不过是蠢货而已,生个孩子都能走丢,那别怪我替小姐享福了。 母亲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也眷恋看着照片:“妈妈一直很自责,当年没看好你。” “幸好老天有眼,又让我的宝贝回家了。” 我假装感动嗯了声,其实最傻的就是她,拦着众人不让做血型匹配,坚信我就是她的孩子。 中午到了。 野爹回了家,身上还带在着浓浓烟味。 我最讨厌烟了,抽烟的人比我还没良心。 父亲见我的身影,眼前一亮过来拥抱着我,刺鼻的味道比昨晚那股香水味还让人难以接受。 “小曜也不知道多回回家,爸妈都很想你。” “我以后会常回来的。” 我随口答应着,当然不会实现了。 “来吃饭。” 保姆做了满满一桌菜,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十几个人,不过我很享受这种排面,即使一口不吃摆在桌上也好看。 我从未有过爱吃的菜,所有的菜在我嘴里都是一种味道,只是为了人设而编造出几样有格调的菜。 例如眼前这只乳鸽。 可怜的鸽子被扒光了毛,大腿已经完全叉开漏出空荡荡的内里。 就像昨天的黎池漾一样,M字腿喘着气看着我,下身随着呼吸吞吐着,想让人插进去。 “小曜吃鸽子,你最爱的。” 母亲将鸽子的大腿撕下来放在我碗里。 我说:“我想再喝点鸽子汤。” 父亲又连忙把汤盛好放在我面前。 两个人伺候我忙前忙后,让我难得舒心,我喜欢被人高高捧起。 吃好饭后,我又虚伪的叙旧关心了会父母,心里还挂念着黎池漾,于是到了下午上学的点我就走了。 坐在车上,我不知道黎池漾会不会想念我呢? 或者庆幸我没来。 春药h 下午上学的点很是热闹,人挤人往里面走着,还有些低级电瓶车和自行车簇拥在门外,真是碍眼。 我从商务车上下来,王叔早已帮我开了车门,在旁边鞠躬弯腰,吸引了众多眼球,尤其是那些穷人,一辈子怕是都坐不上这样的车了。 还有些讨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这是谁?感觉像小姐一样,好有气质啊。” “你学傻了吧,大名鼎鼎的温翎曜,学校一栋楼都是她家捐的。” “而且她成绩还很好,简直是人生赢家。” “啊?如果她能看上我的话,让我中一百万我也愿意。” “别做梦了,老老实实上学吧。” 我抬眼望向人群,本想看看是哪些人在讨论我。 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黎池漾站在校门口也在看我,但察觉到我的视线后立刻低下头快速走着,像是怕我给她吃了一样。 我很不满,我讨厌她这种态度,爽完就不认人吗。 “王叔,麻烦把车座放着的药给我。” 我要惩罚她,一只不对主人摇尾巴的狗。 接过手中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粉末后,我放进口袋,顺便拿了瓶水走。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我走进了班级。 程悦这个贱人又连忙凑上来,关心着我:“温姐上午怎么没来上课呀,是生病了吗?” “我一直挂念着你呢。” 我浅笑着:“没有啦,就是去公司有点事,我这不来上课了吗。” 周围还有人附和着:“没有温姐在教室,我都觉得空荡荡的。” 我也不知道她指的空荡荡是什么,大概是钱包吧。 一群人吵死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要驱散开她们,好走到黎池漾面前。 我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钱,具体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将钱放在了讲台上。 红钞在讲台上显着耀眼的红。 “谢谢大家关心我,随意拿吧。” 舔狗们果然不再挡着我的道,一窝蜂往讲台上奔去,嘴里还骂着别人,手相互推搡,生怕自己少拿一张。 班里只剩黎池漾还坐在座位上,盯着自己面前的课本没有动静。 我欢快坐到旁边:“想我了吗?池漾。” 黎池漾像被戳中了心事,手下一僵,铅笔断了头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没关系,不论你怎么看我,我永远不会怨你,我只爱你。” 见她不语,我起了坏心思,凑到她耳边暧昧说:“光是想想你的样子,我就已经湿了。” 温热的话语直击耳道。 黎池漾将头歪开,说道:“我还是希望保持同学关系。” 好一个同学关系,我在心中冷笑着,马上就让她求着让我操她,看到时候是不是还想着同学关系。 我故作失落:“好吧,不过我不会停止对你的追求。” “选择权在你。” 黎池漾听后又默默低着头。 其实她不明白为什么温翎曜这么执着于她,分明能有更好的人选。 我假意看着窗外的景色,将手里的瓶盖拧开,随后从兜里掏出粉末倒进去,轻轻摇晃瓶身,直至溶于水中。 没人能发现其中的秘密。 这是不知道哪个炮友给我的,说是能让人做爱到天亮都不疲惫,完美激发起性欲。 不知道是真假,反正试一下也可以。 我将水递过去:“昨天是我不好,请你喝水。” 黎池漾看了眼我愧疚和心疼的眼神。 再想想母亲的医药费都是温翎曜的钱,没必要辜负别人的热情。 她如我所愿接过了水,我介绍着:“这可是纯天然山泉水,有一股甜味,你尝尝看。” 闻言黎池漾打开松动的瓶盖,浅尝了一口,喉咙运着水,连带着春药到了胃里。 我不知道这一口是否有用,但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淡漠的表情应该被性欲控制才对,看我的眼神应该带着渴求才对,这才是我从小到大身边人熟悉的样子。 黎池漾当真是个好攻略的人,也是个有道德感的人,可惜遇上了我。 “嗯,甜的。”她说。 我笑着:“你喜欢就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此时已经到了下午第二节课,我有些焦躁了,这药到底有没有用?身边人为什么还是正襟危坐的模样。 我看着她正经的表情,但胸腔因为喘气上下起伏很大。 好像不对。 再仔细看过去,眼神分明是迷离状的,嘴唇被润的红艳艳,尤其是下身在小幅度动着,两只腿紧紧并在一起。 我试探问:“怎么了?” 果不其然她喘着气回答:“没事。” 真会装,我差点就被骗过去了,喝了春药还能定坐着的怕是只有她了。 “真的吗?” 没心思再演下去,我挑明:“可你为什么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而且,你看椅子上那摊液体是什么。” 黎池漾顺着话语低下头看到了晶莹剔透的液体已经不受控制流出许多,将椅子表面糊成一片。 廉价的运动裤早已湿透,在裆处形成阴影。 她想隐藏起来,但却看到了我热情的眼神,明白已经暴露了。 挺直的腰板此刻松懈下来,无力的瘫在座位上,想向我求助:“我不知道怎么了…” 我佯装惊讶:“那怎么办?要叫老师吗。” 她摇头,如果站起来的话绝对会被看到裤子的异样,到时候会被所有人嘲笑。 “是吗…不叫老师的话。” “要我帮你吗?” 我托着腮,丝毫不着急她的回答,只是静静看着她在座位上摩擦着下体,想以此获取点安慰。 等那种空虚感无法被填满后,她像只被宰的羔羊,低声着:“帮帮我。” 我欣然一笑:“如你所愿。” 因为座位是在第二排靠边的位置,我坐在外面,她在里面,更方便了行动。 “裤子掀开。” 总不能让我帮她掀开吧,两只手都在行动的话太明显了,绝对会被察觉出异样。 她认命般颤抖着将裤子掀开一点空间,好让我伸进去。 乖乖听话的样子让我很满意,我会好好奖励她的。 手迅速找到了内裤,我先是隔着布料摩擦了会,粗糙的布料和柔软的穴肉,刺激让她忍不住弓起腰来,却又不能动作太大。 口中呜咽着发出声音:“唔…嗯” 隔着内裤我做着往里插的动作,越往里去那股热流越近,渗透出来覆盖在手指上,夹住她的阴蒂,细细揉搓。 大概是春药的作用,她很快泄了身,发丝都在颤抖。 我抽出手,两根手指分开时有拉丝的液体在上面。 我有些恶劣,将手指伸到低着头的黎池漾面前:“舔掉。” “不然就不帮你了。” 她此刻完全被性欲席卷身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话的含着手指,舌头细致清洗着上面的蜜液,却又害怕不敢抬头,怕被别人注意到。 “很好。” 我将带着唾液的手指继续放在穴口处,先是吞进去一根,被包裹的紧紧的,像是要把手指绞断。 黎池漾见我插进去后没有动静,小幅度自己动了起来。 后排的同学感受到了晃动,很是不满,一看是这个穷酸货,大声叫嚷着:“你干嘛!瞎动什么?” 声音遍布教室,引的老师和其他同学都看了过来。 我能感觉到黎池漾的穴肉都绷紧了,却还不愿吐出来。 她可怜的望向我,此刻才是我心中满意的样子,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才对。 我低咳一声,手指却猛然抽插进来,不断撞击着敏感点。 “大家好好听课吧,黎池漾同学就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体谅体谅。” 听到我发话,没人敢再有反对的念头。 后排同学不屑的看了眼黎池漾,凭什么她就能坐在温姐旁边,还能被温姐维护,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黎池漾已经维持不住身形,将头埋在臂弯里喘息,快速的抽插让她浑身酥麻,穴口抽搐。 但这样的姿势已经让我疲惫,手腕传来酸痛感,正好快下课了,我要换个地点继续玩。 “叮铃——” 下课铃打响,我将手指抽出,直接把淫水抹到了她的裤子上。 随后将今天披的外套脱了下来,套在了她的下身处,这样就能遮盖了做爱的痕迹,事实证明我还是有良心的。 “走。” 我拉住她,但她此刻双腿发软走不快,因为我的缘故,走廊上的人都用余光看向我们,更让她抬不起头了。 医务室此刻还有个老师在,见我来了迅速走上前询问:“怎么了温同学?哪里不舒服。“ 完全忽略了我旁边的人。 “我没事老师,就是我朋友不太舒服,想在医务室睡一会可以吗?” 老师此刻才把视线放在黎池漾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眼,见她双腿颤抖,面色红润看上去像是发烧了。 “可以,让她休息吧,老师不打扰她。” 等着就是这句话。 老师将门关上后走了出去。 黎池漾倒在床上,我跨坐在她上方,手放在她的肚脐处,感受着她的喘息。 “自己脱。” 我才不会帮她脱这些廉价衣物。 闻声黎池漾先是将上衣脱掉,雪白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些寒冷,再把下身我给她套住的外套和裤子脱掉。 只剩内衣和内裤遮盖着最重要的部位,内衣那明显的凸起了两个点,乳头硬立,而内裤早已变成深色。 我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跟上次不同,这次她学会了回应,至少没有独角戏的感觉了。 再把两个碍事的内衣掀开,不明白她还在害羞什么,分明已经像个荡妇一样渴求我进来不是吗。 鼓起的胸脯上落着两点梅花,我含住乳尖舔舐着,偶尔轻咬一下,另一只手不断送入穴里,双重刺激着。 “啊嗯…轻…” 乳头布满了我的口水,照耀下显的亮晶晶。 她在我手下毫无隐私,所有敏感点都被我掌握,不用一会就达到了高潮。 我堵住穴口,不让她喷水出来,肿胀的感觉在她小腹聚集,却达不到最顶尖的快感。 她低声着:“退出去。” 这是在命令我吗?我笑着,又送进去一根手指,此刻三根手指堵住穴口不让她高潮,在里面我搅弄着内壁,又加深爽感。 “你应该求我。” 我好心告诉她。 “求你。”她很听话。 “求我应该带上称呼,叫主人。” 黎池漾憋红了脸,下体的火热已让她不知道廉耻:“求你主人。” 这就是被训化好的一条狗该有的表情和准则。 我将手指慢慢退出,内壁还紧吸着依依不舍,水开闸般喷了出来,落在医务室的床上,量非常多,把床单喷湿了一片,看来忍得确实很辛苦。 她倒在床上两眼空洞望着天花板,身子不时颤抖一下,性爱的余韵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我摸摸她的脸:“乖。” 这下还是普通同学关系吗?我想她应该有了答案。 其实春药的药效还在,但我已经腻了,我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我送你回家,晚自习请假吧。” 她目前这副状况如果待在教室里怕是能被逼疯。 “嗯。” 见她同意了,我忍着恶心去了教室,帮她把作业放在廉价书包里,上面散发着穷人味。 黎池漾应该跪下来感谢我,因为我从未愿意这样放下身段帮过别人。 她是众多狗中,我唯一最青睐的,当然也只是新鲜感,可能过不了多久就抛弃了。 看着眼前的豪车,她甚至不敢上,直到我催促了声才拘谨坐在那,就像上课一样,两只手放在腿上,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车里的地一切。 我倒是不明白她到底有多穷:“你家住在哪?” “xx小区。” 一个从未听过的破烂小区,很符合她的身份。 “那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黎池漾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没有父亲,我是被母亲捡走的。” 哦,原来是个孤儿,真可怜。 我转身抱住她,柔声道:“没事,以后你身后永远有我,我说过我喜欢你。” “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 她在我怀里很僵硬,分明做爱的时候不这样。 黎池漾迟疑开口:“你,究竟为什么喜欢我。” 我深情凝视着她:“因为你的名字好听,因为你长的好看,因为你成绩优越,因为你性格可爱,因为你是黎池漾,所以我会喜欢。” “这跟其他无关,不论贫穷富贵的你,我都会喜欢。” 装的马上我自己就要信了,人怎么会爱上狗呢,只有狗才会相信随口说的话。 黎池漾没说什么,只是也将手放在我的后背,回抱了一下,算是回应。 到了这个破烂小区,楼房一看就很老旧,随处可见的人在往地下吐痰,小孩子乱跑乱叫,吵死了。 甚至灯光也不好,走到了楼下才有一盏路灯微微照亮楼房。 我笑着:“去吧,明天见。” 待在这里的空气都肮脏,我要抓紧离开这片地方。 黎池漾叫住了我:“等等,衣服。” 她把我给她套下身的外套拿了出来。 但我怎么会要呢,衣服上已经沾满了下等人和性爱的气息。 “不用了,送给你。” 黎池漾微微皱着眉:“我不需要。” 我有些无语,让她拿着就拿着,怎么会有这么多废话。 “这可不是白给你的。” 我走上前,因为她比我高一点,于是踮着脚轻吻了下她的唇,昏暗的灯光下没人会发现这里的情愫,也没人知道我心里的阴暗。 “我对未来女朋友好,不是应该的吗?” 黎池漾听后,纯情的面容又出来了,她应该没被人爱过,真是可怜,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心软。 “总而言之,谢谢你温翎曜。” 我摆摆手:“没事,快点回家吧,外面开始冷了。” 她点点头,我们像热恋期的情侣依依不舍在楼下告别。 真是滑稽。 一坐上车我就指挥王叔快点把我运回家,在这待着真是难受,呼吸都不通畅。 而王叔却若有所思看着黎池漾家的楼房,像是在思考什么。 “王叔?你怎么了?”我默默盯着他,能有什么事让他连我都忘记。 王叔猛然回过神:“没事小姐,我现在就开车。” 我狐疑转过视线,希望王叔只是在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运我到家后空气好闻多了,所有家具都是自动化,只需我一声吩咐就能自行启动,不论是清洁还是做饭。 吃完晚饭后,我拿起那些弱智作业,字迹工整的写上去,即使我不写也不会有人在意。 但我会永远维持好我的人设,直到带入坟墓大家都认为我是个有钱有德的大小姐。 希望真实的那个温家小姐早点暴毙或者远走他乡,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用她衣服自慰,还做了春梦h 黎池漾回到家后,母亲崴着脚走了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死丫头,怎么不好好上课,你们老师发消息跟我说你请假了。” “你能有什么事请假?浪费学费。” 她看着母亲的脚已经包裹了起来,接受了良好的治疗,但此刻却依然对她没有好脸色,甚至是从小到大也没有好脸色,她永远在被骂,在被督促。 不喜欢的话,为什么当初还把她捡回家。 就让她饿死在街头不也挺好。 “对不起,我下午有些发烧。” 母亲冷哼了一声:“做饭去。” “我现在养病还要做家务,也不知道心疼一下你妈。” 黎池漾平静听着,熟练的在灶台上做起饭,家里很少买肉吃,基本上用豆腐代替肉制品。 所以她才会这样消瘦。 不到十分钟就做好了两盘菜,一盘清炒土豆丝,一盘西兰花。 饭桌上母亲狼吞虎咽,她默默吃着米饭,偶尔夹一筷子青菜。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一定要好好读书,一节课也不能落。”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就是为了你能有个好未来。” 黎池漾嚼着米饭,她有时也不知道母亲是为了能有个养老的孩子,还是真心为了她着想。 但命是母亲给的,如果没有她,早在五岁的时候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游荡而死了。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学习。” 这下母亲才满意,到电视机前看着电视,黎池漾将餐桌收拾好后,洗了碗拖了地,又把作业写好,深夜里才有了自己的时间。 洗澡时她把温翎曜的衣服带到了浴室,想着一并清洗干净,以后还可以穿。 温翎曜总是笑眯眯的,带着些许俏皮,凑到她的身边,说着害臊的情话,用狐狸眼睛凝视着她。 但一但上床,她就又像变了一个人,占据着主导位置,喜欢说浑话。 甚至…好像很熟练? 难道温翎曜和很多人都做过吗… 她不想设想这种结局,心脏发麻的感觉传至全身。 温翎曜说爱她的样子不是假的,她相信这份感情是真挚的,也许只是单纯很会做爱,或者从网上哪里看到过。 黎池漾不自禁搂着外套,上面还有着温翎曜自身散发的香味,像酒又像花,令人沉醉其中。 小腹又热了起来,洗澡的水流中混入了粘稠的液体,嘀嗒嘀嗒落在浴室里。 浴室没有浴缸,她坐着靠在墙上,右手缓缓向下移,左手紧紧拽住那件外套,就好像温翎曜还在她身边。 从未自慰过的手有些生疏,只能依照脑海中的记忆,慢慢进入自己。 一节指节插进穴里嫩肉立刻包裹住了手指,殷勤的邀请她继续往里深入,让人害羞。 温翎曜进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自己像个性瘾患者一样,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手指一根插到了底,内壁火热得温度要将她融化了,脚趾不自觉缩着。 还是不够填满空虚,她又添了一根手指,哗啦的水声掩盖着抽插发出噗叽音的淫秽。 “啊嗯啊…” 她终于可以呻吟出声。 听着自己的声音在浴室环绕,水流的更多了,自己分明是没接触过这些事的,和温翎曜睡过之后,开始着迷了起来。 但自己自慰的感觉总是差一点,让她贪恋起白天的温存,那根手指总能明白高潮点。 随着最后一阵猛烈的插入,肉体和水的碰撞更加明显,她觉得自己在攀一座高峰,意识模糊的尽头,她看到了温翎曜蹲在她身下帮她舔穴的模样。 那是第一次感受这么大的刺激,温热的呼吸扑在阴户上,阴蒂被嘴含着轻舔,舌头在穴口处轻插,淫水把嘴周边围了一圈晶莹。 尤其是身下人抬眼笑眯眯看她的样子。 像条小狗。 好乖—— “温翎曜…” 这三个字呢喃在口中,身下泄了出来。 衣服放在鼻腔处嗅闻着,像是呼吸氧气,温翎曜说爱她的话语在脑海中散不去。 她好像真的需要温翎曜的爱。 等解决掉突如其来的性欲后,她将自己冲洗干净,用手把里面的淫水扣挖出来,顺带把外套上喷上去的液体也搓掉,只用清水冲洗,那股香味还会保留在上面。 吹头发时再把外套吹干,因为材质薄且贵,很容易就干了。 晚上睡觉时,外套依然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像舍不掉的药。 睡梦中她梦到自己身处大床上,柔软至极,还抱着一个熟悉的人,那人窝在她怀里,一副依赖的样子。 温翎曜裸着身体,连内衣内裤都没穿,两人胸前的绵软相互压着,紧紧挨在一起。 还诱惑的将腿勾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快操我,池漾,我是你的。” 粉色的嫩穴上有着修剪得当的阴毛,温翎曜坐在她腰上摩擦着,留下淫水的痕迹,口中还不停娇喘,完全没了主导者的样子。 黎池漾有些发愣。 温翎曜的狐狸眼睛此刻弯下来,长发散在胸前遮盖住那两点红,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她,用眼神质问着为什么还不做。 好喜欢。 这样的温翎曜,好喜欢。 和之前的不一样,自己总是被压制,而温翎曜连衣服都没脱,脸上也没有动情的感觉,只有一味占有着她,擦干手指后找不到亲密存在的证明。 黎池漾压在她的身上,手里拿着震动棒,看着穴口一张一合,感觉异常口渴,先捧起两只腿,将脸埋在阴毛那,舌头不断舔舐起来。 淫水涌动出来却没有被浪费,都被她喝了下去,淡淡的腥味弥漫在鼻尖。 温翎曜淫叫着:“快插进来,我要你填满我。” 本想满足她。 黎池漾突然想起白天温翎曜好像还很恶趣味,让她叫了主人。 于是眼下,她支起身,抚摸着温翎曜的小腹,从上到下,似羽毛一样勾起人的欲火。 “那你该叫我什么?” “池漾!求求你了。” 黎池漾笑了,她莫名很喜欢看温翎曜这副被自己掌控,眼里只有自己的样子,尤其是被从主导位拉下来的顺从。 只有这样她才感觉两人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要高高在上,不要施舍我什么,就这样全身心依赖我,才叫爱我。 “错了,应该叫主人。” 温翎曜立刻改口:“主人,求你插进来,想要主人的手指。” “好乖。”黎池漾附身吻下去。 她直接将震动棒插了进去,瞬间被吸的紧紧往里收缩,再打开震动模式,激起的淫水都喷了出来。 “再深一点哈啊…” 身下人颤抖着拥抱住她,还不断把穴往手里送,一副淫荡的模样,但她很喜欢这样的温翎曜。 “啊啊好爽,喷出来了,好喜欢主人,我爱你我爱你。” “主人再来一次,最喜欢主人了。” 此刻她发现温翎曜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黑色皮质项圈,还有银色锁链垂下来,乖巧的模样当真像一只狗,而锁链等着另一人牵起。 “嗯。” 她牵起锁链猛然一拉,将温翎曜拉过来在怀里拥吻,皮质项圈上多了许多唾液的痕迹,温翎曜欲求不满的抚摸着自己。 黎池漾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拉住链子,一只手在穴里抽插着,脖子很快有了一圈红痕,身下人眼睛泪汪汪,却又沉迷其中。 她突然又想到了另一种取悦的方法,将手指抽出后舔掉上面的液体,随后拿起震动棒放在手中立起。 温翎曜果然又贴了上来,撒娇问:“为什么不继续了。” 黎池漾笑着:“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好坏啊。” 温翎曜红着脸,身体却很诚实,跪坐在床上找到她手中拿着的震动棒,让小穴在上方准备好。 然后慢慢坐下去,嫩肉门户大开,一点点淹没了震动棒的柱体,黎池漾喘着气看着,打开了震动模式。 这下温翎曜的内壁随着深入,每一处都在颤抖着,快感让她抱紧黎池漾的脖子,上下不停动着,让自己坐下去的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处。 “啊!嗯——” 黎池漾看着她随着身体移动而晃动的胸部,缓缓舔了上去,那股香味更浓郁了,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 “呜呜呜…我要高潮了主人。” “嗯,我允许了。”黎池漾松开锁链,看着震动棒埋在体内泄出身的温翎曜,将她牢牢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 顺着发丝安抚着沉浸在快感里的温翎曜。 “我爱你。”温翎曜笑眯眯的,眉头舒展开来。 黎池漾抱着她,满足回答:“我也爱你。” 她仿佛是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没有家庭问题,没有经济压力,没有学业繁忙,只有温翎曜和性爱。 直到闹钟的响声将她唤醒。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她就是查看身边躺着的温翎曜在哪。 但只剩怀里的外套和身下的粘稠感告诉她,一切只不过是梦。 春梦有痕,撩动人心。 不顺从的她 无趣的一天又要开始了,我真是讨厌上学的日子,让我像个npc一样两点一线,幸好已经是高三上学期了,再熬一学期我就自由了。 毕业后我要去干嘛呢? 我用笔在纸上轻点着,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做,如果可以的话当个明星倒是不错,但约炮被拍到了是不是会被骂。 当导演的话能潜规则女明星吗,暴露了好像也会被骂。 难道还要去上大学吗,太平淡了吧,我不会住在宿舍里的,不如到时候和父母商量去国外留学,听上去很不错。 我思考着,身旁总有种火热的视线盯着我,扫视我的全身,像去酒吧里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一样,恨不得原地脱了我的衣服。 但这股视线居然是黎池漾传来的,她到底想干嘛,难道是又欲求不满了,可我今天没心情和她做爱。 黎池漾做着题,在纸上推演着XY,但脑海中总浮现昨晚春梦里温翎曜紧夹她手指的画面,和一声声的主人,喉咙不自觉吞咽下口水。 梦是人欲望的载体,在她的内心深处很想操温翎曜一次,想让温翎曜在她身下承欢。 相识不久,温翎曜却已经在心中占据了重要的部分。 是缘分使然吗。 我自动屏蔽掉这股视线,将课堂留的弱智作业迅速写完,并且第一个上交给老师。 老师脸笑着,肉都堆到一起,真是难看,又说起那句奉承的话:“真棒,不愧是温同学,大家都要向她学习。” 我回笑着:“谢谢老师。” 黎池漾这个傻子还在继续写,我很想告诉她如果不是读书这块料就别学了,早点去打工吧,给她钱也不知道换件衣服,一万块都到哪了,真是个蠢货。 但对她还有些新鲜感,暂时舍弃不了,我凑上去,柔声在她耳边问:“哪里不会?我教你。” 黎池漾支吾着:“这。” 我扫眼看去,不过是个简单题,用脚我都能写出来的那种,但对于坐在教室里的其他低智商人就成了攻克不了的难题。 我拿过笔,在上面写起步骤,详细到运用的公式在课本哪一面,不然怕她理解不了。 笔发出唰唰声。 黎池漾看着我的脸,快要用视线烧出个洞了,她今天是犯病了吗,为什么不看解题步骤,一个劲盯着我看,让我怀疑春药效果还在。 我抬眼问:“你在看什么?” 她又摆手:“没什么。” 此刻在心里我翻了个白眼,还说没什么,她自己察觉不到自己的视线多烫吗。 一道题很快写完,我把本子推给她,示意她好好看。 黎池漾看着上面极其详细的步骤,傻子来都能看懂的思路,带着感激道:“谢谢。” 总算是说了句让我舒心的话了,我笑着:“不用谢,小池漾。” 只是打趣而已,但黎池漾又有些异样,尤其是听到最后那两字,低着头不敢直视我。 有病吧。 这是我得出的结论。 今天的她让我很不舒服,总有种压迫感强硬添加在我身上,虽然还和以前一样容易害羞不爱说话,但总有些不一样。 我应该让她回到以前那样顺从的感觉。 下课后我主动走到程悦桌子前,她本和别人聊着天,一见我来了迅速抛弃别人,转而殷勤的像看到了主人,两眼瞪的圆,生怕错过我的动作。 我当然不会辜负她了,于是掏出了一枚戒指,上面镶嵌着鸽子蛋大的绿宝石,纯天然,没有任何添加,卖掉的话足矣让普通人家一辈子不愁吃喝。 她控制着想一把拿走的念头,但控制不住语气里那种尖酸感:“是给我的吗温姐!” 我淡笑着:“当然了。” 随后将手掌打开,戒指静静躺在手心,等待她拿取,周围人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程悦。 她迫不及待拿着,小心翼翼戴在了无名指上,随后不断翻动手掌,欣赏着钱堆起来的奢侈。 “温姐~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她牵起我的手,我强忍着没吐出来,我不喜欢下等狗碰我任何地方。 程悦记得校园里流传温翎曜是同性恋,有人见到过她在酒吧和女人接吻,不自禁怀疑是不是自己被看上了。 被看上的话也太好了,自己就喜欢和有钱人在一起,尤其还是温翎曜这样有颜有身材的人,比和老男人在一起强多了。 虽然自己也不是同性恋,但谈恋爱的法子无非一样。 于是她大胆凑上前,亲昵搂住温翎曜的腰部,头埋在胸前撒娇着:“温姐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真是要忍不住了,眼前人凑过来就是一股头油味,还不断蹭着,不知道多少头皮屑遗留在了衣服上,此刻我不止想吐,我想杀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挣脱了腰间那双狗爪子,故作诧异道:“哦,对了,我记得这戒指不是给你的。” 程悦那张本就难看的脸更难看了,她僵硬在原地,旁边同学听后嗤笑起来,真是高兴太早了吧。 “不好意思,这是给我同桌的。” “她说她戴比你好看。” “让我换一个给你,绿宝石她想要。” 黎池漾当然没有说过这些话,她此刻浑然不知坐在原地。 “给你这个。”我将另一枚素戒掏了出来,上面什么装饰都没有,不值几个钱。 她在众人嘲笑中难堪的接过素戒,狠狠捏在手心,怨恨的眼神穿过人群,透向黎池漾。 一个穷光蛋居然敢说自己,害的自己失去了一笔巨款,还被人看笑话。 见她表情狰狞,我知道计划已成,有钱就是好,不论是人还是鬼都得败在钱下。 随着上课铃声响,我缓缓回到了座位坐下,心情舒畅愉快,不自觉哼起歌来。 黎池漾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你刚才在干嘛?” 我诧异看向她,难道对话被听到了吗,不应该啊,座位还是隔了一段距离,再加上我说话压低了声线。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黎池漾面无表情看着我,淡淡的:“那程悦为什么要搂住你?” 我憋不住笑,她居然吃醋了吗,真当我们是情侣关系了,只是睡过两次而已,居然还质问上我了。 于是故意暧昧着:“怎么?那你搂我?” 她愣了下,继续问:“我只想知道原因。” 这股压迫感更明显了,好像她才是主导者一样,可以随意和我聊天,忘记了谁才是主人,不过应该很快就能打回原形了。 和我睡两次就得意忘形的人多了去了,真以为获得特殊权了吗。 我解释着:“没有啦,就是聊的比较开心。” “别管别人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那枚宝石钻戒被我拿出放在桌上,阳光照耀下反射着五彩的光,迷晃了黎池漾的眼,她不解的看着我。 我嘴唇一张就是编:“这是我们家家传的戒指,只能给此身最爱的那个人。” “我想把它给你。” 黎池漾半晌没说出话来,无辜的眼睛看得我都不忍骗她了。 “收下吧。” 我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阳光打在我们身上,就像在教堂里做着浪漫的约定,而我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彼此的人。 但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她永远愚蠢被我骗着一样。 她看着手上的钻戒,又看向我:“温翎曜。” 突如其来的称呼,好像接下来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我唯一明白的是,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表面惊喜的听着,喜欢你这三个字不知多少人对我说过了,她以为很值钱吗,有些人还没跟我上床就爱上我了呢。 “真的吗?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拉着她带着钻戒的右手,期待看着她。 “愿意。”她又羞涩着开口。 “我爱你池漾。” 黎池漾回拉住我的手,嘴角带着笑意,全然被我迷住调教好了,那副冷淡的模样再也不会存在,而她的用处也走到了尽头,我不会再和她上床。 等玩够了恋爱游戏就把她甩掉。 还以为能多坚持两天呢,结果还是个见钱眼开的货,爱上我的理由多半也是为了钱,钻戒一带瞬间就改变态度了。 想到这我开始恶心她了,将放在一起的手缩回来。 黎池漾的心不断跳着,她可以清晰感到心脏往身体各处运输血液的热感。 如果说什么是天赐良缘的话,那她和温翎曜一定是最好的一对,她从小从未喜欢过别人,却在短时间内爱上了温翎曜。 这个活泼的,富有生命力的,热情的,温柔的,聪明的人。 钻戒有些不合尺寸,偏大了一号,黎池漾又往里挤了挤,上面的绿宝石反射出了她幸福的表情。 她一定可以和温翎曜在一起一辈子。 放学了,周围人一哄而散,只剩我和黎池漾在教室里收拾,她好像想等我一起走,但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不然程悦该怎么帮我教训她呢? “你先去吧,我把这题写完。” 我柔和笑着,祈祷她别不识好歹,快点滚出去。 黎池漾脸上挂着不舍和失落,她想和我在一起亲热,但听到我发话,只能低声应着:“好。” 听话的样子让我决定安慰一下她。 我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逐渐加深起来,还没等我松口,她又回抱住了我,将我压在桌子上亲,唾液滴在了作业本上都没人知道。 “唔…” 被压住的感觉很不好受,胸腔喘不过气,我头一次没吻过别人,偏生她还不松口,像饿了两天的狗。 一条腿还蹭了过来,在我的裆前,因为身体的摇晃,我极力控制下体不要摩擦到她的劣质裤子。 实在是缺氧,我狠下劲推开了她,喘着粗气,而她擦着嘴边的唾液,一脸不满足的样子继续盯着我的唇。 我提醒着:“快回去吧,乖,还要写作业呢。” 黎池漾笑了下:“好。” 她背起书包走了出去,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接下来就看程悦怎么发挥了,我笃定她会在放学找事。 看她被霸凌 我悄悄跟着黎池漾走着,她脚步轻快,心情很好的样子,直到走到厕所时,被一双手拽了进去,骨瘦如柴的她当然抵不过别人的力气,想反抗也没有用。 我走在拐角处听着里面的动静,看来好像不止一个人。 程悦尖锐的声音最明显了,她发泄着怨气:“贱人,谁让你戴戒指的。” “还敢说我坏话?” 说着就要把戒指抢走,黎池漾靠在角落死死护住自己的手,任凭被拳打脚踢也不放开。 “他爹的小畜牲,给我打。”又是不知道谁骂了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厕所里很是明显,夹杂着骂句和黎池漾的闷哼声,我无聊的听着,撕掉手上的死皮扔在地下,还以为黎池漾会反抗呢,真窝囊。 “你这个穷酸货!戒指给我戴才最合适。” 黎池漾的头发已经糊成一片,发丝在脸上弥漫着,衣服上全是脚印,她倔强的眼神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程悦。 淡淡开口:“你不配。” “啪——” 程悦一巴掌扇过去,用了十足的劲,黎池漾被打的瘫在地上,裤子上沾满了污水,狼狈不堪,但依然不愿放手。 紧紧将手捂住在身后,冷漠的感觉散发了出来。 “程悦,现在怎么办,这小畜生就是不放手,你不是说拿到手之后分我们钱的吗。” “哎呀你急什么,打骂不行就换另一种方法。” 她眯着的眼神想到了什么下三滥方式。 “黎池漾,我再问你一句,给不给?” 黎池漾还能笑出来,嘴角带着血:“你也配?”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程悦的怒火,她叫嚷着让小姐妹们行动起来:“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小姐妹们愣在原地,明白程悦想干什么了,但还有些许道德感存在。 “你确定吗,这招有点太损了。” 程悦啧一声。 “你她爹的是要钱还是要脸?不干就滚,没你的份。” 几人对视一番,立刻选择了钱,反正被扒的人不是她们。 我来了兴趣,黎池漾还会这样默默忍受吗,难道自己裸体被泄露出去也没事?戒指对她这么重要,是因为能换钱,还是对我的感情。 我想是钱,毕竟穷人都是这样的。 加上程悦四个人一窝蜂朝黎池漾身上扑去,手忙脚乱的想把她衣服扒下来。 黎池漾此刻反抗着,却没有任何效果,只能大喊着:“救命!有没有人!” 没人会出现在这里,除了我,但我从道德层面来说不能算人。 又有人捂着了她的嘴,只能依稀听到呜咽声传出,听不清具体内容,反抗的动作越激烈,衣服就被扒下去更快。 劣质衣服的质量本就差,内衣直接被撕裂开来,暴露出里面的两坨软肉,此刻因为情绪激动,乳尖高高立起。 而下身也毫无遮盖,内裤被扔在了厕所的污水旁,她无力的想用手掩盖着隐私,作用却聊胜于无。 程悦拿起手机录起了视频,指挥着另一个人抓起她的头发,漏出来全脸,发丝被暴力扯断了好几根。 将手机凑到她狼狈的脸上。 “小畜生还装什么清高,衣服都没了,现在你只是个表子。” “真丑的身材,一点肉没有。” “哈哈哈你看她还想用手护住自己。” 黎池漾无神凝视着镜头,身上被打出的淤青已经显而易见,全身都被围绕着拍了一遍,尤其是胸部和下体还对准了特写。 拍好后她被随意扔在地下。 程悦吐了口痰,被厕所味熏的难受,再看看浑身脏污的黎池漾,恶心。 “我给你三天时间思考,如果不给出来的话,我会发在学校论坛里。” “你就等着成为红人吧。” 可怜的黎池漾啊,我感叹着,希望明天能让我看到继续缩着头的她,那样的她才更有趣。 教训只是教训,我不会让她真被程悦发出视频,能惩罚她的人只有我。 等几人离开,我跟随她们的脚步,等到校门口时喊住了程悦。 “我刚刚看到你们做什么了。”我笑着说。 她们惶恐不堪,毕竟自己做的不是光彩事,程悦作为主使者更是吓的快给我当场下跪了。 “给我一份,我保存证据” “再把视频删了,我不会说出去。” 当着我的面,她们把视频删掉,包括备份的记录,连声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欺负黎池漾,求我放过她们。 我有些不解,谁在维护黎池漾了,我是在维护作为我看上的黎池漾的尊严,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两天后,也许我会不管不顾。 等几人走后,我还没看到黎池漾出来的身影,可能还在捡起污水里的衣服穿吧,不过,这就不归我管了。 第二天一早,我坐在座位上却迟迟看不到黎池漾的身影,直到开始上第一节课,都还没来。 难道已经承受不住压力了吗。 我打开手机发去消息,我和她的聊天记录还保持在第一次做爱时的转账。 【你怎么了】 直到第二节课下课,她才回复我。 【没事】 【生病了吗?我很想你】 【身体不舒服,下午会来。】 【啊,我能去你家看你嘛,真的很想你,想和你亲亲。】 发着高烧的黎池漾无力躺在床上回复着手机,母亲在晚上才会回来,家里空无一人。 她摩挲着手上的戒指。 【可以。】 【好耶,我中午放学找你(抱抱)】 我笑着发出了这段话,感觉自己太装了,当然我去看望她也只是闲来无事,观察一下她现在的状态有没有回归温顺。 上课时程悦还有些惊慌的看着我,一但对视上又迅速撇开视线,典型心里有鬼的症状,她害怕我说出去,但她做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不害怕呢,果真是个蠢货。 放学后我就坐车第二次踏进这片破烂小区,她家住在六楼,居然没有电梯,是想累死我吗,楼梯破烂不堪,家家门前都堆满垃圾和杂物。 我屏住呼吸,敲着门。 “噔——” 门开了,黎池漾小脸通红,精神状态很不好,发丝凌乱散在肩头,嘴边还有未痊愈的伤口,透过劣质睡衣可以看到锁骨处的淤青。 我担心的迎上去:“你怎么了?不止是发烧吧,为什么还有伤口?” 她哑着声音:“不小心跌倒了。” 编也编个像点的理由,这满身的伤除非跌到车轮底下,不然不可能有。 “你快去躺着,不要再受寒了。” 我扶住她的胳膊,将她运到了床上,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家格局,但找床出奇的准。 整个家还没我两间卧室大,站在中间一览无遗,桌子上摆着没吃掉的剩饭,种在阳台的花显而易见没人浇水照顾,已经枯死了。 她躺在床上咳嗽着,倒是有些病态美了。 我问:“要喝水吗?” “嗯。” 其实我只是礼貌询问,没想到她真想指使我伺候她。 我只好走到厨房找到一次性杯子给她倒了水,劣质热水瓶把手上还有着一层油,太恶心了。 热水送到她面前,我递给她。 她却不接,只是安静看着我,眼神中包含万千情绪。 “?怎么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你喂我。” 操蛋的,我后悔来这了,我以为是训狗的,结果被当成保姆了。 深吸一口气后:“张嘴。” 我把水杯举在她唇边。 她又提出了要求:“用嘴喂我。” “……” 我表情僵在原地,原来不止要当保姆,还要当情人,既然她想要这样,那我就满足她,希望之后离了我不要失魂落魄。 我把水小口含在嘴里,跪坐在床上俯身贴在她的唇,因为只有她先开口了,水才不会流出来。 黎池漾却不着急,只看着我鼓着腮,唇相互摩擦着示意她张嘴,鼻尖都凑到了一起,我能清晰感到她的吐息逐渐加深。 我皱着眉,不知道她在玩哪一套,因为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点点嘴唇,让她别闹了。 “唔唔(张嘴)” 她笑着,大病初愈般轻松,看着我难得滑稽的样子,学着这句话:“唔唔是什么?” 我此刻真想扇她一巴掌,真当我很有耐心吗,贱狗,还好没等我真扇出去,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黎池漾汲取着我嘴里的液体,我保证里面肯定混进了唾液,毕竟已经在嘴里含这么久了,但她也不觉得恶心,像在喝灵药一样珍惜。 等水都喝完了也不松口,纠缠着我的舌头,手冒昧的朝我胸前摸去。 狗爪子真是想被剁掉了。 我推开她平复着呼吸:“喝好了吗?” “没有,还要。” “自己喝。”我把水杯给她。 “我只喜欢喝你喂我的。” 我发现了她的不同,被人拍裸照后一般人都会消沉甚至抑郁,自杀的人都有,而她变得更疯了,更无所畏惧,已经到了对我提要求,动手动脚的程度了。 “好。” 我冷笑点点头,今天我要操死她。 被反操了h 灌下水后,我猛然迎上去,撬开她的牙关,逼迫她咽下去,因为咽的太急,她想咳嗦也只能忍住,因为我在亲吻她。 我将被子掀开,也懒得管她到底会不会着凉,坐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胸,身体滚烫无比,看来是高烧,鼻腔都是黎池漾的味道,那股穷酸薄荷味。 黎池漾不像生病的人,热情回应着我,甚至在我腰间不断乱摸,时不时手往下走,想碰我的穴。 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没有狗可以操我。 我夹住她的乳头,带着点力道,让她闷哼出了声,算是逾矩的惩罚。 黎池漾迷离看着我,本就发红的脸庞更红了,她长的很好看,一双丹凤眼垂下时带着冷漠的气息,高耸的鼻梁,艳红的唇,小巧的脸,甚至还比我高上两三厘米。 分明胸前没多少肉,发育全长在了身高上。 这也是我第一眼就看上她的原因,谁不喜欢长的好看的人呢。 不多前戏,我就把手伸进了内裤里,那里湿润不堪,之前喝的水可能都到了这里,我在阴蒂旁摩挲着,刺激她分泌出更多。 “啊嗯…” 等她情迷意乱时,再迅速插进去,发出噗叽的水声,混着她的呻吟,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掌握权。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让她不自禁弓起腰,我坐在她身上都在被晃动,下体的不断摩擦也让我分泌出液体。 “这么喜欢?不要乱动。” 我继续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嘴也不闲着,将乳头含在嘴里把玩,时不时像婴儿吸奶一样舔舐。 黎池漾将手放在我正在吃奶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发丝在她指缝中溢出,像摸狗一样。 “小曜,你很乖。” 她居然叫我小曜,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再亲近不过的人也就父母会叫这个名称,在她口中传来实在诡异,还有最后夸我的意思是什么,真把我当狗了吗。 我没回应,只是手下动作重了起来,轻咬起她的乳头。 很快水就喷了出来,她在我身下颤抖着,小穴不断抽搐起来,看着床单上的痕迹,我庆幸不是我家。 应该已经结束了,而且我也不想再做了,这么想着,我从她身上下来。 结果她突然起身,我只能顺势往后倒,成了她上我下的局势,两只手还紧紧困住我的腰,长发垂下来,扫在我的脸上有些痒。 我试图挣脱,但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两个手腕看上去分明连肉都没有。 “别闹了,你不是高潮了吗,快继续躺好休息。” 黎池漾的两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从上到下把玩着我的腹部,动作却很轻柔,点起欲火来,嘴里还呢喃着一些话。 “原来是这种感觉…” 什么感不感觉,我认为她是脑子烧坏了,继续扭动着身体想挣脱。 她又低下头继续亲我,压在床上的姿势让我很不满,只能呜咽着出声:“够了——” “快停下。” “小曜,我想操你。” 她正经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说什么国家大事。 我被气笑了:“我不想。” “嗯,我想。” 好像绕口令般。 黎池漾开始掀开我的衣服,想让我也赤裸的出现在她面前,一只手趁乱已经伸进我的裤子里,摸了一把我的穴,在阴蒂旁刺激着我。 我真是忍无可忍,一只给脸不要脸的贱狗。 “啪——”我扇了她一巴掌。 脸上迅速有了五个指印,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我冷声着:“能安静了吗?你脑子烧坏了?” 这巴掌没扇醒她的理智,反而加快了速度,我还想骂她,她又堵住我的嘴,用舌头纠缠不让我发声,我的手在身下捏着她的肉,她也不怕疼。 很快我被扒了个干净,连内裤都没给我留下,暴露在空气下的乳尖立挺着。 “唔唔唔唔(你强奸我)”我被她吻着,想发出控诉。 没想到她听懂了,还真停了下来,思考了会回答我:“我还没奸到,现在应该不算。” 他吗的小贱狗,我要把你杀了。 我已经使出了全部力气想要挣脱,两双腿踢着她的小腹,床都在发出剧烈的声音,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而身上人依然不依不饶。 现在已经有一根手指在我的穴口前刺激着,带着茧的手和我平时自慰的感觉不一样,摩擦过茧时那种颤栗感让我忍不住吐出更多淫水,但也让我恶心,她怎么配碰那里。 她温柔的看着我:“放轻松,我会很慢。” 然后带着虔诚的心往里送着,身下异物感愈发明显,直到贯彻到底,她也没感受到那层薄膜,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化,从一开始的温柔变成了阴沉的神情。 “小曜。” “你的处女膜呢?” 这个蠢货真是让我想笑,第一次早不知多久之前就被我自己捅破了,不然我平时该怎么自慰,难道要为了她守身如玉吗,一条狗也配。 我当真笑出了声,内壁夹着手指都在颤抖,她遏制住我的脸,让我和她对视,继续冷声问:“你跟谁做的?” “说话。” 黎池漾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狠意,在之前我从未看到过,好像能把夺走我第一次的人杀了一样。 我拍了拍她的脸,动作轻柔:“我自己。” “怎么,你要报复我吗?” 听到是我自己后,她明显放松下来,没了刚才的冷意,又换回了温柔的神情。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没有别人就好。” 她手指还埋在我的体内,又要来和我接吻,我故意不回应她,舌头蜷缩在角落却被她找到,含在嘴里缠绕。 随后慢慢抽插起来,动作不熟练,属于是在里面随便乱逛也没找到点上,但力道之大,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我身体上下颤抖起来,胸部开始摇晃,床随之发出害臊的吱呀声,像在提醒我被狗操了。 我感受着身下的爽痛并加的感觉,发誓一定会报复回去,我要让黎池漾付出代价。 “你看你的水。” 黎池漾像当初上课那样,将手上的水展示给我看,拉出一条晶莹的丝。 “可以帮我舔掉吗?” 虽是问句,但她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强硬的将手指塞进我的嘴里,又夹住我的舌头,迫使我清洁起淫水,我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我想咬断手指,她又拽我的头发,头皮一阵刺痛,忍不住松口。 带着口水的手指又插了进去。 看着我潮红的脸,黎池漾满足的身下又泄出水来,滴在我的腿上,她眷恋的靠在我被扒光的胸前。 “我早就想这样了。” “我好喜欢你这样,没有光环的样子,被我掌控的样子。” “小曜,你是我的药。” 疯子,这条疯狗,我的自尊在她手下变成性欲的奴隶,从未有人敢这样对我。 但此刻我无法反抗,手和脚都是绵软,只能接受穴被抽插带来的快感,然后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后更加无力。 黎池漾像是不会累,将我操了个遍,甚至还用起了舔穴,将舌头深深进入穴里,在里面吸着,水都要被吸干了,简直是把我对她用过的方式都用一遍。 “没有玩具,好可惜。” 意识模糊的我听到她感叹。 “可以从背后来吗?” 黎池漾根本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只是想做就做,将我翻了个面,咬在我的肩膀上,从背后压着,两个胸紧贴着我,手没停过抽插,现在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我自慰都顶多两根。 “呃嗯,太涨了,退出去。” “哈啊…” “我还想抱着你操。” 于是我又被抱在怀里,像奶孩子一样,只能搂紧她的脖子借力,而她一边舔着我的乳头,一边操着我,我咬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可怖的牙印,双重刺激着我要迎来潮喷了。 水汇聚在小腹处,我叫出了声:“啊啊——” 黎池漾幽深的眼神看向我,三根手指继续往里送,连带着戒指,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送她这么大宝石的戒指,质感磨的我发痒。 在攀登高峰被堵住时,我真想狠狠骂她,做已经做了,为什么不到底,我在她手下扭动着身躯,想以此缓解体内的胀感。 “小曜,你还记得之前,我是怎么求你的吗?” 我的大脑里只有性欲,只有高潮,只有我想喷出来,她说的任何话我都无法思考,什么求我,在说什么。 黎池漾看着我茫然的模样,亲昵的摸了下我的脸。 “你忘了吗?” “你让我叫你主人。” 三根手指在热流里被捂的发烫,她还在搅动着,我蜷缩着脚趾,大腿夹紧她的手,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我,好想释放出来。 “像我之前那样求我。” 她笑着,看上去很是欠揍,为什么短短时间内让她变成了这样,早知道不该让程悦教训她,早知道就操死她了。 我被欲望统治的大脑,此刻抛弃了自尊,抛弃了对狗的排斥,抛弃了对下等人的鄙夷,抛弃了自己的面具。 我搂着她:“求你主人。” “谁是你主人。” “黎池漾。” “求我做什么。” “求你让我喷出来。” 黎池漾幸福的神情不亚于中了一百万,她低笑着:“好乖,我喜欢这样的小曜。” 随着手指的退出,我积攒的淫水全都喷了出来,性欲的满足达到巅峰,此刻只能抱着她颤抖,因为是抱着的姿势,水都流在了黎池漾的身上,大腿处,腹部。 还没等我缓和过来浑身酥麻的感觉,她将我放在床上,又把一条腿搭在肩上,我像个性爱洋娃娃被她拨弄。 我不满看着她,不明白又要做什么。 她说:“我还想尝试最后一项,这是我从网上看到的。” 黎池漾跨坐上来,将她的穴和我的穴贴在了一起,软肉之间无缝连接,淫水也混交在一起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然后扭动起腰身,像长了吊一样操我。 滚烫的穴就这样相互贴在上面,我呜咽着呻吟出声:“唔啊——别…” “呜呜…太烫了,远一点。” “我讨厌你,啊…” 黎池漾安抚着,身下动作却没减缓:“没事的小曜,这样我们就融为一体了。” 外体高潮比内体高潮容易的很,随着她挺身速度的加快,我在身下喘息,两人同时泄出水来,浇在交合处。 热流冲击着我的阴蒂,因为她本就消瘦,骨头的形状硌人的很,我捂着眼睛不想看自己这样放荡。 这个姿势持续了至少有一小时,在这期间我无数次高潮,尖叫出声,她也高潮,我们两流的水让这张床不能睡人了。 我晕了过去,意识早已模糊,只能感到身体还在条件反射吐出淫水来滋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为了手指插进来,从一根到三根,毫无节制。 等水流的多了,她又在身下接住,舌直冲冲往里钻,直到我的穴口处都是她的口水才又继续操起来,反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 我只剩低吟的力气,躺在肮脏的床上看着破旧的天花板,白炽灯晃的我眼疼。 “哈…啊” 她靠在我耳边:“小曜,我爱你。” 爱你妈,体力好的贱狗。 计划 我是纯纯饿醒的,胃部的绞痛唤醒疲惫的身躯,因为早上本就没吃饭,只喝了杯豆浆,中午放学后马不停蹄准备来看一下黎池漾,结果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大脑突突跳动着,回忆着发生的事,我被黎池漾玷污了,像狗一样反复被操,下身的酥麻感还在,我稍微动一下又机械般吐出水,可想而知被折磨了多久。 那盏亮眼的白炽灯终于被关上了,太阳已经落山,只有黄昏的余晖照进屋子里,撒下一片金光。 我拿起手机查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来找她时是中午十二点,居然他妈的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这个贱狗真是想死了。 刚想起身,我才察觉自己腰间放着一双手搂住我,低头看,她手指上明显的有被浸泡的褶皱,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液体。 如果现在手里有刀,我会把黎池漾捅死。 自己那副毫无尊严,被性欲控制的浪荡样子已经完全被我回忆起,黎池漾居然还让我叫她主人,在我穴里抽插舔舐的样子令我恶心。 好脏,好恶心,好想吐。 为什么下等人会操我,穷酸味会传染到我身上,我是万众瞩目的温家小姐,所有人都该被我玩弄,以我为主。 十岁之前在福利院被欺负的感觉又涌现出来,同伴打着我骂着我是没妈的破鞋,我不会再让别人占据上风,现在居然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做爱。 床单上的味道已经裹满我的身体,难闻的薄荷味充斥着口腔,像是里面的口水都是黎池漾的。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反应,我居然会迎合她,听从她的命令,在她手下取悦着自己。 “咳——” 喉咙传来异物感。 我连忙冲到垃圾桶吐了出来,即使垃圾桶里都是散发臭味的水果核,但现在我比垃圾还脏。 黎池漾迅速惊醒了,鞋也没穿,跑到我身边担忧看着我:“怎么了?” 她的声音都让我厌烦,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只要杀了她,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被玷污了,我还是站在顶尖的那个千金小姐。 我继续呕吐着,肚里本就没食物,现在吐出来的都是清水和发黄的胆汁,虚弱感遍布全身,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她连忙递给我纸,我看都没看就扔在了地上,不断干咳着。 “对不起…是我的错。”黎池漾愧疚的低下头,但她从不后悔。 等恶心的感觉稍微散了点,我直接用手擦去嘴边的液体,懒得管她,在床上找着我的衣服,我的内裤,此刻我还是赤裸,浑身上下遍布着吻痕和牙印,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胸前。 即使这些衣物已经肮脏无比,我也得穿回家后换掉。 等我手忙脚乱套上那件已经湿透的内裤时,黎池漾又拉住我的手腕,我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力气,甩掉了她。 我不能接受和黎池漾任何的接触,等我回家再好好想想怎么杀了她,最好是把手指剁掉喂狗。 黎池漾面色复杂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生气,连一句话都不愿多说,难道就因为她睡了我吗,可情侣之间相互往来也很正常。 她不自觉摩挲起手上那枚戒指,看着我光速穿好衣服,因为太过着急,上衣袖口还撕裂出一道缝漏出里面白花花的肉。 “你慢一点。” “真的抱歉。” “我不该和你做这么久。” 这个贱狗居然还敢说出来,我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顺便扫视了下房间里有没有刀,很可惜没有,黎池漾可以多活一会了。 狼狈的穿上鞋后,我推开门逃跑般离开了这里,头发糊在眼前我也不在意,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地方。 “接我,xx小区” 我的嗓子干涩无比,只能跟王叔说出这几个字后就挂断了电话。 王叔被我语气吓了一跳,连忙赶了过来,原本十分钟的路程,五分钟都没用到。 离老远就看到了衣衫不整,毫无平时小姐气质的我站在小区门口,我怨恨的眼神能把过路每个偷偷看我的人凌迟。 一群贱人,低级人,即使我再脏也比他们高贵。 王叔飞速开了车门,我捂着泛疼的肚子瘫了进去,直至车内的香薰味包围我,熟悉的味道让我慢慢平静下来。 “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我吐出一字:“滚。” 他从未看过这样的我,而我也从未向任何人冷酷过,但今天我懒得装了。 王叔看向我脖子处的痕迹和被咬烂的嘴唇,又看了眼熟悉的小区,想起了之前那个女同学就住在这。 他边开车,大脑运转着,当时就感觉那名女同学长的像夫人,他在温家干了半辈子,什么事不知道。 包括当年小姐走丢的事,因为夫人心切,众人只能认下这孩子就是亲生的,毕竟这孩子见到夫人的第一眼就会扑进怀里嗷嗷大哭,像极了思念母亲的游子终于找到了归宿。 再加上独一无二,在脊梁上的圆形胎记。 温家小姐在五岁时走丢,十岁时在福利院找到,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当时的生日宴上,只有他默默站在旁边没有祝福,作为管家,见过了太多人的面孔,自然也记得身边人的样子。 被找回来的小姐不仅和五岁前一点不像,甚至和夫妇两人也不像,但他不敢多说,怕是会引火上身。 而那天小姐的同学,看到她第一眼,心就在颤动,完全和他记忆里温小姐的模样重合。 “喂…还有多久到。” 我烦躁的闻着衣服上的味道,只想赶紧脱掉再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好好想想报复黎池漾的事。 王叔回过神:“马上小姐。” 两分钟后车就开到了,进入房子的那一刻就把自己脱了精光,衣服扔在了垃圾桶里,不会再穿。 再把浴缸填满,使劲用沐浴露搓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体,我把手指伸进去扣弄将残存的淫水洗刷,让所有痕迹消失,还有那股烦人的薄荷味。 讨厌…讨厌… 手进去的时候,我还是浑身颤抖了下,形成了条件反射。 但咬痕和吻痕搓不掉,让我有种想去打狂犬疫苗的冲动。 等清洗差不多了,我放松身体沉在了水里,窒息的感觉压迫着我的胸腔,水往嘴和鼻子里灌。 这就是死吗? 我在水中看到了黎池漾,是当时我第一次见她的样子,淡漠的,倔强的,分明该被我调教的。 眼前逐渐模糊。 等快到死亡边缘时,抓住浴缸边缘出了水,新鲜的空气拯救着濒死的我,胸口猛烈呼吸着,我咳着吞进去的水。 半晌后,我决定不杀黎池漾了,不是因为她不该死,而是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我突然想起来了手机里那个视频,只是因为恶趣味想看一眼的视频,足矣摧毁她自尊心的视频,裸着的,狼狈的视频。 而且黎池漾不是很爱我吗。 计划在心里成立,我会毁了她的一切,但眼下我要忍耐到高三下学期。 边想着,我掏出手机看了眼路上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对不起,对不起。】 【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都是我的错。】 【我不会再这样了,可以原谅这一次吗。】 剩下还有好几条差不多意义的道歉,全是黎池漾发给我的。 我看着屏幕笑着,回复了过去,手指都在颤抖。 【我没事,只是有些突然。】 【让你担心了,我没有怪你,只是想思考一下对你的感情。】 【我已经缓和好了,也想明白了。】 【我永远爱你。】 黎池漾迅速回复。 【没事就好。】 【我也爱你。】 字针扎般刺我的眼睛,真是荒唐。 她不是爱我吗,不是家里穷吗,不是很强硬吗,不是在乎成绩吗。 好,作为爱人,我肯定会帮助你的池漾,希望你在得到帮助后还会笑出来。 我会让你知道,下等人逾矩的代价。 第一个礼物(微h) 如果我没有面具的话,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任何人爱我,父母也好,舔狗也好,同学也好,老师也好,黎池漾也好,所有人都是因为我的钱,我的家世,我装出来的性格才爱我。 每个人都看似爱我,不过我没感受到爱。 但我能体会到性爱。 所以我喜欢看别人在我手下高潮,沉沦,没有我填满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对我有爱,不是因为任何,只是因为需要我插入,跟面具,金钱都无关。 这样的爱不是爱吗。 有时我也会烦躁,我想告诉那些同学都滚远点,我想让老师别咧着嘴夸我,父母不要宠爱我,但我又很贱,我喜欢他们喜欢我面具的样子,即使那份爱不是对真正的我。 我是个缺爱的人吗,我不知道,是对面具而言,还是对我呢,他们会喜欢一辈子的面具吗,我会装一辈子吗。 如果让我展现自我的话,我首先就是把这两个蠢货父母骂一顿,连孩子都看不好,还把别人家的孩子当个宝,然后再把黎池漾骂一顿,不,凌迟一顿。 但我不会的,我知道,我是品学兼优的温家小姐,永远带着善意关爱着所有人,如果被撕下伪装,我该怎么活下去,伪善的笑已经牢牢雕刻在脸上抹不掉。 不会被看穿的,除非真正的小姐被找回来,但这么多年没动静,估计是死了。 我也不能真正杀了黎池漾,这会对我造成许多麻烦,我永远会冷静下来的。 我会慢慢摧毁她整个人,既然她喜欢我,那我会玩弄她的感情,既然她在乎学习,我会毁了她最在意的高考,既然她强硬,我会让她这辈子抬不起头,既然她贫穷,那我会让她一辈子如此。 这在世人眼里叫残忍吗,还是恶劣,只是因为她操了我就要这样?对,就是因为她敢操我,我会用尽手段报复回去。 我是个自诩高贵的贱人。 ———————————— “给。” 黎池漾递给我一枝花,红的刺眼,散发着香味。 今天是我和她在一起的不知道多少天。 自从被她操过后,我假装生闷气,告诉她如果可以每天都送我花,在高考前一天我就和她在一起一辈子。 她信了,真的用自己微薄的零花钱在早上挑选出最娇嫩的那朵送到我手上。 蠢的令人发笑。 当然我也有给黎池漾很多钱,借着礼物的由头,陆陆续续给了快十万,但我不知道这些钱都被用在哪了,没见她的劣质衣服提高品质。 大概是被她那望女成凤的母亲拿去了。 我接过这朵玫瑰,假装嗅闻了下:“嗯,今天这朵我还算满意。” “奖励你一个亲亲。” 这样的把戏就是可以拿捏黎池漾的心,我没有再和她做爱,只是做着像普通情侣会做的事。 例如周末出去约会,带她吃最高档的餐厅,用刀叉切着牛排喂给她,一起去游乐园,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在公园里闲逛,聊着未来,看水里的金鱼游荡。 然后幼稚的说你看那条是我,这条是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还会在她学习压力大时抽出空闲时间去旅游,商务舱供她坐,第一次坐飞机时,黎池漾亮晶晶看着我,眼底倒映着我的身影和天空。 我们在沙滩上堆起房子,在最高的山顶宣誓着对彼此的爱,在大理的古城里参拜神佛,在动物园里看着熊猫,她指着最小的一只说像我,好可爱。 连高铁都没坐过,只在本城内生活的黎池漾,因为我见识到了世界不同的一面,还和我约定高考后去打工,出钱带我到香港旅游。 我说好,我爱你。 她就是这样容易满足,而我又恰好最会演戏。 教室里的同学还在低着头做题,都想努力考个好分数,没人会在意这里的苟且。 连程悦也一样,只是告诉黎池漾她要好好学习了,不会再管戒指的事。 距离高考还有三天,我终于可以施展计划了,这几个月憋的我很是难受。 我在黎池漾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她轻笑着,很享受现在的恋爱关系。 “小曜你想考哪里的大学?” “嗯…我也不知道哎,你呢。” “我应该留在南城。” “那我就和你一起考南大咯,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甜甜笑着,头枕在她的肩膀上。 她却认真起来:“不行,南大只是普通一本,你可以考更好的学校。” “不要嘛,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反正我在哪毕业都是继承家里的公司。” 我凑到她耳边:“如果我们在一个学校,我可以租房子带你住,这样就可以随时做爱了。” 黎池漾被撩到了心事,自从操过我后,像是患上了性瘾,非常想日日和我缠绵在一起,但奈何我没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会努力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的。” “等你哦。” 等你蜷缩在我脚边哀嚎的那一天。 倒计时三天,今天只是第一步。 等放学后人都走散,她又抱着我在教室里亲吻了很久,直到我嘴巴都酸了起来才放开,渴求的眼神透露着欲望。 我假装不懂,只是说着:“我要给你一个礼物。” 她用手指贴心抹去我嘴边溢出的口水,笑着问:“又要送我首饰吗?其实现在也戴不下太多。” “难道我送你的首饰你不喜欢吗?” 我摆出生气的样子。 “喜欢,很喜欢。”她习惯了恋人之间的小打小闹,熟练哄着我。 “这还差不多。” “你跟我来,这样礼物要你自己看。” 我带着黎池漾坐上王叔的车,不知为什么,王叔今天看中间后视镜的频率非常高,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尾。 让我有些不满,皱起眉头,黎池漾在身旁安抚着我,显的我倒有些小气了。 不过之后的路程还算顺畅,她玩着我的手指,在我手心中画着圈,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别墅区,豪华的程度是黎池漾这辈子想象不到的。 我带她走到了一座别墅前,指着说:“这是第一样礼物。” 黎池漾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我送了她套价值不菲的房子,居然开始拒绝起来:“我不想要你送我这些贵重的东西。” “分明我都没对你付出什么,总让我感到愧疚。” 我内心冷笑着,我当然不会脑子抽了送她套房子养老,这座房子总价五百万,而我通过公司的关系,直接“帮”黎池漾贷款买下,十年内还清,希望她加油工作,争取一天打十份工。 “这对我而言并不算什么。” “你就当是我们的婚房吧。” “而且不止这一样,还有这个。” 我又指向了停在别墅门口的车,这次我善良了点,只选择了普通点的车,贷款三十万,五年内还清。 主要是怕黎池漾太能干了,万一真把其中一样还清了怎么办,还有另一样等着她。 挺好的,丰富了她的生活,其实我是个好人,至少她有车有房了。 黎池漾没说话,紧紧抱住了我,眼泪滴在头上泛着凉意,头皮处一阵酥麻传至全身。 “小曜——”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一定会给你更好的生活。” 嗯,你就过好自己的苦日子就行了,别带上我。 我闻着薄荷味,回抱着:“我相信你。” 之后她还和我一起进去参观了房子,里面已经装修完毕,摆着简单的家具,我们在沙发上躺着感受柔软,在阳台上吹风,在大床上接吻。 她说:“你对我这么好,是老天爷给我的福气吗。” “对,可能看你太苦了,让我来给你甜一甜。” 说着我舔了舔她的唇,她低笑着颤抖起来,几乎有些难耐的问我:“可以做吗?” 我说:“只能我操你。” 肉眼可见黎池漾有些失落,但还是点点头,主动将自己扒光,在这张崭新的大床上享受着我的抚摸。 我几乎是机械般做着爱,不,没有爱,她的身体让我感到无趣,即使依然美貌,依然洁白无瑕,但我从未和一人保持亲密关系超过一个月。 在和黎池漾玩恋爱游戏的时候,我已经找过许多人上床,至少新人可以让我有激情,可以感受到爱,她们都很听话,不会想操我,只想要钱。 “啊…小曜快一点。” 连第三根手指都懒得进,我用两根手指快速抽插着,她的穴还是像破处那天一样紧,在我手下意乱情迷着。 红色床单像是喜床一样,而我们是刚结婚的新人在洞房,只不过明天就是她的死日。 “帮我舔…”她摸着我的头。 腿被分成了M状,颤抖的穴肉等着我,我俯身舔舐起来,淫水不住往我嘴里灌,但我不想吞掉,太恶心了,只能控制着吐在床上,反正不是我的家。 “嗯啊…哈…好舒服,好会舔。” “喜欢小曜的舌头——” 她几乎将我按在阴户上,说出的话也比以前淫荡多了,没了避讳。 我要早点结束这场性爱,一边舔着她的阴蒂,一边往里抽插着,内壁满是我手指的形状,每一下都被捅到最深处。 咕叽声在空荡的房间传来传去,希望黎池漾以后还能笑出来,安心躺在这上面睡觉。 正走神着,淫水喷在了我的脸上,使我面目全非,刘海处发丝糊成一团显的有些狼狈,她已经高潮,没等我发火又拉着我到她面前亲起来。 我想着,反正嘴里都是她的水,就让她自己清理掉,于是热烈的回应着,我用舌头将嘴里唾液混合物给她,黎池漾很激动,又把我大力压住,在床上陷出坑来。 她可能天真的以为可以操我了。 我推开她:“明天好吗。” “在这做下去的话床单就不能要了。” 黎池漾眼睛有了光,询问着:“明天我可以主导吗?” “当然了。”我笑着。 “好。” 明天我会给她另一个惊喜的。 真面目 送黎池漾回家后,我没有去自己的房子,而是久违的又去见了父母。 买了父亲最爱的象棋,母亲最爱的书籍和美容仪,她的丹凤眼眼尾已经出现了皱纹,总是发着消息告诉我她还不想变老,想再多陪陪我,想看着我结婚生子,过好幸福的一生。 我说好,你们肯定都能长命百岁。 下辈子还要把我捡回家哦。 因为提前告知的缘故,父母都在餐桌上坐着等着我一起吃晚饭,我提着礼物笑着走了过去。 “妈,爸,你们快看给你们带了什么。” 父亲笑起来,漏出因为吸烟泛黄的牙齿,接过我手中定制的象棋,嘴不住夸着:“孩子真是长大了,太有心了。” “贵不贵?爸爸给你报销。” “哎呀不贵,小心意。” 母亲没说话摸着我的头,凝视着我的脸,她漏出欣慰满足的神情,好像我是她的全世界。 看着她,我突然想起黎池漾那双眼,有些相似之处。 哦对了,我就是为了和黎池漾摆脱关系才回家的,差点忘了正事了。 我扑进母亲的怀抱撒娇:“我好想你啊。” 母亲拍着我的背:“在学校学习累吗,高三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父亲附和着:“嗯,小曜从小就聪明,不用太努力也能考很好。” 我听后挤出眼泪,只是颤抖着没回话。 在母亲怀里小声抽泣着,好像终于释放了压力,逐渐加深起伤感,母亲感受到了我的异样,紧张看着我。 “怎么了小宝?跟妈妈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父亲一双手搭在我肩上,皱着眉头:“嗯 ,肯定给你做主。” 等两人的情绪都被我拉动起来,屋里鸦雀无声只剩我哭泣的声音,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摆出世上最可怜狼狈的表情。 抽泣着:“呜…我不想上学了。” “我不喜欢学校的环境,我好累啊妈…” “总是天不亮就要起床,晚上还要写很多作业。” “我压力好大…但我不想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 “坐在座位上时我都想跳楼自杀。” 自杀两个字吓的母亲紧紧抱住了我,结巴的安慰着我:“不要乱说,没事的,妈在这。” 她颤抖的比我还厉害,可能因为子宫原因,这辈子只能生一个孩子,所以把我当成她唯一的希望,即使我要天上的星星,她也会给我拿下来。 “呜呜呜呜。”我在她怀里大哭着。 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母亲流下两行清泪。 皱纹含着泪流出痕迹。 这是她第二次哭,第一次是见到我的第一面。 滚烫的泪滴在地上,却像落在我心里。 我竟在这一刻愣住了,忘记了掩饰的表情,呆呆的流着泪看着母亲苍老的面容上满是对我的疼惜。 母亲以为我哭的神志不清,指挥着父亲将我扶到沙发上坐着,期间父亲叹着气,愁容遍布。 我赶紧让思绪回过神,但却不敢再看母亲的脸,被我欺骗的脸。 “不想上就不上了,咱家不缺高学历。” 父亲安慰着我。 要让谈话回归正题,我擦擦眼泪假装缓和着情绪,哑着嗓子开口:“我不是不想学习。” “只是不喜欢国内的高压环境。” “尤其是大学,都很无聊。” 提示已经到了这份上,我相信是个人都能听明白我想干嘛。 “以前你们总觉得我是小朋友,不想让我独自一人在外,但…我已经长大了,我想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母亲在旁搂着我:“好,妈妈送你到国外,这事我说了算。” 父亲不赞成,有些犹豫。 “可小曜都没考过雅思,在国外怎么和人交流,太莽撞了。” “没考就没考,学校靠钱就能塞进去,交流不行就给小曜配个翻译。” “我是不会再让我的孩子继续待在她讨厌的环境。” 母亲平静盯着父亲,其实这个家一直都是她说了算,经济大权也在她手里,只是平时喜欢闲散的生活,把公司事情都推给父亲处理。 父亲哑口无言,他也怕孩子真的自杀,那么母亲会毅然决然和他离婚,到时候工作都不保。 他妥协了:“去留学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懂得事先问问爸妈,我们同意了你再去做。” 我激动的点起头,脸上露出了笑意,将父母都抱在怀里:“我知道,在国外我也会努力学习,成为你们的骄傲。” 母亲终于也笑了,弯着眼睛:“你什么都不做也是我们的骄傲。” “小曜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 我们紧紧相拥,任凭谁来都会为这一场亲情戏流泪。 幸福是这样吗,被家人爱着,要求都被满足,经济无限挥霍。 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们的怀抱分明是温暖的,但我像搂着空气。 温翎曜这个名字都不是我的,我没有名字,在福利院都叫我破鞋,臭小鬼,不明所以的大人们会叫我小谢,因为他们以为鞋是姓氏。 小曜应该是那个真正的温家小姐。 我是寄生虫小谢。 父亲立刻拨打起电话,向留学方向的专家交流着我的意愿,他问我想去哪留学。 我不知道,去哪都行,只要离黎池漾远远的。 “澳大利亚吧。” 没有特别的,我只是喜欢温暖点的地方,虽然听说马桶里会钻出蛇,随处可见的袋鼠打人。 想想还有些滑稽和期待。 没多久就订好了学校和专业,期间沟通着我毕业后的方向,但我不在乎,只是询问着什么时候能走。 母亲说:“明天就可以。” “好。” 明天,高考前一天,非常完美,我会和黎池漾好好告别。 —————————— 坐在车去学校的路上,我打开手机查看了那有些时间的视频,上面记录着黎池漾被霸凌的样子,闷哼声和骂叫音在车内回荡,引的王叔老看我。 但我毫不在意,将音量开到最大听着,程悦也是个傻屌,居然真把视频给了我,视频里就她骂的最大声。 黎池漾被拍隐私特写时抖的倒是很厉害,稀疏的阴毛都在颤动,浑身上下全是污水,我真不知道她最后怎么回的家。 甚至之后还异常冷静,没有因为这件事慌张抑郁,还是程悦主动挑明不会再管她,但也是这件事后,黎池漾对我越来越强硬,想把我彻底占有。 随着镜头黑下去,一共五分钟的霸凌视频在我手里,只要轻点发送,黎池漾就会被看光裸体,坠入深渊。 但今天我不打算发送,我会等到明天准备走时再给她来个暴击。 走到教室后,黎池漾看着我眼睛都有了高光,将照例要送的花给我。 今天是白色洋桔梗。 花语是永恒不变的爱。 她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等到了明天,你就会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吗。” “会的。” 得到肯定答案的黎池漾挂上笑容,又询问:“你昨天说可以让我主导。”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我调笑着:“这么着急,如果我说现在,你也会在教室操我吗。” 黎池漾有些害羞:“不会,我不想别人看到你动情的样子。” 那日将温翎曜压在床上的画面历历在目,让她经常做起春梦,醒来总是湿成一片。 “等放学好吗,我还有样礼物没给你呢。” 黎池漾贴着我,手里还在做着题:“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很贪心想要你的全部。” 我笑着,没说话。 课堂的节奏快了许多,右上角的倒计时已经被人改成了数字二,老师巴不得让一分钟变成两分钟,不断在教室督促着所有人。 每个人笔下生风,即使下课也在赶着题目,说到底也是座顶尖高中,或多或少都有胜负欲。 黎池漾更是如此,她以前下课总是要和我到角落里接吻,现在一句话不说,桌上堆起小山样的书籍和资料,不停做着卷子,为了能多考几分。 只要考上了南大,就可以和温翎曜在一起,就可以不辜负母亲的希望,毕业找到好工作,人生会是新篇章。 学生就是这样,认为读书可以改变命运,他们错了,有钱才可以,即使我大字不识一个,依然过的比他们奋斗半辈子还要好。 而怎么才能有钱,那是八分天注定,两分靠打拼,命里无财也没用。 我就是个例子,天生命好。 黎池漾以后会有钱吗,我观察起她,长相说是哪家小姐也不过分,不过我希望不要让她轻易还清了贷款。 枯燥的一天结束了,晚自习下课已经是晚上十点,只有工厂和学校才会在这个时间段人声鼎沸。 我收拾好书包,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笑着对黎池漾说:“陪我去趟厕所。” 她点点头,将劣质外套的拉链拉开,做题让人身体发热。 厕所水龙头坏了一个,嘀嗒出的水声回荡在空气里,人声已经消失殆尽,疲惫了一天的学生没人想留在教学楼里。 我没有去上厕所,只是勾勾手,准备送给她最后一个礼物:“你过来。” 黎池漾很听话,凑到我面前看着我。 “你知道最后一个礼物是什么吗。” “不知道,还是项链吗。” “错。” “啪——” 我猛然打了她一巴掌,舒爽的感觉让我此刻仿佛置身天堂,忍了很久的压力终于可以释放出来,包括我的真面目。 作者:抱歉今天更新晚了,忙着收拾差点忘了,明天开始爆炒小曜 一条疯狗h 我的手已经开始疼了,因为用的力气太大。 而黎池漾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脸颊红彤彤的指印短时间就浮现了出来。 眼神从一开始的期待惊喜,到现在的茫然无措,好像是被我抓住了通奸一样,她才是那个犯人。 我恶劣笑着:“你像个蠢货。” 黎池漾捂着脸想缓解,询问着:“你怎么了?是我哪里不好,因为不喜欢花吗,我可以再换一束。” 哦对了,还有花,每次都被我扔在了垃圾桶里,但今天的还没来得及扔。 我掏出花扔在地下,用脚碾碎花瓣,汁液都渗透出来,让肮脏的厕所多了丝花香。 “嗯,我不喜欢花。” 黎池漾看着我:“我现在去给你重买。” 她说着就着急的想往花店赶。 我又轻飘飘一句:“也不喜欢你。” 这句话成功阻拦了她的脚步,黎池漾诧异回过头,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你…不喜欢我?我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蠢货真是无可救药,一定要别人狠下去骂她才行吗。 我咳了声,嫌弃的看着她:“我说,我讨厌你,我从未喜欢过你。” “和你的接触都令我恶心,你在我眼里只是条会咬主人的贱狗,懂了吗?” “需不需要我再扇你一巴掌清醒?” 黎池漾握紧了拳,随着一句句刺人的话扎进耳朵里,她还是不敢相信我对她的情谊会是假的。 “你是被谁蛊惑了,告诉我。” “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小话,没关系,我不会在意。” 她还是柔和看着我,希望我可以告诉她就是有人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懒得废话,我又扇了她一巴掌,这下两只手都疼了。 “你这个蠢货,想起来被人霸凌是什么感觉了吗。” “就在这里,这个角落,你被人拍光了身体下贱无比。” 黎池漾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是能杀人,拉住我的手:“是程悦吗,是她告诉你的。” “我会堵住她的嘴,不要瞎听。” 我的手被可怖的力量禁锢,用力挣脱了两下也无济于事,血管都要被捏爆了。 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嘲笑着:“黎池漾,你以为程悦说的话我会信吗。” “当然是我亲眼看到了。” “不,不止我亲眼看到,这件事就是我策划的。” 黎池漾压了过来,因为身高差我只能被迫仰视她,嘴巴被一双手牢牢盖住不让发声。 她平静开口:“你只是累了,说起来胡话了。” “我送你回家。” 这个傻屌东西,回你妈家,为什么还不相信我,为什么不在我眼前崩溃,为什么不跪下来求我。 我咬了她手心的肉,黎池漾吃痛松开。 “你这条贱狗,我从未爱过你,和你做爱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早在上学期我就腻了。” “黎池漾你知道吗,我见你第一眼就想操你,你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我很难忍住啊,都是你的错。” “我以为你会是我最爱的一条狗,没想到你居然敢反抗我,让我在你那恶心的垃圾堆家里做爱,操了我一下午,谁允许的?” “所以我让程悦嫉妒起你的戒指,她果然报复了你,当时我就在旁边拐角看着你,你真可怜真脏啊,像丧家之犬在这里被打,穴都被看了个遍吧。” “最后怎么回家的?是捡起污水里的衣服——” 我笑着:“还是裸着回去的,毕竟你只是个肮脏的表子。” 黎池漾一句话没说,只是半晌后问了一个问题:“你说我是你最爱的一条狗。” “你和很多人谈过吗。” 她的脑回路真是让我气的发笑,居然还在在意这种事。 我大发慈悲告诉她:“对啊,我和很多人上过床,她们比你骚,比你会取悦我,每个人都爱我爱的要死不活。” 添入一点谎话。 “而且我也被其他人操过了,你以为你会是第一个吗,和你做爱满足不了我,别人更明白我的高潮点,而你只会随便乱插。” “每次和你睡过之后,我都会去找其他人做爱,让她们狠狠操我,我才能想起性爱的快感。” 说的我都有些口干舌燥,而黎池漾永远用那副平淡的眼神听着,好像我是在说其他人。 我有些挫败感,本以为可以看到黎池漾崩溃的样子,脑海中已经有了一百种羞辱她的方式。 “喂…黎池漾,你是傻了吗,脑子坏了就滚开吧,我要回家了。” 黎池漾依然禁锢着我,视线找到了焦点,死死注视着我。 又像摸狗一样抚摸着我的头。 “小曜,你说的是假的对吗。” “假你马个头,贱狗给我让开,我还约了炮友准备操一顿呢。” 我又抬起手准备扇她脸,黎池漾迅速抓住了,然后狠劲咬上了我的唇,刹那间血液就流出混在齿间。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谁他吗对你好了,施舍乞丐的东西被你当成宝,穷酸货。” 黎池漾嘘了一声:“你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可能还沉浸在我带着面具的模样无法自拔,很可惜,我不是她的小曜。 “哈哈哈哈黎池漾,你真是无可救药。” 我捂着肚子笑起来,怎么还会有人想要纠正我啊。 “房子喜欢吗,车子喜欢吗。” “用你身份贷款买的,需要还清五百多万。” “嗯…不过我觉得对你来说不难吧,一天工作二十三个小时的话,也许十年就还清了。” 黎池漾终于有了僵硬的表情,脸上出现裂痕,我趁热打铁把电子协议从手机里调出给她看,上面签名人明晃晃写着她的名字。 五百多万刺入眼睛。 “懂了吗贱狗?认清字了吗?需不需要我再朗读一遍。” 黎池漾突然拉住我往厕所隔间里走。 “你他吗疯了,放开,别拿脏手碰我。” 力气之大我挣扎着衣服上全是扯动的褶皱。 她把我扔在隔间马桶上坐着,转身锁住了门,我恶狠狠盯着她,不用再装下去的感觉太好了。 没等我起身她就跨坐上来,将我压在马桶上无法动弹,我恶心厕所的味道,撕咬着她裸露出来的肉。 黎池漾有些粗暴的抓住我头发,面色淡淡问着:“你是爱我的对吗。” 我笑着:“滚,臭表子” 她听后冷笑着,将我的头往墙上摔,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视线飘忽不定,剧烈的疼痛传来。 “说你爱我。” “贱狗。” 我又被摔在墙上,额头的鲜血流在了嘴里,甚至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 “你杀人啊啊啊!” 求生的意志让我想逃脱这里,黎池漾的反应非常不对劲,语气毫无波澜但手下动作狠毒,再这样下去我的脑袋都会被砸碎。 我拖着沉重的大脑想将坐在身上的黎池漾推开,她又拽着我头发继续砸向墙,这是第三次,我觉得已经有了脑震荡。 “不要动。” 谁会管她的命令,我真的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 黎池漾见我还在挣扎,一巴掌扇了上来,可能真是怕我被砸死。 我大叫着:“杀人犯!有没有人!” “救救我!” 厕所没有灯,门外也没任何声音,世界就像只剩我和黎池漾,令人绝望。 恍惚间我想,黎池漾被霸凌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吗。 黎池漾从我身上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我心中一喜赶紧坐起来想开门逃出去,我要让警察把她死刑。 没等我碰到门把手,黎池漾一脚将我踹回到原位,我再起身依然如此,腹部被冲撞的开始淤紫起来,内脏从里向外散发疼痛。 她把衣服蒙在了我的头上打了死结,我呜咽着想继续发声,只能感觉一阵窒息袭来,喉咙被一双手遏制住,视线被剥夺,只有黑暗陪着我。 我从未这样害怕过,我怀疑黎池漾真的想杀了我。 “我在给你包扎伤口,小曜乖。” 瘆人的语气带着笑意靠在我耳边,因为看不见,我对周遭一切都很是敏感。 衣服开始被脱掉,厕所里肮脏的气息裹挟着我。 “放开我,你会后悔的。” 刚说完狠话我又被扇了一巴掌,此刻整个头部都是麻木不堪。 “后悔?你都不后悔,我又为什么后悔。” “我分明这么爱你,这么信任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会帮你回归正常的,你只是病了。” 她说着,在我胸前抚摸起来,我感觉一阵颤栗,乳头被大力捏起来,下一秒就要被揪掉般。 “好疼…” “是吗。” 异物感猛然贯穿进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那根手指就在内壁里疯狂搅动起来,酸涩肿胀的阴道毫无快感。 “滚开啊,好痛,你这个疯狗,我要杀了你。” 我摇晃着身体,想将头上的衣服拽下来,但每次我刚碰到,手就被禁锢住。 她捏住我不安分的手,阴沉着。 “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会把你截肢。” “书包里还有美工刀。” “如果在手腕处割下去会怎样?” 黎池漾舔了下我的手,让我以为真是把刀放了上来,连忙缩回手背在身后支撑。 身下被抽插起来,虽然我很痛苦,但还是诚实的分泌出了淫水,随着碰撞逐渐发出了咕叽声。 她边插着边低声笑着:“你说我不如别人,怎么会呢,我分明是最了解你的。” “你看你的下面,紧夹着我不放。” “小曜好贪吃。” 我喘息着,脑内想着到底该怎么逃出去,却逐渐被快感送上云端无法思考,穴里流出大量的水打湿黎池漾的手。 胸部被她牢牢握在手里,乳肉勾勒出指缝的形状,我毫无尊严坐在肮脏的马桶上被她送上一轮又一轮高潮。 等静了会,黎池漾又把一样东西抵在我的穴口,坚硬而冰冷。 “你猜猜这是什么?” 我说:“你全家的尸体。” “回答错误。” 那根柱体直接插入了我的穴里,阴道的撕裂感宛如破处那样,没有丝毫快感,下体全是冰冷的感觉,内壁急切想要温热这件东西,粘腻的分泌出更多液体。 黎池漾面无表情拿着笔筒一下下插入到最顶端,再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不断扭动着,下身有血迹流出,是因为强行的进入。 “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不然怎么会流血呢。” “啊嗯啊,你…哈…疯狗。” “对,我应该是疯了,我想操死你。” 代价h 黎池漾掐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骂出声,只能泄露出几声呻吟,黑暗中那件柱体将穴肉操的发红,马桶上全是性爱的痕迹。 不多会,腹部就有了异样的感觉,和平时潮喷不一样,这一次的液体更多更急,我尖叫着:“哈啊啊嗯,要出来了——” 黎池漾笑着看我沉沦,按压着我的腹部,笔筒还留在里面,我的尿液混合着淫水顺着柱体流下来,发黄的液体在白色的马桶上格外明显。 我一边尿了出来,她还在快速抽插,每一次的过程都刺激着我喷出来更多,连黎池漾的脸上都有我的体液。 “别动了呜呜…” 等我结束后,她依然不满的继续想要我流出更多,我的阴道已经完全接纳了笔筒,此刻贪恋着不想吐出去,不断收缩起来。 黎池漾拍拍我无力倒在一旁的头:“喜欢手指还是这个?” 懒得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黎池漾皱着眉:“我讨厌你这种态度。” 她将包裹在头上的衣服松开,我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一切,自己像个妓女一样在厕所里和她做着爱。 但黎池漾不会单纯这么好心,她将手指使劲往我嘴里塞,像催吐一样捅在嗓子眼,我干呕着,不断咳嗦。 “唔——咳咳咳…啊” 等我真的要吐出来她才退出去。 “我说,喜欢手指还是笔筒。” 我讥讽看着她的脸:“喜欢你。” 黎池漾笑着,并没有因此停下。 她把我从马桶上拉起来推倒地上,污水的触感令我恶心,但她不依不饶继续让我脸都贴在地面。 “我讨厌撒谎的人。” 我达到崩溃的边缘—— “快放开啊啊啊啊,好脏,好恶心,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我被她用脚踩着头在地下,每说一次话,那些污水都想流进我的嘴里,我不该是这样,她才应该被我羞辱。 头被碾压的感觉更重了,像是要把我踩爆,劣质运动鞋此刻压制着我的一切。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好吗。” “池漾池漾。”我急切叫着。 黎池漾又换了个踩踏地方,踩在了我的腹部,使我说话喘不过气来。 “你还没有治好,我要把你的坏习惯改过来。” 我急声道:“我没有坏习惯,之前那些话是骗你的,真的,明天我就让程悦来认错。” “都是她的错,我是爱你池漾,快把我拉起来。” 下一秒脚就踢在了我的下体。 “啊——贱人…” “你看,喜欢骗人的坏习惯还没改过来。” 黎池漾拽着我的衣领拉起来,让我背朝着她,命令着:“趴好。” 我颤抖着趴在马桶上,她在身后可以真切看到我的穴肉还处于被操过之后的状态,因为被注视吐出缕缕淫水来。 毫不费劲就能插进来,我不自禁弓起腰,被她后入式操弄起来,乱糟糟的头发此刻也被她拽住手里。 黎池漾拉着头发让我的脸看到她,然后认真说:“你现在也很脏小曜。” “被我像狗一样操着。” “这个世界除了我会包容你,没有人会爱你。” 我坚信脑袋绝对被砸出了问题,耳鸣声混着她的情话在脑内运转,如果我再强硬下去,黎池漾绝对不会放过我。 “我真的是有心理疾病。” “我是重度双相情感患者,所以刚才才对你说了那些话。” 她狐疑看着我,停下了手指的插入,像是能看透心:“你说真的?” 我连忙点头,流出眼泪:“真的,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还保持着弓腰的姿势,眼泪滴在马桶盖上发出嘀嗒声。 “能帮我拿张纸吗,我想擦下身体再跟你说。” 黎池漾犹豫了下,警告的说:“你最好不要乱动。” 她一步三回头的往隔间外放着的书包走着。 谁他妈会听一个变态杀人犯的话,我颤抖着手从马桶后拿出藏起来的手机,在她把我扔在隔间时,我就已经提前给自己留了后路。 此时我很后悔为什么手机还要设置密码,输错了两遍才点进vx里,而黎池漾正低头在找着纸巾。 【学校救我】 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打完了这四个字,活着的安全感又回来了,王叔绝对能明白的,要不到半小时就能把我救出去。 黎池漾这条贱狗永远不会比过我。 我会占据上风的,明天我就让全校人看到她的狼狈。 想着我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眼前骤然多了冷意。 我抬头,黎池漾把书包砸了过来,里面还装着水和各种书,不亚于被石头撞到脑袋。 随后手里的手机被猛然夺过去,她看到了我的求助信息。 眉峰处被拉链刮擦出了血迹,我笑着看向她,只有我才是胜者。 她皱起眉:“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然后把厕所窗户打开,直接把手机从五楼扔了下去,碎裂声格外明显,但我无所谓,一部手机而已,大不了再换一台。 “跪下来求我吧。”我看着她。 黎池漾没说话,从书包里掏出水来,一整瓶都没动过,然后抡甩在我的头上。 他妈的我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打我的头,新旧伤迭加让我连路都站不稳,世界都在旋转。 趁着我眩晕,黎池漾又把我推倒在地下,直接将瓶盖拧开塞进我的阴道,没等我想抠出来,她又把水也往里灌。 瓶盖被送到身体最深处。 “你拿开啊啊啊。” 一整瓶水都被灌进穴里,无法承受的肿胀感让我控制着内壁吐出水来缓解压力,冰凉的矿泉水混着体液不断流出,我像失禁一样,在厕所地下尿着。 黎池漾看我能排出水,又把整个瓶子的下底塞了进来堵住,比笔筒还要大一倍,短时间内穴口被不断开发出更大的容纳量。 “喜欢喝水吗。”她抚摸着我。 我的肚子变大了一倍,实在难受,身体稍微动都会有尿意,时间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折磨,为什么王叔不能立刻赶到这里。 “黎池漾…你这个贱人。” 懒得挣扎,反正她也不敢真的杀了我,我静静倒在污秽的地上,感受着水流在体内晃动。 她见我安稳下来,趴在我的腹部,有些变态痴迷说着:“像不像怀了我的孩子?” 我气笑:“你长吊了吗。” “没有,不过两个女生也可以生孩子。”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的。” “心理学上说,变成母亲会增加道德感,这对你来说很试用。” 我不想理一个疯子的话,趁不注意将瓶子拔了出去,瞬间浑身酥软吐出一地的水,这些水在我体内已经捂热,落在地上还有热气。 “哈——”我喘着气。 小腹肉眼可见平整如初。 结果再看向黎池漾,她深深凝视着我。 “你把我们的孩子杀了。” “你好心狠小曜。” 我怀疑黎池漾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分明我才是被折磨的,结果她像精神病犯了,说着癔症般的话。 “对,就是杀了,我不喜欢狗崽子。” 黎池漾听懂了我是在内涵她,却没再动作,只是帮我把衣服穿好,我嫌恶心的看着她,这些衣服都沾满了污水。 她看着我:“你没有资格挑拣,以为自己现在很干净吗?” 我低头看下自己,跟那天躺在地上的黎池漾没有区别,浑身肮脏,我比她还多了淫水混在穴口。 “从未有人敢这样对我。” “你会付出代价的。” 黎池漾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套到我身上,回应着:“今天有了。” 我裹着劣质运动服,站起身准备往外走,王叔绝对已经赶到了。 她拉住我,我回头看到了幽深的眼神,像黑洞一样吸着我。 “温翎曜,我们不会就此结束。” 我看着她笑了,因为真的要就此结束了,明天晚上的飞机将把我带到千里之外的澳大利亚。 而她就在这打一辈子工吧。 想到这我就浑身轻松,都想安慰下她了,但我当然没有,只是甩开她。 然后对她比了个中指。 黎池漾的表情不亚于吃了只苍蝇,她的身上因为我的反抗也混乱不堪,但还是把完好的外套给了我,只留下件单薄的内衬。 刚下楼就看到王叔火急火燎正在往我的教室赶,见到我的样子吓的不敢直视,因为下身被撕裂的裤子已经变成了超级破洞裤,全身都没有好的地方。 他连忙背过身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甚至连皮带都给我了,中年发福的肚子没了束缚臃肿了起来。 我接过西装套装,勉强围在了自己身上,因为太过宽大,像个戏子一样,步履匆匆上了车。 “王叔。”我叫他。 王叔这才毕恭毕敬着:“怎么了小姐。” “你完全效忠我吗。” “我是温家,是小姐永远的后盾,让我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我满意点点头,告诉他:“你还记得之前那个垃圾小区吗?” “嗯,记得。” “在我走之后,把那栋楼的六层住户烧了,是靠右边那家。” 王叔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白了,汗珠从额头流下来,他说:“我能问为什么吗小姐。” “告诉我你能不能做。” “能。” “很好,没有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我思考了下,黎池漾母亲好像都是晚上六点后回家,而明天最后一场晚自习提前到了八点下课。 我又补充:“记得卡准时间,不要超过晚上七点,烧的时候在门外堵点东西。” 本来还没想对她家做什么,但黎池漾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会让亲人替她付出代价。 帮黎池漾除掉吸血的母亲,她肯定会感激我感激的五体投地,然后高考时超常发挥,真完美。 “是,小姐,我会雇人去烧,不会暴露温家。” 王叔和我想法一点通,我交代他的事总是做的很好,善后也一样。 重头戏即将上演。 最后的告别 【小宝机票买好了吗】 手机震动将我唤醒,还是昨晚王叔连夜给我买的,幸好视频被我存在云端,不然真是被黎池漾毁了。 我已经不用再去班里上学了,身体的疲惫让我睡到了早上九点,而今天则是解脱日,昨夜的梦里都是黎池漾把我头砸向墙的样子。 【买好了妈,晚上的。】 【好,我去送你。】 【不用啦,你安心工作。】 【那不行,我要看着你安然无恙离开才能静下心。】 【嗯,那我到时候提前给你发消息。】 放下手机,我起身洗漱了下,镜子里的我面容憔悴,眉头和嘴角都是烂的,身体上更不用说,要用衣服全部遮盖起来。 如果母亲看到这些痕迹,我的真面目就要暴露了。 额头一跳一跳,还有着痛感,幸好没变成脑震荡。 该死的黎池漾,等着我。 “噔——”手机又传来了提示音。 我以为是母亲发来的,结果是黎池漾。 【为什么不来上课】 我翻个白眼【滚】 【你这么害怕吗,温翎曜】 【对,我怕我忍不住当场杀人】 【那来杀我吧】 我马上就要去杀她了,还真被她说对了,不过不是肉体上的。 手机上已经有了程悦的账号,作为互联网公司,盗到一个人的号简直是轻轻松松,那些下属一听我的指使,没用一分钟就把密码献了上来。 我还没蠢到用自己的号或者小号发,程悦得了我这么多好处,帮我个忙也是她的荣幸。 中午随便吃了饭后我在这座别墅里随便游荡,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心里却没有一点不舍,可能因为我从未把哪里当成家。 福利院的人告诉我,在这里的都是没有家的孩子,即使被人领养,那也不是真正的家,因为我们没爹没娘,血缘上就不通。 我是什么时候待在福利院的呢?好像是五岁那年被父母抛弃在大街上,被院长捡回了福利院,有了一条命。 因为上课时表现优异,同伴排挤我,嫉妒我。 把我的饭盒里放上石子,晚上睡觉时把青蛙塞进被子,上厕所时会被关在里面。 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却不被大人放在心上。 又因为我从小就会演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除了同龄人,所有老师包括来这里工作的义工都最宠爱我,亲昵叫着我:“小谢小谢,来吃苹果。” 我拿着那颗红苹果一口咬下去,看着别人嫉妒的眼神,突然内心十分平静,这本就是我该得的,其他人只有眼红的份。 他们和我不一样,我的命运不该如此,而他们只能在这里挥霍废物的一生。 从小我就明白这个道理了,从来不将自己看扁,自诩清高,等待着属于我的机缘出现。 果然啊,只是个平常的下午,温家人听说到了我的胎记,穿着华丽富贵坐着豪车来到了那座老旧的福利院。 下车时所有人都在看着,大人,小孩都在注视着他们会选择谁。 同伴们争相表现,那种天真的孩童微笑被挤在脸上,在温家夫妇面前跳着跑着,还有拿起乐器在旁边五音不全的吹着。 福利院从未这么热闹过。 而我静静站在人群的最里头看着夫妇两人,因为只有我才配成为他们的家人。 果然夫人看见远处的我后,着急向我跑来没了端庄的模样,大衣摩擦在肮脏的地下也不在意。 她第一件事就是将我后背掀开,查看到了那个圆形胎记。 而我内心笑着,脸上却冒出了豆大的泪珠,委屈的哭诉:“妈妈…你怎么才来。” “我好害怕呜呜呜呜,这里好黑好脏。” 夫人那一刻抱紧我,我们在这间小院子里嚎啕大哭,讲述着对彼此的思念和愧疚。 我被抱着走向豪车,身旁的管家鞠躬开门,口中喊着:“恭喜小姐回归!” 那些排挤我的,孤立我的同伴凝视着我,怨气,嫉妒,羡慕。 凭什么我居然是大小姐,他们还要等待被收养。 我垂下眼不再往后看,窝在父亲肩膀上控制住笑意,憋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直到坐上那辆温暖的车,我向窗外望去,最后看了一眼我待了五年的地方。 却没有看任何人,他们不配得到我的目光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懵懂的:“我叫…”却不想说出那两个字。 “我没有名字。” 母亲温柔看着我:“你叫温翎曜。” “小曜,欢迎回家。” —————————————— 下午到了,我在别墅里修养了一天,是时候去找黎池漾了。 王叔开着车,他老了许多,记得几年前鬓间还没这么多白发,凶猛的护在我们一家人面前不允许任何人冒犯。 我开口道:“王叔,你会怪我吗?” 他知道是指放火的事,摇摇头:“不会,小姐有自己的想法,我这条命就是被小姐救回来的。” “我救你?” “那时候小姐还小,我食物中毒晕倒在了屋子里,大人都出去工作了,只剩小姐你留在屋子里玩耍。” “看到我晕倒后,立刻想推开门去去外面叫人,结果跑太快摔倒了。” “额头那起了个小包。” “但你不哭不闹坚持着去外面找到了大人,把我运到医院才抢救回来。” 王叔顿了顿:“所以,小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淡定听着这出感人戏码,当然不是我救的了,不过还是笑着说:“那就好。” “在这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毕竟发个视频的事不需要等太久。 最后一次踏进这座学校,门卫还是那副嘴脸恭敬向我笑着问好,也不会在意我居然才进校。 我难得回了他个问好。 现在正好是下课时间,高一高二的在外面叫嚷着,高三楼层寂静无声,都在准备着最后的冲刺。 走到熟悉的窗户旁后,我敲了敲玻璃,示意黎池漾别低着头看书了。 她为什么还能有心情学习,简直是异类。 看来也没多爱我,没看出沮丧的神情。 黎池漾缓缓抬头,看到我靠在窗户旁不怀好意笑着,于是连忙把窗户打开。 “温翎曜…”她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问:“晚上好,题做的怎么样了?有不会的吗,我可以教你。” 平常的问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再见面会要死要活呢。 “怎么不说话,不是要和我一起考南大吗。” “你要反悔?” 她皱起眉头:“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满道:“我关心你都不行吗?作为曾经的炮友。” 果然听到最后两字,她低沉着:“进来。” “你谁啊命令我,我才不想和你坐在一起。” “进来。” 又开始了,强硬的言语,我的额头突突跳,决定速战速决。 “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把手机调出霸凌视频来,没有开声音,只是凑到她眼前让她看的真切。 黎池漾的瞳孔颤抖着,迅速出手想拉住我的胳膊,但我早有防范,知道她会咬人,猛然往后退了一步。 为了防止她再度犯病,我将窗户拉上锁了起来,隔着一层玻璃和她对视。 她用口型说着:想干嘛。 我没说话,她马上就知道我要干嘛了。 调出程悦的账号。 找到学校大群。 把视频点击了发送。 圆圈转动着。 百分之五十—— 百分之六十—— 百分之八十—— 百分之百—— 发出去的那刻爽的我想高潮,我甚至还艾特了全体成员,看可怜的黎池漾还是不解的样子,我示意她快看手机。 教室里面已经传来了惊呼:“卧槽,这什么视频?” “啥呀啥呀,我看看。” “就在学校大群里,你自己看。” 黎池漾打开手机,以为我给她发了消息,结果只有群聊中有红点。 点进去后封面赤裸的自己刺入眼中,瞬间冰冷的感觉散布全身,大脑在这一刻耳鸣起来无法思考,手指没了力气大口喘息着。 自己的视频就这样被全校人观看。 狼狈的,羞耻的样子。 周围传来激烈的讨论:“就是她,那个穷酸转学生。” “妈呀她得罪谁了这是。” “好恶心这是在厕所吗,她身上粘的不会是尿吧。” 我得意笑着,细细观察黎池漾的样子,除了看上去有些呆愣外居然没什么变化。 “啧。” 连这点羞耻心都没有,太无趣了。 教室所有人都打开了声音观看,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异样。 发送者居然是程悦的账号。 “这个小表子真是倔!给我打。” 程悦招牌的声音萦绕在屋子里,没人听不出来。 “这是你吧程悦,你居然还做这种事。” 程悦自从霸凌过黎池漾后,大脑永远保持高度紧张,总是疑神疑鬼感觉自己被暴露了,想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等高考后重获新生。 结果没想到最后一天会判她死刑。 现在更是嘟囔着看上去有些疯癫:“不…不…不是我!这才不是我!你们污蔑我!” “都胡说,我才没有做过!!” 边说着边把桌上的书推翻在地,双腿颤抖着。 旁边人嫌弃的离她远点,因为程悦尿失禁了,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部流下来,发出腥臊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怀疑我,你们才是凶手。” “是不是你!黎池漾!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她冲到黎池漾座位旁跪下。 “我说了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快告诉别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戒指是你的,我不会再要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才是杀人凶手!” “原谅我,求求你了,我才是表子,我不会再骂你了。” “咚——咚——” 额头往地下磕着,砸的声声响,很快就磕出了血,地板汇聚出一摊红色。 黎池漾的耳鸣才刚消退,大脑刚回复运转,她僵硬转过头看着旁边的程悦。 已经有同学吓的跑出了门外去叫老师,生怕出人命。 叽叽喳喳的声音涌向耳朵里,世界在眼前是黑白色,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手还机械般紧握手机。 有很多人在看她。 被议论的,被嗤笑的,打量的,厌恶的。 还有—— 温翎曜恶劣的。 我看着眼前的闹剧,程悦本就活该,即使她自杀了又如何,做事不动脑,现在想弥补,看她这样,怕是高考也废了,去精神病院待一辈子吧。 但黎池漾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又敲敲玻璃,像唤狗一样。 她死死盯着我,突然起身开着窗户,被叩住的塑料锁随着力量而被扯断,我有些看呆了,这锁有那么脆弱吗。 走廊起了风,我和她对视着。 “温翎曜。”黎池漾无神看着我。 “我有些后悔了。” 我凑上前:“后悔什么?” “后悔昨天没把你杀了再奸尸。” 我点点头:“哦。” 还以为什么呢。 “我先走了。” “高考加油。” 黎池漾见我要离开,从座位上起身想要追到我,但老师此刻进了班堵住门前,群里的视频已经被删掉,只剩学生的小群在传阅。 老师拧着眉头看着一脸怨恨的黎池漾准备出门,视频里的主角就是她,还想往哪跑? “都给我坐好。” 黎池漾看了老师一眼,又继续想往外冲。 老师反手把门锁住,教育着,口水都喷到了地上:“黎同学,你觉得你现在适合出门吗?自己心里不清楚?” 地上磕头的程悦还在机械道歉:“都是我…我的错…” “快把她扶起来,高考前给我搞出这一幺蛾子,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黎池漾呆站在原地,她明白已经来不及了,温翎曜已经逃走,指甲狠劲戳在了手心,血流不止,浑身颤抖的呼吸不过来。 所有的爱,所有安慰自己的话在这一刻都被击碎。 “你又怎么了?别自残!快快快,把她按到座位上。” “我的祖宗们哟,能不能安心度过最后一天。” 最后的最后,耳边只剩下这些。 作者:这里默认看到霸凌视频的都是女性哈,男的太恶了。 真千金 机场上人声鼎沸,我拿着两个大行李箱站在原地看上去有点傻,其实我带个手机就够了,衣服在那也能买,但母亲硬是给我塞了许多我不需要的。 母亲帮我整理着翻起的领口,和被风吹起的碎发,心疼的不断抚摸着我的脸。 “我们家小曜真是大人了,分明一开始就这么小一点,刚从产房出来时抱住你,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生了孩子。” “你小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妈妈,第二句是吃奶,每次听你叫我,我都想把整个世界都给你。” 她抱住我:“我真的很后悔五岁那年带你出门,集会上人太多了,我只是买个花,扭头后你就不见了。” “我瞬间瘫坐在地上,像个精神病一样抓住陌生人就问我的孩子呢,也都怪我,错过了最好的找寻时间。” “幸好…我的小曜,回来了。” 我也挤出点眼泪,毕竟这种场合需要。 轻拍着母亲的后背:“没事了妈,等我毕业后就回来一辈子不离开你。” “在外面缺钱了一定要和家里说,不要委屈自己。”父亲也有些泪眼朦胧。 我答应着:“嗯,不多说了,我要去值机了。” 我又和他们进行了最后一个深深的拥抱,笑着摆摆手。 “多给家里人打电话。” “你肠胃不好,每一餐都必须吃。” “冬天要穿厚点,你这么瘦。” “不要去吸烟喝酒的地方,那里全是坏人。” “累了就回家,爸妈永远爱你。” 我已经走远,母亲嘱咐的声音也逐渐变小,最后走到进站口,我大声回复:“知道了!” 登机前,我当然没有忘了王叔的事,给他发去了消息。 【记得准时烧。】 【收到小姐。】 手机放进兜里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该怎么形容呢,像通关了三年没打过去的游戏,站在山顶跳下开启降落伞滑翔,任凭海浪带着在海面漂浮。 窗外的景色无限变化,陆地被我俯瞰。 真正的胜者只有我。 新生—— 再见了一切。 再见黎池漾。 不,永别。 —————— 黎池漾被强行按在座位上,脑海中却永远有温翎曜最后对她笑着的画面,她早该想到的,温翎曜这个没有底线的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呃…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同学有些惶恐看着她还在加深往手心戳着的指甲,像是要把血肉抠出来。 老师在讲台上发话:“现在不允许任何人讨论关于视频的内容。” “都给我安分学习,成绩重要还是别人重要。” 高考当头,所有不关己的事都是小插曲,教室里很快安静下来,只有程悦哑着声音还在道歉,显得很是诡异。 “来两个同学把她先架到医务室,我给她家长打电话。” 老师头疼着,拨打起电话,站在门外小声说着状况:“唉您好,是程悦家长吗。” “您家孩子现在不太好,像是精神方面的问题,麻烦来接一下去医院看看。” 黎池样收回目光,垂着头,即使没人议论,暗处的眼神都在盯着她,前后排的几人甚至都把桌子拉开,不愿意和她合在一起。 高考,高考,高考。 黑板右上角倒计时只有数字一。 高考是为了什么呢,她不想考南大了。 不,她要好好考,只为了母亲,母亲一人打工挣钱养活了她到这么大,绝对不能辜负,债务不能影响到这个家,她会一人承担,不行的话就进监狱或者过着逃亡生活。 温翎曜选择这个时间段把所有事情堆攒在一起就是想毁了高考吗。 她可能有些天真了。 黎池漾此刻非常平静,甚至说是毫无波澜,将自己的精神抽出去,虽然手下写字的动作已经划破了纸,将桌子都刻出印记。 但她冷静的可以思考起许多事,例如温翎曜从见她第一面时的殷勤,每次睡完她后的淡定,还有偶尔一闪而过的厌恶,不过平时更多的是温柔,可爱,开朗。 一个没有底线的双面人吗。 如果再见面,她会让她精神肉体双重赤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五百万的债务,霸凌视频,唾弃她的爱。 还有什么是温翎曜想要的,她不知道,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温翎曜究竟为什么会如此恨她,虽然口上说是因为被操了,其实还有精神洁癖在作祟,接受不了被压制,不清醒。 看不起所有人,以为自己是上帝,可以随意惩罚别人。 真是条养在富贵人家会装的狗。 黎池漾就这样飘动着思维,晚自习下课铃打断了她。 她平静背上书包,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走在校园里。 “你看,就是她,高三的。” “恶心死了赶紧走。” 黎池漾的耳鸣又来了,脑内全是嗡嗡响,但却很好的帮她屏蔽掉这些话语。 无所谓…不要想,等毕业后不会有人记得。 她安慰着自己。 等走到小区后越靠近越不对劲,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烧焦味,远处人声鼎沸,再抬头望去,有滚滚黑烟直冲蓝天,好像还是自己家的大楼。 黎池漾迅速跑向家,就是六楼冒出的黑烟,楼下站了许多人抬头仰望着火势,叹着气。 “这咋个搞嘛,好好的家怎么突然着火了。” “谁知道呢,希望里面没人在。” 黎池漾听着,双腿发软想跪下来。 领居看见她来了,连忙询问。 “你妈妈在哪?” “我妈…应该就在屋里。” 领居急的直跺脚。 “哎哟我的亲娘啊,你家着火了,我还以为你妈和你待在一起呢。” 黎池漾破开人群往家里冲去,脚下软绵绵没有力气,摔在地下又爬起来,手脚并用想钻进封锁区内。 消防员拦住了她:“不要进去,里面正烧的厉害。” “我妈妈,我妈妈在里面,快救救她。” 黎池漾抽泣着摇晃消防员的身体,此刻身心疲惫到至极。 “别着急小姑娘,我们有搜查人员进去了,会有好消息的。” 消防员看着眼前单薄可怜的女孩,心中一阵酸涩,偏生火势还不饶人,进入火线的同伴说门被厚重的木板挡住了,还要先用斧子劈开才行,浪费了许多时间。 趁消防员放松警惕,黎池漾冷下眼猛然往里钻去,如果会死的话就死吧,不用面对未来的痛苦,她还可以变成鬼去找温翎曜索命。 谁能想到又有一双手急切拉住了她。 黎池漾皱着眉回头。 王叔定定看着她。 “别去。” 跟温翎曜沾边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松开。” 黎池漾懒得看他,只身钻入了楼内,楼道里此刻也是烟,这场火不仅烧到了她们家,更是连累到了整栋楼的人。 “咳咳咳——”浓烟呛鼻味道直冲大脑。 她捂住口鼻,弯下腰行走,这样可以规避聚集在上方的烟雾,等好不容易赶到六楼时,门外的消防员正在劈着大门。 厚重巨大的木板挡在门前。 周围地下全是劈开的碎片。 “快用力,还差一点就开了。” “快了快了。” 消防员使劲踹开了摇摇欲坠的大门,屋内的景象展现出来,但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模糊的烟糊在周围。 黎池漾第一个冲进去,其他人都没注意到还有外人,连忙大喊:“别进去!危险!” 木制的家具此刻已经变成炭灰,那些花草连根都不剩,火焰还在吞噬着一切,温度能把人烤化。 卧室…卧室… 母亲下班后都会在卧室躺着。 黎池漾因为吸入过多有毒烟雾开始晕眩,强撑着走到卧室前,门还在燃烧,她也不怕烫直接伸手推开。 床上空无一人,被烧的只剩下床板。 顿时心中一喜,也许母亲今天出门了没回家。 消防员的叫嚷声传来:“快把人抬到救护车上!” “再去找那个冲进去的小女孩。” 燃烧的声音太大了,她根本没听清。 另一名消防员举着水枪进入了卧室,先是把她拉开,随后往里灌着水灭火,将面罩递给了她:“戴上,快点出去。” 黎池漾带好面罩准备出去给母亲打电话询问状况,却看到了母亲的身影被人托举着急匆匆往下赶去急救。 “等等——” 她两眼一黑跟着脚步下了楼,担架上的人赫然就是母亲。 衣服被烧出许多破洞,皮肤泛着异样的红变成了烧伤的颜色,两眼紧闭全身布满灰烬。 领居皱着眉头,不忍直视眼前的惨状。 又看到了旁边粘上灰,狼狈的黎池漾。 真是造孽啊,好好的一家就这样没了,这孩子好像还是高三生,明天该怎么去考试,以后住在哪里,人活着的归宿都没了。 “妈!!”黎池漾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响彻天空。 消防员着急把人抬上车,见她是亲属:“你是伤者女儿吗?来上车一起去医院。” 黎池漾跟着上了车,耳鸣又来了,连医务车刺耳的鸣笛声都听不到,只能凝视着母亲,空洞的眼神流出泪水。 内心祈祷着一定要平安,她愿意把自己的命给母亲。 那个给他面罩的消防员也跟了过来帮把手,他安慰着:“会没事的。” “救援晚了几分钟,是我们的错,当时门口全是木板,门把手上还有东西卡住打不开。” “你母亲出不去只能躲在厕所里报警,火势太大了,不像是自然起火。” 消防员试探着:“你想想你们家有没有结仇?“ 当可能是人为的想法被提出时,黎池漾的脑海迅速冒出了温翎曜的那张脸,如果真的是她,温翎曜真是让人恨的想碎尸万段都不满足。 但眼下得先确认母亲的生命安危。 “咳…”床上人有了动静。 “妈!你怎么样。” 黎池漾呼吸加快,好像还有生的希望。 母亲被烧伤的头部没了头发,她无力着:“过来。” “我来了妈,你别动了,马上就到医院。”黎池漾又冒出眼泪,这几天把这半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了。 “我好后悔。” “好想多夸夸你。” 母亲慈爱看着她:“我不能生育,没人和我结婚,当时养着你就是想有个能照顾我的。” “你从小就听话有教养,来这个家让你受苦了。” 黎池漾摇着头:“我才不受苦,妈妈你坚持住,医院马上就到了。” “妈就想告诉你…你以后会有更好的未来,即使我不在了也别难过。” “你是好孩子,是我不好。” “妈爱你。” 母亲的气息逐渐减少,本来睁开条缝凝视着黎池漾的眼睛逐渐闭起来,嘴角带着缕幸福的笑意变成一动不动的状态。 万家灯火明亮,没有一盏再为她停留。 哭喊声从车内传到医院里,直到医生向她鞠躬抱歉,心电仪上只有条直线,宣告着未来。 她没有再去高考,没有任何意义了。 高考当天除了她和程悦,所有人都在奋笔疾书,描绘着自己的青春,希望的明天。 正在医院处理着后事,黎池漾想着不如自杀吧,耳鸣响彻到现在也没停止,是病吗?脑海空荡想回忆曾经的幸福,可是找不到。 那个男人又来了。 被称作王叔的人。 复杂的眼神凝视着她额头上那个小包和眉眼。 开口道:“我想问你点事情。” “再告诉你些事。” “关于…五岁那年温家小姐走丢案。” 作者:校园篇完啦,马上就能狠狠虐小曜了 酒吧(微h) 酒吧里放着劲爆的DJ音乐,大家在舞池里贴身热舞,虽然我也听不懂这些英文句子,但我喜欢外国人开放的生活,如果在国内我需要有钱才可以和别人做爱。 但在这里,我只需要一副有气质的东方面孔就把那些洋妞迷的神魂颠倒。 我还把发尾染成了金黄色,见我的人都说我像洋娃娃。 来这已经第叁年了,每天都让人充斥着激情和快乐,我一点都不想回国。 “Honey, wanna grab a drink?(宝贝想喝一杯吗?)” 烫着波浪卷头发的洋妞贴到了我的面前,瑜伽裤把曲线勾勒的很是得当,身子无骨般挤在我胸前。 我回身搂住她:“Can I get a taste of you?(可以尝尝你吗)” 洋妞会心一笑,没想到看上去内敛的东方人会说这么直白的话语。 她勾住我的衣领没多废话就热吻起来,身上的香水味像是迷情药,周围人为我们喝彩鼓舞着,声音在我脑内冲撞。 一吻结束,她已经不断摩擦起大腿根部,因为外国人普遍长的高壮的原因,俯视着我小巧的脑袋。 “Are you a bottom?(你是零吗?)” 我气笑了,没有人上过我,除了某个不想提起的疯狗。 “try(试试看)” 我拉住她到了酒吧的角落,其实周围人都虎视眈眈知道我们准备做什么,但我没有羞耻心,被操的又不是我。 洋妞一米七八的长腿夹着我的腰,舔舐着我的嘴唇到脖子,口水全流在了上面,我伸手到内裤里揉搓着,上面光滑无比,看来特地除过阴毛。 肥大的阴唇紧紧吸着手指,外国人的体味更重,淫水也是,海鲜味散发了出来混着酒味。 我没有插进去,先在外面摩擦着阴蒂,然后在穴口处刺激按压着,进口处的软肉被我按压成不同的形状。 她在我手下很快就体外高潮了,水喷在了我的腰间将衣服打湿。 “oh” “Aw babe, you're just too good for me。”(抱歉宝贝你太棒了) “嗯,荡妇一个。” 她听不懂中文,问着:“what?” 我抱着她:“I said you look so beautiful when you climax。(我说你高潮时好迷人)” 洋妞甜甜笑了,金黄的头发落在发红的身体上,主动拿着我的手往里插来讨好我,我只需要在里面扣弄内壁像个自慰机器人。 淫荡的画面被酒吧人目睹着,又有人想过来加入,都被洋妞拒绝了,她说只喜欢我。 但没有拒绝另一个东方面孔的女人。 那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正直的气场让我以为是警察来抓我嫖娼了。 她看着我手下的动作:“中国人吗?” “嗯。” “你每天都做这些?”女人问着。 我有些疑惑,关她什么事了,好像我有义务回答一样。 我拿起旁边的酒瓶,将小口处塞进去抽插,洋妞尖叫着用力迎合泄出一堆水,再将手指抽出。 把淫水抹到那女人脸上。 她恶心的后退一步。 我很无语,分明是她说要来一起的,现在又装起来了。 “你到底做不做?没事就滚。” 在国外我完全不需要隐藏自己,想骂就骂。 “你…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还在问着,胸口前挂着不易察觉的摄像头记录下和我的谈话,画面被实时传播到另一部手机里。 “叫你妈,行了吗。”我都被她逗笑了。 “我我,我叫蒋琦,做之前难道不要熟悉一下吗?” 我问:“你没有逼吗?” “谁说的,我当然有了。” “有不就行了,脱吧。” 她脸色爆红:“你太不知羞耻了。” 神经病,估计是个性压抑的直女突发奇想来拉吧体验一下,结果没想到拉拉都比她性生活滋润心生不满。 “滚。”我骂着,用力将洋妞送上新一轮高潮。 蒋琦欲言又止,红着脸走了出去,在门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降温,手打着字控诉着刚才淫荡的一幕。 【黎姐,你收到画面了吗?】 【嗯,你做的很好。】 【她也太恶心了,你和她真是一家人吗,完全不像。】 【在国外待久了不懂事,帮我监视好她,过两天就让她回国了。】 蒋琦委屈着:【知道了,记得请我吃饭,冲击力太大了。】 【好。】 洋妞的体力实在太好了,我的手都要腱鞘炎了还紧贴着我不放,在做下去手指要泡肿了。 我起身擦擦手指:“我要走了。” 也懒得管她能不能听懂。 她一口一个宝贝继续,人高马大的身体又要搂住我,我连忙跑到人群里躲着,等洋妞气愤的走开才赶紧出门。 外面的空气好闻多了,在酒吧里待久了身上都有种脏味,还是先回家洗个澡。 学校我也不怎么去,一堆秃头英国老师在上面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鸟语,每天只需要玩,做爱,吃饭,睡觉就行了。 “喂!”突然身旁传来声音叫着。 给我吓一激灵,低头才发现酒吧门口还蹲着个人,幽怨看着我。 叫什么琦来着。 “我现在不想做了,你去找别人。” 我好心告诉她。 蒋琦愤愤站起身和我对视,她比我还矮一节,察觉到我眼底的嘲笑后默默退后一步不和我并排站在一起。 “我要和你交朋友。”她一脸不情愿说了出来。 我笑着:“我不喜欢矮t。” “你全家才矮呢,瞧不起谁啊。” 我说:“别拦着路好吗,交朋友也要看清场合,我现在刚做完爱,需要回家。” 蒋琦依然挡在面前不让我走,掏出自己的手机出来上面有着vx二维码。 “扫。” 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她这副态度像是被人逼嫁了一样,居然这样随意对待我。 “滚。”我把她用力推开。 蒋琦差点没站稳,见我离开了又追上去:“你不加我会后悔的!” “你这人态度怎么这样呀,我就是想交个朋友。” “别走这么快啊。” 叽叽喳喳在我身边叫个不停,烦死了。 我回头扇了她一巴掌。 成功静音了。 爽。 “你踏马的死温翎曜!居然打我。”蒋琦捂着泛疼的脸,口中吐出我的名字。 我脚步一顿,在澳大利亚很少有人知道我的中文名,更别提会有人叫出来,温翎曜叁个字磨得我耳根发痒。 我盯着她:“你为什么知道我?” 蒋琦此刻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委屈的感觉在心里蔓延,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差点暴露了黎姐。 这个剃着铁t头的女人在我眼前哭了起来,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怨屈,边哭还边骂着我:“我就知道你怎么了!我暗恋你不行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个变态,我讨厌你。“ 我嘴角抽搐着,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周围的人投来吃瓜的目光,都以为我出轨了。 一个老妇人头发花白,上前把蒋琦扶起来安慰:“Don't cry, good boy。”(不要哭了好男孩) “噗嗤——”我没憋住笑了出来。 蒋琦也是戛然而止哭声,冲到我面前:“不许笑,快加我联系方式。”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睨着她,总觉得不简单。 她眼珠子转了下,说道:“你加上我就告诉你。” “行。” 我迅速掏出手机加了她的vx,备注爱哭的矮t。 “说吧。” 蒋琦咳了声,两嘴一张就是编:“因为我暗恋你很久了,在国内我就知道你了。” “哦?你从哪知道的?” “嗯…嗯…从电视上看到的,你不是温氏集团的小姐之一吗。” 我翻了个白眼,她连我们家人员状况都没弄清,而且我从未在公共平台上露过脸,没有必要。 “行了加上了就滚吧,别烦我了。”我转身就走,懒得再问下去,反正也听不到真话。 蒋琦想说些什么又憋回去了,默默看着我离开的背影,黎姐交代的任务也完成了,她才不想和这个变态多接触。 长的没有黎姐好看,身高没有黎姐高,品德没有黎姐好,究竟哪一点让她值得被关注了,真是想不明白。 公司如果交给变态就完蛋了,还好黎姐已经当稳二把手了,作为助理,一定会牢牢抱紧大腿的。 ———— 周围人开着报告会说明着现在形势的政策和公司发展趋势,黎池漾认真看着手机,连下属叫她都没有听到。 “黎总…这单子要您签一下。” 下属冒着汗珠,不知道今天的老板是怎么了,浑身散发低气压没了平时温和的感觉,说话也听不到。 开会的所有人都坐在座位上等待黎池漾的指示。 “那个…黎总?”下属继续叫着,不然场面会很尴尬。 黎池漾戴着耳机看着蒋琦和温翎曜的对话,还有温翎曜在酒吧做爱的场面,女人欢悦的喘息声充斥耳道,那双手熟练的挑动着别人的情欲。 真想把她手指剁了。 “黎总!” 听到了喊声后她把耳机摘下,冷淡看着下属究竟什么事。 下属毕恭毕敬:“这是单子,您签完后就能散会了。” “嗯。”拿起笔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终于结束了的下属擦擦汗,周围人才敢起身离开。 没人会挑战黎总的位置,叁年前突然空袭在了公司里,玩了命一样工作,听传言说是温总在外的私生子。 毕竟真正的小姐还在国外,就让其他人先行上任了,可见关系不一般。 黎池漾继续打开视频播放。 在这之前已经雇人拍了很多温翎曜的生活轨迹,在家和在酒吧这种情色之地的露面最多,学校偶尔才会去。 有数张在夜晚和不同人拥吻的照片。 这么多年温翎曜还是没变,依然这样下贱。 不好好管管怎么行呢,毕竟喜欢发情的狗不能再祸害无辜人了。 她马上就会和温翎曜相见。 回国 我要被蒋琦烦死了,她是精神病吗。 昨晚回到家就看到一大段分享过来的资料:女同性恋做爱的危害竟是这叁样? 惊!纵欲过度让你后悔终身! 关于手指保养的冷知识。 【再发就拉黑。】 她晚上没有再发了,然后现在一大早六点多,起的比鸡都早又开始啰嗦了。 【早上好,你今天要去哪。】 【多去学校,酒吧不好。】 【接触正能量的人会让你也变好。】 【向你推荐一本书,叫《忏悔录》里面内容很适合你。】 我没回她,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总感觉蒋琦是带有目的在接触我,而且很想让我改邪归正,但是谁会在乎呢,我早就习惯在国外这种堕落的生活。 连父母都很少管我了,第一年还常发消息打电话给我,后来我不主动找他们要钱根本不会过问我,自由自在多好。 说实在一开始我还有些失落,毕竟在国内时都这么宠我,现在反而不关心起来了。 今天还要去学校一趟,秃头老师说我可能要延毕,但我知道不会的,只要我把钱甩他脸上现在给我毕业都行。 走在大街上。 袋鼠已经开始进行拳击比赛,还有些在随地交配,这就是春天吗? 去年春天时我还尝试又玩起了恋爱游戏,但是还没坚持到两星期就作废了,我当时是怎么忍下来和黎池漾在一起的,不可思议。 黎池漾现在过的怎么样呢,是不是每天十份工累死累活,王叔和我说她母亲被烧死了,非常痛不欲生,我说那是她活该的,她不需要家人。 对了王叔,我好久没和他联系了,至少他帮了我很多,我应该关心下他。 ———— 【这两年还好吗王叔。】 黎池漾正坐在车里,王叔开着车,手机放在中间卡槽上,显示小姐发来消息。 温翎曜吗。 她拿起手机查看,发现临走前温翎曜还不忘提醒要注意放火的时间,真是谨慎啊。 黎池漾冷笑着。 那天在病房里,王叔吐露了心声,认为她才是真正的温家小姐,看到了额头处的小包,再加上和夫人相似的眉眼,还有脊梁那的胎记。 完美符合。 而温翎曜只是有着胎记。 那一刻黎池漾真是经历了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刚办完母亲的丧事就被接到了温家,夫人看到她时心悸的差点晕过去。 几人去医院做血型匹配,证明了黎池漾才是那个真正的小姐。 夫人抱着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直在道歉,但她听不进去,年少的记忆中没有温家人,她们才不是她的家人,只不过是谋生的依靠。 黎池漾很想笑,想大笑,想把温翎曜抓过来看一看命运的滑稽,但她忍耐了下来,只有在家里站稳脚根才能彻底掌控温翎曜。 她们之间的账,来日方长。 毕竟姐妹之间怎么会不见面呢。 温家夫妇两人也很难堪,心里已经把温翎曜当成了家人,该不该实话告诉她呢? 黎池漾只是安慰着两人不着急,等小曜叁年后学业完成了再告诉,不然怕影响她心情,其实主要目的是在这叁年内进入职场掌权。 现下已经成熟,公司所有的人都认她为领导者,父母也是宠爱不及愿意全权托付给她。 温翎曜可以回来接受凌迟了。 她用王叔手机发去消息。 【挺好的,你呢。】 【非常好,你要注意身体。】 黎池漾笑着,她不相信温翎曜是处于好心关心王叔,只不过是装的罢了。 【家里出了点事,你能赶回来吗?】 我看着手机,皱起眉,能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回国呢,除了公司倒闭,父母去世这样的大事。 【怎么了?】 【关于另一个小姐的事。】 “什么叫另一个小姐?”我发去了语音,这句话让我不安。 心咚咚跳着,有种濒死的窒息感。 王叔也发来了语音,但居然不是他本人在回话。 点开后女人低沉成熟的声音传来,还有些哑意,像刻意营造:“你很喜欢装吗。” “真正的温家小姐是我。” 我连手机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心中劈下惊雷,周围纷杂的声音都被女人的挑衅语气遮盖。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个该死的小姐为什么还活着,并且找上了门,坐在了后座上享受。 现在该怎么办,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的公司都要分出去了,父母还会爱我吗,还是讨厌我骗他们这么多年。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从这女人语气来看她早就知道了,是从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或者更可怕的叁年前就到温家了,我被蒙在鼓里不知道。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如果我回去的话就会自投罗网,如果不回去的话难道眼睁睁看着钱全被吞走吗。 不行,温家的东西都是我的,只有我才配拿。 狗东西小姐,别让我跟她单独相处,我要把她弄死。 绝对不能被压一头。 我冷声发去:“你给我等着。” 女人轻柔笑着,听上去还有些熟悉:“好,我等你。” 难听的声音,听的我起一身鸡皮疙瘩,估计长的也很丑,比蒋琦还矮,风骚的语气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和情人说话。 我必须要回去了,不能把她杀了就把她奸了,再拍下裸照威胁,就像以前对待黎池漾一样,这个家只有我一个小姐。 迅速订好今晚的飞机,一秒我都等不了。 秃头老师此刻来了,看到我呆愣在原地,用鸟语说着些什么,无非就是要来听讲课,考试好好写,看我是个好孩子才劝我。 我看着他:“fuck you” 结束了叁年留学生涯。 作者:更了两章,明天断更一天有事。 死刑(微h) 刚下飞机到酒店里,母亲久违发来了消息。 【小曜啊,你知道了吧。】 我心中酸酸的,分明这么久没给我发过消息,现在居然是试探我。 【嗯,我知道。】 【那孩子太心急了,我们还想再等等的。】 【既然回来了,后天我就办个宴会告诉大家,你们都是温家的孩子】 宴会?居然还要有宴会,父母真是喜欢这个小姐啊,分明我被接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宴会。 凭什么比我风光,凭什么。 我平静下呼吸:【知道了。】 【好,明天要来提前见一面吗,我们都在家里等你。】 【不用。】 谁闲的没事想去和仇人见一面,等宴会上我会让她出丑。 【妈妈是爱你的小曜,你和你妹妹都是我的孩子。】 【妹妹?】 【对,你们两生日一样,但你先来,可以作为姐姐。】 究竟谁想多个妹妹了,听着就像累赘,我讨厌所有比我小的亲戚关系,因为他们都会向我索取。 【行,后天我回去。】 【小曜最乖了。】 我放下手机。 这个名字难道还不归还回去吗,那她该叫什么,贱人吗,听上去还挺合适。 疲惫和困意让我躺在床上睡去。 黎池漾这叁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她把我捆绑在床上,扇着我的脸,一口饭不给我吃。 阴森的笑着:“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我说:“你怎么还活着啊,没有劳累致死吗,真是个小强转世。” 我脖子上的锁链被捏紧,梦境中窒息的感觉很真实,呼吸不过来脸涨的通红,恶狠狠盯着黎池漾。 她又扇我,把我脸都打肿了,告诉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你的主人。” “主你妈。” 黎池漾听我骂她还能笑出来,真是个变态,我在床上手脚都被束缚呈一个大字状,想打她都打不到。 她像变法宝一样从床底掏出至少有叁十种不同的玩具,我都看呆了,虽然梦境里记不清有哪些。 但那种带刺球的最多,因为黎池漾每一样都用了一遍,还逼迫我选出最喜欢的,马上要水尽人亡了。 幸好在她准备再用一轮时,我强行醒了过来,下身非常粘腻,大口喘着粗气,窗外阳光透进来,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 做春梦为什么不给我安排个好点的对象和剧情。 我去厕所把内裤脱下,穴口处的水和布料拉出丝线,性欲还没有消散。 既然没事,干脆躺回床上自慰起来,酒店没有玩具只能靠我的手。 手指放在阴户上时就传来颤栗感,大腿内侧的肌肉持续绷紧,我插进去一根手指,里面温热无比,精神爽的像在天堂。 “啊…啊…哈…” 水声淫秽的响起来,包裹住插进去的任何东西。 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我弓起腰感受着性爱的快感,热气汇聚在头部使我脸红起来。 两根手指在里面顶撞着,我明白自己的敏感点,在内壁里有节奏的晃动着顶过去,我要把自己送入高潮。 恍惚间黎池漾好像跪在我的面前,然后看着我迷离的样子低下头,舌头吸起来淫水。 “不行…别舔…太痒了。” 她还在舔舐,在穴里用舌头抽插着,软肉全被包裹进嘴里,那股薄荷味凉凉的刺激着阴蒂。 我的手指加深频率和深度,看着眼前狗一样的黎池漾,满足感达到巅峰,小腹一热,成功泄了出来。 “好爽——”我感叹着,性爱就是这么神奇,让你放下一切芥蒂和烦恼,有些人对着亲人都能起性欲,那我意淫黎池漾不过分吧。 屏幕一亮,王叔发来了消息。 又是语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擦了擦湿掉的手指和床单,点击着。 “不来见一面吗?”女人的声音传来。 果然我就知道没好事,真是败坏我的兴致,本来还想再来一次的,听到她的声音都烦。 “见谁啊?”我故意问着。 “你想见谁。” 她在和我玩绕口令吗,有点无趣。 我懒得再回复,不过倒还真激起了我的想法,我会去悄悄看一眼,有些好奇她有多丑。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神清气爽套着件卫衣,超大帽子那种,露面的时间绝对不是今天,明天我会让她难堪。 出门后下意识还准备叫王叔来接我,才想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了,只能默默从手机上叫专车,普通出租车太臭了,我称之为穷人味。 如果她把钱都拿走了,我以后就只能像下等人一样活着了,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车很快开到了熟悉的别墅区,曾经那是我和父母叁个人的家。 我把帽子戴起来,顺便还带了口罩以防万一,亲妈来都认不出来。 别墅大门敞开,正好有辆车开了进去,是王叔的车,我在远处默默盯着,看看会是什么样的人从车里下来。 王叔下了车看上去更苍老了,他慢慢把后座门打开。 鞠着躬迎接车上人下来。 那人穿着利落的西装裤看上去很高,黑色长发披散下来到胸口,比例很好就是十分瘦,像没发育好的竹子,感觉我一拳都能锤死她,就这还来和我争家产吗。 但是她一直不回头,我有些着急,于是大胆往前凑了凑靠在一棵树后面遮挡。 父母开了门,几人谈笑风生一副熟络的模样,时不时还抱了那女人一下,话语间有着公司,业绩之类的话,我根本听不懂。 难道公司已经被统治了吗?不可能吧,这至少需要好几年的积累经验才行。 他们换了个站位聊天,我注视着女人的侧脸,总觉得非常熟悉,名字都在嘴边那种就是想不起来。 是谁呢? 好像聊到了什么伤心话题,母亲抱着她,女人终于转过了头面向我。 我看清了她的长相—— 头皮发麻感传至脚底。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像黎池漾。 不可能。 黎池漾肯定已经死了,和她妈一起死了,怎么会站在我家门口,一定是我看错了,只是长得像而已。 我的心跳加快到了极限,树皮被我抠下来一大片,指甲渗出血迹。 连眼睛都没眨,我死死盯着女人的脸,想把她看出个洞,那双熟悉的丹凤眼当真和母亲很像。 但是怎么会呢,黎池漾不配,她不可能这么光彩,我已经赢过她了,我毁了她的一生,她应该还在生不如死,手下败将而已。 那女人好似看了过来,我赶紧把帽子往下压一压,用帽沿把脸遮住,背过身用大树挡住自己。 剧烈喘息着,我不敢再看。 半晌后手机传来了消息震动。 绝对是她发来的,她发现我了吗?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按了下去。 “小曜…还记得我吗,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亲热亲热。” “我很想你啊,你在害怕我吗?” 黎池漾不再掩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信邪的放了好几遍,真的是那个贱人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黎池漾,是谁都好为什么要是她。 我分明甩掉她了,这团粘在我身上的垃圾,谁给她的胆子赖在我家。 她只配住在那个垃圾小区里发霉。 我缓缓探出头,准备看下现在的状况。 黎池漾这个贱人还在抱着母亲,粘腻的视线猛然找到了我,像是就等着我出现。 我一时间不敢移开视线,呆呆和她对视着。 黎池漾似是看懂了我的惶恐不安,视线锁定着我,用口型说着:“好-久-不-见-”嘴角升起恶劣的幅度,我像在刑场上,她下一秒就能将我判死刑。 恶心的感觉直冲体内,这个被我玩烂了的人居然可以和我平起平坐,居然用这种得意的眼神看我,不可以…不允许… 我逃跑般离开了这个地方,任由他们上演亲情大剧。 黎池漾看着温翎曜狼狈的背影,心中拧巴着的结都舒展开些。 就该这样的,温翎曜会恐惧她一辈子。 夫人嘱咐着她:“小曜这孩子很懂事,她和你一起肯定能把家变得更好。” “明天的宴会挑件好看的衣服,我会让你们两都露面。” 黎池漾点着头,帮夫人的碎发拨弄上去:“我会的。” “还有,如果你不想改名的话也没关系,妈妈会尊重你的选择。” “小曜毕竟先来,我会宣布她是姐姐,而你是一直在国外刚接回的妹妹。” 姐姐妹妹吗,好像挺有趣,如果能从温翎曜口中叫出的话。 “一切听您们的安排。” 夫人欣慰点头,相信这两个听话的孩子会相处的很好。 明天的宴会一定会顺利进行。 白莲花h 穿着华丽的衣服让我有些不适应,已经很久没盛装出席了,父母给我配了套黑色晚礼服。 让我和黎池漾在晚宴开始前到化妆室打扮。 见我第一面只是说了句又漂亮了,就去忙着处理宴会的事。 我很失望,他们只有这一句吗,为什么不能再多关心我。 昨天跑走后我一晚都没有睡,满脑子都是那张可恨的脸得意笑着的样子。 这是注定的孽缘还是老天在玩弄我。 像梦一样不敢相信。 坐在床上思考一夜后勉强冷静下来,我能战胜黎池漾一次,自然就可以有第二次,第叁次,即使她现在看上去光彩,我也可以让她重回谷底。 黎池漾此时还没有来,我希望她最好路上被车撞死,这样就省下我很多事。 身后的化妆师不断拨弄着我的头发,在我脸上画着妆,瘙痒的感觉让我睫毛颤动。 “小姐开心吗,要和家人团聚了。” 开心的我想捅人。 在其他人看来是阖家团圆,对我而言是噩梦轮回,我好不容易摆脱的黎池漾啊,她高中就不是正常人,谁会把头往墙上砸,现在估计精神病更严重。 我只嗯了声,这是我最大的礼貌。 她还想和我闲聊,我说我有些累,闭眼睡会,其实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能制造意外死亡最好了。 直接杀了她的话总会露馅,现在也没有帮手。 也许我可以雇人来,可钱怎么得,父母还会把资产都留给我吗。 黎池漾怎么这么贱啊,高中烦我还不够,现在又来了,就是个赶不走的狗。 我慢慢想着。 周围好安静,本来还能听到化妆师的咳嗽声和门外交谈声,现在连自己的心跳我都能听见。 咚…咚… 为什么这么剧烈。 化妆师的手法逐渐重了起来,在我脸上抚摸,抹口红时甚至将手指伸进了我的口腔,嘴唇被肆意拨弄。 不对劲。 我警惕睁开眼,镜子上印出了黎池漾的身影,站在我身后穿着白色裙子,上面镶满了钻,亮的刺眼,手里还拿着口红笑意渐浓看着我被捉弄。 我们的重逢就是这么突然。 “滚。”这是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黎池漾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在镜中看着我恼怒的样子,回应道:“不叙叙旧吗?” 我打掉她的手,站起身拉开距离:“叙旧?好啊,让我们来聊一聊你以前的惨样。” “别以为你现在风光,就忘记自己是从哪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了。” “我迟早让你跪下来求我放过你。” 凝固的气氛在身边蔓延开来,整个化妆室只剩呼吸声和心跳声彰显着我们的情绪。 半晌后,黎池漾垂下眼:“叁年了,你一点没变。” “依然让我痛恨的…想把你杀了都不够。” 杀字咬的极重,传在耳边。 我冷哼一声:“别说些大话,滚开我身边,看见你都恶心。” 黎池漾靠近一步,我警惕往后退,结果身后就是椅子,只能坐了上去,抬头瞪着她。 她问:“这么想闹翻脸吗?” 我阴阳怪气着:“对,你闹吧。” 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精神病的真面目。 化妆室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就剩我们对视着,相互较劲。 “好,如你所愿。” 黎池漾提着裙摆向我走来,俯身就要咬我的嘴唇,香水味混着薄荷越来越浓郁。 我早已熟知她的秉性,椅子往后退着,发出吱呀一声躲过了她。 我讥讽着:“你怎么还跟条狗一样爱咬人?” “这么多年也没找个炮友疏解下自己吗。” 黎池漾点点头:“性生活确实没有你好。” “毕竟你人人可上。” 狗东西。 我条件反射想扇她一巴掌,被轻易拦了下来,她站起身又比我高了很多,手在手腕上细细摩挲着,像在调情。 “松开。”我盯着她。 黎池漾握的更紧了,像在捏着握力器,我感觉手腕处的血管要被挤爆了。 身后就是桌子,上面摆满了化妆品和打光灯,还有泛着冷硬光影的东西。 我迅速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对着她,假意要割下去,果然她迅速放开了约束我的手,离我稍远了些。 刀尖散发尖锐的银光,倒映着她的白裙子,令我恶心,分明是洁白的颜色怎么会被她穿在身上。 “你想杀了我?” 我冷着脸:“对,你知道就好。” 黎池漾望着我,不要命了一样向我冲来,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声音,脖子直直对着刀口,让我连思考时间都没有。 这个疯子,想死也不要死在现在,是想让所有人都把我当杀人犯吗。 在快刺到皮肤上时,我下意识放下了手。 她看样子已经预料到了,立刻抓住拿刀的手放在嘴边,眼睛直勾勾,透露着笑意看我有些懊恼的神情。 “怎么不杀了我?” 我甩着手:“放开!想死离我远点。” 黎池漾把视线放在手腕处,紧紧拽住我,没多犹豫一口咬了下去,用了十足的力道,尖牙刺破血肉,咬断血管。 她的嘴唇上沾满了血液,像个女鬼。 疼痛和无力感让我张开手掌。 “你她…” 我还没骂出声,手里的刀被夺了过去,她将我推倒在椅子跨坐在我身上,刀尖对着我的眼睛,让我有种要被戳瞎的错觉。 我害怕的瞳孔收缩起来。 黎池漾反而将刀离的越来越近,使我不敢乱动,她另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肩膀想要解掉肩带,脱我衣服。 亲密的坐姿让我们无缝衔接像爱人,如果不是一人手里拿着刀,一人惶恐不安的话。 她很快就把肩带卸了下来,然后又伸向后背的拉链,我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不安颤抖着。 “你看,你就是这样才会听话,我希望你学会听从我的命令,即使我手上没有刀。” 黎池漾笑着说,衣服上半身已经被扒光漏出内衣。 我怨毒看着她,这个臭表子,早知道就不手下留情了,现在连刀也没了。 内衣被掀开,她终于把刀从眼睛处移开,视线的压迫感刚结束,刀就放在了我的乳头上,冰冷的触感令人不寒而栗。 “你有本事把刀放下。”我看着已经被刺激着挺立起的乳头。 黎池漾看了我一眼:“没本事。” 随后手下用力,当真在我胸上划出一道刀痕,血流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明显。 细细密密的痛感传来。 “你到底要干嘛,你嫉妒我比你胸大是吗,自己去丰胸啊。” 我想羞辱她,但我又怕真被捅。 黎池漾将刀移到我的脖子处,让我不要乱动,随后低下头像喝奶一样把血迹流过的地方都舔了个遍,尤其是伤口处,被她轻咬着更疼了。 乳尖被舌头把玩起来,我不自觉喘起粗气。 因为她离得太近,有滴血滴到了她裙子胸口处,像染了血的白莲花。 黎池漾怔怔看着这滴突兀的红:“都是你的错。” 不知道错指的是什么,我分明什么都没干,甚至连骂人都不行。 刚想反驳她就吻了上来,血腥味直冲口腔,我们并不缠绵,每个人都想把对方嘴唇咬破撕裂吞下去。 唾液混着血流下。 黎池漾将刀尖稳稳放在我的额头上,只要我敢动一下就会被划破大脑,慢慢坐起身把我的裙子完全脱下。 我像个妓女只剩内衣内裤,而她依然纯洁无暇。 美工刀缓缓下移,到了内裤处,她直接将内裤划出洞,露出我的下体,阴毛踊跃的展现在她面前。 然后插进一根手指试了试湿度。 我想夹紧大腿,她警告的看着我:“你最好乖乖的。” 里面干涩无比,黎池漾的手指强硬在里乱逛让我很难受,为什么总是热衷于在做爱上折磨我。 见我皱着眉不满盯着下身的动作,黎池漾抽出手指,把残存的体液抹在大腿上,又命令道:“嘴张开。” 刀随音而至,落在嘴唇上威胁,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摩擦阴蒂,没等我张开嘴,两根手指就强硬挤了进来。 手指在口腔里无规律搅动,我想咬断,她就狠劲捏我的舌根,干呕感令我分泌出更多唾液。 等手指上充满唾液,毫无阻碍插进了穴里,微凉的手指让异物感更明显了。 没有任何温柔,有的只有一下又一下的贯穿到底,直到指根都被吞没完整。 “唔…你给我…等着…” 我的脖子上还抵着把刀,恐惧感和性快感却同时到来,脑内混乱无比,不知道该迎合还是逃走。 下体贪婪吸着黎池漾的手指,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宴会也快开始了,她不能得意多久。 黎池漾把湿热的淫水抹在我乳尖上,缓缓凑到耳边:“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操你。” “是口中垃圾堆里的人吗。” 我懒得理她,就会说些挑衅的话让我厌烦,看上去话少内敛,其实比谁都会说。 看我依然不开口。 黎池漾很浅笑了一声:“那我们来玩个游戏。” 肯定不是什么好游戏。 果然——刀突然抵在我的穴肉上轻轻滑动着,痛感从下身传到大脑,我立刻睁开眼,看她这一荒谬的行为。 黎池漾难道要把我绝育吗,我就知道她越来越变态了。 但没想到会更过分。 她用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开,这个疯子把刀伸展到最大长度插进了我的阴道,冷硬的刀锋埋在温热的阴道。 我僵硬着不敢有任何动作,锋利的刀身足矣让我被割开内壁。 黎池漾满意的看着,因为这下我是真的不敢动了。 “这个游戏好玩吗。” “叫…你动我就惩罚你。” 我声音颤抖着:“你真是个神经病…” 她点头认同了:“说对了,拜你所赐,我几乎每天都会耳鸣,医生说是精神方面的疾病。” “活该。”我抬头嘲笑着,她越痛苦我越开心。 黎池漾没说话,拿起刀在里面旋转了一圈,痛的我想尖叫出来:“停啊…疼…” “你不懂游戏吗,我说了叫你动我就惩罚你,真是不听话。” “该怎么让你彻底变成狗啊,我好苦恼,小曜,你总是披着人的外衣骗着别人,我不能让你这样下去了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在发着什么疯,分明她才是狗。 被刮伤的内壁流出了血,从椅子上流淌到了地面。 黎池漾在穴口处摸了把血,放到我的嘴边:“舔干净。” 我紧闭双唇绝对不开口,真以为谁都像她一样喜欢喝血吗。 她笑着,突然合拢了我的腿,刀被紧紧夹在腿中间,割开内壁镶嵌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妈的,啊啊好疼好疼,贱人黎池漾!”我的尖叫响彻房间。 黎池漾淡然看着我,自顾自说着:“现在求我,不然我会继续合拢。” 疼痛席卷的大脑让我无法听到她在说什么,自然没有回应,只是剧烈喘息着,身下像生孩子般撕裂。 黎池漾又强硬合拢了双腿,让刀子割的更深了。 我无法坐在椅子上,痛苦的倒在地上滚动,手往腿间摸索想拔出来,但拔出来的过程也是二次伤害,像重新被割了一遍。 她疑惑的。 “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 “嗡——” 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耳鸣袭来,每到这时候她的情绪都会高度紧张敏感有暴力倾向,自己一人时会拿刀割开血肉缓解。 而眼下有温翎曜。 黎池漾笑着,将刀拔出握在手心,我捂着下体剧烈颤抖,连站起来都是问题。 她不知从哪找到的跳蛋,强硬塞进了受伤的阴道里,随后调到最大的档位,我的伤口在震动着撕裂开更大。 “关上!快关上!呜呜呜呜,快啊。” 但很快也有了生理反应,淫水裹着大量的血流出,像是医院刨腹产现场。 黎池漾听不到任何声音,又蹲下身把裙子离狼狈的我远一点。 手指塞进去抽插,邪恶的扣弄着内壁伤口,整个世界里她只能看到我在痛苦。 我嗓子已经喊哑,感受着身下冷热交加,血液流出的感觉,无法站起身,更无力挣扎,机械般抽动着大腿,想以此缓解疼痛。 黎池漾凝视着瘫在地下的我,突然亲昵的过来和我亲吻,即使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小曜我爱你我爱你。”她犯病般说着,又问起来我:“你爱我吗?” 我说:“你去死吧。” 黎池漾听不到声音,耳鸣掩盖了所有,只能看到我的口型,焦急的摇晃着肩膀询问我到底说了什么。 我扶着她的脸,让她正对着我,一字一句道:“你,去,死,吧。” 她看明白了,骤然恢复了冷意,眼神变化很明显,像是也清醒了过来,将跳蛋又往里塞了塞再把内裤提上防止滑落。 告诉我:“宴会上给我夹好了,如果掉出来,你知道自己会被多少人当成表子吗。” 我当然不用她提醒也会维护好自己的形象。 毕竟我比她正常多了。 最后趁黎池漾背对着我,我把地上的血抹在了她的白色裙摆。 纯洁的白和妖艳的红。 因为她才是那朵表里不一恶心的白莲花。 我是谁 洁白的地板上全是我的血迹,黎池漾没理会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的我,拿起纸在地上擦干净。 她当然没这么好心清洁了,只是为了不露馅。 我颤抖着将裙子穿好,但在站起来时屡战屡败,因为不仅还有着痛意,黎池漾在一旁拿着遥控器调到了最大档。 双腿发抖无力,我扶着墙才勉强站立,这已经是奇迹了,下身还在流着血只塞了纸巾挡住,幸好穿的是黑色。 “你够了吗,无不无聊。”我问着。 黎池漾没说话,屋外传来了开门声。 母亲推门而入。 笑着看向黎池漾:“你们两都在这呢,感情真好。” 跳蛋依然顽劣的在我体内跳动。 “唔嗯…” 母亲才发现我脸色不好,分明是画过妆却嘴唇煞白,面容憔悴,头发也有些乱,甚至屋里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怎么了小曜,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有些胃疼。” “都是老毛病了,带药了吗?” 我捂着肚子:“没有,坐一会就好了。” 黎池漾也跟着我坐下,手在后背拍着像在哄小孩:“我陪她。” 我朝她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装啊,遥控器就在她手上,黎池漾往下捏了捏我的腰,示意我老实点。 母亲欣慰的:“好,不过马上宴会就要开始了,十分钟后要到场哦。” “知道了。” 等母亲走后我迅速和她拉开距离,头一次见比我还会演的人。 她和我都不说话,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默默坐回化妆台前,黎池漾真是脑子病的越来越重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照镜子仔细看,我才发现脸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出血痕,幸好不算明显,这个贱人真是哪里都贱,尤其是手。 不过我倒很好奇,黎池漾到底是怎么被认亲的。 “喂。”我喊着坐在沙发上的她。 她瞟了我一眼,并没回话。 “喂!”我又大声喊着。 她更无视我了。 等我准备把化妆品扔她脸上时。 黎池漾缓缓道:“喂是谁?” 我嘴角抽搐着,默默不再说话,毕竟和弱智搭话也会降低智商。 她说:“以后要对我有称呼,最好叫主人。” 轮到我无视她了,谁会在意这些傻子规定。 刚拿起粉扑想把血痕掩盖,腿间一软,我瞬间瘫在镜台前,镜子上的我面色潮红,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 紧接着内壁的伤口又撕裂开来。 “狗东西…我迟早让你把跳蛋吃下去。” 她只要对我不满就会启动最大功率,用性欲和疼痛压制着我。 “嗯,反正现在是你吃。” “好吃吗?” 黎池漾走到我身后扶住我,隔着裙子摸着下体,还拿美容仪摩擦。 我喘着气:“够了吧,马上就要开始宴会了。” 她摇头:“其实我更想在宴会上操你,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狗了。” 我强忍着不骂回去,因为如果再不顺她心的话下场会更惨,黎池漾什么都做得出来。 谁会把刀插别人阴道里。 门再度被敲响。 佣人恭敬的做着请的动作:“两位小姐,轮到您们亮相了。” 我已经听到了外面人声鼎沸的声音,甚至还有快门声,看来这次绝对不能出差错。 站起身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还有衣着,如果没有黎池漾的所作所为,我该是最光彩的那个。 我正扶着墙慢慢往外走,黎池漾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条件反射想甩开。 她冷声:“装也要装出感情深厚,你想让爸妈难堪吗?” “切。” 我回拉住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扣弄着她的手心,最好抠出血来,让她在媒体面前出丑。 黎池漾察觉了我这小动作,凑到耳边轻声:“如果你想在所有人面前高潮的话,就继续反抗我。” 我收回指甲,真是无趣。 她紧紧拉着走路颤抖的我,并肩走向门外。 入眼就是各种聚光灯和摄像机对着我们,好像拍什么大明星一样,亮的让我找不到视线聚焦点。 这真的是宴会吗,完全是发布会。 母亲站在我们身旁,宣告着:“这就是我们夫妇两人的千金宝贝。” “这位是姐姐温翎曜。” “这位是妹妹黎池漾。” “可能有媒体朋友会疑惑为什么不姓温,因为孩子从小在国外长大,自己有自己想法,所以名字跟随她的意愿来定。” 我带着淡笑听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很厌烦,谁要她当我的妹妹,我讨厌变态。 好多人在看我们,心跳不自觉加快。 母亲又说出了今天最重要的一句。 “我们的公司以后全权交给小黎管理,请大家多支持。” 什么? 我的笑和手都僵硬了,这简直是噩耗,公司给黎池漾后那我该怎么办,所有的钱都会在她手里。 果然今天叫这么多人来主要是为了宣读继承人吧。 没有问过我意见,甚至都没提前通知我,现在这个家已经变成黎池漾主导了吗,那我呢,算还有感情的外人吗? 酸涩的情绪弥漫在心脏,跟随血管涌向身体各处,我分明从来不会这样的,是因为获利者是黎池漾,还是因为父母随意的态度。 黎池漾鞠着躬,手指悄悄和我缠绕在一起,像永远困住了我。 “接下来请姐妹俩互相向对方说话。” “先是姐姐吧。” 所有人偏头看向我的动作整齐划一。 聚光灯照在我身上让我受惊,摄像头像是硕大的眼睛,会场很是安静只剩下拍照声,人们都在看着我,我却找不到该看的焦点。 此刻我是躲在别人家里被发现的老鼠。 不能害怕,不能退缩,我应该能说出话的,这么多人在看着我,为什么开不了口。 快说话啊,对着黎池漾说话。 我挤出笑,嘴唇耸动却冒不出一个字。 台下人们疑惑的看着我,快门咔咔响着,记录着每一刻的异样。 视线要在身上烫出洞来。 谁来救救我,我不想在这里。 为什么会这样…母亲的眼里什么时候只能看到黎池漾了,凭什么,凭什么。 黎池漾看了眼我,开口道:“小曜一直有些害羞内敛,我们本是同天生,就让我来当姐姐吧。” 她将我转过来,逼迫我直视她:“作为姐姐,我一直很爱我的妹妹,往后的日子里也会永远和她在一起共同让公司更好。” 我低下头不想看她,也不想看在场的所有人。 黎池漾淡然看着我这抗拒的举动。 她快速把手放在裙子隐藏的口袋里,假装是在整理衣服,按下了启动。 刹那间我弯下了腰,身体不住颤抖,我能感受到纸巾被震掉,血和水已经浸透内裤顺着腿根开始往下流。 现场有人发出惊呼:“这怎么了?” “不知道,快拍快拍。” 母亲投来担忧的眼神。 绝对不能被看到。 我求助般拉着她的胳膊。 黎池漾假装诧异扶着我:“不好意思,小曜不太舒服,我先带她去休息会。” “让我爸妈和大家聊。” 父母随之继续接过话题,开始应付媒体。 我被黎池漾完全抱了起来,如果走路的话可能会被当成瘸子。 她身上还有那股难闻的薄荷味,冷冰冰像是没有温度,身高又比以前高了,我是一米七的身高,她应该有一米七叁。 好讨厌啊,她怎么会比我光彩,就该好好在她的家里发霉不是吗。 发丝扫着我的脸有些痒。 黎池漾低头看我拨弄她的头发,将我放在了洗漱台上,两只胳膊压制住我。 询问着:“刚才为什么不回应我?” “说不出话。”我难得诚实。 她以为我在敷衍:“那现在回应。” 我很不解,她需要我回应什么,属于我的公司都被她抢走了,父母的爱也被抢走了,居然还要求我做其他事。 黎池漾可能有些忘记曾经是谁操谁了。 洗手台有高度,她还恰好站我面前,我冷笑着抬脚狠劲踹在了她的胸前,裙子上顿时有了肮脏的鞋印,这才符合她的身份。 “这就是回应,喜欢吗。” 黎池漾没防备,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趁她离我有点距离,我迅速解着衣服,裙子实在太难脱了,我要把跳蛋取出来,不然要被折磨到什么时候。 黎池漾愣了下,走到我面前看我手忙脚乱,我警惕看着她,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举动。 可能是被我踢傻了。 我毫不避讳在她注视下从穴里扣弄着,因为被塞的太深了费了好大劲才取出来。 肿胀感慢慢消失,我呼出口气。 没等我抬头。 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抓住我的头发,黎池漾面无表情看着我,像看着死刑犯,然后猛然砸向身后的镜子。 “啊!” 镜子被砸出裂痕。 “你他妈怎么还这样砸我。” 回应我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我头晕头疼恶心,被连砸了四五下,镜子碎片落在洗漱台上,混着我的血,发丝都因为用力拉扯断了几根。 黎池漾冷冷道:“如果言语不能让你听话的话,我会好好教育你。”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我不能死,至少黎池漾得先死。 我拉着她抓住头发的手:“我会听话。” “是吗?”黎池漾明显不信。 “跪下来把我鞋舔干净。” 她强硬把我拉下,按在地上趴在鞋子前。 我好想手里有把枪,对着她的心脏开下去,让她感受我万分之一的痛苦。 见我不舔,她把鞋子抬起来,摩擦着嘴唇,脏污的灰尘全糊在了我的嘴上。 好恶心啊—— 我抱着她裸露出的脚踝咬了下去,用了最大的力量,牙深深嵌入肉里,血腥味更浓了。 在我马上要把这块肉咬下来时,黎池漾另一只脚踹在我腹部,把我踹到一米远,胃部剧烈抽动着疼痛。 她上前拉着我的头发:“不听话的恶犬。” “让作为你主人和姐姐的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顺从。” 黎池漾问着我:“我是谁?” 我意识模糊,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她还在问着这样的问题。 “黎池漾。” “啪——”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不对,我刚刚分明提示过你该叫什么。” 我要被她逼疯了,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黎池漾反而轻柔擦去:“小曜不怕,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你该叫我什么呢?” 我第一次选择妥协:“姐姐。” “好乖,就是这样。” “让姐姐来好好操操妹妹的小穴。” 姐姐h 她把我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手往内裤里去,因为跳蛋的缘故根本不需要前戏就可以轻松插入。 黎池漾的手法娴熟了很多,我怀疑她天天自慰获取经验。 两根手指不断抽插搅动着弯曲成不同的形状,我蜷缩着脚趾,快感传到疼痛的头部。 “哈啊…唔…” 她亲着我,用舌头相互纠缠,如果不是在厕所地下的话可能还有些温馨,冰冷的地面时刻提醒着我有多肮脏。 “下面好湿。” 黎池漾看着听话的我,难得动作轻柔了起来,但我知道她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穴口收缩着,第叁根手指进来后填充的满满当当,使得抽插都有些困难了,狭窄的阴道此刻变得臃肿。 我呜咽着:“退出去。” 她咬了下我乳头:“又想不听话了吗?” 动作重了起来,强行让阴道容纳量变宽,每一下都顶在了我的敏感点,快感像波浪席卷身体。 我的大腿肌肉绷紧夹住她的手,大脑一片空白,直到高潮到来无力喘息。 黎池漾的手指还埋在体内,感受着我有规律收缩起的穴肉,在我还在发愣高潮时继续猛烈抽插起来。 “啊——” 双重快感的刺激让我不断扭动起身体,像濒死挣扎的鱼。 “呜…别动了…” 黎池漾刮蹭内壁,令我发痒,低声回应我:“你分明很喜欢。” “继续把跳蛋塞进去好不好?” “滚啊。”我下意识骂了出来。 她停下手,鹰一样的眼神审视着我,不能容忍我一点叛逆的,不合她心意的语言和动作。 将手指抽出后,凑到我的眼前,上面的水滴了下来在我脸上。 静了会后,她低沉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闭口不言,不想回答她。 看样子肯定又要折磨我了。 但黎池漾竟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亲密抱着我,钻石硌的我肉疼。 她有些哭腔:“究竟怎样你才会怕我,你好倔强,好贱。” “我忍了好久啊,你知道吗?你践踏我自尊,杀我的亲人,你其实不是人,我早就发现了。” “之前带我去滑雪时,我摔倒在了地上,你着急向我奔来,关心我,甚至流出了眼泪。” “我其实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但我想,你这么爱我,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每一句的尾调都因情绪激动而不成形,从没感觉黎池漾这么多废话。 我静静听着她莫名其妙的话语。 早知道当时就把她推到雪山下了,分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她,当时的我太傻了,为什么只想着摧毁她的意识。 结果只让她变成了精神病,而痛苦的是我。 黎池漾哭了出来,在我身上颤抖着抽泣,眼泪滚烫,好像非常无助。 我想起身了,即使她不重也让我呼吸不过来,更何况又是厕所这种恶心的地方,黎池漾真是个喜欢肮脏的人。 她边哭边看向我,而我毫无表示,难道要我去安慰她吗?可能等我变成了精神病都不会。 “起开。”我对她说。 周围安静下来。 黎池漾结束了哭诉,静静盯着我,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角泛红。 但视线像我第一次见她那样淡漠,无视。 许久未见的神色展现在她脸上,我有些发愣,已经习惯了情绪化的黎池漾。 现在毫无感情的,漠视的看着我。 巨大的压迫感让我有些颤抖。 “呃…你先起来我们再聊。”我试探着。 黎池漾听话起身了,往洗漱台那走去,伸手在镜台的柜子里寻找着什么,金属碰撞声格外明显,听的我头皮发麻。 反正肯定不是好东西。 我扶着墙走到门前准备开门。 走后再也不会踏进这里,我会拿着钱再到国外独自生活,父母也好,公司也好,黎池漾也好,任由她们亲密无间。 把手已然按下,门闪出一道缝。 透露着解脱的气息。 “呃——” 下一秒脖子处却被套上了金属物质,大力勒着我的喉咙往后拉。 我挣扎着看着打开了的门,分明马上就能走了。 至少有大拇指粗的锁链紧紧缠绕着我的脖子。 我已经呼吸不上来,黎池漾依然自顾自缠绕起来,把整个锁链都包围起我颈处,手里留下短些的一截牵在手里。 “咳咳…啊…” 我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都堆积在喉咙不上不下。 黎池漾又冲到我面前把锁链塞进我的嘴里,铁锈的味道蔓延在舌尖。 我胡乱摆弄着脖子上的锁链,想卸下去,结果因为不规律的缠绕很难找到正确解开的路线。 我要完蛋了。 黎池漾拿着最后一节用力拉着,我踉跄着跪到了她面前。 她拿脚踹上了我的脸。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淡漠看着我了,她根本没把我当人看,随意伤害我。 胸腔中仅剩的呼吸因为过于紧张快速消耗着,我憋红了脸看向黎池漾,想让她松开锁链。 黎池漾蹲下来看着我:“趴在地上。” 求生的意志让我反抗起来,再继续被她压制真的要窒息而亡了。 我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握紧着,既然我喘不过气她也别想。 黎池漾说话也开始不利索:“坏…狗…” 她从背后掏出刀来,比美工刀大了一倍,是刚才从洗漱台那找到的,我怀疑她早就计划好了,不然东西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 刀尖对着我遏制住她的手,好像想切断。 我吓得立马松开,她绝对干的出来。 黎池漾深吸一口气,将我往后推,拉着刚才我掐她的手臂紧紧贴在墙上。 然后举起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臂被刀刺下,捅穿落在墙上的清脆声格外明显,顿时血流不止,洁白的墙上全是我的血迹,肌肉痛苦的抽搐起来。 她松开了我,但没有松开锁链反而勒的更紧了。 尖叫声被抑制在口中,痛感和窒息绝望的压迫着脑神经。 我脱力倒在地上等待死亡。 我死了变鬼也会把黎池漾带走。 毫无底线的贱人。 见我真的快死了,呼吸微弱起来,眼睛快闭上,黎池漾反而松开了锁链,新鲜空气争先涌入肺部。 世界又明亮起来,尤其是凑到我眼前的那张恶心的脸。 “趴下。”她命令着。 见我还倒在地上不动弹,她主动把我撂倒在地,背面朝向她。 粗暴把内衣掀开,漏出我脊梁上那个胎记。 刀在胎记上不重不轻割着。 黎池漾眼睛都不眨,像在做艺术品。 我的胸我的脸紧贴地面,大口喘息没有力气反抗。 等过了几分钟,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胎记上被刻出了此狗咬人四个字。 黎池漾假意关心着我:“疼不疼?” 我捂着手臂想止血,没好气道:“死贱人。” 在鬼门关游荡后反而无所畏惧起来,大不了今天就是一死。 她脸色难看的很,没想到我还是不服输,起身去用牙刷杯接了水,再将什么塑料袋撕开,把东西加入进去用手指搅拌均匀。 杯子递给我,牙膏的刺鼻味传来。 “这是止痛药,喝下去。” 我讽刺笑着:“那你喝一口我看看。” 黎池漾也笑了,其实我和她心知肚明,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止痛呢。 “你连死都不怕了吗。”她问着。 “是啊,毕竟变成鬼了我也会把你拖到地狱。” 我说着,将递在我眼前的牙刷杯打翻,水流在了黎池漾的身上,依稀可以看到杯底还有白色沉淀物,反正不是止痛药。 黎池漾淡定擦擦身上的水,起身把台面上放着的白色粉末袋拿了过来,足足有整个手掌大。 她说:“不喜欢放水里喝就直接吃吧。” 把刚插在我胳膊的刀又抵在了我的口中,舌头都能尝到血腥味。 然后整袋粉末都被她塞进我的嘴里,像面粉一样糊住我的口腔,我的嗓子,苦味很重,我干呕着想吐出来,刀在我舌头上割弄着,不让我闭嘴。 等看着我咽下去后,她才满意。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那天在课上会很有性欲,甚至回到家后还想自慰。” “是你做的手脚吧,那瓶水。” “给我药的人说叁克就可以让人欲火焚身,但你应该吞下去了有十倍剂量,效果会很显着吗?” 我咬着刀,主动把舌头放上去被切割。 黎池漾立马松开,皱着眉头:“谁允许你自杀了。” “黎池漾,你最好把我杀了,不然你会很惨。” 我说着,血液混着嘴里的春药被我咽下去。 她拿脚踢了我的下体。 身体内的酥麻感立刻传至全身,穴口张开渴望着被人插入,像置身于夏天般燥热,不到一分钟我就瘫在地上。 鞋尖还在摩擦着阴蒂,继续刺激春药的发挥。 我开始想迎合她的动作,甚至刚被捅的胳膊都减少了痛感,大脑被麻痹,性欲占据身体。 不行,大不了同归于尽。 趁着意识还清醒,我用最后的力气扑到黎池漾面前吻住她,把嘴里化开的春药都喂到她嘴里。 只要她也咽下去,那浪荡的就不止我一个了。 黎池漾推开宛如发疯般的我,嫌弃的擦着嘴角说:“恶心。” 她居然说我恶心,一个下等人也配说我,只有我才能嫌弃别人。 我好想继续反击,可思维越来越混乱,摩擦着大腿,摩擦着地面,想以此获取满足感,春药的作用非常大,让我贪恋凉的物体降温, 我要凉的…凉的… 没管黎池漾,我在地上艰难爬着移动到浴缸里,将冷水打开冲泡全身。 性欲不仅没消散,反而更猛烈了,好想做爱啊,好想被操,下面空虚的吐出淫水渴望着滋润。 我开始自慰起来,手指刚进入就有种想高潮的念头,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巅峰。 “嗯…” 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性爱。 黎池漾不知什么时候把衣服也脱掉了,进入了充满冷水的浴缸里和我一起。 消瘦白皙的身材紧贴着我。 她的体温很冷,在浴缸里泡着更冷了。 我贪恋的抱住她,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她身上。 黎池漾反而挣开我的怀抱,坐在浴缸另一边冷眼看着我,我又被燥热感席卷,想要重新贴上去 “呜呜我要抱你——”我委屈着,为什么要躲开我,我好难受。 下面好痒,好饥渴,因为她不过来,我只能继续在浴缸里自慰,冷水都要被我捂热了。 黎池漾拿着手机录着一切。 漆黑的摄像头对着我,包括我的呻吟和扭动。 突然牵起锁链将我拉过来。 我倒在她的怀里,好舒服,好凉爽的一块冰,不想松手,我坐在她的大腿上摩擦着,穴口的软肉被蹭的发红。 手机紧贴着我的脸,让我有些不满。 为什么还要玩手机?就不能帮帮我吗,这个冰块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 于是我伸手想把手机拿开,结果她又瞪着我。 脖子上的锁链被捏紧。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我失落的往后退,只是想和她亲热而已,居然总拿链子让我难受。 黎池漾看我呆傻的样子,问道:“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想了想:“我是小曜。” “那我是谁?” “你是——呃,冰块?” 冰块笑了起来,将手机放下,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你也有今天吗。” 我抓住她拍我的手紧贴在脸上蹭,这样大脑的温度就能下降了,五根手指纤细修长,很是舒服。 我贪恋着:“好凉,喜欢。” 冰块脸上笑意渐浓。 “我不叫冰块。” “可你很冷啊。”我有些茫然。 “我是你的姐姐。” 姐姐?我思考了一下,结果发现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鼓励着我:“你刚做完脑内手术,记不清是正常的,慢慢来。” 大剂量春药的作用就是让人意识模糊只想做爱,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住呢。 温翎曜的淫荡样子已经完全被拍了下来,希望她清醒后不要哭的太难看。 “姐姐我觉得我身体不太对劲。”我红着脸。 “哪里不对劲?我帮你看看。” 我有些犹豫,这个部位真的能给姐姐看吗,好像刚才还在姐姐面前自慰了,好羞耻。 “就是…感觉下面有些发热。” 姐姐温柔将我的腿分开,隔着一层水面看着穴。 被她注视着我更燥热了。 “我帮你检查检查。” 手指抚在了上面,让我忍不住颤抖。 姐姐细致的勾勒着我下体的形状,在外面一直游荡好像马上要插进去了又退回来。 我有些难耐:“姐姐…” 为什么莫名想和姐姐做爱,这是不对的,她肯定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同性恋。 咬咬牙,我把身上的姐姐推开。 她脸色冷下来,好像变了个人:“这些剂量对你都没用?” 我有些懵懂:“什么?” 姐姐凝视着我,想看出点什么,最后对我笑了笑:“没事了小曜,怎么把姐姐推开了。” “因为我好了,姐姐你先出去吧。” 我好想自慰,但不想被别人看到。 她说:“让我再检查最后一下好吗?” 没等我拒绝,手指猛然填满了我,火热的内壁终于得到了良好的降温,快感让我抱住她的身体扭动起来想迎合。 “啊…姐姐——”我呻吟着。 “嗯我在,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缠着姐姐不放。” 我有些害羞:“姐姐我好想和你做爱,你会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了。” 她的手指在水中抽插着,好像很了解我的体内,扣弄的地方正好是我的敏感点,就是内壁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疼。 好喜欢这样。 胸口被舔舐起来,温热的舌头将整个乳晕都吸在了嘴里。 我低头看去,姐姐的脸好美,尤其是不冷冰冰的样子,让人着迷。 但为什么我的身上有这么多伤口,尤其是左手手臂根本抬不起来。 “小曜在看什么?不专心。” “我在看——啊…” 黎池漾动作快了起来,把跳蛋也塞了进去,因为吞了些春药的缘故,自己也开始燥热起来。 温翎曜真会找事。 不过眼下看着比平常顺眼多了,乖巧被操弄着的模样,和不会反抗的意识,如果能永远保持就好了。 “唔…姐姐快点…里面好烫,快帮帮我。” 跳蛋带来的性欲望翻倍。 我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这么入迷,主动拿着她的手往里插,像是有魔力一样,一进来我就紧紧吸住她。 “等我一会好吗。” 黎池漾抽出手指,想去拿点玩具。 空虚感立刻包围了我的身体,我像是离了她就活不下去。 “不要。” 我可怜看着她,希望能留下来陪我。 姐姐淡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去找些好玩的东西。” “不要,好玩的东西有我好嘛。” “你是不是讨厌我,因为我和你做爱。” 我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有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锁链被猛的一拉。 姐姐淡淡看着我:“那你跪着出来和我一起。” 终于不用分开了,我很开心的迅速从泡热的水里出来,然后跪在姐姐面前,姐姐好高啊,总是俯视着我,有些吓人。 姐姐的小穴好像也在滴水,她也想做爱吗。 我被牵着到了柜子前,里面有个暗格,打开后全是五颜六色的东西,基本是柱体状,上面带着刺。 这些是什么,看上去也不好玩。 姐姐在里面挑拣了下,最后选择了一个双头带刺的粉色柱体,有我的手腕粗了。 拿着那根东西告诉我:“这个喜欢吗?” 我摇摇头:“不喜欢。” “我只喜欢姐姐。” 她低声笑着:“姐姐会让你喜欢上的。” 将我抱起放入浴缸后,她将那根柱体在穴口处摩擦,等头部沾满浴缸的水和我的淫水后插了进来。 内壁好疼啊,为什么这么疼,乳胶做的刺刮弄着里面,像是有伤口一样流出血混在清澈的水里。 看我发着抖呆愣注视着血迹在缸内蔓延开一脸不解的样子。 姐姐温柔安慰着:“这是处女血,第一次感觉疼是正常的。” 第一次?我总觉得不是这样,虽然现在记不清东西,但印象里我不是第一次。 “别想了。”姐姐靠过来,胸紧贴着我,乳头已经立起来触感格外明显。 “是不想要姐姐了吗?居然走神。” 我连忙摇摇头抱住她,我最喜欢姐姐了,因为她长得漂亮身材好,而且我意识中对她十分熟悉,我们的关系肯定很好。 为了证明自己,我主动再把那根柱体塞了进去,虽然很痛,但很好缓解了我的燥热。 姐姐漏出满意的神情,她的脸上本是白皙的,现在也泛起红来,本是清冷的五官,现在手下却在取悦着我。 柱体被塞了一半进去就足矣让我感到肿胀,每一下都抵在最里面。 “唔…好深…姐姐快一点,啊…好舒服。” “好热我好热,我要抱住你…” 我紧紧搂住姐姐,因为离得近,插的更深了,身上是冰冷的感觉,下身却随着插入向身体继续传输热感。 冷热交加的感觉控制我的每个神经。 眼前的不是姐姐,而是给我新生的神。 “姐姐再带你玩个有趣的游戏。” 我疑惑看着她不知道是什么游戏。 姐姐突然把她的左腿夹在了我的胯骨上,再把我的双腿都分开,另一端的圆头被已经湿润不堪的小穴吃了下去。 粉色的柱体随着姐姐的穴向我慢慢靠近而被全部吞没,我们的阴毛都摩擦在了一起发出瘙痒感。 就这样我和姐姐无缝衔接,亲密无间。 而柱体已经分别被我们插在体内一半。 我有些害羞,这样的姿势让姐姐看上去更色情了,左手在我的腿窝处拉着,右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好像完全统治了我。 “喜欢吗?” “喜欢。” “我会让你更喜欢。” 姐姐扭动起了腰身,随之而来的力量也让柱体不断在体内抽插起来,我不需要任何动作也能看到姐姐的小穴包裹着紧紧的,吐着水混在浴缸里。 下体分开拉出丝线,再猛然撞上去,交合处紧密相连。 阴蒂被撞的酥麻,混着体内的抽插,我浑身颤抖不停,不自禁拉着姐姐的胳膊一起用力起来。 两双腿相互绞着,共同用力让对方都能被填满的更深。 “嗯就是这样…哈…小曜真乖——” 听到夸奖我泛起甜意,下身扭动的力度更大了,粘腻的液体顺着连接处也留在了我的体内,滑滑的好喜欢。 尖刺也不让我疼了,而是最好的抚慰剂,刮弄着每一个敏感点。 “快点姐姐,在快点呜呜,我要到了。” “好,要把水都给姐姐。” 荒淫的浴室,人声鼎沸的门外,只隔着一扇门却像隔着两个不同的世界,这里有满满的爱陪着我。 我夹紧了拉着我腿的手,浴缸里的水已经因为大动作而所剩无几,阻力也更小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室内。 姐姐喘着气,腰身扭动起来的线条很是好看,不留余地的将我顶撞,光滑的缸壁使我借不了力只能感受姐姐带来的力道。 “嗯啊啊——” 体内的水像启动了开关,将还埋在体内的圆头全部吞没,每一根尖刺上都有我的印记,控制不住溢出流在姐姐的穴上。 姐姐也到了高峰,看着在身下颤抖流水的我,笑着抱住我。 温热的液体打湿我的阴毛,姐姐的穴肉呈分开状吐水,那根柱体被缓缓拔出体内,她有些脱力站起身。 带着还粘着液体的穴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到阴户上,鼻尖顿时有了腥甜的气息。 “好好给姐姐舔干净。” 我听话的伸出舌头将每一片穴肉都包裹进嘴里舔舐,嫩滑的感觉蔓延开来,阴蒂小巧充着血立起来很是可爱。 越靠近里面湿润的程度越深,我只能把吞在口中的淫水咽下去,喉咙运输发出咕咕声,像是在沙漠遇到了水源。 姐姐又拿起了手机,拍拍我的脑袋。 我嘴边全是液体,抬起头看着。 “你喜欢姐姐吗?” “非常喜欢,我要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可是我们是姐妹有血缘关系,父母不会同意的。” 晴天霹雳般,我愣住了——对啊,那我该怎么和姐姐在一起,难道只能永远藏起来吗。 摄像头的黑点对着我,像黑洞。 大脑空白想不到任何思绪,我着急的想哭出来,无力感遍布四肢,只能求助的拉住姐姐的手。 “我不想和姐姐分开…” “嗯,我也不想。” “如果你和家里断绝关系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姐姐说完顿了顿。 “唉——还是算了,这样的话你就分不到家产了我不忍心。” 手机挡着脸,我看不清姐姐的神情,只能从语气上判断她也很伤心。 难道在有记忆之前我就和姐姐是情侣关系了吗?肯定是的,我们在家里一定躲的很辛苦,永远保持姐妹关系。 只能在放下禁忌时缠绵入骨。 姐姐这么好,我也要回报些什么。 “怎么脱离关系,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家。” “我要和姐姐正大光明在一起。” 眼前人嘴角有了笑意,柔声道:“很简单,我帮你拍下视频再发给父母看就行了。” “今天我们演练一遍好吗?” 我点点头。 “知道该说什么吗?” “知道。” 我看向对着我的摄像头:“我温翎曜自愿离开家里,断绝所有亲人关系。” “我不需要家产,也不需要钱,我可以独自生活,我讨厌家里的束缚。” 说完我还想补充些什么,但空白的大脑能挤出这两句已经很不错了。 话音刚落,手机就被放下。 姐姐俯身温柔摸着我的脸,五官都被勾勒个遍。 低顺的睫毛,清澈的眼神,单纯的思维。 充满爱意的心。 像是想把我彻底记住一样久久凝望。 “你会后悔的,温翎曜。” “我绝不后悔。” 她笑着:“希望明天的你也是。” 干燥的浴巾被一双温柔的手在我身上擦着,下体的湿润也被清水冲掉,甚至伸进去把里面藏着的也抠弄出来。 我还是很热,很想继续做爱。 姐姐又把药递给了我,说是可以安神。 我喝了后浑身燥热还在,但是疲惫的困意更深,闭上眼彻底睡过去的最后画面,是姐姐那双幽邃的眼盯着我,将浴巾裹在我身上。 和骤然变为冷漠的面容—— 我很不解。 为什么要这样看… 我? 制约 剧烈地头疼和疲惫的四肢让我醒了过来,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想看下现在的情况,身下睡着柔软的大床很舒适,但下体痛的我怀疑刚生过孩子。 像是昨晚喝了十瓶酒一样,我竟然连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只记得最后黎池漾强行让我吞下了超剂量的春药,在浴缸里我紧紧抱住她后,所有的事情都想不起来。 “呃…” 我的嗓子哑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想先坐起身。 “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 等脖子传来拉扯感后我才发现被套上了锁链和项圈,上面有个黄色铃铛。 锁链被锁在了床头,根本无法撼动一分。 用脚想都知道是这个傻屌黎池漾做的,真是个变态控制狂,精神病,杀人犯,双面人。 灯是关的,但窗帘透出来的光把屋内照的透彻,至少已经是中午的时间段。 现在身处的房间是以前空余的卧室,估计已经成了黎池漾的休息地,桌上摆着的是堆成山的白色文件,还有许多心理学的书。 她应该把自己的心理变态治好,至少我不会把刀插到别人阴道里,而是直接插进心脏毙命。 “操…”我低声骂着,伸手拽了下铁链,本就没力气,现在更是被困在这。 我尝试往门那走,结果最大的活动范围居然就是床上,刚想把脚放地下脖子处就有了拉扯感让我呼吸困难。 再摸摸自己身上,连件内裤都没给我留,只剩放在床上的浴巾。 不过身体倒是干净清爽,但黎池漾怎么会这么好心,估计是我自己擦的。 现下该怎么办,嗓子喊不出声,行动被限制,手机不在身边,就算能跑出去也是裸奔状态。 昨天最后到底怎么了,我迫切需要答案。 好累好饿,我都有些想念难吃的袋鼠肉了,快一天半没吃饭了,连水都没喝,胃发颤着传来痛感。 黎池漾是想让我活生生饿死吗,真是个狗东西,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当初就不该回来的,至少不能和黎池漾单独共处一室。 公司没了,钱没了,父母没了。 至少我要把钱抢回来,这才是最主要的。 黎池漾以为我会从此恐惧她吗? 我现在连死的不怕,还能有什么会击溃我。 不过她怎么知道当初是我烧死的她母亲,这件事只有我和王叔两人知道。 帮忙放火的那人本就是杀了人准备最后干一笔钱给家人就去牢里度终身,不可能出现泄密的情况。 现在有许多我不明白的事情,火急火燎赶回就挨了几顿欺辱,连知道真相的时间都没有。 我无聊的拨弄项圈上的铃铛,真是恶趣味,锁人就锁人,非要弄得像狗一样才合她意。 她接下来想怎样,不可能困我一辈子,等放我出去后我就立马飞到国外。 过了会后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 还透露着饭香。 饥饿的肠胃顿时抽动起来有了反应。 我紧紧盯着那扇黄檀木门,脚步声停在了门口,随着咔哒一声。 门开了。 第一眼看到食物我是喜悦的,但下一秒又看到端着食物的那个人,顿时有些犯恶心。 原来黎池漾不打算饿死我啊。 她观察了我会,发现我只是默默坐在床上毫无波澜,拿着那碗青菜粥缓缓向我走来。 走近后我和她对视着,却没人开口。 我该说什么呢,难道和她心平气和聊聊真相吗,怕是脑子有病。 随着头部的扭动,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铃铛的响声提示着我们现在的制约关系。 黎池漾舀了勺粥等凉些时递到我嘴边。 她眸子看着我,问:“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我感觉好笑。 事到如今她还在执着当初我玩的恋爱游戏,就这么喜欢虚假的爱情吗。 难道想从我口中听到我爱你叁个字吗。 有趣但愚蠢。 我喝下那勺粥,嗓子和胃都舒服点了,最温柔的神情被摆在我脸上。 “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的——” “想杀了你。” 冒着热气的粥被我瞬间打翻,碗落在地上碎成几片。 黎池漾僵硬的脸上全是米粒和切碎的青菜,因为太烫,她连连后退拿起床边的纸擦拭自己,眼睛都睁不开。 她应该感谢我让她清醒。 “你在想什么啊黎池漾。” “为什么要问这种弱智问题?带着侥幸心理吗?以为我认真悔改就能原谅我回到从前吗?” “你爱我爱到连仇恨都能放下,那你妈也挺可怜的,自己的女儿爱上了杀她的人。” “这样吧,你跪下来求我,我也许可以再演一演能和你继续恋爱。” “叮铃铃…叮铃铃…” 我笑的很开心,黎池漾刚能睁开眼,脸上的皮肤被烫出红印,表情不能说是怨恨最少也是难堪。 即使我现在被困住又怎样,有本事就杀了我,没本事就等我报复回去,如果会发自内心顺从别人,那我就不是福利院长大的小谢。 黎池漾反而没动我一下,只是在掏着手机,看似淡定,颤抖的手强压着怨气在口袋里乱摸。 点进去输密码都输错好几次,像是精神病的躯体化犯了,眼珠子找不到聚焦点,胸腔起伏大口喘息,声音连我都能听到。 她想干嘛啊,有病就该离别人远点。 手机里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连想打我的念头都被压下去。 黎池漾用了快叁分钟才成功点进那个视频,她把音量开到最大递给我看。 【我温翎曜自愿离开家里,断绝所有亲人关系。】 【我不需要家产,也不需要钱,我可以独自生活,我讨厌家里的束缚。】 像个傻屌一样的我正对着镜头浑身赤裸面色潮红,还大声的喊着要脱离家庭的话。 我瞬间瞳孔放大看着屏幕。 …果然被摆了一道。 肯定是趁着昨晚意识不清醒逼迫我说出这些话。 不能让她有我的把柄。 我假装还在等着视频播放完,认真看着画面,趁黎池漾平复呼吸立刻往手机冲去,万一还没来得及备份我可以把手机抢来删掉视频。 “啊!” 忘了脖子上还套个锁链,我用了多大力就被多大力拉了回来,勒的想干呕。 链子被我振的梭梭响,我手脚并用想从床上下来,黎池漾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不紧不慢看着我。 还故意把手机伸的更近诱惑我继续勒死自己。 我当然不能合她意了,冷静下来坐在凌乱的床单上,这个视频一但发出去,我绝对会受到很大影响。 “说吧,你想要什么。” 拍视频无非就是想有威胁我的事情。 黎池漾淡淡:“你应该问我想让你活多久。” 呵呵。 “那你想让我活多久啊小池漾,我现在可是被你牢牢掌控了,你怎么这么厉害,野鸡变凤凰仅要叁年。” 其实我想奉承两句的,控制不住变成阴阳怪气。 黎池漾没理会我,自顾自道:“在你所剩无几的生命里让我发泄完所有痛苦好吗?” 说完后她就在口袋里掏出了至少五张银行卡,我有些呆愣,这些卡是我们家所有的存款,甚至包括我的银行卡都在她手里。 我下意识去拿,扑了个空。 不行…这是我的钱啊,这都是属于我的,是我高贵的资本,是自由的寄托,现在都在这个贱人手上。 父母到底怎么想的,一张都不留给我吗? 不可能! 一定是被黎池漾花言巧语骗走的,母亲是爱我的,她绝对会留给我资产。 我才是姓温的,这个贱人为什么不死啊,快让她妈把她一起带走到地狱吧。 黎池漾看我心如死灰的样子,说:“你现在只是条身无分文的狗,听懂了吗?” “如果让我开心,我可能会赏你一些。” 视频暴露都已是小事,有钱远走高飞后依然能重启人生,我现在只想知道怎么才能得到钱。 越来越低的底线也是拜黎池漾所赐。 我必须要冷静下来,既然钱都在黎池漾身上,那我首先就是要经常接触她,才能明白弱点和软肋。 高中那会有爱情,亲情,高考,现在黎池漾还有什么呢?我会找到的。 黎池漾两根手指捏着我的下巴令我抬头与她对视:“听懂了吗。” 我点点头:“懂了。” 之后我会更顺从她的,毕竟我很擅长各种面具。 “不许把项圈摘下来。” “好的。” “以后随叫随到,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的。” “在我面前不许说脏话。” “好的。” 一连几个无理要求我都迅速答应下来。 黎池漾松开我的下巴,审视般看着我,但看不出一点漏洞。 随后想到了什么,将绑在床头上的锁链解开,拉着另一端对我说:“下来。” 我终于可以走出床以外的空间了,脚趾触碰到冰冷的地面还有些不适应。 她指着地下:“把粥喝掉。” 已经凝固了的粥结成块状被我打翻在地,还混着碎掉的玻璃渣在里面,看上去很是恶心。 这叫服从性测试吗,这个贱人。 但为了自由我需要忍耐,没多犹豫我就蹲了下来先把大块的玻璃拿开,边缘锋利无比差点被划伤,等清理得差不多了再用手捧起往嘴里送。 屏住呼吸,我连舌头都不想碰到粥的一粒米,虽然味道只是冷了而已,但我知道里面混进了许多灰尘细菌进入到胃里。 恶心感让我想干呕。 黎池漾冷笑着:“如果吐出来就把呕吐物再吃下去。” 我立刻压下恶心,安慰自己只是粥而已,没事的,至少比呕吐物好。 她走到衣柜那在里面扒弄着,一件件衣服被扔到我面前,尺码跟我根本不匹配,颜色也好丑,基本都是黑白。 我拿起衣服疑惑看着她。 “这是对你奖励,你可以穿衣服了。” 哦,原来穿衣服也是被她管着的,至少也把我自己衣服给我吧,比这好看多了。 我选了件还能勉强进眼的白衬衫和黑裤子,衬衫尺码小了,最后两个扣子只能散开,裤子尺码大了,有一截是完全拖地行走。 黎池漾又走上前把链子松掉,只留下黑色真皮项圈在颈上,黄色铃铛被衬的格外明显。 我试探问:“铃铛太吵了,能不要嘛。” 她撇了我一眼:“不能。” 我在内心翻个白眼,这让我怎么出门。 “好吧…” “下来和父母告别,我已经和她们说了你以后和我住在一起。” 我啊了一声:“我平时学业繁忙要写论文的,不适合和人同居,能只当邻居吗。” 黎池漾冷哼一声,讽刺道:“你去学校的次数超过二十天吗?” ?她怎么知道我根本不去学校的,难不成早就调查我了,那现在又可以多个跟踪狂的称号了。 我沉默了,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看上黎池漾,简直是老天对我的惩罚,逃不掉的劫。 父母坐在沙发上聊着天,见我们下来了迎上前:“睡好啦,昨天是有些累了。” “嗯,小曜临走前想跟你们说几句话。” 我怎么不知道我想说几句话… 黎池漾盯着我,降下压力。 “呃…就是你们不用担心,注意身体。” “姐姐会照顾好我的。” 话音刚落黎池漾就接过继续说:“我们先走了,她还有些累。“ 父母欣慰中带着疑惑看着任人摆布的我,还有显着的铃铛声,不知道我这是什么穿搭拖着一截裤子就被拽走了。 我差点被绊倒,她也不管不顾。 黎池漾将我扔在后座,把锁链重新套在项圈,拴在座位上,说道:“下午和我去公司。” 我想拒绝:“可我不会处理工作。” 她从后视镜看了眼我:“你的工作就是在公司里被我操。” “哦。” 反正我也没有拒绝的余地,手累的又不是我。 笼子(微h) 去公司前她先带我到了家,被拴在后座的链子松开,黎池漾牵着我往房子走,她步伐很快,我直接平底摔了下来。 “能不能慢点走。”我捂着膝盖,不满道。 黎池漾冷冷:“起来。” “不然就跪着走。” 切。 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被拉扯着走进门。 房间里的东西早就备好了两人份,不论是牙刷还是毛巾拖鞋,黎池漾是和人同居过吗,如果是提前为我准备的就有些恐怖了。 她当着我的面把抽屉拉开,我无语的想闭上眼睛,里面全是小玩具,性饥渴非要展示给别人看吗,我很想嘲讽她,但我忍住了。 挑挑拣拣后选出了个大概是震动棒的玩具,长度能塞进去两个我,跟手腕一样粗,我不知道她都是从哪找来的这种反人类玩具。 黎池漾报复人的手法很单一,除了用刀割来割去,就是在做爱上虐待我,其实她还是很傻的,就像高中那样心思不会拐弯。 “拿着不许扔。” 震动棒放在了我的手上。 这又是要做什么,难道让我操她吗? 我右手拿着震动棒,被黎池漾推进了卧室里,里面有一张大床,简单的家具,黑白灰叁色组成。 还有角落里格外醒目的黑色笼子,呈椭圆型状,大概长宽高都有两米,里面铺好了一层薄毯子,明显是给我准备的。 “……呃,我睡这吗?” 我指了指角落的笼子,就知道黎池漾没这么好心让我和她同床共枕。 但至少也正常点吧,谁想待在笼子里。 黎池漾用一种不然呢的眼神看我,命令着:“去试试尺寸。” 她用钥匙把笼门打开,我只好迈了进去,毯子上面是细密的绒毛还有着凉意,反正没有床舒服。 “砰”刚进去笼门就被关闭。 没什么好意外的,黎池漾现在掏出个吊我都会夸她变性真成功。 笼子由铁制作成,中间的缝隙不超过两厘米,冰冷生硬的外壳没有人能打破,空间很小,走两步就必须回头,如果只是睡觉还好。 但怎么可能只让我睡觉。 我说:“尺寸还行,制作工艺精细。” 黎池漾皱着眉:“我说让你试试尺寸。” 她是青年痴呆了吗,我分明已经试好尺寸了也给了回复,还想怎样。 看我还是没有动静,黎池漾指了指我的右手,那里还拿着根震动棒。 “快点。”她催促着。 “……行。”原来是这个尺寸。 既然她想看就给她看,自慰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碍事的裤子被我脱下, 绒毛扫在大腿上有些痒,内裤慢慢褪下,为了让她看的仔细些,我把双腿岔开正对着她。 我有些嫌弃这个震动棒,不知道在抽屉里放多久了,而且没有前戏,下面干涸无比我该怎么插进去。 只能先把手指放在阴蒂上轻揉,想以此刺激点水分出来,黎池漾目不转睛盯着让我动作都有些僵硬,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干脆直接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为静。 身下很快出现了咕叽的水声,穴口的水打湿指节前端,我试探性往里插入,还有些生涩,只好先用一根在内里刺激。 另一只手抚摸着胸部,乳晕被牢牢捏在手掌中勾勒出形状。 我很想喘出声,但我知道眼前还有个变态在看,得尽快把震动棒插进去结束这场荒谬的自慰。 懒得管到底润滑够不够,至少两根手指是没问题了,我拿起按摩棒缓缓往里送,进去的部分立刻撑起内壁,肿胀不堪。 黎池漾按下了启动。 一小节在体内抖动着,我拿着震动棒的手都被震的有些发软,快感促使我想吸入更多,穴口大开填满自己。 实在是太长了,再顶进去我觉得都要贯穿了,只能睁开眼睛看黎池漾,她此刻就蹲在我面前认真看着。 我说:“尺寸试完了,可以拿出来了吗。” 黎池漾没理我,将笼门打开后俯视着靠在笼子上的我。 弯下腰拿着我的手腕往里继续送,我真是吞不下更多了,想往后退也只能被冷硬的铁杆拦住。 “能不能停…”我最后挣扎着。 回应我的是猛然的力道,一整根震动棒都被塞了进去,抖动力度也被调的更大。 我觉得子宫都被捅穿了。 “c…”我想骂出来,但突然想到黎池漾说不能骂人,只能生硬憋下去。 黎池漾真是个狗耳朵,连这都听到了,手还在抽插着问我:“你说什么。” 宫颈处被持续冲撞震动,是从未开发过的领域,陌生的如大海般的性欲席卷大脑。 我能听见黎池漾在问话,但除了呻吟,我一个字都回答不了。 她见我有了快感,立刻抽出震动棒不让我高潮。 撑起内壁的东西一退出去,我整个人陷入空虚当中,意识回笼,下体还在抽动的想要更多。 这个死黎池漾,让自慰的是她,插手的也是她,最好别有让我操她的时候。 地毯已经被打湿一片,深浅色对比明显,我还有些喜欢身下的柔软,如果不是在笼子里的话就好了。 “起来。”黎池漾说:“你刚刚违抗了我的规定,从现在开始必须时刻拿着震动棒。” 我默默听着,她真是有当邪教头子的潜力,总是在对别人进行羞耻和服从性测试,可惜我这个人羞耻感一向很低。 起身后还有些站不稳,只能用手拉住铁杆一步一步走着,下身粘腻不堪,我现在迫切需要清洗。 “我想洗澡。” “不行。” “……为什么?” “再废话就在笼子里待一辈子。” “哦…不洗就不洗呗,这么凶干嘛。” 我假装失落低着头,想看看黎池漾现在还会对我心软吗。 黎池漾打量了下眼前委屈巴巴的人,显而易见又是装的,如果是边骂她边冲向浴室可能还是真的 ,曾经的她会信,现在不会。 “跟我上车去公司。”只留下一句。 …居然真不让我洗澡,我想把下身的水都抹黎池漾衣服上,这个小贱人,又是贱人又是小人。 裤子我是不想再穿了,本就跟不上步伐,还会绊住我,于是我很真诚开口:“可以换条裤子吗?” 黎池漾又拒绝很快:“不行。”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任何要求都会被驳回,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换个地点继续做爱而已,到时候裤子还要脱。 这次是王叔来开车,久违的后座还是熟悉的感觉,味道却多了难闻的薄荷味,和身旁正襟危坐的人。 一身灰色西装皱着眉在键盘上敲打着字, 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什么正经人。 我悄悄凑近想看看,她立刻防备盯着我,把屏幕侧过去不让我窥探一分。 …神经病,分明这些产业都是我的,都被她抢走了,现在居然还不允许我看一眼了。 手机也不给我,只给我这根该死的震动棒拿在手里,上车时王叔眼睛都瞪大了,但因为我坦然自若握着,他可能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好想念秃头英国老师,我宁愿在国外每天准时去上课,也不想在国内陪着一个变态。 啪嗒啪嗒敲键盘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内回荡。 我无聊看着窗外风景,车还路过了南城中学,就是在这里我招惹到了黎池漾,真是后悔,当时睡过一次后就不该再下药了,也不会有现在这些破事。 扭过头后。 没想到黎池漾居然也在看窗外若有所思。 她想到了什么,凑过来说:“你还记得程悦吗?” 程悦啊,这个最蠢的下等人,当然还记得了,毕竟她帮了我些重要的忙。 “记得。” “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吗?” 我回答:“精神病院待着呗。” “她死了。”黎池漾漠然看着已经远去的中学:“我杀的。” 我不在乎点点头,死就死吧,可能对于程悦还是种解脱。 黎池漾自顾自道:“我把她勒死在了精神病院的床上,她妈妈痛不欲生,扑在程悦的尸体上哭诉不止。” “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呢,之后也疯了,被关进了医院。” “程悦的尸体被我分成碎块喂了狗。” 我想想那个画面,确实有些恶心,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连同狗一起打死扔进大海。 她又看向我,质问着:“是我的错吗?” “是程悦的错吗?” “都不是。” “是你的错,温翎曜。” 关我什么事? 黎池漾这副苦大深仇的样子令我厌烦,蠢货就是蠢货,程悦被利益熏心去霸凌她,而她轻信我的花言巧语,两个人都死不足惜。 杀个人让她良心不安吗?程悦妈妈也被逼疯令她谴责自己吗? 可笑至极,既有道德和理智,又被情绪控制做着极端行为 ,果真是精神病。 我冷哼一声:“对是我的错。” 黎池漾安静下来,平复着呼吸,看来回忆这些事也会让她躁动,低级情绪调节能力。 车内只剩铃铛声吵着我的耳朵。 我究竟是怎么被她压制住的,也是匪夷所思。 可能就像斗兽棋一样,老鼠克大象,真是一物降一物。 公司到了,蓝色大楼反射着光,上面分明标着温氏互联网集团,却被姓黎的夺走,进到豪门里了还不愿抛弃这个廉价的姓。 黎池漾应该改名叫温简仁,比原先名字好听多了。 大楼内人群坐落有序,每个人都在自己工位上兢兢业业,父母还真全权交出去了,没见到他们的影子。 我曾经数次风光走进去接受着职员的问好。 现在别人眼里只能看到黎池漾。 “黎总好!” “黎总这是昨天您没来要处理的文件。” “黎总下次会议需要准备什么?” “黎总黎总…” 黎你爹的总,烦死了,听着耳边叽叽喳喳叫着,真是让黎池漾风光上了,尤其是我现在手里还拿着震动棒。 她特地要求我不许藏起来,必须要让所有人看到。 我秉持着只要正心正念,别人就会认为是新型美容仪的态度拿着那根中午还沾满我体液的震动棒。 职员肉眼可见惶恐,虽然还在汇报工作,但难以忽视那根显着的东西,不敢多嘴大小姐的事,灰溜溜跑走去和其他同事说小话。 我坐在黎池漾办公室的沙发上,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要看我一眼。 我笑着问好,她们都像受惊的鸟。 真是神经病带的公司全是一堆神经病。 落地窗h 黎池漾还在处理工作,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我好无聊,好想去酒吧,在这坐的真是屁股都酸也没见有人搭理我两句。 我只好站起来随便走走看看,偌大的办公室里居然连点小摆件都没有,生硬无比,只有拉开的窗帘能看到外面的车流和人群。 一整面的落地窗透着光,像电影帷幕般让人情不自禁看向外面的景色。 所有人都看上去比我自由多了,遛狗的,遛弯的,上班的,谈恋爱的,逛街的,还有等红绿灯时亲嘴的,只有我百无聊赖。 其实一开始我真的想把黎池漾杀了,但是我这个人一向很有理智,杀了后算是这辈子都毁了,难道要在牢里痛哭流涕的后悔吗。 父母也靠不住,就现在宛如溺爱娇宠的样子,怕是早就把我当外人了。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放下仇恨情绪,等黎池漾对我又有了恻隐之心骗点钱出来,因为黎池漾一直很傻,她会上当的。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我懒得回头,肯定又是汇报工作,反正不跟我汇报,就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请进。” “黎姐~”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称呼。 我看过去—— ! 就知道黎池漾早就让人跟踪我了,这个人叫什么琦来着,忘了,反正是矮t,就是她在酒吧门前又哭又闹,还给我发些弱智文章。 矮t开朗笑着,跟在我面前变扭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抱着文件夹和黎池漾聊着天,丝毫没注意到我。 谁让她们这么开心了,两个小贱人。 我默默叫出声:“喂!矮t。” 矮t吓了一跳,原来角落那还有个人,跟我对视后更是翻个白眼很不屑,看上去早就忍了我很久了。 “你能不能像黎姐一样有点礼貌,我叫蒋琦!两个字都记不住?” 我还没兴师问罪呢,她贬低上我了,一口一个黎姐,我要是把黎池漾对我做的事对她做一遍能把她吓死。 “你果然没安好心接近我。”我走过去,笑着暧昧说:“不是暗恋我吗?追到公司里了?” 蒋琦没想到随口编的理由又被放到台面上说,气的脸都红了。 “你你你胡说什么啊,一个变态也配让我暗恋!” 我切了一声:“说没说你心里有数,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劝你放弃吧。” 在内涵谁心里也有数。 蒋琦想反击,上下扫视了眼我,果然看到手里那根醒目的震动棒,顿时叫嚷起来:“不知廉耻!大白天拿着这种东西乱晃。” 我笑着:“你用过啊,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随后正经介绍:“这可是吃的东西,我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新鲜货。” 蒋琦不信:“瞎说什么,我可没在国外见过。” “嗯,你当然没见过了,这是给下面吃的东西。” 听完后蒋琦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的想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向我,最后看我笑着的样子,眼底不自觉流出眼泪。 真是个窝囊废,两句话就哭了。 黎池漾安慰拍拍她:“先出去吧。” 蒋琦临走前狠狠剜了我一眼,我回以一根中指,心甘情愿给黎池漾当狗的人算是完蛋了。 屋内安静下来,我和黎池漾对视一眼,她审视般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又默默走到窗前消磨时光。 早知道不把蒋琦说走了,好不容易遇到个熟人能和我聊天,现在不知道要等黎池漾工作到几点。 我好苦啊。 过了会后我还在发呆思考未来。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朵:“好看吗?” 我耳边发麻,侧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黎池漾,她是鬼吗,穿着鞋走路还没有声音。 “好看。”我也不知道马路有什么好问的。 “你在国外。”她指着震动棒,“吃过很多吗?”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随便说说而已,都能被她记住。 黎池漾狐疑看着我:“你最好诚实,我讨厌喜欢乱交的狗。” 真服了。 我讨好说:“没有,我只跟你做。”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黎池漾,她换回平淡的神色,将中指和无名指放在我嘴上敲打着。 “含着。” 我只好张嘴含住两根手指,上面还有些墨水味,在口腔中泛着冷意刺激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打湿手指。 舔舐声在我脑内回荡,升温。 很快两根手指都热了起来,黎池漾抽出后唾液拉出丝线落在地上,命令道:“脱衣服。” 她有没有搞错,现在还在窗户前,这么大个落地窗很难不让人注意到里面的动静吧。 见我还犹豫,黎池漾表情越来越凝固,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强硬拉住我的裤子,当然很轻易就脱下来了。 我祈祷这是单面镜,再迟疑下去也没用了,主动把内裤脱掉,身后紧贴着玻璃还有些滑。 黎池漾看了看我的下面。 冷笑着:“真骚,还没做什么就湿了。” 我无语:“是你不让我洗澡的。” 黎池漾依然事不关己的模样,没有愧疚之心。 我很想打她一拳,但估计打不过,忍的我难受,只能愤愤扑向她咬她的嘴唇发泄,黎池漾不回应我,手却自然往下摸。 说我骚是吧,好。 我搂住她的脖子一同靠坐在窗户前,灰色西裤瞬间深了一片,再撩起她的上衣,手指从胸脯到小腹不断抚摸着。 骨骼线条明显又消瘦,但在我的手下绷紧又很有力道。 黎池漾的呼吸逐渐加深,眼一眨不眨感受着我的动作。 那两根手指被我重新含了回去,舌头包裹完整,让唾液充分打湿到指根,随后蹭着手腕,难耐扭动下身,我说:“快操我。” 真正的骚是什么样我早就看过很多次了。 黎池漾立刻反身将我压在玻璃上,手没了平时冷静的感觉在身上乱摸,我双腿岔开夹住她,衣服布料不断摩擦过下体。 热感传来,呼吸在玻璃上起了薄雾。 我叫着:“池漾。”眼睛泛起水波渴求看向她。 黎池漾这个蠢货最喜欢这一套了。 果不其然将那两根湿润的手指插了进来,因为玻璃太滑,我只能紧紧搂住她借力,每一下都贯穿完整,以高频率撞击着阴蒂。 呻吟声都随身体晃动颤抖起来。 “哈——好舒服,下面好喜欢你,快亲亲我。” 她怔怔听着,俯身。 “是你勾引我…” 黎池漾总把一切问题甩在我身上,其实她也很动情才会想和我做爱,自欺欺人罢了。 吻应声而至,落在口腔纠缠,落在颈处撕咬,落在胸前舔舐,落在腰间轻啃,我全身都被上了印记,出现大小不一的红痕。 虽然很痛但下体的快感压住其他感官,我回以反咬,隔着衣服在她肩膀狠劲啃下去,黎池漾会微抖一下,更加用力进入我,让我没有力气。 刚才还严肃的办公室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温床,除了碰撞出的水声就是我们的喘息。 不得不说放下仇恨心理和黎池漾正常做爱是很享受的,她手法娴熟每次都抱着要把我操死的念头用力抽插,比自慰爽多了。 身后的玻璃已经有了人形薄雾,隔着窗是不同的世界。 我喘着:“你好棒,好厉害,黎总…” 我故意把后两个字叫的很是淫荡和欲求不满,像在偷情。 黎池漾听到这个称呼轻瞟过我一眼,漫不经心抽出手,又强硬塞在我嘴里,用行动让我闭嘴。 “唔。”我扭头,实在不想尝到自己的味道。 结果另一只手遏制我的脸,头紧贴在玻璃上无法移动,黎池漾低头咬着乳头,在齿间摩擦,趁着我吃痛如愿以偿把手指塞进嘴里。 没有她得逞不了的事。 我接受现实清洁起手指,黎池漾恶趣味在口腔里搅动,还突然往喉咙深处抠去,令我难受。 推开后晶莹丝线在嘴唇和手指上拉出。 她满意看着闭嘴的我,再度往湿润之处插去,大拇指摩擦按压阴蒂。 体外比体内更容易刺激高潮,加上黎池漾毫不留情的力度,我在她手下像濒死的鱼。 “你在扭什么?”黎池漾问。 我捏了捏她的腰:“爽不行吗?” 她听后不屑又有些鄙夷,显得很是清高,不知道在装什么。 我把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穴里,在身后玻璃上用淫水写了黎池漾叁个字,后面还加了个爱心,因为身体还在颤抖,写出来有些歪扭。 我笑着:“喜欢吗?” 她思考了会,用手指在黎池漾叁字后面画了条狗,还在吐着舌头,再看我:“嗯。” 没点明那我就默认画的狗不是我,真以为谁都是恋狗癖吗。 手下动作轻柔了起来,我还有些不习惯,抱着她闭着眼睛感受身下柔和的快感波浪席卷全身。 那根震动棒被拿起,犹豫后最终又放下。 最终只塞进来了根黑色水笔。 我知道她就是这样容易被蒙蔽,只要稍加好处就迫不及待接受。 内壁紧紧夹住水笔,随着黎池漾手部的动作而迎合,仍由尖头在阴道里刮弄,只要不是刀,什么我都能吞。 看我累了,黎池漾拉着我的项圈,不让我脱力倒下去。 其实我都要忘了项圈的存在了,铃铛声已经自动被大脑屏蔽,现在被提醒,耳边又吵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黎池漾轻声道:“你不怕外面人看到吗?” 我无所谓着:“那她们会先认出身为黎总的你,而不是我。” 她冷笑一声,不可置否。 我乖巧蹭着放在脖子上的手,准备再说点好听的骚话给黎池漾听,也许很快就能再次攻略她。 门被敲响了,打断屋内暧昧的氛围。 黎池漾将我放下,用眼神示意我自己提好裤子,简直像个睡完翻脸不认人的渣女。 她身上也没好到哪去,西服湿了一大片,充满拉扯的褶皱,只能先捋捋衣服,等看上去像个人样再清清嗓子,还有些哑意:“请进。” 我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先把裤子提好,本想站起来却腿软无力,只能像拍文艺片一样靠坐在窗边侧目。 一人警惕的进来了。 又是这个傻屌矮t,她一定要搞个首尾呼应吗。 蒋琦看我居然还在,还一副事后的潮红状,屋内味道也有了暧昧的气息,恶心的贴着墙走到黎池漾身边。 “黎姐马上会议要开始了,大家都准备完毕。” 黎池漾自然整理着裤子,点点头:“嗯,再多加个椅子。” 蒋琦好奇问:“是哪家公司老板要来吗?” “不。”黎池漾看向我,“温翎曜也参加。” 我得意笑出了声:“听到没有,快去给我搬椅子。” 蒋琦又被呛到了,她怀疑自己和变态杠上了,但是是黎姐的命令,只能默默无视我去外面找椅子。 黎池漾看我得意忘形挂满脸上的样子,泼下冷水:“你以为是让你开会吗?” “把震动棒拿好了。” “…哦。”我在她背后翻个白眼。 拿就拿,总不可能用这个在会议上操我。 临走前我把那条狗擦掉,顺便观察了下窗面,果然,单面窗。 会议室h(二合一) 会议室里所有人正襟危坐,加上我有八个人,黎池漾坐在正座中间,我坐在她的左边,蒋琦坐在右边,一抬头就是蒋琦恶狠狠看着我的眼神。 真是幼稚,又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说两句而已。 短发一点都不适合她,还是留长点为好。 正好无聊,我撕下桌面摆着的文件一角,管他是什么重要文件,反正公司不是我的。 在上面写起字:需要推荐理发店吗? 周围人都在认真看着黎池漾讲话,没人会注意到我,我把纸揉成一团丢了过去,正好砸到了蒋琦脑袋。 我强硬压下上扬的嘴角。 蒋琦被砸的一激灵,又开始瞪我,伸手拿起掉在身上的纸条打开,看了眼后脸色瞬间爆红,用口型说:关你屁事。 我还想继续聊两句。 黎池漾边说边扫视过来,我立刻假装认真看着ppt上根本看不懂的数据。 她是怎么做到精通互联网的,成绩还没我好呢,当初一面数学题有半面都要来问我。 “接下来让我的助理为大家讲解。”黎池漾把文件递给蒋琦,在座位上坐下。 她也不看ppt,就盯着我,脸都要被看个洞出来了。 我小声问:“怎么了?” 黎池漾说:“再撕文件我就把你手打断。” “…好的。” 为什么我做什么她都知道啊,真是背后长眼睛了。 但是太无聊了,我又看向左边那个女经理,好像很受器用,此刻眼睛都不眨认真聆听蒋琦的汇报,还在纸上标记着什么。 我说:“把写的东西给我看看。” 女经理诚惶诚恐,大小姐居然要看自己的笔记,连忙递了过来。 我接过笔记,记录的全是计算机的东西,一字不懂,无趣至极。 叮铃铃的声音随着我的扭动在严肃的汇报中很是突兀,大家都不自觉瞟一眼这奇怪的装饰。 “嗯,很认真。”我把笔记还了回去,礼貌笑着夸奖她。 女经理也内敛笑着。 正巧再抬头就看到了黎池漾不知凝视了我多久,她用笔点点桌面,小声说着:“过来。” 怎么过来,难道要和她坐一个椅子吗,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于是我干脆搬着椅子也坐在正座上,像高中那会当同桌一样紧贴在一起。 所有人注视着我这一行为,蒋琦目瞪口呆都停止了汇报,为什么变态要和黎姐这么近,黎姐要有危险了。 黎池漾扭头看了殷勤的我一眼,说道:“继续。” 对于其他人而言只是小插曲而已,会议才是最主要的,紧接着又投入进去。 蒋琦磕巴着:“股…股份增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四四,啊呸,百分之四十…” 我很无语,黎池漾是她妈吗,这么在乎,显得我倒像个变态了,我比黎池漾正常多了。 我问:“你和蒋琦怎么认识的?” 黎池漾笔没停回答着:“工作。” 简直就是废话。 “我是说她为什么像条狗一样舔着你?” 笔尖停下,黎池漾抬眼:“我只有你一条狗。” 我很无语,那我该说什么,谢谢吗。 “呵呵,谢谢你。”我阴阳怪气着。 黎池漾思索了会,继续说:“可能因为她出车祸后我给了一笔钱。” 还以为能有什么感人故事呢。 我哦了声,继续转起笔消磨时间。 大腿上骤然多了一片温暖,我低着头看,黎池漾的手放了上来,却还在正襟危坐右手唰唰记着数据。 我懒得管,毕竟她让我开会的目的就是这个。 手指逐渐往腿间移去,隔着布料转起圈来摩擦,不用多刺激身体就条件反射吐出水,幸好是黑裤子,不然会让人以为我失禁了。 “趴着。”黎池漾小声说。 我听话趴在桌子上,用手臂圈住自己,但可以清晰看见下面的动作。 黎池漾不知道怎么又拿着那根震动棒,一只手灵活在棒底鼓起的地方顺时针转动着像卸零件。 谁能想到卸下来的居然是跳蛋,这是个二合一的玩具。 我已经知道她要干嘛了。 跳蛋被手心捧着伸到我面前,我自觉含在嘴里润滑,像吃棒棒糖一样,等手再回来,将充斥唾液的跳蛋吐在手上。 黎池漾指指裤子,我还得自己拉开,真是好人做到底了,她两根手指捏着跳蛋很是熟悉,甚至眼睛还在盯着ppt都能找到穴口。 毅然决然塞了进去,还不断往里推着,我不自禁动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引人侧目。 跳蛋还在被冷静往里推送,黎池漾当真是个会装的人。 但我装不了了,只能深深埋着头不让别人看到脸上的异样,那两根手指在送进跳蛋到最深处后还抽插了几下。 黎池漾的指甲有些长了,让我吃痛,之前就在忍,现在坐姿痛感更明显了。 我微微抬起些脸:“剪指甲。” 其实也没抱希望会听我的。 她不语,只是默默抽出手,从桌面上拿了张纸开始擦拭干净,再从会议桌的柜子里搜寻到指甲剪开始修剪圆润。 “咔…咔…”尖端的指甲都被剪短。 黎池漾怎么又这么好心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是突然很冷漠,又突然很温情,双重人格吗。 第一次,我觉得看不懂她。 高中时黎池漾的心理完全被我了解透彻,就是个好骗的弱智,现在复杂起来,让我不敢下定义。 希望不要是扮猪吃老虎。 修剪后黎池漾擦去碎屑,继续进入穴里,另一只手在手机上调弄控制器,我悄悄看了一眼,上面只有高震模式和超高震模式,黎池漾没有犹豫就选了超高震。 嗡嗡声非常明显从我下体传来,我用力夹紧大腿喘息,再混进铃铛声和椅子声,我简直是个噪音制造器。 “唔…” 其他职员对我有不满但不敢说出来,只能疑惑,为什么大小姐变化这么大,又是怪样穿搭又是颈套,听其他人说还随身携带情趣用品。 蒋琦不一样,她见我撑不住身体想往黎池漾怀里靠了,大喊一句:“你到底要干嘛!对我不满就直接说,不要捣乱会议。” 究竟谁在意她了,我被跳蛋送上高潮,椅子湿了一片,黎池漾还在捏着阴蒂揉搓,丝毫不在意这里已经成了焦点位。 只是安抚着:“我妹妹就是好动,大家体谅一下。” “汇报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以文件形式发给大家,可以散会了。” 众人一听散会,终于可以休息了,连声道谢:“黎总辛苦了。” 两分钟没要到就走完了,毕竟领导再和蔼也是领导,还是回自己工位上舒坦。 就剩蒋琦帮忙收拾着现场,时不时看我们一眼。 我把裤子提好,黎池漾的手还在大腿上摸着,有种被潜规则的感觉。 我说:“让她滚。” 黎池漾问:“你不喜欢她吗?” “不喜欢。” 她又问:“你喜欢过人吗?” 这是什么问题,现下我还在感受着跳蛋的颤抖,就聊起感情话题了吗。 我回答:“喜欢你。” 黎池漾淡笑了下,狠劲捏了我的大腿肉,说道:“现在多个规定,不许对我撒谎。” “我再问你一遍,你喜欢过人吗?” 现在奉承她也不行了是吗,我只好摇摇头:“没喜欢过。” 黎池漾这才没再咄咄逼人,只是看着空白的桌面:“我就知道是这样,你只爱自己,父母前半生也是真心喂狗了。” “他们不该爱你的。” 我暂时没理解她想表达什么,父母以前爱不爱很重要吗,现在爱的是她。 下体的浴火越烧越旺,懒得再管什么问题,我直接跨坐在了黎池漾身上,跳蛋的抖动传至她的腿上。 她的锁骨漏了出来,真的好瘦,这一天跟着就没吃到正经饭,不是茶就是咖啡,要不然买个糖糊弄。 胃病疼得我都免疫了,逐渐习惯起来。 我靠在她耳边:“可以带我吃饭吗。” 黎池漾侧目看着我的后颈,在项圈上抚摸起来:“做完再说。” 希望她遵守信用。 我主动舔舐起突出的锁骨,在上面留下牙印。 正慢慢进入正题呢,忘了蒋琦这个傻屌还在,她看我开始咬黎池漾的脖子,立刻大叫起来:“你做什么!” 冲上前将我的头和黎池漾分开,像护崽的母鸡,咯咯哒咯咯哒说着些烦人的话。 “好你个变态,居然对黎姐动起手了,看我今天不把你关到戒同所去。” 我已经忍耐到了巅峰,将她整理好的东西甩在地上,冷声着:“再多废话我就把这些纸全塞你穴里。” 黎池漾皱眉,捏了我的腰:“不许说这种话。” 又看了看蒋琦:“你先去吧,这里我收拾。” 我继续嘲讽:“看不出来在调情啊,我就喜欢姐妹恋,赶紧给我滚远点,马上就要脱衣服了,不适合未成年小孩看。” 说完我就亲了一口黎池漾,勾住她的脖子:“是吗姐姐。” 黎池漾笑着:“我刚刚分明告诉你不许说谎了。” “现在你需要惩罚,妹妹。” 我只是随口一说,她也要当真,冷淡下来的眼神说明她真的又要折磨我了。 蒋琦早已逃跑般离开这里,接触的信息量太大了,要好好消化一下。 偌大的会议室被黎池漾锁了起来,她拿起被我甩在地下的文件,再把窗帘拉上,除了跳蛋嗡嗡声和铃铛声只剩我们二人。 黎池漾拿起文件拍了拍我的脸:“你刚刚是不是说要用这个塞到穴里。” “那我们就试一试吧。” 现在黎池漾的名号又可以多个小心眼了,我只是在嘲讽蒋琦随口一说,她也要认为我在说谎。 我问:“我哪里说谎了?” 黎池漾回:“你说你喜欢姐妹恋。” 我点头:“对啊,我确实喜欢。” 凭什么就认为是假的,在床上叫姐姐妹妹的恋确实挺有趣,当然不是和她的话。 黎池漾没理会,拿起一根黑色记号笔,对我命令:“把衣服脱完坐在桌子上。” 这条裤子真是在今天反复脱了不知道多少次,动作熟练就褪了下来,我踩着椅子爬上会议桌面对她。 跳蛋还没被取出,只不过按了暂停,肿胀感在阴道最深处聚集。 那根黑色记号笔放在我的大腿内侧,黎池漾说:“现在你叫一声姐姐我就画一笔,等大腿画满一圈正才能下来。” 这有什么难的,还以为要怎么折磨我呢。 我张口就来:“姐姐姐姐姐姐。” 黎池漾画了叁笔,还远不能凑齐一个正字,我还想继续叫,她把手指插了进来。 虽然瘦弱纤细,但是修长,我低头都能看到慢慢吃进手指的过程,和冰冷感埋在体内的刺激。 我咽了下口水,继续道:“姐姐姐姐。” “嗯。”黎池漾回复着,添上两笔。 她把正字写的格外小,离近点才能看清那种,这我得叫多久才能画满。 “姐姐姐姐姐姐…啊…” 刚叫了叁声就被快速抽插了起来,黎池漾认真看着我的穴,阴毛已被打湿彻底泛起波光,贪婪享受着快感。 我把手撑在身后,脚趾不自觉攥紧,洁白的会议桌上是荒谬的一幕。 手指呈弯曲状在阴道里顶撞扣弄,我张开嘴想继续叫姐姐,但只有一声声溢出喉咙的呻吟:“姐…唔啊…哈…” 黎池漾提醒着:“一个字不算。”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这个变态。 我深呼吸清醒下发热的头脑,颤抖叫道:“姐姐姐姐姐姐…” 一连叫了很多遍,我也记不清有多少。 黎池漾拿起笔记录下,已经有了叁个正字,离目标遥远无比,我预估至少要五十才能画满一圈。 她见我还能发出声,又启动了跳蛋,手指也埋在里面,连带着一起被抖动起来,双重刺激着我反复高潮起来,下身的敏感早已达到巅峰。 刹那间刺激出的淫水被手指堵在穴口,等积攒到一定程度再抽出让水涌出。 腿边的字被淫水模糊了起来看不清楚,她还故意抹上去,让之前好不容易积攒的正字被擦掉。 温热的体液在大腿内侧很快变凉,黏在上面,使得写字也变困难起来。 “姐姐姐姐…”我一连叫了好几声等她落笔。 她把沾满液体的笔尖展示给我看,散漫道:“写不了字该怎么办。” 贱人,我该叫到什么时候。 我有些恼怒瞪着她,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紧接着换了一支笔,而我之前叫的次数都作了废,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黎池漾还在操着我,用那根崭新的笔在我脸上写起字,我故意扭头不让她写。 她冷声说:“再动就把全身写满再出去。” 这跟说这辈子都不让出去了有什么区别。 我默默坐稳,除了一些高潮时条件反射的抽动外没有动静。 笔落在脸上很凉,油墨味扑面而来混着做爱时淫荡的气息,每一笔都很认真,像在画画。 我记得胎记上也被标记了文字,她真是有病,很热衷于在别人身上乱涂乱画。 等写完后,黎池漾掏出手机对着我,让我看清屏幕上反射的字—— 荡妇。 我没什么表示,她只要不拿刀割来割去都无所谓,只是被骂而已。 黎池漾看着我问:“你总说别人是荡妇,现在被当成荡妇的感觉怎么样?” 我淡笑着:“感觉不错。” 她无趣点点头,看来也明白这样羞辱我没有任何作用,扫是一圈后顺手就把旁边的文件揉成圆柱体塞了进来。 纸非常吸水,每进一步都异常困难,干涩感让我都口渴起来。 我往后退着,她紧抓着脚踝继续往里塞,还说:“你连酒瓶都能用来做爱,这比酒瓶干净多了。” 果不其然拿监视我的事情来做文章。 没有任何爽感,我趁着性欲消散连忙叫着:“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 毕竟还要完成这个弱智游戏。 黎池漾嗯了声,一只手往里塞文件,一只手记录着,我嗓子都要喊哑了,正字终于围绕了半圈,还越写越小。 纸埋在体内有些被打湿成纸沫,随着抽插留下来一部分贴在内壁,恶心的附着吸湿感让我浑身不自在,想立刻去冲洗下体,又想分泌出更多来润滑。 不是说不让我撕文件吗,为什么现在可以随意破坏了。 黎池漾见我已经吞下一张文件,又拿起了另一张折了起来。 我连忙恳求:“能不能不要用这个。” “万一是很重要的文件怎么办?” 黎池漾听后拿起手上那张看了起来,随后淡淡道:“只是个五十万的单子,没有操你重要。” 五十万对曾经的我而言就是零花钱,对于现在的我是自由的保障,她就这样挥霍起来。 算是改变不了想法了,我干脆闭着眼快速叫着:“姐姐姐姐…” 让这场游戏结束吧。 黎池漾笑笑,继续折起纸,对我说:“你当真很喜欢姐妹恋,每叫一声下面都在吐水。” “不过叫的太快了,我也不记得多少。” 操。 我怒视着她,把插在下身的文件抽出来甩地上:“黎池漾!” 黎池漾淡然看着我发火,将文件捡起,揉成一团塞在了我的嘴里,体液和纸张的味道充斥口腔,我恶心的想干呕。 她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吐出来,警告我:“不要说些我不想听的话。” 喘不上气让我大脑缺氧,只能快速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贱人热衷于折磨我的两张嘴。 手松开后我迅速从口腔里吐出那团纸,有些残渣留在嘴里被我恶趣味吐在黎池漾裤子上,她阴沉看着纸屑粘在裤子上,又抬眼想惩罚我。 我委屈道:“分明是你不遵守规则,我都叫这么多遍了。” 说完后我干脆自己拿过笔在腿上画着正字,每一个都很大很快就能占满腿部。 黎池漾抓住我的手腕,又把笔夺回手上告诉我:“现在你就差一个正字了。” 那太好了,就差最后五遍,我快速叫着:“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将大腿岔的更开等待落笔。 记号笔却被她放下,黎池漾拿起震动棒贴在穴口摩挲,可怖的长度和粗度让我想起中午被顶到宫颈的快感和濒死感。 我立刻看向黎池漾:“你不是写正字吗?” 黎池漾看我害怕的样子,很是愉悦:“是啊,但没说什么时候写。” “其实很想要我插进去吧,你脸上这两个字就告诉我了。” 我黑着脸:“我拿这个插你一遍,你就知道想不想了。” 简直毫无人性道德。 黎池漾有些危险眯着眼看我,在穴口处的动作大了起来,阴蒂被磨到不同的位置,尖端试探性刺入,我大腿瞬间绷紧,脑内叫嚣着想要更多但又害怕。 她的手也被夹紧不能往里动,只能走的更近些将我扑倒在桌子上,自己也俯身上了桌子,压在上方不让我继续合拢大腿。 桌面上的文件水笔散落一地,处处充满腥味的液体,生硬光滑的会议桌让我想起身都很难。 震动棒被送进了一半,我大口喘息着放松阴道,如果再紧绷下去会更撕裂。 “黎池漾…慢一点好嘛,这个真的很痛。” 她在上方睨着我有些可怜的样子,反而加快了手部动作,另一只手摸着我一捋发尾,金黄色熠熠生辉,亮的碍眼。 发丝被用力拽下了一根放在我眼前。 “嘶…” “金色,难看。” “你适合剃光头发,这样就不会有人想和你做爱了。” 我不理解染发管她什么事了,如果剃光头她也不和我做爱,那我马上就去剃。 黎池漾盯着头发,完整把震动棒送了进来,虽然没有突然冲撞,但是依然很痛。 内里的跳蛋被震动棒裹挟着继续往前,在阴道里滚动,抵在宫颈口处才停了下来。 这种浑身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传到脚趾。 我控制不住害怕颤抖:“不要…” 黎池漾冷眼看我同时打开了跳蛋和震动棒的超震模式。 剧烈地嗡嗡声响彻阴道直到最里,水从穴口处呈喷射状涌出,在外的一段震动棒已经因为抖动有了残影。 跳蛋在最深处欢悦取悦着主人,宫颈大开欢迎这些不速之客再刺激更多一点。 “呃!啊…” 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大脑一片空白像临死前的回马灯,我只能想起和黎池漾每一次的性爱场面。 我好想哭,这种极端刺激下令我无缘无故感到委屈,眼泪滴滴流在脸颊滚烫。 只能边哭边呻吟:“呜呜——嗯啊…哈…不要…别…” 黎池漾在耳边低声细语,像恶魔:“再多叫几声姐姐,你不是很喜欢吗?” “姐姐姐姐…呜呜呜啊…姐姐出去…” “姐姐姐姐姐姐——” 两分钟内让我达到了无数次高潮,大腿肌肉因为绷紧已经开始抽筋起来,意识完全模糊坠入了欲海,而始作俑者温柔舔去泪水,再喂到我嘴里接吻。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两样东西又震了多久,我又叫了多少声姐姐,可能加起来的数量已经够在身上环绕一圈正字了。 最后拔出去时,我还认为阴道在被震动。 黎池漾拿起笔,最后一个正字落在了发红的穴上,也不管写的会不清楚。 淡淡的黑色正字留在了上面没人能抹去。 “游戏结束。” 我无法回应了。 外出 睡梦中很不踏实,我像在地狱被火烤着下半身,而上半身被冰冷的怀抱拥着,只能贪恋挂在看不清脸的那人身上。 等睁开眼醒来后,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哪,黑色冷硬的铁栏杆就出现在眼前,再看看身下铺的薄毯子和紧锁的笼门,肌肤泛着凉意。 这个死黎池漾居然连被子都不给我,想冻死我吗。 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昨天简直和她做了一天爱,中午做下午做晚上做,她不是人我是人。 黎池漾的床上空荡荡,看来已经醒了,窗帘透露出光线,至少是中午。 我想大声叫嚷,却只能发出细小的声音:“黎池漾~” 跟蚊子叫一样,气死我了。 都是昨天那个弱智姐妹游戏造成的,拿震动棒和跳蛋玩弄我,还篡改游戏规则,根本没有道德。 我受不了了,我不能一直这么顺她心,我要提出意见,至少在拿钱走之前让自己好过一些。 “砰砰…” 嗓子发不出声还有铁杆可以,我用手用力拍打着铁栏杆,金属震动声非常明显,我相信再拍一会周围邻居就会来投诉了。 身上终于换了件新衣服裤子,虽然依旧不合身,她是什么癖好吗一定要穿她的衣服,居然连内裤都是她的。 果不其然,拍打一会后黎池漾推门而入走向我,穿着白色丝绸睡衣,脖子和锁骨上全是被我啃的印记。 她蹲在笼子前问:“怎么了?” …居然还有脸问我什么事,至少也先把我放出来吃顿饭吧。 我哑着声音:“饿。” 黎池漾嗯了声:“知道。”随后也不管我疑惑的眼神,又走出了门。 她要干嘛啊,给我准备了饭吗。 果然不一会又端着食物上来了,还没走到我身边就闻到了一股糊味,黎池漾打开笼门,把那碗不知道是白粥还是黑粥的东西递在我面前。 刺鼻的味道让人反胃。 我嫌弃的后退一步。 这什么玩意,吃下去估计一分钟内就要进医院了。 黎池漾欲言又止,只是默默把勺子放进去:“粥,你不是饿吗。” 我说:“哪个阿姨做的,可以告她杀人未遂了。” 她低着头:“我做的。” 我们都沉默了,反正我是奉承不出来一句。 黎池漾又补充道:“可以吃,我吃过一碗了。” 异食癖吗?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提议道:“带我出去吃吧,你昨天说好的做完就给我吃饭。” 为了硬气点,我又提了要求:“手机给我,你知道现代人没有手机该怎么解闷吗?” 黎池漾妥协了,将粥倒进了垃圾桶,她本想尝试做饭的,看来不适合。 接着从锁着的柜子里找出了手机给我。 我欣慰打开后。 格式化了! 变成了弱智的默认壁纸,没有任何密码,点进去后都是系统软件,之前没存储的图片文件全没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居然连电子产品都不放过…只能强压怒气,千万不能惹黎池漾生气,不然又饿我一天。 要找个时间和父母聊聊天,打打感情牌,看能不能给点钱出来。 我起身照照镜子,脖子上的项圈还在,叮铃铃响着,但早已习惯,留洋回来的潮流点怎么了。 临走前黎池漾又给了我个暴击。 她把链条装在了项圈上,捏在手里告诉我:“如果挣脱就把你腿打断。” 说的很认真,甚至看了眼我的腿,像在找哪里更适合下手。 我皮笑肉不笑着:“知道了,快走吧。” 她应该找个和她一样的变态。 叫了辆商务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地点,是南城最繁华的商场,里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人流熙熙攘攘,而我们是最瞩目的那两个,回头率超高。 除了我怪异的穿搭就是黎池漾坦然自若牵着链子的手,我真是后悔没带个口罩出来,只能也假装自然走着。 黎池漾带我到了吃饭的一层,询问着:“吃什么?” 我扫视一下,当然要吃最贵的了,选了个西餐店,她也没有异议径直往店里走去。 有人迎面走来,面色疑惑怪异看着我,我和那人对视了一眼,怎么感觉很熟悉呢,好像在哪见过。 等面对面时,那人惊呼出声:“温姐!” 熟悉的称呼带我回到高中时代。 …怎么能这么倒霉啊,居然这种时候遇到老同学。 女生殷勤拉着我的胳膊:“温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王乐啊。” 我呵呵笑着,比哭还难看:“当然记得啦。” 其实根本不记得,整个高中我就记得黎池漾,程悦,还有天天向我问好的门卫。 王乐上下看了我一眼:“不愧是温姐,这穿搭就是时尚前线。” “没有啦,你现在也比以前成熟多了,很漂亮。”我谦虚着。 我们都笑的很是开心,又聊了许多陈年旧事,而黎池漾静静站在旁边也不说话,看着我们聊天。 王乐悄悄凑到我耳边:“温姐我跟你说个八卦啊,程悦死了,听人说是自己自杀了。” 我顿了顿。 “你不知道吧,当时你最后一天没来,程悦跟个疯子一样跪在地上给那个什么黎道歉。” “太恐怖了,我现在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我默默道:“是叫黎池漾。” 王乐快速点点头:“对对对,就是她,最后高考也没去,现在估计也够呛。” 我没回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叹口气又看向我脖子上的项圈,链子直勾勾在旁边人的手里。 王乐看着黎池漾琢磨着怎么也有些熟悉。 这个高个子的女人冷淡开口:“松开。” 低气压骤然上升。 吓的王乐立刻松开挽住胳膊的手。 我感觉现在有些尴尬,黎池漾又开始拉紧锁链表达起不满,而王乐也是惊恐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赶紧走,挤出笑脸道别:“先走了,还有些事情。” 黎池漾拽着不让走,我不知道她又想搞哪一出。 她不管我的挣扎,开口道:“我就是黎池漾,现在正在牵着你口中的温姐,够呛吗? 我真是服了,能不能让我留点脸,非要点出来吗。 王乐听后脸上的表情从惶恐到诧异到恍然大悟,对着我说:“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我以前就觉得你两很亲密了,早生…啊不是,百年好合,我不打扰了。” 说完拎着大包小包飞速跑走。 我深呼吸口气,不知道王乐走后会不会在老同学群里大肆宣扬,幸好已经毕业,我不在乎以前的人如何看我。 而且她误解我们的关系了,百年好合在我们两这像是诅咒。 黎池漾撇我一眼,没有过问刚才的问话,锁链被拉扯往店里走,我默默跟着。 西餐店里充斥着食物的味道,我贪婪闻着,分泌出口水,终于可以吃饭了,正经的饭。 黎池漾把菜单丢给我。 我礼貌问:“你吃什么。” 她说:“我不吃。” 我点了两份主菜,三份副菜,外加两份甜品,一份汤,把我想尝的都点了一遍,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我关心道:“你还是要多吃点饭,有点肉才好看。” 黎池漾问:“你是说我丑吗?” “呃…”我不懂她的精神病思维,“我是说你有点肉就更好看了。” 前菜上来了,我分了一半放在黎池漾盘子里,剩下的被我大快朵颐,如果没有人的话我想用手抓起来吃,刀叉太慢了。 我吃的很香,黎池漾静静看着,用叉子叉起一片绿叶菜放嘴里嚼。 两份意面牛排我也是分了她一份,毕竟花了人家的钱,总要意思一下,她不吃就我吃。 寡淡的味蕾彻底被激发出来,奶油蘑菇汤都被我用勺子喝下去一大半,剩下一口给黎池漾,她嫌弃的推开这盘汤,真是装,接吻吞下口水也没见她抗拒。 我正切着牛排,黎池漾突然有些阴沉说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吃西餐是你带我。” 我一顿,她非要在吃饭的时候回忆不开心的事吗,影响我胃口了,有病。 “当时我用刀叉都不熟练,服务员看不起我,你就切下自己的那份喂给我吃。” 黎池漾说的很慢,用刀狠劲切着牛排,像在发泄情绪。 我默默不说话,一但说错话切的可能就是我了。 等终于填满肚子后,我吃下最后一口冰淇淋球,满足的靠在座位上,而黎池漾没吃多少,盘里的牛排都快被切成沫了,不知道发什么颠。 她注视着我,让我非常不自在。 我试探说:“要不要逛逛街?” 黎池漾笑了声,淡道:“温翎曜你为什么这么会演。” “以前也是,现在也是,让我想把你脸皮割下,看看藏的真面目。” 我忍住翻白眼的念头,她能不能去医院看看脑子,总是阴晴不定。 “可我现在没演戏,不是正被你管着呢吗。” 黎池漾将刀叉扔在盘子里,面无表情道:“你还在演,但是最好别被我抓到漏洞。”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我找到她漏洞的那一刻,这句话我会奉还回去。 真以为三年就能和我斗了。 至少饭是她请的,我笑着:“我会老实听话的。” 我不再搭理她阴暗的注视,捣鼓起手机,先将vx下载好登录,里面瞬间弹出来一堆消息。 英国秃头老师甚至关心问我怎么还不来上课,是不喜欢教学方式吗,可以给我调到亚洲老师班里。 我此刻真是感动的要挤出眼泪,早知道就不说那句fuck you令他难堪了。 还有些炮友暧昧邀请我去家里玩一玩,有个更过分的说想和我玩个5p,真是性瘾犯了。 我将那句fuck you回复给了这个性瘾人,心中舒爽很多,嘴角带起笑容。 黎池漾突然幽幽飘过来一句:“你的手机里所有东西我都看过。” “如果你现在主动把这些人删了的话,也许可以好过些。” 我打字手一停,僵硬抬起头,黎池漾端正坐着,眼不眨盯着手机。 删就删,反正这些人也没用了,课也不用上,只留下了父母和王叔,随后自觉把手机递给她检查。 黎池漾拿出自己手机捣鼓了下还给我,列表上赫然出现了备注姐姐的人,头像一片白,用户名叫L,朋友圈三天可见。 她还不要脸的把自己设置成置顶,一点进vx就是姐姐这两个刺眼的字。 “我要去上班了,今天白天的时间由你支配,晚上必须出现在笼子里,不然就睡厕所。” “如果我发消息叫你,在一小时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终于不用陪着她了,爽的我立刻想笑出来,却还要装出乖巧的样子。 “好的。” 黎池漾警告的捏紧锁链在手中,牵着我走到商场外,叫了辆车只载她一人到公司。 脖子上的束缚松掉,直到最后一刻还隔着车窗瞪我,我摆着手和她告别。 等车远离视线后,偌大的自由感包围了我,仿佛还在悉尼的街道散步。 我使劲拽着项圈,想把这东西解开,根本松不开,这看着就是皮质的,质感却像铁一样。 不管了,先回家见一趟家人。 但我怎么回呢,手机上一毛钱都没有,银行卡被解绑,我比流浪汉还身无分文,绝对是黎池漾动的手脚。 我尝试给王叔发了消息。 【能来接我回家吗。】 【抱歉小姐,我近期在老家,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好。】 我放下手机。 这个小贱人,就算是爬我也会爬回家诉苦,给我等着。 泡沫h(二合一) 好不容易走到家里,我估计至少有个五公里,累的我想把腿卸掉重新安装。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当然不能直接把黎池漾和我的事告诉父母了,还是像往常一样试探为好。 我怎么悲惨到这种程度的,烦死了,人生本该是一条能看到结局光明磊落的路,因为黎池漾的出现,我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走到家门口,领居家那条狗就向我冲了过来,金毛犬漂亮的像赛级类,毛跟棉花一样蓬松柔软没有任何脏污。 比我穿的都正常。 吐着舌头嗅我的手掌,芝麻黑的眼睛里满是殷勤,因为我之前经常随便扔个骨头给它吃,早把我当成了第二个主人。 黎池漾要是跟这条金毛一样就好了。 “大黄,你主人呢?” 大黄是我对它的专属称呼,我并不知道它名字是什么。 “汪~”大黄围着我转圈,尾巴摇摆着甩在我腿上,跟鞭子一样实心,疼的我迅速拉开距离。 我避开它,假装生气道:“坏狗!” “汪呜…”大黄有些不解坐在地上看我。 领居是个四十多岁,有些中年发福的女性,看到大黄后急匆匆赶了过来,呼出口气:“哎哟吓死我了,还以为跑丢了。” 我笑着拍拍大黄脑袋:“它很通人性的,只在这附近玩。” “就是太贪吃了,小心有人投喂有毒食物。” 毕竟我之前扔什么它都吃,有次好奇扔了个榴莲皮,它迅速冲过来啃,吓得我从狗嘴夺皮,咬坏嘴巴就完蛋了。 领居认真点点头:“下次放它出来我给它带个嘴套,真是个爱吃鬼。” 把大黄套上锁链牵在手里后,有些欲言又止看着我,感觉想说点什么。 我温和问着:“怎么了?” 她叹口气,凑过来小声说:“小温啊,我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能掺乎的。” “但你这孩子一直不争不抢,心地又善良,看的我都着急。” 我手摸着大黄的头,仔细听着。 “小黎那孩子,你前脚刚走就被接到这了,看着话少内敛,其实心里憋着一股劲。” “那天宴会我也去了,果不其然你爸妈把公司都给了她。” “出生在有名望的家庭,兄弟姐妹就不是亲人,而是争夺利益的人明白吗?” 手掌被大黄轻舔,我有些恶心,默默抬起手,这样的道理谁不明白呢,事情的结局已定无法更改。 领居想让我争夺家产,但她不知道血缘关系的事,放在她身上也会把家托付给自己的亲生孩子。 我已经是外人了,这不需要父母点出来也能懂。 “嗯,我明白,谢谢你。”我感激道谢。 领居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小温你不论在哪都是最优秀的,快回家吧。” 家? 我真的还有家吗,好像从出生时就没有,像借宿一样活到现在二十二岁。 无所谓,我不需要家。 踏进熟悉的院子,敲响门。 母亲迅速开了房门,眼睛一亮又紧接着看看我的身边,没有其他身影。 我苦笑着,她在找谁呢,还能找谁呢。 “小曜来啦,中午吃饭了吗?我让保姆给你做几道菜。” “不用了妈,吃过啦。” 母亲迎着我进来坐在沙发上,拿着桌上的茶叶就想给我泡,其实我是讨厌茶的,讨厌一切苦味的东西,但她忘记了。 三年足矣改变很多,记忆是最多的。 我没有说话,接过那盏滚烫的,浮起茶沫的水喝了下去,苦涩感从舌尖到胃里蔓延,杯底倒影出我难看的表情和醒目的项圈。 等嗓子被烫过一遍后,我低着头问:“妈,你会怪我吗?” “在福利院的时候,我认为你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所以反应才会很大。” “知道真相时我很痛苦,为什么老天会这样对我?我的亲人不是我的亲人,我是个在别人家里的寄生虫…” 母亲连忙抱着我:“才不是,你是妈的宝贝,不要这样说自己。” 怀抱里花香很浓郁,冲散了苦味,好温暖。 我抽泣着:“我是不是呜…哪里不好…所以你们才不愿意把公司托付给我。” 母亲安抚着我。 “你很好,只是小黎她太努力了,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公司就已经被她治理的井井有序。” “如果你也想上任的话,我可以让你当副总和你姐姐一起打理公司。” 我才不会居人之下,捡别人不要的职位,况且,我只想要钱,有了钱走到哪自然都有权。 “不用…其实我就是想你了,都说起胡话了。”我有些疲倦笑着。 母亲说:“我也想你,妈妈不想让你太累,就让爸妈和你姐姐养你一辈子,你想去哪玩都可以。”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一分钱不给我的姐姐有什么用,还会性虐待我。 我乖巧点头:“好,可是我的银行卡找不到了,最近想出去旅游都没钱花。” 母亲想了想:“我找小黎再给你办一个,银行卡怎么会找不到呢。” 她说着,就想发消息给黎池漾,吓得我立刻制止,发出去就完蛋了,我才不想让黎池漾知道这段对话。 “别打扰姐姐了,她工作很累。” “妈你有多余的钱吗,我想去玩两天,应该不需要太多。” 母亲摇摇头:“卡不在我手上,公司经济来往很多,所以全在你姐姐手上,方便处理事情。” “现金的话在你爸爸那,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管钱,平常在家种种花出去遛弯就很开心了。” 我算是明白了,来这没什么用,我才不要和那个烂黄瓜爹要钱。 看来唯一的办法只有黎池漾了吗。 “那就不着急,我找姐姐要吧。” “你姐姐最疼你了,没回国前就开始念叨你的名字,说一定要好好促进感情。” “…嗯。”我懒得再聊下去,把最后一口茶喝完,茶渣都被咽了下去,真苦,像我一样。 “妈我去带点衣服。” 我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势必要把黎池漾的衣服扔进垃圾桶,又不合身又难看。 回来有段时间了,我还没住过这里。 房间的东西绝对被人动过,书柜上的书东倒西歪,日记被撕掉揉成一团,床单上也是一片褶皱。 还有谁会动我的房间呢,看来黎池漾是把我的隐私侵犯了个遍。 衣柜还好正常如初。 我把行李箱打开,管他什么季节的衣服裤子全塞了进去,内裤内衣填满缝隙,直到艰难合上拉链才满足。 呼出口气后我拎着这沉甸甸的行李箱。 不对。 那我怎么回去。 找母亲求救她肯定会起疑心,我怎么可能连打车钱都没有。 但是步行的话我会累死街头。 这个黎池漾…都怪她… 我点开手机找到姐姐。 【能来家里接我吗,我带了点衣服回去。】 左等右等都没有回复,我都怀疑是不是被拉黑了。 一个小时后她才发来。 【嗯】 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给我多一个。 不过速度倒是很快,晚上六点准时到了家门口从车上下来,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透露着疲惫,看到我时先检查了下项圈的完好。 母亲热情招呼着,倒着茶:“这是你最爱喝的了,来,今天带点回去。” 黎池漾喝下茶:“不用了,我先带她回去,正好早点休息。” “嗯…多来看看爸妈,都很想你。”母亲有些怅然,孩子真是事业心重。 “再见妈。” 我被黎池漾拉着手走到车旁,她皱着眉看我拎的行李箱:“你今天就为了来取衣服?” 我理所当然点头:“当然了,不然呢。” 没多废话,她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疲劳,和我一起坐在了后座。 我紧挨着她,黎池漾戒备又往旁边挪了挪,直到紧贴车门,宽敞的商务车被我们坐成了两人座。 “干什么?”她冷冷看着我。 我抚上她拧巴的眉眼,温柔道:“关心你工作累不累。” 这样的神色让黎池漾回想起当时还在玩恋爱游戏的我,微愣后,垂下眼推开我,我当然知道会是这种结局了,但没关系,我这个人一向很有耐心。 黎池漾喜欢什么样我最明白了。 我没有再说话,毕竟太殷勤了会起反作用。 车安静驶到终点。 刚走到地面锁链就又被套了上来,束缚感重新占据颈部,我推着行李箱被牵着往房间走。 黎池漾毫不顾忌直接打开行李箱翻看,里面的衣服都乱糟糟起来,估计想找到什么能惩罚我的理由,但里面确实只有衣服。 我托着腮:“你也要穿吗?” 真是个蠢货,我要想害她能这么明显吗。 黎池漾放下手中的衣服,一言不发把我的锁链绑在笼子上,我像条被栓起来的狗茫然询问:“怎么了?” 她看我一眼:“防止你乱跑。” 我说:“…没有必要。” 黎池漾没再理会,到浴室里开始洗澡,淅淅沥沥声传入耳朵。 我也想洗澡,为什么把我绑在这该死的笼子上,走了一天流了很多汗也是拜她所赐。 我不满着:“黎池漾!黎!池!漾!” 叫了至少有十遍。 哗啦水声一停,紧接着黎池漾浑身赤裸踩着水就走了出来,脚印在地下形成路线图,乳尖上还挂着水滴,阴毛也是糊成一片在下体,胳膊上还有没洗干净的泡沫。 一点也不注意隐私,怪不得喜欢翻别人东西。 她过来就轻扇了我一巴掌,带着沐浴露的味道。 我瞪大眼睛:“打我干嘛?” 黎池漾淡道:“谁允许你大声喊我名字,很没有礼貌。” 我顿时气的想笑,不大声喊她能理我吗 “我想洗澡,带我洗澡。” “求求你了,我今天流了很多汗,不洗的话睡不着觉。” 我一连串说了出来,希望她还能有点良心。 黎池漾犹豫了下,在我渴求的眼神下,最终解开了结,牵着我到了浴室里。 门关上后里面聚集起水雾和热气让我们看不清彼此,衣服已经被我脱下,身上全是对方啃咬出的痕迹,像热恋期的情侣。 我主动凑上前:“要不要我帮你洗。” 黎池漾看着我充满水雾的眼睛,胸紧贴在胳膊上压出凹陷,她思考了会,说道:“那你用舌头帮我洗。” “…?” 我后悔多嘴了,老老实实洗好澡不行吗,居然忘记她的变态属性了。 “呃…”我看了看她这腿,够我舔一小时都洗不干净。 算了,从熟悉的手开始吧。 我拿起黎池漾的左手放在嘴里舔舐,每一根手指都被我吞到指根,水声掩盖着口腔音,因为被水和唾液同时打湿,已经泛起了褶皱。 还好本就被洗过,不算脏,也没有异味。 黎池漾认真注视着,时不时捏一下我的舌头让我吃痛,我回以轻咬,让她的指节上充满牙印。 等舔到手腕处,我才发现上面布满了刀割状的伤口,大部分都成了结痂状,整个腕处细看惨不忍睹,至少划了数十刀。 之前根本没注意过。 黎池漾在自残吗,看来真有精神病,她去看过医生吗。 注意到我愣住的眼神,黎池漾瞬间把手收了回去,看了眼自己的伤口,问着:“好看吗?” 我假装心疼抱住她,靠在胸前,肋骨硌的脑袋都疼,腰更是一个手就能搂住,黎池漾这么虐待自己,怎么还不死,果然是小强转世。 “不要伤害自己了。”我低声说着,“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呵…” 我的下巴被猛然捏起来,骨头铮铮疼,黎池漾带着嗤笑和冷漠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水流经过我们的身体,在地上汇聚。 她说:“嗯,当然是你的错。” 错字被咬的极重极慢,强调着回荡在浴室。 下巴被松开,黎池漾移开视线。 压迫感消失。 吓我一跳,还以为要做什么事呢突然这么恐怖,我连逃跑路线都想好了,就怕她拿把刀出来。 “还舔吗?…”我试探问。 黎池漾头也没回,继续洗着头发:“不。” 那太好了,我立刻拿起沐浴露抹在身上,居然还是什么樱花味,骚里骚气挺符合她的身份。 滑溜的触感令我心情愉悦,大量的泡沫聚集在身上。 我想往淋浴头那靠近些冲干净,黎池漾又开始瞪我只让我站在边缘处,只有少量溅起的水打湿在我身上,不足以冲洗干净。 她真的像条很有领地意识的狗,洗个澡也要管着我。 不让我冲是吧,她也别想好过。 我把泡沫偷偷抹在黎池漾身上和冲洗干净的头发上,洗干净的黑色长发瞬间又被白色泡沫浸透,从腰窝处流下。 这是我唯一的报复手段,虽然窝囊,不过很有趣。 身上的泡沫都快被我抹完了,我满意看看略微干净的身体,凑的更近些想蹭点水结束洗浴。 余光飘过白色瓷砖上,倒映着一双乌黑幽深的眼睛注视着我,阴森森,不知道有多久,令人打了个冷颤。 “我c…”我真的想骂人,跟恐怖片没有区别。 黎池漾收敛视线,缓缓转过身,在我胸前刮弄了一个指头的泡沫,毫无前兆控制住我的腰,从下面插了进来。 “好玩吗?” 她把泡沫都抹在了内壁里问着我。 下身有了粘腻感,我都能感受到泡沫在阴道里破掉的过程,好痒。 为什么总是会被她发现小动作,她是天生克我吗。 我连忙摇头:“不好玩,我不玩了。” 黎池漾抽出手指又刮了层泡沫:“我感觉好玩。” “我真的不玩了,再也不玩了…”我往后退着,身后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无路可逃。 她压过来,将新一轮的泡沫均匀抹在内壁里,抹的很用力,还在里面弯曲扣弄,手指的刺激让我很快有了生理反应,穴里的水都被染成了白色流出。 “不玩了…呜…” 腿软没了力气只能搂着黎池漾的肩膀借力,微冷的皮肤让人上瘾想拥上去。 等我身上的泡沫没了,她又挤出些沐浴露来放在手心搓弄,很快就有一堆泡沫,分别被她抹在了我的乳头上,小腹上,脖子上。 每次刮走都要在这些部位绕着圈挑逗。 “你的下面告诉我很好玩,泡沫都被吃完了。” 黎池漾也有些微喘,浸湿的黑发沾染在胸前微微鼓起的浑圆上,两朵梅红很是明显,她还贴的极近,我都能感受到她立起的乳头。 残余的泡沫被抹在外部阴唇上,整个下身都是白色,淅淅沥沥滴水。 “真的够了…” “不够,里面还没有被填满,我知道你是个贪吃的坏狗狗。” 可泡沫怎么能填满,总会被水冲走。 带着还滑溜的手指在穴里抽插,丝毫不费劲,阴毛上全是融化了的泡沫拉出丝线,也因为润滑足够,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我眼睁睁看着泡沫被一点点用完再添上,沐浴露都快没了,身上全是那股樱花味,要被腌入味了。 听到挤沐浴露的声音都让我哆嗦。 黎池漾咬的更用力了,她上辈子是吸血鬼吗总逮着脖子咬,尤其是项圈周围围了一圈咬痕,紫的红的像被人掐过。 浴室本就不透气,再加上无休止的做爱,我感觉大脑极度缺氧站不稳,但只要我往下滑,她就会嘲讽我。 “怎么没力气了?刚才看你在我身上抹的很开心。” 我闭着眼懒得反击。 等彻底瘫在地下,黎池漾拿起淋浴头对着我冲,把残余的泡沫冲洗干净。 还蹲下身将穴口拨开,让水冲进去清理,热流让我颤抖起来。 她弯下腰问:“下次还玩吗?” “不…不玩了…” 我真是服了她了,看着瘦不拉几为什么体力这么旺盛,尤其是做爱上面。 干燥的浴巾扔在了我身上,浴室门被打开透露出新鲜空气,活着的感觉又回来了。 黎池漾擦着身体,我默默看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已经熟悉到闭着眼也能找到痣了,不过除了手腕处没有其他疤痕,白皙透亮。 她察觉视线后,把浴巾扔在我脸上,冷冷道:“不要用下流的眼光盯着我。” “自己擦干净。” 究竟谁下流… 我擦干身体后,到行李箱前扒出我自己的衣服穿上。 舒服多了,裤子能跑能跳,扣子可以到最顶端。 “吹干头发回到笼子。”她命令着。 “好的。” 我把吹风机调到最大档,嗡嗡吹着,无聊看着黎池漾,她在做家务,拿着拖把将地下残留的水迹脱干,再把掉落的头发扫到垃圾桶。 看上去很是熟练,不过也是,毕竟她的前半生都在破烂小区里度过,自然会做这些。 黎池漾总有种保姆感,在高中和她恋爱时就有了,总是一声不吭做着周全的事,像个无私奉献主义者。 而我恰好最看不起这种人,只有对自己好才是真的。 等家务收拾的差不多,我头发也吹干了,停下吹风机安静的那刻让我有种婚后同居感,如果没有角落的笼子的话。 她眼神立刻施下压力,我自觉走到笼子里把自己关上,好薄的毯子,刚洗完澡睡这种地方肯定会发烧的。 “黎池漾,给我被子。”我叫着。 “没有。” “…好吧。” “那你能不能买一床啊,我总不能永远这样睡下去吧。” “明天。” 她真是一个字不多说,但我也听明白了,明天就去买被子,就只能凑合一晚了。 等黎池漾也收拾好自己和屋子,关灯后屋内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她在黑暗中走到我身边说:“明天我去上班,晚上要看到你。” 又可以自由一天了,我在黑暗中放肆扬起嘴角,但还是假装失落:“啊…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白天我该去干嘛呢,没钱,没朋友,不如去周围免费景点逛一逛,呼吸新鲜空气。 至少比天天看着同一张脸有意思。 我在畅想着美好明天。 黎池漾盯着我模糊的轮廓,思索了会,开口道:“既然舍不得我,以后都和我一起上班。” “你当我的助理。” …? 我刚上扬的嘴角被拉了下来,谁想上班,挣得钱又不在我口袋里,还要时刻陪着这个精神病。 我推脱着:“不太好吧,蒋琦已经当了这么久助理了,我现在贸然强占她的位置又要鸡犬不宁了。” 黎池漾冷哼了声,嘲讽道:“你觉得你和她行使的是一项工作内容吗?” 我闻着近在咫尺的薄荷味,真想一巴掌扇过去,纯把我当情趣玩偶吗,上次会议室的场景历历在目。 见我沉默,她说:“不是舍不得我吗?” “你撒谎。” 黎池漾的手指已经又跃跃欲试想捏起锁链折磨我,我连忙同意:”我没撒谎,以后都和你一起上班。” “当助理当下属当什么都行。” 她满意嗯了声,终于远离了我些,说道:“那就当助理兼狗。” “希望你好好表现,不要让上司失望。” 黎池漾说完起身朝床走去,我竖了根倔强的中指表达我的不满。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想再每天都和精神病做爱了,和她相处过程中没发现有什么软肋。 如果硬要说在乎的事物,那她最在乎公司,可我该怎么毁了公司呢,这不是凭借我一己之力能做到的。 毁了公司后黎池漾会一落千丈吗,会丧失父母的信任吗,可我们家更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就不是千金小姐了。 有没有一种既可以打压黎池漾地位,又可以不让公司一蹶不振的方法呢。 我会找到的。 训犬h(二合一) 唤醒我的是打开笼门钥匙碰撞的声音,虽然毯子很薄,但还是睡的很香,我的适应力真是太好了,如果没人管我的话可以在笼子里睡到中午。 可偏偏要在早上七点被小贱人叫醒去上这个傻屌班。 我肉眼可见情绪不好,头发乱成一团盯着黎池漾的动作,好烦,在国外早上的课我是从来不会去的。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上司?”黎池漾把笼门打开,俯视着我。 呵呵,我挤出笑脸:“怎么会呢,刚睡醒不太清醒。” “现在,立刻,十分钟洗漱。” 她说完就开始看起了手机计时。 我拖着沉重的身躯和大脑飞奔到洗漱台前,好像牙刷都拿错了,不过来不及管了,牙膏是超浓郁的薄荷味,口腔里全是黎池漾的味道。 镜子上的我真是面容憔悴,黑眼圈都重了几分,绝对跟纵欲过度有关。 上班就上班,等我找到漏洞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一分钟。”黎池漾穿戴整齐靠在墙上提醒。 我冲到行李箱前随便找件衣服裤子套上,就怕迟了时间黎池漾会让我裸着出去,她干的出来。 提上裤子的那一刻,倒计时结束。 我微喘着,看向黎池漾,她今天穿的很人模人样,上身是浅蓝色衬衫,下身是灰色包臀裙,漏出截小腿出来。 脚踝上还有我咬的红色牙印。 怎么什么衣服都被她穿的又骚又禁欲。 之前高中就是,穿着廉价运动服,却让人很有性欲,想扒开看看内里。 还有这高跟鞋,有必要吗,本来已经很高了,再和我站一起真是低头就能看到发缝。 “你在意淫什么?”黎池漾淡道,可能因为我上下扫视的眼神过于明显。 “没有,我就是感觉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夸赞着,毕竟谁不喜欢好听的话。 “新一条规定,不要油嘴滑舌。” “…哦。” 就该狠狠骂她才行,真是给脸不要脸。 锁链被牵起,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拉扯着行走的感觉,之前还因为跟不上步伐经常平地摔,黎池漾也不在乎,只会拿脚踹我,让我快点起来。 今天居然是她自己开车,我被栓在了后座椅子上无法动弹,饥饿和胃痛感逐渐加深,精神病都不用吃早饭吗。 趁着等红绿灯,我小声说:“我饿了。” 黎池漾从后视镜看我一眼,回复:“嗯。” ?她嗯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该给我点吃的吗。 我咳了声:“我要吃早饭。”随后用力拨弄起铃铛,吵死黎池漾,不给我吃饭就这样开一路。 “叮铃…叮铃…” 黎池漾果然有了反应,她侧过头看着我:“停。” 我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期待等着下一句回应,肯定要带我吃早餐了。 红绿灯结束,黎池漾又转过头继续开起车,握紧方向盘的手上涌起青筋,但却没有再开口说话。 车里只有周遭的喇叭声,我还在等着回复。 什么意思啊,就一个字停,然后呢??我的饭呢。 这个贱人居然戏弄我。 本来早起就烦。 我大声喊叫:“黎池漾!带我吃饭!你怎么这么狠心,只是一顿饭而已都要饿着我,不知道我有胃病吗。” “我分明都这么听话了,天天服侍你,能不能让我一日叁餐正常吃!” “你看我的黑眼圈,全都是和你待一起后才有的。” 话音刚落,黎池漾猛然踩下刹车,后面车辆立刻惊慌的按起喇叭避让,惯性让我差点甩出去,锁链又勒紧我回到原位。 犯什么病啊,被撞上了我们都要死,自杀别带上我。 她冷冷道:“如果上面的嘴很多话,我就让你下面的嘴一直开口。” “…” 我不再说话,真是连提基本要求都不行了,最好把我饿死,我当鬼来索命。 一路安静下来到公司,将车停好后,黎池漾递给了我工牌。 上面标注着普通员工温翎曜几个字。 普,通,员,工。 我很不满意,不论从哪点看我也不普通,这让其他职员怎么想,一个小姐是上司,一个小姐是基层。 但黎池漾递给我后,就眼神示意我挂上,我只能把工牌挂上藏在衣服里,只要看不见那我还是来视察工作的小姐。 刚走进办公室这层,蒋琦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上黎池漾,脸色复杂看着我,一会红一会白的,她可能又想起之前在会议室的画面了。 我玩味笑着:“嗨,小助理。” “想我了吗?” 蒋琦默默转移视线,不搭理我,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黎池漾,小声说:“这是网飞集团的合同,上面有长期合作的沟通意向。” “一个月答复期,可以好好想一下。” 我看过去,合同被保护膜包裹的严严实实,网飞集团在我高中时就听父母提过,算是互联网最前沿的老前辈,手头上有许多重要技术和人脉。 之前父母主动提过合作,都被拒绝了。 黎池漾上任短短叁年居然就能被网飞集团主动找上门,真是走运。 合同被黎池漾拿在手中,她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把公司近期事情处理完会给他们回复。” 蒋琦开朗笑着:“好的,不愧是黎姐,现在好多公司都虎视眈眈网飞,没想到合同已经递在我们这了。” 黎池漾眼角弯弯,也有些舒畅说道:“是大家共同的努力。” 两人相谈甚欢,真是一副阳光积极的场面,实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正发呆听着,合同就被放在我手上,黎池漾认真说:“拿好了,破损一个角就少吃一天饭。“ 蒋琦愣了愣:“这还是我来放吧,变…温翎曜能行吗。” 黎池漾回复:“她已经是助理了,需要学着做事。”说完就把我藏着的工牌拎起来,挂在胸前。 蒋琦看了看我的工牌,有些不屑。 既然被拆穿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拿着那份合同,对上蒋琦不屑的眼神:“你没听懂吗?意思是你被开除了,从今以后都是我来当助理。” 蒋琦听后刚想骂我,黎池漾示意她不用多说,牵起锁链:“我会管教好这张嘴。” 淡淡的视线扫过我全身,顿时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比鬼还恐怖。 开玩笑也不行吗,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顶着压力默默道:“我早上还没吃饭,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黎池漾牵着我,边走边回答:“不剧烈。”高跟鞋踏起清脆的响声。 不剧烈的话还能是什么,除了做爱我都想不到第二种惩罚。 一路上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但一旦和我对视上,职员又低着头假装工作,身后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即使被牵着,我也要走的坦然,姐妹玩闹而已,都想的太多了。 黎池漾走的很慢,像是故意让所有人看见我的惨样。 保护膜在手里都捂热了,我悄悄拿到眼前看一看,只能看到封面合同协议四个大字,大概有叁四张,右下角有着网飞集团的标志。 这对黎池漾很重要吗。 那如果把合同撕了会怎样? 想法突然冒出来,让我激动的差点没拿稳,想立刻执行下去。 大公司最注意的就是细节,合同都能被损坏的公司没有合作必要。 而丧失了网飞集团,会是一笔重大的损失,阻碍公司进一步提升,但不会打垮公司。 简直是两全其美。 我紧紧拿着合同。 它绝对会被毁掉,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被我。 如果发生这种大事绝对是上下彻底调查,露馅了的话,黎池漾发起疯来不敢设想。 我会找到合适的时机,合适的人选,悄无声息做到这件事。 到时候不论黎池漾受到多大打击,哪怕只有一点,也让我舒心。 办公室门被推开,我从合同上转移视线,不能表现明显,要随意一点,反正黎池漾自己说让我当助理,我一定会尽职尽责陪着她的。 那扇落地窗已经擦拭干净,前几天还在这里进行着恶趣味般的做爱。 “给我。”黎池漾坐在椅子上伸出手。 我自觉把合同递给她,悄悄观察她会放在哪里。 黎池漾接过后就自然打开抽屉放了进去,甚至连锁都没有,这难度真是大降低。 她对我这么放心,当我真被驯化了吗?我死了都不会。 我自觉坐在沙发上,之前都是在这里等黎池漾办公,往后估计就要在这生根发芽了。 黎池漾见我闲的很,将椅子转了个向面对着我,开口道:“助理不会自己找事情做吗?” 她自己说的我和蒋琦不是同一性质的助理,说明只把我当泄愤性欲的玩具,现下让我找事情,我怎么找。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难得的可以俯视黎池漾。 她好冷淡,像个性冷淡,但却和我高频率做爱,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空气,直直透过到白墙上。 这种令人讨厌又心痒的,漠视的眼神。 我低头亲着她,嘴唇碰上的时候黎池漾就有了轻微的抖动反应,其实从高中时就会这样,她很喜欢亲吻和拥抱,比做爱还喜欢,难得的纯情。 舌相互缠绕,口腔里都是对方的气息,每当我有想结束的念头,后脑勺都会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继续汲取仅剩的氧气。 我们都非常熟悉接吻,过程顺畅,只会偶尔溢出换气喘息声,直到亲出生理反应,浑身发软,脸红心跳,才会缓缓分开。 黎池漾松开我,抽了张抽纸在嘴边擦着唾液,动作优雅,像个没事人一样正襟危坐。 我亲过很多人,数不清了,但没有让我动情的存在,只有黎池漾有。 是因为什么呢?持续时间久,还是相互熟悉,我至今没搞明白。 “还满意吗黎总?”我问着,故意加上了职位称呼。 黎池漾将纸巾扔到垃圾桶,抬眼看我:“油嘴滑舌。”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从抽屉里掏出个球状物体。 黑色小球中间只留了一个呼吸孔。 … ?为什么办公室会有口球,很难想象不是提前准备的,估计还藏着些更离谱的东西等以后慢慢用。 “跪着。”高跟鞋踢了踢我的小腿。 我当然不会直直跪着了,只是跪坐在地上,地板硌的我膝盖疼。 又成了仰视状态,黎池漾很轻易把口球塞进了我嘴巴里,黑色绑带和项圈相呼应,一个在脑袋上,一个在脖子上。 就连绑带都是带锁的,自己根本解不开。 嘴巴被撑开至刚好不难受的程度,我尝试发声。 “唔呜呜(黎池漾)” 果然像个哑巴。 黎池漾看我还有些新奇,说道:“晚上下班才能卸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那我怎么吃饭)” 我从地上起身想质问黎池漾,却根本表达不了自己的意思。 黎池漾冷淡道:“吵死了,乱叫明天再卸下来。” 我的呼吸已经把口球一部分染热,既然说话不行,那我还能打字。 立刻掏出手机发送消息给姐姐。 【那我怎么吃饭?!】 桌面上传来消息震动,黎池漾拿起来查看,居然也打字回复我。 【喝水】 【…?】 简直是答非所问,得寸进尺,阴险狡诈,狼心狗肺,目中无人,强权霸道,老奸巨猾。 反正她听不懂,我怒骂道:“唔唔呜呜呜(你真不要脸) 刚泄愤完。 黎池漾的眼神骤然锁定我,稍顿了顿,她用肯定的语气说:“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 “今天你违反了两项规定。” “水也别喝了。” 我真想把嘴里的口球咬烂,她好的听不懂,骂她的耳朵比谁都尖,可能就是装作听不懂来骗我上当。 居然又虐待我。 一气之下我把桌上的矿泉水打开,管它能喝进多少,全倒进了嘴里,小孔只能运送少量的水,大部分都洒在了办公室地下。 有些溅起的水沾湿了黎池漾的裤脚,她低头看看汇聚起的水流和愤怒的我,轻飘飘着说:“是不是该把你手也绑起来。” 然后当真在抽屉里翻找,我就知道她藏了许多东西,但我不想再被控制住了。 我摇着头:“唔唔唔(我擦干)” 迅速抽出十几张纸蹲在地下擦着,分明从前什么家务我都不干,现在沦落到在黎池漾办公室擦地。 身前多了阴影洒在地下,再抬头,黎池漾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副手铐,闪着耀眼的银光。 “不需要你擦,你忘了你的职务不是做清洁的吗?” “后悔也没用。” “不乖的狗狗就是需要主人帮助矫正。” 我被往后一推,跌倒在地上,黎池漾拉住我的手腕将手铐放上去,“咔哒”一声,两只手都被锁了起来,像个犯人一样,行动力等于零。 不能说话不能动手,就差再把我眼睛蒙上,腿绑上了,这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黎池漾看我瞪她嘴里又发出唔唔声,居然拿起钥匙把口球卸了下来。 下颚合上时都有了僵硬的感觉,我不知道她想干嘛,只能先活动一下嘴巴。 她问:“想骂我什么?大胆说。” “我会认真倾听的。” …等我以后再好好骂你,真是个sm具一体的贱人。 我讨好着:“没有啊,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口球不太方便。” 黎池漾嗯了声:“我讨厌工作时间和我聊天的人。” “…那我不聊了,你认真工作。” 这下她才满意,将口球重新塞进我嘴里,又锁了起来。 玩弄的拨弄了下我的铃铛。 “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聊,明天早上我会卸下来。” 我已经接受现实,不接受也没办法,一切忍耐到合同被毁掉时,黎池漾冒出难堪表情的脸。 接下来没我什么事了,黎池漾工作很忙又坐回去办公,时不时开个会,偶尔进来个员工看我一眼都吓一跳。 我百无聊赖用一只手艰难看着手机,至少有了电子产品时间好消磨点,母亲朋友圈里不是花就是转发公司进步的公众号。 黎池漾朋友圈里什么都没有,她是把我屏蔽了还是单纯没发过。 我都没有屏蔽她,虽然现在屏蔽也没用了。 于是我故意发了一条仅她可见的朋友圈。 被铐住的手打起字来有些困难。 【养狗的朋友们知道狗狗会咬人该怎么办吗?】 发完我甚至笑出了声,暗骂黎池漾真的很爽。 结果两分钟后,这条朋友圈就被点了赞。 我心里一紧,顿顿移看过去,黎池漾没什么动作,甚至都没看我。 估计是顺手点了赞,都不明白我在骂她。 一下午都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度过,嘴巴好酸,手腕好疼。 我的大脑要生锈了,没有激情自由的生活,只有早看腻的一张脸时刻陪着我,还有早八晚八的生活。 都当上司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累,不能把事情都丢给员工吗? 等我快昏昏欲睡时,黎池漾牵起锁链震了震把我叫醒。 “看上去你很无聊。”她说。 我摇头否认,别想指使我做什么。 黎池漾没再找茬,一天工作下来她肉眼可见疲惫,牵着罪犯造型的我往车走,幸好天黑,别人看不清我。 车安稳到家,我一眼就看到了打包好的被子放在了家门口,看来是预订好的。 算她有点人性。 我上前抱起被子,好软,比毯子舒服多了,终于不用挨冻了。 黎池漾没再牵我,任由我像获得宝藏一样手部僵硬把被子整齐铺好在笼子里,盖上去的那刻感动的我想睡叁天叁夜。 她站在笼前看着我惬意的样子,我立刻有些警惕坐起身,不知道她又想干嘛。 黎池漾抬脚走进笼子,裸露出的小腿摩擦过我的身体,我往后退着,眼神示意自己很疑惑。 “你养狗了吗?”她问我。 我摇头。 “我养了,可以教教你怎么训狗。” 黎池漾直勾勾看着我,是我最熟悉的眼神,做爱前的样子,像在挑哪一块好下手。 她真的很会装,分明下午就看到那条朋友圈了,愣是到晚上才点明。 “首先第一条。”黎池漾将手放在了我的裤子上,“让狗裸露出现在你面前。” 裤子被轻而易举脱下,又紧接着将我衣服上的扣子解开,我只能低头看着那双进入了无数次我的手利落褪下全身衣服。 被子早被掀开,此时压在我身上的只有黎池漾。 “第二条,控制住狗的行动。” 链子被拴在铁杆上,口球手铐全都紧紧锁住我。 “第叁条,看狗会不会讨好主人。” 说完后就静静等着我行动。 我愣在原地,这该怎么讨好,说不了话,手动不了,就算是要操她也给我留个舌头吧。 “唔唔(没手)”我将手铐伸到她面前,示意给我解开。 黎池漾轻抬起嘴角,摸向我的胸,围着乳晕打转,低声说:“这么自觉把自己当狗?” “很会讨主人欢心,我会奖励你。” 我想把下午发朋友圈的手打断,我再也不抱有侥幸心理了,她像鬼一样,永远注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乳头被刺激下立起来,口球内侧被我的喘息染上滚烫的颜色,黎池漾捏起我的胸,用舌尖在上面轻舔,偶尔吸住像喝奶一样发出啧啧声。 生理反应下,不用挑逗下体就自觉湿润了起来,内裤逐渐有了深色。 黎池漾抚摸着我的项圈,她很喜欢看我被束缚的样子,嘴巴从胸上慢慢移到脖子,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咬痕,胸口处遍布红色。 重灾区是脖子,两颗尖牙像吸血鬼一样紧紧咬下去,疼的我抽动起来,脚趾抓住身下的毛毯,两手只能放在身前轻推表达难受。 等咬够了,看脖子上泛起皮下出血才满意,拍拍我的脸说:“奖励你到床上做爱。”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将我拉了起来扔在床上,不过比笼子舒服多了,每动一下都会有床垫缓冲。 黎池漾隔着内裤挑逗,找到阴蒂的位置按压下去,我非常难耐,身下像堆火,而她在一根一根往里添柴,将燃不燃,将灭不灭。 她能不能动作快一点,前戏需要这么长吗,要做就尽快做。 我发出唔唔声提醒着。 黎池漾将渗出来的淫水抹在了口球外面,我甚至能闻到那股做爱的气息。 她问:“是在说汪汪吗?我听不懂什么意思。” 我自暴自弃躺在床上,不能说话的感觉让我懒得交流,爱做不做,有性瘾的也不是我。 下身一凉,内裤被脱了下去,阴毛上挂满液体,黎池漾进去两根手指却不动,就静静埋在体内,盯着我的眼睛。 “好好捂热。” 她还穿着上班的衣服,一丝不苟说着淫荡的话语,裤子磨的我发痒。 我当然不会让黎池漾这么得意,手狠劲捏了一把她的腰,盈盈可握,让我想起第一次做爱时在我手下扭动。 求饶的看着我,不想我破处的样子。 结果变成压在我身上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的精神病。 黎池漾拉住手铐,说道:“你的嘴很贱,手也是。” “狗狗会咬主人怎么办?” “把嘴封住,爪子剁掉就行了。” 这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经被束缚住了吗。 没等反应过来,黎池漾移到我的身后,先把手铐松开,再把刚重回自由的两只手紧贴后背,凉意袭来,咔哒一声。 我的双手从背后拷了起来。 绑在前面像罪犯,绑在后面像负荆请罪。 反正都不正常。 她顺势从身后将我一推,我没有了手部支撑,整个人脸贴在床上弓起腰,挣扎着想起身,后背却被手往下压。 “不许动。”黎池漾像个正义警察一样,如果手没有在下体放着的话。 在身后她真切可以看到我穴肉呈张开状,源源不断吐出水,还在不安收缩的样子。 这种姿势令我很惶恐,只能侧着头想往身后看清状况,但床单太软,头陷了个坑,遮挡我的视线。 口球上的小洞根本无法让我顺畅呼吸,现在用鼻腔吸起气来才能不缺氧晕过去。 腰弓的好酸,我好想趴下来,黎池漾又掐我大腿根,她好贱。 手指插了进来,这次没有再让我捂热,而是快速撞击我,在里面扣弄刺激内壁,另一只手揉着阴蒂,体内外双重刺激。 “唔啊啊…” “怎么还汪汪叫?”黎池漾故意问着。 “这么舒服吗?” 我紧咬住口球不再喘出声,唾液都流在了床单上。 静了会后,一个东西抵在了身后,根据柱体形状判断肯定又是情趣用品。 那根东西慢慢被塞了进来,幸好尺寸正常,不是之前会议室那根恐怖的东西。 到顶后,我夹着这根柱体,努力不瘫倒,而黎池漾没有动静,只是把黑色遥控器放在我的眼前示意。 “现在你有叁种选择。” “第一种,自己按下去,我会奖励你食物和水。” “第二种,求我按下去,我会奖励你睡一晚床。” “第叁种,倔强到底,你今晚会躺在厕所度过。” 其实我想同时拥有前两种。 犹豫了会,我还是选择了第二种,食物和水早晚会给我,但睡床的机会错过就是错过了。 我用脸讨好蹭着她拿遥控器的手,希望她能明白。 黎池漾将袖子往上翻起来,露出白皙的小臂说:“第二种吗?你很乖巧。” 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后,她按下了启动。 “唔呜呜呜呜!!” 我没想到虽然尺寸正常,但这根震动棒的震动效果是普通款的两叁倍。 剧烈地嗡嗡声从身后传来,我瘫倒会被阻止,只能两腿像内八状紧夹着震动棒抖动,床都在晃动,陷下去的坑更深了 好想呼吸,好想喘气,支撑身体的重量都在头部,而嘴里还塞着口球。 “嗯唔唔唔呜——”我真的要窒息了。 性欲却不在乎此刻的状态,席卷身体,渴求更多氧气,震动棒上全是我的水,顺着交合处滴下来。 黎池漾拿着震动棒,她的手腕都在抖,却依然能抽插我,缓缓抽出,再猛然往里进,内壁不论深浅都在被刺激。 不行了… 我放松身体瘫了下来,翻过身正面看着黎池漾,剧烈喘息着,手依然被控制在背后,只能继续微微弓腰挺胸,不至于硌疼。 她捏了捏我挺起的胸,问:“知道怎么训狗了吗?” “就像现在这样,不要让它乱叫,不要让它会挠主人。” 我呜咽着点头,只想快点把插在下身的震动棒拿开,一己之力无法办到,只能蹭到黎池漾身旁示意。 她依然装作不懂,我愤恨咬着口球,这个该死的口球,不能说话太难受了。 小腹鼓起,她抚摸上去说:“我之前告诉过你,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摇头,连思考时间都不用,这还需要考虑吗,我最讨厌小孩了,在我体内当寄生虫的话我会生下来然后把她掐死。 黎池漾略微失望:“嗯,也有道理,毕竟像你这样的人渣即使生孩子也拯救回不来人性。” 她今天话真多,我一不能说话,她就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又捏着那根震动棒深深浅浅进入我,懒得挣扎,我只有仅剩的力气含糊着发出喘息,口球的小孔里都是唾液。 等床单快湿透了,震动棒才被拔了出来,瞬间又泄出一堆水。 我绷紧的肌肉也随之松懈,只有高潮的余韵回荡在神经里。 抽出来后她还恶趣味的用棒身拍了拍我的穴,又刺激的我一激灵,见我真的无力反抗了才满意转了转口球。 “累?” 我点头。 “早上看你大喊大叫,好像很有精神。” “现在跟我装累。” 我哪里装了,懒得管她再说什么,反正也不需要我回应。 黎池漾看着这无法睡人的床单,起身将笼子里的新被子拿过来铺在身下,动作一气呵成,天经地义。 我极度无语看着她,这可是我之后要睡的被子,能不能珍惜点。 而且要睡觉也先把我清理好吧,这下面黏黏腻腻的很难不让人难受。 但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更何况根本说不了,黎池漾决定好的事只能忍受。 灯被关闭。 黎池漾在黑暗中把衣服裤子脱掉,套上睡衣睡裤,我只能看到一些轮廓,换上睡衣的黎池漾终于温和点了。 床微陷下去。 黑暗中身旁人的呼吸就异常明显。 她突然将手放在我胸上,吓得我差点叫出声,难道还没做够吗。 结果只是认真感受了会,说道:“你的心跳很大声,吵到我了。” 有病。 我默默翻个身,别想找我茬。 但她又幽幽道:“背过身在偷偷骂我吗?” 我又翻回来,面对着她:“唔唔(睡觉!)” 紧接着闭上双眼硬睡,好不容易得来的床,能不能让我安稳享受一下。 黎池漾终于静了下来,只是在黑暗中小声呢喃:“狗叫比你说人话好听多了。” 谁会理她。 晚安这个弱智世界。 学校 终于到周六了,室外鸟语花香,温度正好,春天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如果没被精神病缠着,我会到处旅游,享受自由人生。 熬过了上班的第一周,我上高中时都没这么期待过假期,现在身上酸痛无比,黎池漾因为今天不用上班,无所顾忌拉着我做到凌晨。 我醒了她都没醒。 活该,谁让她晚上这么精力旺盛,一会要在卧室,一会要在沙发,指使我摆出不同的姿势。 黎池漾睡的很香,身体有规律呼吸,难得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就是眉头总无意识皱起,看上去心事很多。 谁让她睡这么好了。 我拍了拍笼子:“黎池漾。” 她睡眠很浅,只要一声就能叫醒,有时我半夜咳嗽一声,她都要下床走到我面前看我是否还待在笼子里。 黎池漾醒了,在床上缓缓睁开眼,先看看我,又看了看时间,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笑着:“早上好,今天不用上班哦,要不要带我去玩一玩。” “春天不要老待在室内嘛,多看看花花草草。” 主要再不让我透透气我马上就要变成死尸了。 她静静听着,穿上拖鞋走到笼子前把笼门打开,淡声道:“洗漱。” 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我,我才不要在屋子里度过假日。 我从笼子里出来,勾住她的小拇指,刚睡醒还是温热的触感。 “带我出去玩吧,不然就放我一个人出去。” 黎池漾看向我们拉在一起的手,有些危险询问着:“你一个人?” “你想找哪里的野狗?” 语气轻飘飘,但我知道踩雷点了,为了防止黎池漾大早上又犯起病,我立马否认:“我只和你一起可以吗。” 黎池漾嗯了声:“可以。” “求我。”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我深呼吸一口,放软声调:“求求了。” 她很得寸进尺,又问:“求谁?” 我当然不会说主人两个字了,只是加了一句:“求求你,姐姐。” 黎池漾抽离出手,拨弄了下我的铃铛,脸上缓和道:“洗漱完带你出门。” 不论过程如何,我总算达到目的了,极快冲到洗漱台前刷牙洗脸,黎池漾站在我身旁也在刷牙。 镜子上我们两人有些滑稽,嘴里全是泡沫。 尤其是黎池漾,怎么做到总是一本正经的,可能是憋久了,看到她我都能笑出来。 察觉到我眼底笑意后,她漱口完问:“怎么了?” 嘴角还有没洗净的泡沫,像多了一圈胡子。 我颤抖笑着摇摇头:“没事…” 她敛起眼神,洗漱好就站在一旁等待我结束。 有个精神病盯着你是件可怕的事,我闭着眼洗脸时都有些慌,总感觉黑暗中会把我捅了。 着急忙慌擦干脸,黎池漾还在一旁注视我,丹凤眼微微下垂,看得我浑身发热,这次轮到我问了:“怎么了?” 她学着我的回复:“没事。” 但身体却压过来,没给我反应时间。 唇上一凉,薄荷味的吻裹着重重的力道撬开牙关,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让后退,我没准备好,呼吸频率被打断,只能尽量适应这个毫无规章的吻。 从一开始的轻啄,到撕咬,再到恨不得把舌头都咬断吞下去,一只手握在我的脖子处微微按下,让本就不通畅的呼吸被阻断。 我被亲的脸上发红喘不过气,暧昧的喘息声抑制在喉咙里,逐渐无力站住,扶紧她的腰不跌倒下去,滚烫的手将腰间染热。 黎池漾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偶尔扫过我的眼睑,好痒。 等感受到我呼吸薄弱起来,遏制在脖子上的手才松开,也将我推开在墙上,唇分开间拉出丝线。 我靠在墙上缓和呼吸。 “呼…” 她明知故问:“怎么了?” 我抬头瞪她一眼,真是小心眼,一段问话就能让她反复拿来用。 “没事。”我没好气道。 黎池漾说:“下次不要敷衍我。” 我呵呵一声:“明白了,知道了,了解了,黎总。” 她听后脚步一顿:“不许阴阳怪气。” 我不敢说话了,不然会有更多无理规定。 在行李箱里挑挑拣拣后,我选了件牛仔短裤,配着白色打底衫和淡黄色外套,天气暖和就不用裹的一层又一层了。 幸好吻痕基本都在大腿内侧,小腿上很少,穿点清凉的也没事。 正照着镜子抹点素颜霜遮住黑眼圈,锁链被猛的一拉,没拿稳掉落在地。 啧,又要干嘛。 黎池漾看我打扮的漂漂亮亮,又心情很好的样子,问:“你是去春游?” 我压下烦躁的情绪,带上笑意继续讨好着:“和你的约会当然要重视点了。” 她冷哼一声,没再管我。 跟我斗,喜欢听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等整个人都香喷喷的散发出精致气息,我才找回些原来生活的感觉。 “走吧。”我主动道。 黎池漾随之牵起这个很丑的锁链,简直拉低了我的外貌。 不过今天的黎池漾看上去顺眼多了,,一件黑色针织衬衫,下身是淡咖色半身裙,锁骨清晰可见,清冷温和感并存。 分明比我打扮的还好,居然有脸说我。 我默默道:“你也很重视约会,不然打扮这么好看干嘛。” 黎池漾真的很不要脸。 她说:“我没有打扮。” “也没有和你约会。” 我总是能被她呛的说不出话,一物降一物的说法是真的。 只能捏一下她的手指小发雷霆。 黎池漾容忍了这种小动作,大发慈悲打开副驾驶车门,示意我坐上去。 “谢谢黎总。”我感谢着,和她在一起后永远都在被拴在后座。 副驾驶视野就是好,我甚至忘记了要系安全带,直到黎池漾马上要把我赶到后面,我才反应过来。 她警告着我:“在前面老实点,不要有想逃跑跳车的念头。” 我对她的脑回路不解,还是答应着:“好的。” 顺便问了下:“我们去哪玩啊?” 黎池漾轻飘飘:“公司。” 两个字跟地狱完全一样。 我立刻叫了起来:“什么!” “我不去,我要回家!” 因为情绪激动,铃铛的声音越来越大,吵的我耳朵都疼,黎池漾也没反应。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啊,气死我了,一毛钱不给我,还把我当免费劳动力和炮友。 “黎总你这样是不对的,假期员工有权享有自由支配权,知道吗?” 我尝试和她讲道理。 黎池漾这才缓缓道:“我是说,离公司很远的地方。” 戏弄我让她很开心。 我选择不和她计较,幼稚行为,只要不是公司哪都行。 车窗外的景色总有种熟悉感,虽然建筑变了很多,但这条路深深刻在我脑海里,闭着眼都知道该怎么走。 这是我走了叁年的路。 高中叁年。 黎池漾是受虐狂吗,假期不去景点,来学校修养身心,浪费我精心打扮自己的时间。 她边开车边说:“喜欢这里吗?” 我说:“太喜欢了,不愧是黎总,就是优秀。” 学校里很安静,只有少量的住宿生还留在宿舍里,教学楼空无一人,我怔怔看着,许多回忆涌向心头。 校门口挂着横幅:高考,人生的转折点。 在这里我当真实现了人生的转折点,不是因为高考,是因为遇见黎池漾。 和黎池漾恋爱时经常牵着手在操场上聊天,在小树林里接吻,上课时在小纸条上写调戏她的话,逗的她听不下去课。 现在居然又和熟悉的人故地重游了,关系却完全反转。 我被牵着往里走,下意识看向门卫室,还以为那个门卫会在这嬉皮笑脸对着我呢。 学校里种了樱花树,花瓣被风刮落一地,铺成了粉红色地毯,裹着淡淡清香味,温暖的气息令人心情愉悦。 黎池漾也在看着周围的景色,牵着我走的步伐都慢了下来。 她伸手接住吹落的花瓣,背对着我说:“现在一看到花,我就想到曾经每天送你的那些。” 我嗯嗯着,想打马虎眼跳过这个话题,再聊下去我就完了。 风大了起来,黎池漾头上落了好几瓣花,裙摆飘动,恍惚间让我想到穿着运动服的她,也是这样清高孤傲。 好像都变了,又好像没变。 锁链被猛的一拉,黎池漾又走了起来,还好没执着于刚才的话题。 一路到教学楼,那个待了叁年熟悉的班级。 她走到窗户前敲了敲,问:“你还记得这里吗?” 化成灰我都认识… 和黎池漾告别的最后一面就在这里,当时我隔着玻璃发下了霸凌视频,透过玻璃朦胧看着黎池漾痛苦的表情。 但我还是摇头:“不太清楚了。” 黎池漾嗯了声,说:“我记得。” “很清楚。” 一字一句的,说完轻瞟了我一眼,压迫感却极大。 我立刻转移视线,说道:“我们快进去看看有什么变化吧。” 挑着今天翻旧账…这个死黎池漾,破坏我的好心情。 踏进教室里,座位格局没有变化,甚至放在讲台上那个仙人掌都还活着,黑板上有未擦干净的物理推演过程,每个人桌上都堆着高高的书。 简直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 右上角那个熟悉的倒计时告诉着我原来又叁年了。 我悄悄看了一眼黎池漾,她还没什么动静,只是扫视着教室,但我总觉得她在酝酿什么,跟我有关,而且不好。 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用,除了勾起些不想回忆的往事。 “我们是来听课的吗?”我问。 她居然点头了。 我又犹豫着:“那…谁上课?” 黎池漾闻言松开链子,命令道:“坐在你的位置上。” 这又是哪一出? 我虽然不解,还是找到原先的位置坐下。 她走到黑板上拿起戒尺,上面印着的弟子规依然褪色,但打人绝对很疼,曾经班主任没少拿这个轻抽犯错学生的手。 我已经知道她要干嘛了,这个变态。 高跟鞋踏着清脆声,缓缓走到我面前。 黎池漾将发丝别到耳后,拿起戒尺敲敲我的桌面,开口道:“现在你是学生,我是老师。” “知道我会怎么惩罚坏孩子吗?” “温翎曜同学。” …? 同学两字钻进耳朵,我表情有些僵硬,愣愣看着戒尺,怎么还玩起来角色扮演了,不就是想换着法折磨我。 但再抬头对上黎池漾不容拒绝的表情。 我默默道:“我会好好表现的。” “黎老师。” 老师h 黎池漾从我桌面拿起一本小说书,封面赫然是一男一女在亲密对视的场景,是很常见的网络恋爱小说。 她用手指点了点这本书,靠在桌旁问我:“快高考了为什么还不收收心?” “这么想恋爱吗?” “还是说你已经早恋了?” 死亡叁连问向我袭来,这根本不是我的书,只是坐这人的私藏,都能被她翻出来。 但碍于人设,我只是个卑微的学生,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低下头,有些委屈:“怎么会呢,我没有早恋。” “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黎池漾抿了抿唇,没想到我这么直接,冷声道:“心有所属?” “我希望温同学可以明白,你和谁在一起都会害了对方。” 有意思,她喜欢内涵我吗。 我把手覆盖在黎池漾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冷的触感传在手心。 她触电般缩了回去,皱着眉看我。 我调笑着:“那如果是老师你呢?” “这叁年里我一直对黎老师暗藏情愫,只是碍于师生身份不敢表达。” “现在快毕业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黎池漾顿住了。 我很满意她的反应,居然和我比演戏,再练练吧。 “啪——” 戒尺打在我刚摸她的手上,疼得我迅速缩回来,上面泛起长方体形状的淡红。 居然真打我?! “我不喜欢坏学生。” “尤其是你看我的眼神,很下流。” 黎池漾拿着戒尺,一本正经说起来有些暧昧的话语,伸手又抽出语文书来,毫不珍惜翻弄,书页皱起不规律形状。 我很想问问她,能不能别祸害别人的书了。 最终翻页停留在古诗词一页。 她指了指蒹葭这首诗词,命令道:“叁分钟内背给我听,错一个字打一下。” 切…我很不屑,一分钟我就能背下来,看来她的折磨计划无法成功了。 扫一眼后我就开始朗朗上口。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很快一整篇都被我顺畅背下,没有错一个字,我得意看着黎池漾,她还能有什么法子挑刺。 但我还是低估了她不要脸的程度。 黎池漾听完后,思索了会说道:“为什么不背标题?” “诗经·蒹葭这四个字没有,一共要打四下。” 好你个黎池漾。 我愤愤站起身:“你刚刚又没说要背标题。” 她很快回复:“我不说,你就不背了吗?” “看来温同学只能听从命令。” 黑的都能被说成白的。 我被气笑,想打我就直说,懒得在和她辩解,我把手主动伸了过去,长痛不如短痛,分明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一个老师敢打我。 黎池漾不留情举起戒尺,用了六分力打在了手心,空气都有被撕裂的声音。 “嘶…痛啊。” 我强忍着不收回手,继续等待剩下叁尺。 却看到戒尺朝我的腰间移去,挑开衣服深入,冰凉的戒尺贴在身体,又痒又难受,我像条鱼一样扭动。 “不要动。”黎池漾命令着,用劲打在了腰间。 “啊!” 我又捂着腰缓解疼痛,想质问她能不能有点师德,谁家老师会这么变态。 “你…” 没等说出口,又一尺打在了我的大腿上,比之前更用力了,我敢肯定会有淤青。 连续两下被打的地方都不对劲。 我迅速拉开距离,拿椅子横在我们中间,颤抖问:“你怎么这样,体罚学生我可以告你的。” 黎池漾移开椅子,将我压在角落里举着戒尺,淡笑道:“那你去告。” “猜猜后果会不会更严重?” 我咽下委屈,果断选择认错说道:“其实我是好学生,可以不罚我吗?” 黎池漾根本不在意我的请求,残忍着:“趴在窗台上。” “不然再加十下。” 我只好背对她趴在窗台上,无语凝视着眼前的玻璃,上面反射出了黎池漾的动作,很是淫秽和变态。 戒尺被放在我的臀部摩擦着,因为牛仔裤很薄的原因像直接贴在肉上,她好恶心啊,多大了还玩抽屁股。 “啪!”戒尺落在了上面,力道大的肉都在颤抖。 “我c…” 剧痛无比。 打这一下,算是这两天都无法安稳坐在椅子上了。 没等缓和过来,“啪!”又有一下让我不设防备,差点没扶稳窗台。 我回过头:“你多打了一下!!” 黎池漾点头:“因为你说脏话了。” “有意见吗?” “没…”我憋回怒气,算她不要脸。 黎池漾见我沉默起来,又在书上翻找诗词,很认真,像在挑选难度最高的一篇折磨我。 我拉住她的手柔声道:“能不能不要背书。” “黎老师,你最好了。” 黎池漾淡笑了声,听着我示弱的语气,直起身说道:“可以。” “去黑板上写出我的名字。” 难度直降到底,但我总怀疑有诈,黎池漾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最喜欢玩文字游戏了。 怀揣着不安的心,我起身走到讲台,裤子摩擦过臀部的触感都发痛。 手心的红肿消退了些,把黑板上残留的笔记擦掉后,我随便捡起一根白色粉笔准备开始写。 警惕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黎池漾,还好她没什么动作。 黎——池——漾—— 叁字被我写满了叁块黑板,规整又秀气,生怕她又找事说我写的小和丑。 黎池漾注视着笔下动作,看我畏缩的眼神,夸奖起来:“很好。” 我松口气。 “接下来考考你,黎池漾叁个字有几笔?” “考试时间十秒钟。” “倒计时开始,10。”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几笔,太突然了吧,这个小贱人,早晚被她气死。 “9。” 不行得快点想,黎…黎有几笔啊,这个黎字怎么这么复杂。” “8。” “7。” 黎字…黎有十五笔,然后到池。” “6。” 池简单是六笔,还剩最后漾。 “5。” “4。” “3。” 这个死漾字怎么这么难啊,是十叁笔还是十四笔。 人总是会在混乱中大脑一片空白,更何况时间太紧迫,我还在纠结漾是几笔,倒计时已结束都没听到。 “1。” “0。” 黎池漾抽了下我的腿,开始逼问:“我的名字一共有多少笔?” 我胡乱答道:“叁十四笔。” 有些紧张微喘等待结果。 “很不幸。” “温同学答错了,分明是叁十五笔,记住了吗?” 黎池漾温柔笑着,好像真是善解人意的老师,她用戒尺戳了戳我的臀部。 “脱掉。” “不要让老师帮你。” 我先抬头扫视了一圈,还好监控是闭着的状态,不然我死都不会脱。 牛仔短裤很轻易就被脱下,只剩下白色内裤包裹着泛红的臀肉在颤抖,春风吹过,我双腿并起来想抵御凉意。 黎池漾用戒尺轻拍大腿上的吻痕,故意问:“这些紫红的痕迹是什么?” 能不能不要人设了,我好想撕她的脸。 我无语道:“是老师你啃出来的吻痕。” 她轻笑着:“是吗。” 戒尺移动到胸前,微微用力拨弄着乳头:“那这里为什么也是红的。” ? “也是老师你咬的,行了吧。” 说着,我想掌握主动权,牵起她的手:“可以教教我吗?” 黎池漾在腿上捏了下后往上伸,把我最后一点遮挡隐私的内裤也脱下。 锁链重回她手。 “老师马上教会你。” 我被牵着到了刚才的座位,黎池漾把桌上的书全都扔在地下,这样就能在桌子上躺倒了。 她也太没素质了,这个座位的学生简直是无妄之灾。 我身后紧贴着窗户,黎池漾抬起我的双腿咬了下去,又形成了新的咬痕,还在小腿上加了几个,存心不让我穿短裤。 “老师在上课,温同学为什么会有性欲?” 黎池漾将手放在下体上摩擦,直至出水,将两根手指拉出丝线伸到我面前,故意询问。 我说:“因为我早就想和老师你做爱了。” 比不要脸是吧。 “每天都在课上看着老师你的脸自慰。” “想象着黎老师脱光衣服和我在床上…不断用手指做些事情…然后听着黎老师的喘息…” 我还没说完,身下的手更用力了,把阴蒂和穴肉揉成一团,她冷冷道:“真是个坏学生,这么早熟。” “该罚。” 手指插进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我还没适应,黎池漾又把语文书甩在我身上。 “读出声。” 我颤颤巍巍拿着那本语文书,热气不断从体内冒出糊在眼睛上,只能强行打气精神看着书上的字。 “长太息以掩涕兮嗯——” 到了结尾她就会加快抽插速度,让我音调飘走想转换成呻吟。 “哀民…生之多艰…” 我觉得现在的我更艰难一点。 “啊!”戒尺打在穴肉上,疼痛和酥麻感并存,挣扎着吐出更多水来。 黎池漾笑着:“继续读。” 我瞪她一眼,继续道:“亦余心之所善兮。” 异样感更明显了,戒尺在穴口摩擦着,粗糙的质感和嫩滑的穴肉对比明显,我有些害怕她别突然捅进来。 只好快速读着课文早点结束,每读一句,黎池漾就恶趣味加深刺激,已经把我衣服掀开摸起胸来。 “岂余心之可惩!”最后一句被我鼓足劲读了出来。 “嗯…”她正压在我身上舔起乳头。 我推开她:“结束了老师,我已经学会了。” 黎池漾抬起头,当真停了下来,淡声道:“是吗?” “你很聪明。” “接下来上数学课。” 不管我是否同意,她将戒尺擦拭干净抵在穴口前试探想往里进,看我慌张想往后退,却无路可走。 能不能别什么都塞啊,而且这跟数学课有什么关系。 我说:“黎老师,可以只用手吗?” 黎池漾想了想:“那要看你表现。” “如果答对了数学题就可以只用手。” 数学题…数个鬼的题,估计又要出歪主意了。 我认真听着,时刻准备计算。 她开口道:“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加起来有多少笔?” 我立刻思考起来温翎曜有多少笔,名字怎么这么复杂。 但经过刚才恐怖的倒计时,我早有了准备,大脑强行冷静下来计算笔画。 温十二,翎十一,曜十八。 再加上黎池漾的叁十五笔。 “七十六!”我答道。 这次不会有错了。 黎池漾笑了:“回答正确。” 戒尺没等反应猛然贯穿了我,长方形的边角划过内壁又痛又胀,每一下都不费力进到宫颈口。 我扭动身体叫着:“我答对了!唔嗯——我答对了…” “你不守信用…” 她抽出那满是淫水的戒尺打在我的脸上发出了很清脆一声。 “我说是用手,用手拿戒尺不是手吗?” “再和老师顶嘴试试看。” 这个贱人,又跟我玩文字游戏。 随后完全压在我身上,让我只能靠在后面的窗户,戒尺又被捅了进来抽插,本就模糊的弟子规现在更看不清了。 桌面混乱不堪全是液体,每动一下都发出吱呀声,另一只手不断摸着阴蒂,体内外双重刺激使我夹紧戒尺。 “嗯…慢…” 黎池漾一点也不在意我会不会被划伤,只想让我沉沦下去。 加快速度后我有些失神,大脑空白后高潮到来,我的双腿颤抖着分泌出许多淫水顺着戒尺流下有些到了黎池漾的手心里。 她不依不饶继续动作,毫无波澜道:“温翎曜。” “你有想到今天吗?” “叁年前的我就在这扇窗前被你杀死了一遍。” 我想组织语言,但怎么解释也没用,事情确实发生了。 “唔…” 她听着我的呻吟,使坏捂着我的口鼻不让呼吸。 “上课时间不要吵闹。” 我要把她闹死。 牙齿找到手心里的肉,我使劲咬了下去,黎池漾不仅没松开手,反而捂的更紧了,还说:“有胆量就继续咬。” 我只犹豫了一下,就继续咬了下去,说我是坏学生,那我就坏下去。 她用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着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居然是个跳蛋。 连忙松开牙齿,有些无语道:“老师上课需要这种东西吗?” 黎池漾嗯了声,用戒尺把跳蛋推到最深处,按下启动后看我在桌子上挣扎,桌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诱惑般将手指伸在我的嘴前:“继续咬。” 血液涌在大脑,我都没思考就狠劲咬了下去,气死我了。 黎池漾摩擦着我的牙齿,开始毫无章法的拿起戒尺乱捅,跳蛋被运到不同的地方震动,我从一开始的狠重力道逐渐绵软,那根手指挑衅的捏着舌头。 我放弃咬她的想法,开始推她,黎池漾又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 我真是有点委屈了,凭什么不让我当老师,我要把她打成傻子。 等看我静下来,只剩轻微的抖动。 “想取出来吗?” 我点头:“想…” 黎池漾当真取了出来,但没有取出跳蛋。 “老师会好好教你听话。” 我脱力看着戒尺被抽出,体内肿胀感瞬间消失,下一秒她就开始了死亡般的提问。 “弟子规全文有多少笔?” 我怎么知道啊,我连弟子规都不会背,黎池漾别欺人太甚了。 “差不多得了吧,还没演够?” 刚说完书就被砸在我脸上,戒尺落在胸前,乳头被打的发麻。 这只是开始,黎池漾强行让我翻身躺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打起屁股,还连带着跳蛋的震动,又疼又痒的我像菜板上濒死的鱼混乱扭动。 “放开…别打了!” “要做就正常做行不行,干嘛打我?!” 黎池漾按住挣扎的我:“在你回答正确问题前,一直保持这样吧。” 她朗读起弟子规,读完一句打一下,我本想趁机记住,也因疼痛像海啸一样淹没思维。 啪啪声混着铃铛声不绝于耳。 我仰头看着窗前倒映出的绝望的自己。 直到臀部已经没有知觉,用最后一口力气求饶道:“我真的错了…” 因为根本不可能回答正确。 身后h 我正站在黎池漾办公桌旁百无聊赖刷着手机,偶尔帮忙拿个文件,接个水,上班就是这样无趣 “倒杯咖啡。”黎池漾将杯子递给我命令道。 我接下杯子:“好的黎总。”关上门后对她比了个中指。 现在每天都很焦躁,马上就要到和网飞集团签合同的日子了,黎池漾总是寸步不离守着我还有办公室,该怎么得手。 天天倒这个死咖啡,要求还很多,不能太烫不能太冷,不要加糖加奶,不能有浮沫,不能有沉淀,只要公司里的水。 我怀疑是她看我太闲了故意的。 正精神集中牢牢把控温度,蒋琦也来接水,在我身旁嘲讽道:“哟,这是哪位大小姐,屁股还没恢复好?” 说到屁股我都怒火攻心,在教室把我打到起瘀血,嗓子喊哑才放过我,这几天坐不了,躺着都难受,只能站着消磨时间。 黎池漾还故意给自己的椅子上加了坐垫,看得我眼红。 我呵呵一笑:“没你屁股好。” 蒋琦切了声,将我推开倒水:“你跟着黎姐能不能学点好的,每天就会做咖啡。” 被她一打扰,热水冷水的比例混乱了,老板下属一对狗来折磨我。 我把不合格的咖啡全倒在了蒋琦的杯里,她惊呼着:“你干嘛?” 我说:“因为我做咖啡很厉害,不信你尝尝。” 蒋琦半信半疑,犹豫着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 “噗——”全被喷了出来。 她擦着嘴角:“厉害个屁,苦到家了,吹牛都不打草稿。” 我耸耸肩:“这是黎总最爱的口味,只能说你欣赏不来。” 蒋琦赶忙接了口清水喝下去,顺走苦味,回复道:“因为黎姐太辛苦了,必须要喝这种纯味黑咖啡。” 说完她叹了口气:“唉,希望忙过这段时间能好好休息。” 看来能套话。 我凑过去小声问:“忙什么呢?网飞吗?” 她点头:“对啊,不然呢,原来你还知道网飞。” 我继续倒着新的一杯咖啡,说道:“姐姐经常在家也在忙着工作,都是为了合同的事,我看在眼里也很心疼。” 蒋琦义正言辞:“那你要多帮着处理,倒咖啡有什么前途?” 我嗯了声:“我会晚上给她按摩的。” “不过姐姐很在意合同,平时都不让我碰。” 蒋琦说:“你笨手笨脚碰坏了怎么办?知道有多大损失吗?” 我假意生气道:“那不然谁碰?你?” 蒋琦得意笑起来:“嗯,我能碰。” 有意思,可以随意碰合同的人选吗,看来她也不是只有烦人和打扰别人做爱的作用。 我把那杯温度正好的咖啡倒进糖,再度加入蒋琦杯中,她无语看着气的跳脚想骂我。 “我说了我不喜欢苦的!” “这杯不一样,你再尝一尝。” 她理都不理,想把整杯都倒掉。 我淡淡道:“骗你我财运全无。” 蒋琦听着这天大的毒誓,终于决定喝一口试试看,喉咙运输着泛甜的咖啡,不冷不热,搅拌均匀,用的上好咖啡豆。 咽下去后她满足的又喝了一口,赞叹看着我:“你还真有点本事,倒咖啡挺有前途的,加油。” 那当然了,之前一杯咖啡做了快二十次黎池漾才满意。 我笑笑,用手指擦去她嘴边溢出的咖啡:“给你的奖励,小助理。“ 蒋琦愣在原地,唇被陌生人触碰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迅速拉开距离,声音颤抖着。 “别乱碰我,变态。” 我说:“上司关心下属也不行?” “你算哪门子上司,赶紧工作去,别…别聊天了。”蒋琦说完捧着自己的水杯就跑走,在地板上溅起很多水珠。 真容易逃跑,我又没做什么。 等把调好的咖啡放在黎池漾桌上,再无聊的昏昏欲睡到晚上。 一天枯燥的工作又结束了。 我很讨厌这样叁点一线的生活。 不过还好这几天黎池漾都不找我麻烦了。 因为她只要想做爱,我就会用屁股痛的理由噎回去,她脸色复杂,爽的我想嘲讽两句自作自受。 但现在情况有些危险。 睡觉之前她特地大发慈悲般告诉我今晚可以睡在床上。 虽然我明白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还是睡了,毕竟比笼子舒服多了。 入睡前我还有些警惕,特地离她有些距离,没发现什么异样。 但意识刚模糊,我就察觉除了不对劲,立刻让自己清醒过来。 身后贴上异样的炙热,还有摩擦身体的感觉,低声呻吟传入耳朵。 我被磨的也发热。 她居然要用我自慰? 怪不得让我睡床。 我还以为她只有操我的性欲呢,原来自己也有,可能是这几天禁欲生活憋的。 但我一点也不憋,甚至睡眠质量都好了,看到黎池漾的脸也能笑出来了。 没想到这都逃不过。 胸紧紧顶在我的后背,连立起的乳头都能明显感受到,腿夹住我,缓缓上下摩擦,每次擦过敏感部位搂住我腰的手都会轻微抖动。 黎池漾还在喘息,虽然很小,但我听的非常清晰,身下床垫陷了又回弹,屋内只开了一盏台灯,令我面前看清事物。 “嗯…” 她真矛盾,既不让我碰她,又想要用我缓解性欲。 我像个情趣玩偶,被她亵玩。 整个腰部到尾椎全是被蹭过的痕迹,黎池漾光滑着下半身,像条无骨的蛇紧紧缠绕住我坠入欲海。 呼吸全扑在后颈,将项圈都染热了。 我也有些热,毕竟有个人在你身后自慰是件荒唐的事。 而且也懒得装睡了,如果再睡下去就要被睡奸了。 于是我趁夹住我的力道小了,翻过身看了一眼黎池漾的状态。 她正好被台灯泛白的光照亮,眉眼间满是情欲留下的满足感,红唇微张喘着气,黑发散在洁白的床单上。 但因为我突然回头饶有兴趣看着她,黎池漾很快收起表情,又冷冷命令:“不许转过身。” 我哦了声,只是看看而已这也要管。 等再背过身,黎池漾静了会,把我的睡裤完全脱掉,我的双腿有了凉意,连忙提醒着:“我还很痛,不能做。” 她低低嗯了声,放在腰间的手又移到我的睡衣里,带着热气的手轻轻抚摸每一寸肌肤,直到放在胸前。 我浑身一僵,五根手指已经从身后紧紧握住了我整个胸,还在微微揉捏。 身后继续动了起来,甚至有了咕叽的水声,黎池漾的喘息更大了。 她开始一边进入自己,一边玩弄着我。 乳头在手里被不断摩擦,又痒又热,到了速度更快的时候,摸着我的力道也大了起来。 自慰还要折磨我,真贱。 她还在小声说:“好想操你…” 我没有回应,只是不自禁夹紧双腿,大脑有些发热。 黎池漾咬在后颈上,刚自慰过的手带着粘腻的淫水从腰窝处上下抹,直到停在内裤前,湿润凉意和被咬住的痛感都让我颤抖。 看我还是不为所动,她将我又往怀里搂了搂,直到没有缝隙。 我一动不动,做一个尽责任的假人。 她试图将我的双腿分开,摸在胯骨上,诱惑般希望我自己打开。 我还是不动。 黎池漾可能懒得温柔了,粗暴将我内裤褪下,我想转过身对峙,她说:“喜欢装死,就一直不要动。” 我往旁边挪了挪,可惜很快又被一把捞回去,放在胸前的手牢牢牵着着我,以亲密姿势挨在一起。 “你到底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自慰完还要捉弄我。” “明天上不上班了?”我质问着,希望唤起一点良知。 黎池漾淡道:“现在这么积极工作。” 她又将手指塞进我的嘴里:“讨厌你会说话。” 神经病,我说什么她都不爱听,那是她耳朵的问题。 手指上全是黎池漾的味道,不用我动嘴,她就会自动夹住舌头让我吃的干干净净。 另一只手又开始自慰起来,指关节擦过臀部,甚至在身后微微顶撞我,抵着后背的小腹有规律呼吸。 可能玩弄我她才有性欲。 挣扎不了只能接受,我默默躺好,希望她快点结束。 但黎池漾又开始提要求了,还很过分。 “我要听你叫,越骚越好” 我假装听不到。 静了会,她狠劲捏在淤青的臀部上。 “啊…” “嗯,就是这样,但是叫的不好听。” “要加上对我的称呼。” 我瞪着眼前的白墙,斟酌着该怎么叫,肯定要很淫荡才能顺黎池漾的心,可我真的开不了口。 羞耻性测试变成了羞耻,性测试。 夹紧的大腿接着被分开,黎池漾很善解人意般:“我会帮助你叫出来。” 我拉住她放在下身的手,深呼吸后,说道:“不用。” 一定能叫出来的。 两眼一闭,我开始叫着:“主人你好棒。” 可能确实没什么感情,不过我已经尽力了。 黎池漾闻声彻底把刚才沾满唾液手放在了穴前。 “不好听。” 几天没进行性爱的身体此时疯狂渴求着刺激,因为我一直夹紧大腿,像是已经做过前戏般湿润,等手指探去,已经完全可以插入。 她没有任何犹豫,就进入了我。 熟练找到敏感点开始撞击,另一只手移到自己的穴前开始抽插。 两种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卧室。 黎池漾抖着声音,还在命令:“叫出来。” 插入我的手频率开始快起来,连带着力道。 这么变态的玩法只有她能想出来了,一边自慰一边操我,说到底只有操我让她爽。 我还没叫,她先叫出来了。 呼吸洒在耳道里。 “嗯…啊…” 平常冷淡的声音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手指开始在内里弯曲,我不自禁弓着身子,却和她挨得更近了,膝盖也开始在身后摩擦,整个床都在因为我们的动作而晃动。 快感似波浪,尤其是禁欲后的性爱,像久逢甘露。 “慢点…唔嗯…” 这次是我真情实感了。 黎池漾继续道:“称呼。” “主人慢一点…还很痛,啊…” 她满足听着,靠在我的脸侧,自慰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床单的湿意已经从我们的腿间蔓延,黎池漾在做爱上一向体力很好,两只手同时也不会累。 等那股热流聚集在下腹,高潮的快感要来了。 “再叫骚一点就奖励你。”黎池漾轻声道。 “好想要…想要被主人操,啊…嗯…小穴好喜欢主人。” 我这辈子没说过这么淫荡的话,但如果不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这句话极大取悦了黎池漾,欢悦抽插着我和她自己。 等我高潮了在她怀里脑内一片空白开始颤抖,黎池漾也随之停了动作,热流被释放出来,那根埋在我体内的手指还回味般多抽插了两下才放过我。 我们都在喘息,身体无力,因为没了压制,我终于可以转过身看着她。 她也在和我对视着,眼底的冷漠已经散完,甚至在黑暗中可能有一丝柔和。 我以为会听到什么好话,毕竟缓解了她的性欲。 结果只有做完不认人的一句。 “睡觉上班。“ 滚。 生日h(二合一)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非常注重这个日子,曾经父母会办宴会邀请社会上的精英人物来祝贺,礼物收到手软,还能拥有许多爱慕者。 当然我的生日其实是黎池漾的生日,我真实出生日期早不知道被我亲生父母忘到哪里了。 而黎池漾居然一点都不在意。 就算我现在这么明显暗示。 “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答的很快:“工作。” “…你再猜猜。” 黎池漾正穿着衣服,有些复杂瞪了我眼,说道:“别想骗我生理期。” “之前这个理由用过了。” “……” 我叹口气,真是疲惫身心,只好点明:“今天可是我们的生日,真的要在公司度过吗?” 黎池漾闻声看了看手机日期,开口道:“嗯。” 她真是个无趣的人。 我默默躺回笼子里,她想浪费宝贵的生日,我不想,今天谁来我都不会去上班。 被子盖住整个身体,我连根头发都没漏出来,就让我睡一天吧。 黎池漾踩着拖鞋走到笼前敲了敲,是惯用的提醒手法,但我毫不理会,像滩死尸一样窝在里面,只有隆起的被子能看出人形。 我的心跳很快,有点担心黎池漾犯病。 但还好,她只是脱下鞋子,走进来将被子掀开露出装死的我。 “你想做什么?” 我闷闷道:“我要庆祝生日。” “就半天也行啊…我最近很听话了吧,就不能奖励一下吗。” 说完我就紧紧抓住笼子的铁杆,不让她拖着我出去。 黎池漾抿了抿唇,时间已经很紧迫了我还是赖在笼子里不出来,现在赶过去也要迟到了。 我依然一脸恳求看着她,故意拖时间,希望她还有点良心。 良久后,黎池漾微微呼出口气,有些冷道:“出来。” “不上班。” 太好了。 她思索了会,说道:“我会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乖乖听话。” 我答应着:“好的。” 管他什么地方,希望真的有意思。 心情很好洗漱后黎池漾顺路给我买了份早餐吃,居然是我最讨厌的油条,这种油腻的东西吃下去让我更胃痛。 但我怕不吃黎池漾又饿着我,只能掰下一小段,剩下的都给她吃。 她是故意的,分明之前高中时经常给我带早饭,永远会避开油炸物品。 我喝着豆浆把油条顺下去,黎池漾真的很搞笑,两根手指捏着油条像在吃西餐一样缓缓咬下一口又一口,在嘴里慢吞吞嚼半天咽下去。 “好吃吗黎总?”我问。 黎池漾答非所问,又开始提起要求:“不要在空闲时间叫我黎总。” “我是你的姐姐或主人。” “今天你耍赖的样子很不好,我会找时间惩罚你的。” 虽然她说的很吓人,但那根油条随着说话而晃动起来,我真是想笑。 黎池漾微眯眼睛审视我,我立刻想闭嘴。 那根油条下一秒就塞进了我的嘴里,还是黎池漾咬过的那头。 她命令:“吃下去。” “很喜欢笑?” 我摇头,只能先把快塞进喉咙里的油条吃下去,她不喜欢笑,还不让别人笑了。 一整根吃下去我都能感到胃酸在翻涌,都有种想吐的念头,想吃点甜品缓解油腻。 于是我收起笑脸,非常正经,像在谈合同一样和黎池漾商量起来。 “您好,我方想要获得一个蛋糕,工期控制在一天内,制作越精细越好,口味随意,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第一次在黎池漾脸上看到了无语的表情,但分明是她不让我笑的。 锁链被牵起,黎池漾说:“狗说狗语,不要说人话。” “换个语言告诉我你的请求。” 至少有戏,我小声着:“汪汪。”和黎池漾待在一起后本就少的羞耻心,现在更是不剩一丝。 她说:“我会让人把蛋糕送上门。” 其实黎池漾挺容易满足,只要看我没有尊严,她就很爽。 一路上畅通无阻,偶尔路过可怜的上班族骑着电瓶车生无可恋,我心中顿时爽了许多,虽然现在沦落至此,但黎池漾至少没让我过上下等人生活。 停好车后黎池漾牵着我在街道上行走,我亲呢贴着她的胳膊,主要是为了隐藏点锁链的显眼度。 越走越不对劲,分明有许多可以玩的场所,她硬生生停在情趣用品店前,耀眼的粉光刺的我眼疼。 “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这里有什么意思?” 我已经被黎池漾的离奇行为弄的有些麻木。 她说:“很有意思。” 我只能跟着她走进店里,里面摆着一排又一排的情趣用品,甚至墙上挂着各色各样的鞭子,我才注意到这是一家SM用品店。 和其他人做爱我从来不玩这些。 黎池漾拿起一根鞭子,细细摩挲起质感,我很戒备的站在旁边,就怕她脑子抽了突然过来抽我。 “喜欢这根吗?”她把手里的黑色鞭子展示给我看,皮质泛着冷硬的光。 “不喜欢。”我很果断。 “嗯。” 闻言她放了下去,又挑选了根更粗的。 “这根呢?” “……” 如果我说不喜欢,她绝对会更变本加厉。 我只好昧着良心,咬牙切齿:“喜欢。” 黎池漾这才满意收手,比了下长度,告诉我:“正好可以塞进去。” 我不想被塞。 没等反应过来,那根鞭子就被轻抽在我胳膊上,黎池漾捏着鞭子很是顺手。 “你干嘛?!光天化日不要做这些。” “那晚上做。” “晚上…晚上也不行,少玩这种不健康游戏。“ 黎池漾淡笑:“那现在做。” 我立马拉开距离,但是被锁链扯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黎池漾拿起鞭子向我靠近,周围还有人,她不会真不要脸到现场做爱吧。 “晚上做可以吗,晚上。” 说完我就讨好拉拉她的手。 黎池漾将鞭子捅进我的嘴里,缓缓道:“当然可以,希望你明白,我想做的事情你没有商量余地。” “就像不论在何时何地,我想操你,你就要把内裤乖乖脱了,懂吗?” 我咬着鞭子,含糊道:“嗯…知道了。” 她这才收手,去前台付了款,收银员还热情祝福我们两人玩的愉快。 今天分明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日,结果都在迁就她,好处一点没捞到。 我轻轻叹了口气,身心疲惫。 黎池漾迅速捏紧锁链问:“怎么?” 我摇摇头。 她有些烦躁,又问:“实话实说,怎么了?” 我这才开口:“我没有礼物吗?” 黎池漾说:“已经让人送到家了。” 我有些惊喜,但也防备,鬼知道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于是试探道:“是什么礼物?” “服饰。”她答。 太棒了,听上去蛮正常,希望黎池漾不要让我失望。 走起的步伐都轻松了起来,我挽着黎池漾的胳膊,将锁链递在她手中,继续提议道:“带我玩玩吧,主人。” 黎池漾深呼吸口气,她一听到主人两个字就有性欲,仿佛是什么开关。 “奖励你,乖狗狗。” 我被牵着到了商城里逛街,买了许多好看的衣服,当然还有情趣内衣,她给自己和我各买了一套,再去高级餐厅吃饭,点了一桌子连一半都没吃掉,饭后去公园的散步。 总的来说这一天我还是挺满意的。 虽然一路上基本都是我在说话,黎池漾偶尔回应两个字,但是我不在乎,只要我开心了就好了,她无所谓。 等提着大包小包到房子后,天已经黑透。 房门前赫然放了一个包裹和一个蛋糕,原来黎池漾真的没有骗我,礼物和蛋糕都有。 蛋糕有两层,上面放满了草莓和草莓酱,是我最爱吃的水果,没想到她还记得。 黎池漾到底有没有喜欢上我,真是搞不明白。 “喜欢?”她问。 “非常喜欢,谢谢主人。” 黎池漾极快意味不明笑了下:“嗯。” 我又摸了摸包裹,想明白里面装的什么,却只摸到柔软的触感和内里坚硬的支架,这会是什么服饰? 她弯下腰捡起包裹说道:“到卧室。” 我们对视一眼,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蛋糕也被搬到了卧室里,趁着开始做爱前,我问:“能不能尝一口?” “可以。” 得到肯定答复,我把蛋糕罩子挪开,里面居然没有配盘子和叉子,真奇怪。 黎池漾在我疑惑眼神下说:“我来喂你。” 她用手指抹了一点奶油在指尖,伸到我的嘴前,隔着距离我都能闻到浓郁的草莓味。 我吞了下去,奶油在嘴里融化蔓延味蕾,直到指尖被我像吸奶一样吮吸干净,黎池漾才抽出来。 “好吃吗?” 我点点头:“要不要喂你?” 她说:“换上衣服再吃。” 难道穿上情趣内衣吃蛋糕会更甜吗,我也不懂她的想法,我们两人毫无避讳将衣服脱下,再把那一黑一白的情趣内衣套装穿上。 就这些布料的情趣内衣为什么会卖这么贵,下身是黑色开裆袜,从小腹到穴处完全岔开没有遮拦。 上身是黑色超级短裙,只遮住了乳头,胸百分之九十都露在外面被堪堪围起,挤出乳沟。 这有什么好穿的?我有些嫌弃。 再看看黎池漾。 好吧,确实很色情。 表情正经的像还在工作,身上却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像被恶魔占据了身体的圣女。 我情不自禁咽下口水,绝不是因为黎池漾穿的多好看,而是她穿的好骚,这张脸有一瞬都让我不讨厌了,性欲的危害太大了。 黎池漾也在饶有兴趣观察着我,而我非常不要脸直接把遮住乳头的布料也掀开,让她把叁点全看光。 她突然走到蛋糕前,在手指上抹了一大块奶油,又躺在了床上。 这是搞哪一套?我一愣,但毕竟人都躺好了,只能跟着上床。 她靠在床头,眉头轻抬注视着压在上方的我,先一步把奶油抹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 引的我一颤。 “这是?” 她只是低声:“吃蛋糕。” 黎池漾按住我的背往嘴里贴近,巨大的力道令我不得不俯身,乳头上的奶油被轻舔,直到彻底含在嘴里。 好痒… 她像喝奶一样吮吸起来,有些因体温融化的奶油从胸前落在小腹上,把黑色也染白。 我有些抖:“你怎么这么多玩法…” 黎池漾抬起头:“嗯。” 说完又移向另一个乳头开始舔舐,我们两都变成了甜腻的草莓味。 绝对不能败给她,我下定决心稳住身形继续往身下摸去,都已经触碰到阴毛的粗糙质感了,黎池漾猛然一抬腿,膝盖用力顶过我的穴口,又让我浑身一颤。 她看我瞪她,问:“想要我吗?” 我喊了出来:“要!” 黎池漾淡淡道:“我不喜欢脏狗爪,你和很多人做过,我知道。” “可以给你一个舔我的机会。” 说完她就把蛋糕移到床边,方便拿取,继续用手指挖了奶油,自己涂抹在了穴口。 稀疏阴毛的穴上挂满白色,还在滴落奶油,暧昧的淫水味混着甜味铺满鼻腔。 我又咽了口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想吃蛋糕了。 见我愣住,黎池漾说:“不喜欢舔?” “喜欢喜欢。”我答应着。 头下移到穴口前,我缓缓伸出舌头试探舔掉表层的奶油,热呼吸扑在阴户,黎池漾也在轻微抖,不自觉夹紧我的头。 好甜好好吃,我更加用力吃掉奶油,连融化到阴道里的也不放过,内壁里的就不怎么甜了,因为混进了湿黏的淫水。 直到一丝白色不剩,我还在继续舔,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黎池漾在喘息,还在指挥我,也好色情。 “哈嗯…啊…” “嗯…继续…对,就是那…轻舔,不要咬,想把牙齿拔掉吗?” 为什么她这么色情,听的我也流水。 头被轻柔摸起来,黎池漾有规律耸动着身体恨不得把整个人填满我嘴里,我被烫的要喘不过气了。 随着最后在嘴里把玩阴蒂,她突然泄力,吐出一堆水,阴道夹紧我的舌头收缩,全涌在了我嘴里,我无语的把水全吐了出来。 高潮也不知道提醒一声。 情趣内衣的丝袜都被我拽破了。 黎池漾深呼吸气,低声道:“躺好。” 难道我的戏份只有这些吗。 “你不想要了吗?” 她说:“想要。” “想要操你了。” 我认命躺在床上。 黎池漾起身去拿起了包裹,直接用手拆开,掏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眼睛都瞪大了。 礼物居然是一个猫耳朵和猫尾巴。 用小脑想都知道是给谁戴的。 这真的是给我的礼物吗?这分明是让黎池漾爽的礼物。 黑色猫耳里面耳廓是金色,正好和我的装扮头发相呼应,尾巴通体黑色,只有末尾是白色,幸好是穿戴式,肛塞是我接受无能的东西。 她还有些遗憾:“没有狗狗式的。” 我说:“呵呵。” 黎池漾将耳朵先戴在我头上,认真欣赏了一番,再把尾巴绑在腰上,手里拎起锁链,命令道:“下来爬一圈。” 我反抗:“猫是不用溜的。” 黎池漾轻飘飘:“真把自己当猫?” “……” 还是不多费口舌了,我手脚并用从床上下来,当动物还有些不熟练。 黎池漾睨着在地下狼狈爬着想跟上脚步的我,将蛋糕上的草莓拿下,塞进我的嘴里。 我麻木嚼着草莓,过生日也不让我安神。 “好好听话会有奖励。”她说。 “喵一声我听听。” 比当狗好多了。 “喵。”我叫着,并没什么羞耻心和波澜。 这句叫声像戳到了黎池漾,她用奶油在我脸上画出了六道胡须,粘腻的感觉很不爽。 紧接着揉揉我的脑袋,将我继续牵到床上,我跨坐在她腿上。 “不要炸毛。” “试着讨好我。” 黎池漾又开始随口一说,就提出让我烦恼的事情。 该怎么讨好? 我学着黎池漾一开始的样子,把奶油抹在胸前,殷勤举起胸往她嘴边凑,不是喜欢吃奶吗,多吃点。 她果真低头含着胸开始吃起来,怪异感让我有种妈妈哺育女儿的感觉,有这样的女儿那我算是完蛋了。 等舔完所有,我已经被激发出性欲,床单上除了奶油就是淫水。 黎池漾问:“你想吃吗?” 我点点头。 她拿起了鞭子,在上面抹上奶油,洁白包裹硬黑,看上去很恐怖。 “我没做错事吧…” “没有,我是在奖励你。” 她用鞭子插入了我,不需要任何前戏,奶油的润滑已经足够,鞭子形状并不规律,总是会凸起一段又一段。 被填满的感觉很好,我抱着她,想要更深入一点。 黎池漾拨弄了下我的铃铛:“小猫怎么这么骚?” “鞭子也吃,手指也吃,真想把你操死。” 我已经习惯了这些荤话,回敬道:“那就操死我。” “快动起来嘛。” 尾巴因为我的迫不及待左右摆动起来,绒毛扫着黎池漾的双腿。 她不急不慢:“自己动。” 我冷哼声,自己动就自己动。 腰身不断上下起伏,将鞭子吞到最深处,直到抵到宫颈口,凸起的摩擦感很舒服,加快频率后更是马上就要高潮。 黎池漾真的一下都不动,但另一只手抹着奶油在鞭子上,我每一下吞没都能把奶油也吃下去,要被草莓腌入味了。 她伸手把交合处的水抹在手上,又插入我嘴里。 “尝尝甜不甜。” 拿着鞭子的手用力起来,我没有防备,咬住了她的手指,留下了淡淡牙印。 “唔嗯!” 黎池漾晦暗不明看着我,将鞭子抽出,从我体内拉出一道很长的白线。 “小猫为什么咬主人?” 简直无理取闹,她不突然用力,我会吓一跳吗。 我默默道:“没注意。” “嗯。”她说,“我会让你长记性。” 鞭子被抬起又打下,落在我的小腹上,火辣辣的痛感很快就起了红痕。 眼看下一鞭要落下,我连忙用被子蒙住自己,躲避起这一暴行。 我叫嚷道:“不带这样玩的。” 黎池漾隔着被子挤压起我的腹部,诱惑道:“出来,小猫,给你蛋糕吃。” 吃你妹的蛋糕,出来就要吃鞭子了,当我真是猫吗。 我开始装死,用手牢牢拉扯被子盖住自己,来比一比谁更有耐心吧,反正我是不会出去的。 周围静了会,我听到黎池漾发出轻笑,身体突然被冰冷的物体触碰,我吓了一跳,看向旁边。 鞭子被她从缝隙伸了进来,在里面毫无规章乱捅着,还捅到了我的胸上。 操。 我下意识抓住这根鞭子,因为缺少了一只手的拉扯被子,黎池漾很快就接着这个缝隙突破,她坐在我身上后贴心的又把被子蒙住,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 我有些慌张,大口喘气。 耳朵被轻抚起来,不论是猫耳朵还是自己的耳朵,被揉捏成不同形状。 我认输道:“我们出去做吧。” 她说:“你很喜欢猫窝,那我们就在这里做。” 黑暗的被子里我只能看清黎池漾的轮廓,她眼睛亮亮的,在我身上不断抚摸,从后背顺到尾巴,分明不是我的尾巴,但到尾根还是能感到颤栗。 腿被抬起,我有些知道要做什么了。 果然黎池漾将她的穴贴了上来,好烫,烫的我马上就要高潮了。 她没有用力顶撞,而是先转着圈摩擦,我将头伸出被子呼吸空气,被子外的世界很正常,只是鼓起怪异的轮廓。 好像第一次被黎池漾操的时候,那时候她还在住破烂小区,也一样喜欢和我磨穴,这种姿势让人下意识依赖对方。 黎池漾将被子彻底掀开,质问道:“怎么不在里面了?” 我真诚道:“因为要憋死了。” 她垂下眼,认可了我的理由,伸手又拿起了鞭子打在我腿上。 “啪——” “嘶…还打我…”我真有些委屈。 上次被打屁股都缓了好一阵子,现在又来了。 黎池漾又一鞭子打在胸前,这下疼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身下却还在被顶撞,磨的我不断勾起脚趾,夹紧大腿。 我捂着眼睛,要打就打吧。 “啪——啪——” 胸前和腹部全是鞭痕,因为上面挂满奶油的原因,红痕混着白色液体留在身上。 锁链被拉在手上,我只能弓起腰让穴贴的更紧,像要把对方绞进身体。 我呻吟着:“啊嗯!哈…慢…要到了——” 黎池漾发丝被薄汗沾湿在脸上,眼睛微微眯起,情趣内衣早因动作撕裂的不成样子,她还故意把我的丝袜弄破,露出肌肤再抽上去。 衣服买的真不值当,完全是一次性用品。 等我呜咽着高潮时,那双手就贴在腹部上按压,促使我喷出更多,水流让她也被刺激到高潮,几乎都是同时到顶。 她弯下腰舔着因鞭子留在身上的奶油,红痕本就疼,舔过之后更加火辣辣了,还很痒。 我只能躺在床上,像很多次和她做爱一样,毫无力气,我真的要加强锻炼了,体力总是不行。 蛋糕上的草莓还剩两个,她捏起一颗放在嘴里吃掉,剩下一颗捏在手里,有些不怀好意移到下体处。 草莓尖端抵着阴唇,令我有种危机感。 我提醒道:“这是吃的。” 她回答:“我当然知道。” 草莓被塞了进去,没给任何反抗机会,个头很大,撑起部分内壁在里滑动,直到送到中间部分才停下。 “下面吃也是吃。” 我很难受,想靠抖动身体将草莓抖出,但一乱动反而更往里去了。 只能请求看着她:“取出来好不好。” 然后又添了一句她可能爱听的:“喵,主人,帮我拿出来。” 黎池漾不为所动:“小猫要学会自己做事。” 我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只能自己艰难伸进下体,每多进一个指节都很谨慎,不然会把草莓越推越里。 我小心翼翼,黎池漾无所顾忌,继续舔舐身上的奶油,还用起来咬的,时不时摸摸我的尾巴,一顺到底,看起来很喜欢。 草莓…草莓…终于碰到了,但是太大了,该怎么取出? 我后悔没有指甲了,只能用指腹捏起突出的草莓尖尖往外慢慢拿。 黎池漾已经把目标放在了我的脸上,舌尖裹着甜腻的奶油味和我亲吻,整个人把我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呜呜呜,别亲…”我溢出声音。 手被突然按压,我捏着的草莓一松,又往身体内里滑去。 已经气到我不想说话了,该怎么形容黎池漾这个贱人,就是骂她一百遍也不解气。 她盯着我:“求我帮你取。” 我深呼吸口气。 不和神经病计较。 “好主人帮我取出来,下面好难受,好胀。” 黎池漾听笑了:“你是在色诱吗?” 我继续道:“是,我最喜欢主人了。” “如猫所愿。”她开始缓缓往里进。 绝对是故意的,我能感受到她在弯曲指节,似有非有刺激着我。 到了草莓那还假装捏不紧,两根手指不断在内壁一开一合,我很想抖,但只能硬生生憋下去,继续用恳求的目光希望她好好拿出来。 草莓一开始的冷感被我捂热了,有些汁液因为挤压渗透在体内,接下来半年我都不会再碰这个水果。 “你好滑,不要再吐水了。”黎池漾故意道。 我憋红了脸,不想说话。 终于,她捏住了草莓,在取出来时左右摇晃刮弄内里,草莓裹满了我的淫水,泛着晶莹的光,黎池漾认真审视着这颗有些凄惨的草莓。 抵在我的嘴边:“吃下去。” 我没犹豫,张开嘴咬了一半。 不好吃,全是自己的味道。 剩下一半被黎池漾吃了下去,她嚼的很慢,像在细细品味,真是变态。 “很甜。” 我彻底瘫在床上,看着那个已经惨不忍睹的蛋糕,还有身下无法入睡的床单,居然会感到安心,分明是和最讨厌的人在一起过生日。 她也一样,亲昵和我躺着,一起看天花板发呆,空气里全是草莓味。 难得的安静时刻。 我轻声问:“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黎池漾用鼻腔呼出口气,也轻声回:“我想你永远比我痛苦。” 我淡笑了下:“祝你愿望实现。” “生日快乐,黎池漾。” 医院 黎池漾久违的生病了,发烧到叁十九度,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时不时拿体温计测温,拖鞋走地和翻找东西声吵的我都睡不着,在笼子里有些烦躁叹气。 可能叹气声让她知道我醒着,强硬指挥我去帮她拿药。 我才不想照顾她,于是开始装死,她直接伸手把被子都掀开,用冰凉的手往我身下摸,吓得我立马起身。 “药在哪啊?” 我顺手把灯也打开。 黎池漾脸红红的还有些薄汗,一脸虚样站在笼子前,但还有力气瞪我和下命令,看来还是烧轻了。 她说:“桌子抽屉里。” 我走到抽屉前翻找,打开的一瞬间让我有些诧异,里面居然堆满了药,但不是正常药。 盒子上标注着大多是精神类药物,说实话我一点不意外,毕竟早知道她是个精神病了。 趁黎池漾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偷偷捏起一盒又一盒查看。 精神分裂症,躁郁症几个字频繁出现。 这就是黎池漾的病? 很有迹可循,她经常阴晴不定,伴随着暴力行为,完美符合这两个病症。 我建议她早点去医院电击治疗吧,看上去病的不轻已经到晚期了。 “你很慢。”她有气无声,睁开条缝看我。 我把这些药物放下,翻找到退烧药后抠出两粒在手心。 “给。” 黎池漾接过后看我准备回到笼子里睡觉,揉了揉太阳穴,淡道:“你不会倒水吗?” 她是手断了吗,什么都要指挥我。 我又连忙跑去厨房接水,下意识用调弄咖啡的手法,不冷不热正正好,这是我在公司唯一学会的事。 希望黎池漾别作妖了,吃下药后老实睡觉。 我把水杯递给她,她不接。 听到缓缓一句:“喂我。” 这场面十分熟悉,让我想起高中时做出的最后悔的决定,去黎池漾家看望她,被她操了后我开始报复她,直到发展至现在。 此刻更是连台词人物剧情都没变,除了我脖子上多的项圈展示着不平等关系。 我很自觉把水吞进嘴里,再靠在她的唇前轻蹭。 黎池漾说:“希望你接下来也可以自觉。” 然后往嘴里塞进了药,等着我的行动。 废话真多。 我在她闭嘴前把水渡了过去,药丸有些融化了,苦的要命,偏生她还不放过我,一定要喝下最后一滴水。 等顺利吞下药,我才被放开。 苦的我把杯子里剩下的水也喝了。 她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 我在思索着当时是怎么了,可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能记得每一步。 等我再抬头看去,黎池漾已经闭着双眼轻皱眉头睡着了,胸脯有规律上下呼吸,就是脸颊还是很红。 睡着反而省事了,我从她身上起来想回笼子里睡觉。 一双手紧紧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我有些无语。 黎池漾连眼都没睁开,轻声道:“谁让你走了?” 我压下烦躁:“你不是睡着了吗?” 她很自然:“没有。” “继续。” 我假装疲惫道:“我很困了,明天吧。” 凌晨两叁点发情的也只有她了。 沉默会后,黎池漾微眯着眼看我,吐出一句:“我要看你自己动。” “不高潮不许走。” 我僵硬在床上,忍下想扇一巴掌过去的念头,她真是脑子被烧坏了,现在生病还有力气想这些。 当然这么多些天我已经学会习惯黎池漾的离谱行为和想法,只能将内裤脱掉,温度还有些凉,但坐在黎池漾腿上后暖和多了。 她又慵懒看着我的动作。 我在她腿上慢慢摩擦,因为真的很困,力气都有些小,但还要硬生生把自己玩到高潮。 没这么辛苦自慰过… “你很讨厌?”她问。 我摇头:“没有,只是困了。” 黎池漾平静着:“像你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还睡眠质量好的人不多了。” 这是夸奖还是讽刺?我姑且选择前者。 “还行吧…”我回应着,因为抖动声音还有些颤,下身已经形成了记忆,闻到黎池漾的味道就开始自动进入做爱状态。 她微微动起腿,问道:“你知道我睡不好吗?” “不知道…” 这我怎么知道,又不睡在一起。 “嗯。”黎池漾看着我的脸,叙述道“我这些年总会做噩梦。” “梦到你。” 好吧,我还期待说是美梦呢。 “你在我梦里总是模糊又清晰。” 黎池漾没有看我,盯着天花板,却加快了腿部的动作,迎合起我的扭动。 我努力把精神集中在下体,绷紧肌肉早点结束自慰,好热,我快被传染成发烧了,黎池漾废话好多,生病了还这么有精神。 随着一阵颤,大脑空白,终于高潮了。 看来也不难,毕竟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呼…”我缓和着气息。 她看向我:“过来。” 我只能从腿间爬到她身旁。 黎池漾张开双手向我拥来,我还以为她要打我,下意识躲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身体接受她的拥抱。 又热又冷的怀抱,不知道黎池漾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突然抱我。 一开始我还有些警惕,时刻准备逃跑,但因为黎池漾平稳的呼吸抵在我胸前,不像要害我,也随之放松身体埋在她颈窝处,故意把呼出的气都呼在她耳朵上。 她开始说话,胸腔震动我都能感受到。 “好想把你揉进身体。” 我有些头皮发麻,她是烧傻了吗,突然来这一句惊悚的话。 酝酿半天,我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只能装困神志不清道:“可以睡觉了吗?” 黎池漾又搂紧了点:“就这样睡。” “降温。” 原来是把我当工具人,可分明我也很热,哪里降温了,想抱我睡觉就直说。 我整个人都被围着,有时候下巴还会蹭过黎池漾的胸,她感到不适就会拽一下我的头发提醒,无需言语交流默契,我们很像结婚叁年的妻妻,真诡异 。 黎池漾睡的出奇好,连我试探性骂她两句都没动静,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原因。 而我一点都不好,既被搂的紧而呼吸困难,又有身旁炙热的温度,反反复复醒来很多次,我怀疑她是故意不能看我睡得好。 一觉睡醒我以为到了中午,其实刚早上七点,幸好黎池漾还没丧心病狂到生病上班,闹钟响了迅速关闭后又要睡过去。 我顶着两个很大的黑眼圈无语看着她。 “起床了。” 黎池漾又睁开眼,轻声道:“睡觉。” 我全力挣脱掉怀抱:“起床去医院,你知道你烫的我根本睡不着吗?” 她说:“话很多。” 我默默闭嘴,黎池漾又睡过去。 但我开始玩弄着她的头发,在手指上转成一圈后再散开,然后故意往下摸,在她的腿上抚摸。 黎池漾只是睫毛微颤,并没有动静。 这都能睡? 我又继续轻声咳嗽,在她怀里翻来覆去,床垫不断陷下去又恢复原样,动的我都累了。 直到一双手捏紧我的肩膀。 我缓缓抬起头。 黎池漾用能杀人的眼神凝视我。 “你很有精神。” 我连忙回应:“没有…其实我也挺困的,不如我们睡觉吧。” 她冷冷道:“以后家务活都由你来做。” 丢下这一句后黎池漾总算是起床了,吃了药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深了她的疲惫,将意识都烧的很模糊。 等一切都整理就绪,我刚穿好鞋子,眼睁睁看着黎池漾站不稳有些踉跄,抓住我的手才稳住身形,我有些下意识回握住,她又瞪我一眼松开。 我就不该好心对她。 黎池漾究竟喜不喜欢我?她真是个怪类,拧巴又有病。 当然还是要装装样子,我一路都在扶着她走,到医院后又帮她挂号,忙来忙去,而她倒是清闲的很,就静静看着我奔波。 我从来没伺候过别人这么尽心尽力,说实话在出国前连去医院看病都不会,毕竟我不需要操心这些。 等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看着黎池漾挂上水,我才坐在一旁歇会。 医院的消毒水味混着药味,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嚷声,喇叭里的叫号声,在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总是会让我放空思绪。 我喜欢人群多的地方,不论是酒吧还是街道,置身其中总有种活在世界上的真实感。 黎池漾左手挂着满满一瓶药水,轻声道:“冷。” 我闻声摸摸她的头。 一点也不冷,瞎扯什么,估计还在叁十九度上下。 她又指了指输液管。 “药水冷。” 我有些无语,但还是轻轻抓住那根输液管在手心,用体温将药水捂热。 输液时间很长,最少要两个小时,我们没人说话,黎池漾一直在盯着我,要被看出个洞来了,我忍了有半小时这股视线。 “你不舒服?”我开口问。 黎池漾只是收回视线,摇摇头。 温暖的液体输进身体,连心思都活跃起来。 医院里众生百态展现的淋淋尽致。 孩子打针被哭闹的母亲抱在怀里安慰,老人垂暮之年在轮椅上奄奄一息,还有怀孕的妻子和伴侣陪同一起体检,脸上挡不住的幸福。 每个人看上去都比她和温翎曜好多了。 讨厌温翎曜吗?是讨厌的,可又很贪恋这种生活,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恨不得把仇人大卸八块,但她不想失去温翎曜,就算对方依然恶劣,冷血。 既想看温翎曜被折磨,又想获得虚假的抚慰。 爱和恨早已纠缠不分,扭曲又畸形。 只要能和对方不死不休。 但温翎曜会是这样想吗?她肯定很想逃离自己,但是没关系,不会让她成功的。 药瓶里的液体逐渐下去,我握着输液管的手心都开始出汗,她老实挂水,我无聊发呆,难得的我们之间有了平和度过的一段时间。 良久后,黎池漾突然问我:“你可以永远乖顺吗?” “就算是演的,就这样和我一辈子。” 没等我开口,她又自顾自道:“估计不行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掉。” “不过你最好能一直演下去,这是我对你忠告,不要想离开我。” “因为我也想演下去,别让我唱独角戏。” 她说的极其认真,好像在读什么誓词。 但我根本没懂黎池漾想说什么,总归到底是警告我的意思。 “知道了。” 黎池漾又说:“你只能和我待在一起。” “因为我不正常,你也是。” 她前半段说的挺对的,原来对自己还有清晰认知,但我分明很正常,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知道了。”我依然选择回复。 黎池漾这才停下莫名其妙的叙述,从兜里拿出一颗药吃下去,不是发烧药,应该是治精神病的。 情绪肉眼可见平定下来,甚至可以说是冷漠,黎池漾移开我握着输液管的手,连目光都不分给我,就这样任由冰冷的药水输进身体。 是药效的作用吗? 她不稳定时需要药物的帮助,看来刚才的独白让她有些情绪波动了。 我试探摸向她的头。 “不要碰我。”黎池漾很快下了命令。 我依然碰了下去,感受着手下额头的温度,已经快恢复正常了。 她捏住我的手腕,一顿一顿移开。 “我说了,就算是演,也要永远顺从。” 我笑着收回有些疼的手:“知道了。” 我知道黎池漾刚才的意思了。 她好像在尝试和我保持这样的畸形关系一辈子,像普通人一样相伴,当然前提是我听话,被她永远压制。 她在尝试让仇恨顺其自然,在尝试维持好我们之间透明的枢纽,让这份关系加深羁绊,可能会大发慈悲和我做些普通情侣会做的事。 如果我不听话,她就会放弃维持,放弃演下去,让仇恨彻底占据大脑。 其实黎池漾挺可怜的,不过没办法,谁让命运把我们捆绑在一起。 不对,是她非要把我们捆绑在一起。 不放过自己,不放过我。 我看着黎池漾鼓起的血管,轻声道:“你每天都想这些不累吗?” “总是在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好好想想自己才是主要的。” 我没有自恋,只是实话实说,她看上去冷静自若,其实根本离不开我,总在想着该怎么让我也离不开她。 这已经是我对她的忠告了,她跨越了阶层,有了数不清的金钱地位,有了幸福的家庭。 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 既不杀我,又要把我牢牢锁在身边。 真矛盾又卑微。 黎池漾静了会,像在发呆,回道:“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累。” 好吧我就知道她这样固执,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继续沉默起来,结局一定是我过的比她好多了。 如果我是黎池漾,才不会和仇人做爱,想和仇人过一辈子,她真是缺爱。 剩下时间都在安静输液中度过,等最后一滴药水输干,黎池漾没有等护士,而是直接拔掉了针管。 血液顺着针孔流出,从手面开始汇聚延伸,她也不在意,直直抵在我的嘴前。 “舔干净。” “不要在我面前说大道理,你这样的败类没资格教化别人。” 血腥味和苦涩的药味很浓,我张开嘴,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下舔在针孔处,血很冷,一点温度没有,还在不断流出。 我活生生把整个手面都舔热了,血才止住。 嚣张的贱狗。 黎池漾没什么表情,收回了手拿纸把口水擦干。 “嗯,就要像这样听话。” “明白了吗?” 我咽下唾液将嘴里的血腥味压下去。 只是极快回应着:“明白。” 我不会如她所愿的。 宣泄 虽然很危险,但最近我一直在试图激起黎池漾的负面情绪,口头挑衅,行为举止,没有一样符合她的心意,弄的我们两人都有些身心疲惫。 一开始说只要她开心,就会给我钱,事到如今我连一分钱都没有,永远像个挂件被牢牢戴在身上,做任何事情都会被管控。 我已经算是内心强大了,这种从云端骤然跌落下来的生活也可以适应很好,但不代表我会永远适应下去。 可能黎池漾从没想过会重新赋予我金钱和权利,她的目的就是让我只能依靠她。 这是以私欲为名的牢笼。 我要彻底离开她。 不过我需要一个契机,看看她冷淡外表下到底藏着些什么,对我究竟是什么看法,希望我听话吗,那就反着来。 如果我一直不顺从,她会怎么样? 杀了我,或者心软。 亦或激发出不同的一面。 值得一试。 —————— “不要藏起工牌。” “为什么?有的员工连戴都不戴。” “没有为什么。” 我没有理她,依然将工牌藏在衣服里,分明我连正经员工都不是,连这也要管我,我早就看上面普通两个字不顺眼很久了。 一秒,两秒。 叁秒。 黎池漾果然停下脚步站在我面前,粗暴的将工牌拿出来,连我的衣领都拨乱了几分。 肯定又要骂我了。 “你真是条养不熟的狗。” 我就知道。 毕竟这些天里这样的戏码上演了很多次,黎池漾总是会先用行动压制我,再嘴上讥讽我两句。 不过我能看出来她要忍不住了,每次纠正完我后她的情绪波动都会很大,吃药的频率增加许多。 现下只缺一根导火线。 等牵着我到办公室里,黎池漾才安分点开始办公。 “您好黎总,这是我的汇报单。” “放那。” “好的,冒昧问一下,这次会议还是蒋琦来开吗?我让她一会来找您。” “嗯。” 员工得到答复后迅速逃跑般离开了这里,没人想和心情不好的老板多说话。 我也不会和她多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她怀里,履行我的工作,无聊把玩她的头发。 黎池漾一只手伸进我衣服里摸着胸,动作熟练,必须要摸到我受不了她才满意。 肩膀被咬住,我微抖一下,很快接受这种疼痛,毕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还在飘动思绪。 “在想什么?”黎池漾审视着我。 “没有,就是有些无聊。”我回应。 她听后没说话,只是垂下眼,将固定文件夹的小夹子取下,先夹在自己手指上试了下紧度,看上去很满意。 再毫无征兆把夹子夹在我乳头上。 这比被咬还要痛上好几倍。 我当即从她怀里起身,拉开点距离再把夹子取下,再多被夹一会真要废了。 手里捏着夹子,我和黎池漾平淡互相对视,不知道为什么,我懒得闹脾气,她也懒得阻止我,就像习以为常那样,我逃避,她追赶。 她只是照常下达命令:“自己夹上。” 我笑了声。 导火线来的这么快吗? “咔…”夹子被我扔在了地上。 好平静的心,每一次心跳都在均衡涌动,分明现在形势很严峻不是吗,黎池漾有发病的风险,可能又要捅人。 但我就是想戳破她极力维持的平和假象。 她像是无奈,盯着地下的夹子,重重呼出口气,一字一句道:“一定要这样?“ 我问:“哪样?” 黎池漾回:“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我该知道什么?是像很多次那样,一个被强迫,一个强迫吗?她可能乐在其中,精神病都是这样。 我不认为我欠黎池漾什么,没了我她甚至不会被认亲,王叔将她找回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也是因为我他才认识黎池漾。 黎池漾应该感恩我,给了她家财万贯,找回了亲人,有了权利,至少比普通人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现在却不知道还要玩报复游戏多久。 很幼稚很无趣的行为,她会再次付出代价。 我把夹子踢远,滋啦声摩擦过地板有些刺耳。 “我只知道你是个精神病,偏执狂,喜欢控制别人的一切行为。” “我也知道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又想用强硬手段让我听话?” “还在靠吃药维持正常吗,你真可悲。”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些什么,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因为,会先忍不住的那个人不是我。 黎池漾没有在我面前避讳过吃药,听完自然没什么波澜,但还是把拳都握紧。 “你认为…我吃药是因为谁?” 好可笑,居然还在质问我,有什么必要吗,是能唤起我的愧疚心,还是现在就低头认错。 我无所谓道:“这种问题需要问? “你又要说都是因为我的错,因为我毁了你的一切。” “我还想说是你的错,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呢。” “但我说了吗?当然没有,因为我明白你没这个良心会醒悟,就像我也不会醒悟一样。” “你对一切的概念是什么?就因为那个不是亲生的妈,早被人遗忘的裸照,一贫如洗的身世?就因为这。” “而我的一切,比你值钱,比你值得人追悔莫及。” 我说完最后一句,浑身轻松。 周围寂静无声。 黎池漾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今天只是激起很小的波澜,马上会恢复平静的水面,又要过上枕边人是仇人的无趣生活了。 她突然问:“为什么不愿意夹夹子?” 我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这种时候还要问没有意义的话。 但还是大发慈悲道:“因为痛,很难理解吗?” 黎池漾站起身眉头蹙起,缓缓道:“那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对你来说只是你做的无数件坏事中的其中几件,但这些已经影响了我的一生。” “你总是云淡风轻的做出些令人恨之入骨的事情,当真没有一点良心。” “你的一切?这是属于你的一切吗?温翎曜,你连名字都不是自己的。” “每次操你都让我心情愉悦,像你这样的败类,有了自我思考就会害了别人,沉浸在性欲里才是最好的。” 她又骂我,究竟我哪点像败类了?纵观二十多年里也只有她,福利院的同伴讨厌我。 其余人都对我赞不绝口,认为我是平易近人的大小姐。 只不过是用点小手段给点教训而已。 因为金钱吗?现在的她还清贷款简直是小事一桩。 因为亲人吗?黎池漾的母亲是吸血鬼,即使不杀也会让她生活拮据,而且像这样自私自利的母亲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因为视频吗?这种视频发出去后也只是会引起一时轰动,现在谁还会记得她。 总不会是因为我欺骗了她的感情。 黎池漾好傻,她的脑袋只会直直想,稍微拐弯就不会了。 永远沉浸在以前的痛苦,还妄想拉着我困在命为回忆的地狱里。 我讨厌怀旧和不清醒的人。 “呵。”我极快冷笑了一声,什么回应都没给她,就让她自己生闷气吧。 黎池漾看上去有些燥热,胡乱扯了扯领口,衣冠不整,明显处于发病状态,但我一点都不害怕。 她将椅子推开走到我面前。 神色突变。 下一秒就狠劲扇了我一巴掌。 力道大的我偏过了头,差点没站稳。 火辣辣的指印留在脸上,我捂住脸,却还是笑着看她,我知道她会忍耐不住的。 黎池漾几乎用气音说出来:“我好恨你。” “你不知道人性是什么,不知道感情是什么,我曾经分明这么真挚对你…” “即使把你杀了也不解恨。” 我也有些疯癫,上前亲昵拉住她的手,放在脖子上。 引诱般:“那就现在杀了我,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说。“ 黎池漾手很抖,只停了片刻就握紧了我的脖子,一双手,十根手指不断收紧在我的气管上压迫,青筋鼓起用足了力气。 我不仅没反抗,反而握住她的手帮助加深力道。 喜欢犯病?我会好好让她犯,看看黎池漾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真的如表象这样恐怖吗。 “掐…死…我…”我从嗓子里挤出叁个字,咧嘴笑着看向黎池漾,想杀我就来杀。 一双手狠狠压在呼吸道上,黎池漾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嘴里吐出无意义的字符,像极了精神病,眼睛没有在注视我,呆愣看着身后的墙。 “yao…”她总是在说这个字。 我不知道是指曜还是药,但还是继续鼓励她杀了我:“嗯…药在这…” “用力…” 她不会杀了我的,我坚信这一点,总是像个纸老虎在吓人,其实如果我死了,她也不会活下去,因为黎池漾就是这样扭曲,到现在还对我念念不忘。 电脑滴滴响着,刚才还是严肃的办公氛围,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案发现场。 我因肌肉记忆张开嘴想呼吸,嘴边分泌出的唾液全流在了黎池漾腿上,看上去有些狼狈了。 视线模糊,思维混乱,脸估计已经憋成了红色。 这就是死亡吗,不知道,没有氧气供我思考了。 叁分钟后,我缺氧晕了过去,在她手上一动不动宛如死尸,连肌肉痛苦绷紧的感觉也消失殆尽。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一个人的呼吸。 黎池漾眼神恢复清明,受惊般立刻松开了手,将我搂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像被罚的学生。 她晃动着我的肩膀,将手指伸在鼻下试探呼吸,只剩微微一缕留存,又急切将脑袋贴在心脏上。 扑通…很微弱的跳动。 幸好,还剩微弱。 “温翎曜——”地狱恶鬼般的声音从黎池漾口中挤出,带着浓厚的怨恨和懊恼。 “谁允许你现在死了。” 吻渡着气在我即将关机的身体里传达生机,但下一秒,一只手又掐了上来,带着微重的力道。 我一边被掐住,一边被吻住渡气。 生与死之间徘徊。 世界是黑白又是彩色,鱼活在水里,鸟飞在天空,我呢,活着还是死了。 直到黎池漾突然猛的停下看向门那。 掐住我的手松懈,空气大量吸入。 我用模糊的视线飘过去,蒋琦正目瞪口呆站在门口不知看了多久我被黎池漾病态掐住,像死了一样瘫软。 救人两个字的口型被抑制在嘴里。 我疲惫笑着。 黎池漾明显还没脱离情绪,冷硬砸下两字:“关门。” 真是条嚣张的病狗,好可怜啊。 黎池漾是个可怜的人,她控制不好自己,控制不好我,控制不好过去,但她想控制好未来。 我对黎池漾突如其来生起怜悯,像母亲对孩子那样包容的可怜,好想抱抱她,安慰她冷静下来,不要难受了好孩子。 当然,也只是一刹那。 我清醒的不得了。 刚才真是惊险,差点就要死了,不过也证明我的猜想确实是对的,她对我始终会心软。 蒋琦深呼吸口气,她做不到见死不救,即使是讨厌的人。 做出了会让她后悔一辈子的举动。 救下温翎曜。 我被冲到面前的蒋琦拉住胳膊往外面跑去,她有些微抖,看上去很害怕和惊慌,强装镇定。 蒋琦也挺可怜。 不如大家都别活了。 黎池漾还在控制双手往桌柜里拿药,白天分明是不会犯病的,今天却被激起病因,一想到温翎曜居然又摆出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大脑就开始叫嚣要让她痛不欲生。 “药…药…”桌柜打开后拿起药瓶都极度困难,掉在地上,又被狼狈捡起,再度掉下。 数十粒药丸被捧在手心,连水都没喝就干嚼着咽下去,粉末溢出在空气中。 精神病?不,她才不是精神病,只是后遗症罢了,都是温翎曜做的。 对了,温翎曜,她要好好管教她,不能让她再去祸害别人。 怀抱空空如也,刚才还瘫倒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为什么? 温翎曜在哪? 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她在哪? 脱离掌控h 我呆呆被拉着跑向楼梯间,刚才混沌的大脑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人在临死前总是会有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想法和行为。 蒋琦低着头,却不开口,浑身颤抖不停有些异样,像是她刚经历死亡。 啪嗒啪嗒的水声滴落地面,泪珠挂不上眼睛,剪不断的丝线般绵延不绝。 她哭什么? 我说:“你…” 蒋琦打断我,喊了出来:“你知道生命有多可贵吗!为什么不反抗?你一直都在经历这样的事吗?” “如果不是我,你已经死了知道吗,为什么不珍惜生命啊…为什么啊…” “分明这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好不容易和自己和解的,生,命。” 蒋琦果然随黎池漾,也犯病了。 不过很有戏,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鲁莽救下我,其实不救我也死不了,黎池漾不会真的杀了我。 天赐良缘,怎么能不利用呢。 我放下声调:“说给我听听吗?” “关于生命的话题。” 蒋琦哭着蹲在地下,整个人埋进臂弯里,有些含糊不清道:“我自杀过。” “以前家里一直很穷,爸妈每个人都打两份工供我和妹妹上学,十八岁后我第一次走出大山到城市里。” “我想,我要把最好的都给家人,妹妹有先天性心脏病,总是病怏怏的强撑最好的一面给我,说长大后也想到城里玩游乐场。” “工作后我每个月都往家里打一笔钱,换了新车新房新衣服,家里人开心就是我人生的目标,是希望。” “等一切都蒸蒸日上,母亲脑溢血毫无征兆死了,父亲送她去医院的路上摔到山底下,那一天两个噩耗袭来。” “我连夜赶回家抱着妹妹安慰她没事的,妹妹怕的抱着我哭,还说,阿姐,你不要哭,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守灵那晚我跪了一夜,举了一夜长明灯。” “第二天一早去房间里看妹妹,她心脏病发作,也死了…” 听到这,说实话我心狠劲颤抖了一下,亲人接二连叁去世是一种什么感受?很痛苦吗,应该是的。 蒋琦已经泣不成声,袖口全被泪珠打湿,最后说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当天就到马路上找了辆车扑过去,我被撞倒在地,头流出血,但为什么还没死啊,救护车的呼救声,司机的谩骂声全都能被我听到。” “我在医院里不断用头撞墙想死,医生把我控制住喂我吃药。” “你知道吗?我看见了妹妹,看见了妹妹站在病床前,脸蛋红彤彤,她说:阿姐,你怎么头上都是卫生纸,不好看,让我帮你取下来。” 蒋琦说着,仿佛真的在注视她的妹妹,嘴角扬着幸福满足的笑意:“那一刻我不想死了,死了就彻底见不到家人了,你能明白吗?” 不明白,每个人都在祈求我的共情,为什么没人来共情我。 我也蹲下,将她轻抱在怀里:“我能明白,因为我也失去了家人。” “亲生的,家人。” 蒋琦呆愣看着我,信息量有些大:“你说什么?” 我带着悲伤:“不论是温家,还是黎池漾,她们都不是我的家人。” “我是被领养的孤儿。” 一句话言简意赅,因为我懒得说起来长篇大论。 “黎池漾她…总是会性虐待我,用钱当把柄,今天更是起了杀心,想把我掐死。”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故意不反抗,她有精神病,在犯病时力气巨大。” “前些年我躲在国外不愿面对,今年就被找了回去继续受辱。” “幸好…幸好有你。”我哭出来,泪落在蒋琦的侧颈。 她只犹豫了一下,就迅速回抱住我:“我一直以为你…算了,过去就过去了,只希望你以后要好好活下去。” 我说:“该怎么活下去,永远都在被黎池漾压制的恐惧下生活。” “救救我好吗?蒋琦,救救我。” 蒋琦感受着颤抖的怀抱,被巨大无助感包围,她说:“我该怎么救你?” 我有些想笑出声,这么快就有人能让我利用了。 于是很深沉道:“我想逃离黎池漾的掌控,再也不要和她见面。” 蒋琦愣了下:“怎么逃?” 当然是像曾经那样了。 “我需要钱,一张机票,去哪都可以。” “最后,你可以把合同偷出来吗?” 蒋琦好像猜到了我要做什么,顿时僵硬着摇起头:“你要合同干嘛?” 我说:“我很喜欢在临走前送给黎池漾礼物。” 她不太懂我的话,只是叙述着:“合同不行,黎姐对我很好,做手术的钱是她出的,在工作上也会提携我。” 我点点头,也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安慰道:“我知道,别着急否定,我会等你想明白的。” 她低着头:“总之,前两样我都可以帮你,你想什么时候走?” 我笑着:“很快,很快就走了。” 依靠幻想活着的人,无趣,能帮我也是她的所有价值了。 “温翎曜——” “温翎曜——” 一声比一声大回荡在楼梯间,黎池漾叫着我的名字往这里走近,像飘荡的女鬼正在找人索命。 我松开蒋琦:“你快先走,从楼梯下去再坐电梯。” 蒋琦回过神,也听到了恶鬼低吟,她还在天真说:“我帮你和黎姐求情,万一她又要掐你怎么办?” 真磨蹭,等犯病的黎池漾来了,估计连她一起掐。 “快点走!”我提高声线。 蒋琦犹豫了会,起身迅速从楼梯间往下赶,踩踏楼梯声越来越弱,声控灯暗下,楼梯间内只有安全通道绿油油的标注陪着我。 黎池漾会找到我吗?如果真的找到了。 那就值得琢磨了。 脚步声和叫喊声越来越近,停在前方,阴差索命不过如此。 “砰——” 一双手猛地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黎池漾站在高处俯视着靠在墙上的我,光从她背面打下,我看不清她的脸,当真像鬼一样,那股粘稠的视线没变。 鞋子踩在楼梯阶梯上,一层又一层,声音离我越来越近,黎池漾的脸也清晰起来,眼睛微眯,笑意满满。 她用那种热烈的,病态的神情凝视我,又满怀眷恋道:“抓住你了。” 四个字在楼梯间里游荡进耳朵。 我挤出笑容:“嗯,抓住我了。” 她心平气和着:“你怎么不见了?不知道狗狗不能乱跑吗?” 看来她还没恢复正常。 我勾着黎池漾的脖子让她也坐在地下,将锁链递到她手上。 “不小心走丢了。” “可以原谅我吗?” 黎池漾紧紧拿着锁链,炙热的目光扫视到全身,伸手把下身熟练脱光,露出光滑的腿和内裤。 “不原谅。”她轻声道。 “走丢的狗狗需要惩罚。” 手向下摸没有任何前戏,她进入了我,我没有喊痛,热情回应着将她扑在地上紧紧搂住亲吻。 黎池漾躺在地上黑发散落一地,乌黑浓墨,当灯暗下来时融为一体,她好像从没从阴影里走出。 而我的金色发尾垂在身上,当真是黑暗里的太阳,耀眼无比。 “自己动,乖狗狗。”手指埋在体内,她就这样慵懒说出,像清晨刚醒来一样。 我为了讨好黎池漾,坐在她身上扭动起来,手指深深浅浅被我吞进穴口,从一根到两根到叁根。 “嗯!啊…” 声控灯被喘息唤起,又灭掉,每当陷入黑暗时都令我无缘无故感到压迫感。 黎池漾晦暗不明,用另一手摸着我的脸,细致到每一根睫毛都被抚过,口中还夸奖着我:“好棒,做的很好。” “吃的好深,这么喜欢吗?” 她扣弄了下内壁,瞬间让我颤抖起来。 我动着下身,找到她的唇亲上去,黎池漾闭上眼回应我,而我观察着她的脸。 难得的柔和和温情。 黎池漾,黎池漾,黎池漾。 我一点都不爱她,但和她纠缠至今,所有最亲密的事都被我们做过。 不过爱是什么呢?从生理上说是心跳加快,从心理上说是想让对方属于自己。 我只有在和她做爱时会心跳加快,即使我不说,她也是属于我的,不会和其他人做爱。 我们是爱吗,可都想让对方痛苦,算是爱恨交织吗,可能只有恨吧。 我也不明白爱。 我已经没了力气,频率高的扭动令我腰酸,我摸着她的锁骨,亲密贴上去。 黎池漾轻飘飘扫过来,手放在臀上狠劲捏了一下,看我吃痛的样子,又坐起身把我推倒在地,上下反转。 我抬头看着。 她低声说:“你好不听话,让我想把你关起来,四肢打断,只能依靠我而活着。” 听上去很惊悚,不过黎池漾绝对干的出来,在我远走高飞前绝不能再惹怒她。 我主动牵起她的手放在穴上剥开软肉,她的手指瞬间绷紧往里深入,直到内壁吞到指根,填满感充斥了我。 修长的两根手指剐蹭在内里,还带着凉意。 “会听话吗?” “啊嗯…我听话…啊…” 支离破碎的声音溢出,我已经无法在剧烈的抽插下维持完整的句子。 等交合处的水已经滴落在地上,她抽出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舔舐,像吸人精气的女鬼般幽魅。 她说:“嗯,下面比上面甜多了。” 黎池漾移到我的下体前,把我分成m状后唇贴了上去,仿佛是件神圣的事,她眼睛都不眨盯着吐出水的穴口。 舌头翻开所有穴肉,不放过一个角落舔舐,两根手指还扒开阴道口,方便加深刺激,啧啧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热气涌在大脑里,黎池漾的口腔温度好高,舌头有力,把水全部吞在嘴里咽下。 充血的阴蒂被找到,含在嘴里轻咬,脸颊旁的头发粘上淫水,糊在上面,显的她有些色情。 “怎么流不完呢?小坏狗。” 黎池漾说着,狠劲咬在阴唇上,快感让我泄出水来,高潮无法控制席卷全身,整个楼梯间都是我的呻吟。 “可以了…嗯!可以了主人…”我叫着,黎池漾又把舌头伸进正在收缩的阴道,每一次夹紧都能让我感受到异样的柔软。 舌头在内壁舔舐,瘙痒感使我在楼梯间内不断摇晃身体想要脱离这种刺激。 黎池漾抽出舌头,继续把手指插进去,她说:“不要乱跑。” “你说会听话的。” 我只能稳住身体,轻声道:“嗯,听话。” 指节弓起撞击着阴蒂,我像在大海上,只能搂住她作依靠,即使耳朵被咬住,身上人的气息全扑在里面,酥酥麻麻。 声控灯再也没有暗过了,我止不住喘息:“快点…唔嗯…” 她松开咬紧的耳朵,满意看着上面留下的痕迹,将力气都放在手部上送我到高潮,碰撞出的水声快压过我的声音了。 “听话叫主人就给你高潮。” “主人…我听话。” 她这才肆无忌惮顶弄起内里的敏感点。 “要出来了呜呜…”我身下一松,随着手指的退出,泄了许多水。 黎池漾抱着还在高潮余韵颤抖中的我 ,终于安分了下来,呼吸频率逐渐稳定。 看来恢复正常了,但又抖抖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药扔在嘴里嚼着,直到眼神清明。 “听话?”她问着,“听话的狗不会逼主人掐死她。” “温翎曜,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顺从的机会,希望你珍惜。” 我抱着她:“好。” 安抚好黎池漾才是最主要的,她会后悔给我这一次机会。 逃跑计划已经安排好,她永远不能当真困住我,就像以前一样,无能为力的看着我远走高飞吧。 希望脸色别和当年一样太难看。 雨夜(微h)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这句话我已经从小到大问了自己无数遍。 不知道叁个字贯穿了所有。 但今天我有了答案。 人生的意义也是叁个字—— 黎池漾。 嗯,就该是这样,当然没有高大上的理由了,我只是已经无法从生命中摈弃她的存在。 如果命运是一谭清泉,前半生在福利院我被扔进了许多脏石子,但被领养后更多的清水涌入,石子沉在泉底早已被淹没。 和黎池漾相遇后,她像墨水,一大桶的墨水,我只是看她独特,想把一滴水分享给她。 她却回以所有的墨水,也不问我愿不愿意就全倒进我的命运,纠缠混乱,染黑到看不出一丝别色。 我去不掉这些讨厌的墨水,除非把我的水抽干再活一次。 说实话我有些完美主义,尤其是对自己,很重的精神洁癖,我不喜欢的人碰我会令我恶心,讨厌的食物最好不要让我闻到。 而黎池漾完全推翻这些,不喜欢的事情被她做了个遍。 就像现在,她又要来折磨我了。 傍晚的饭局里,黎池漾还是没能抛弃我的锁链,一定要牵着我在众多商业精英面前露面。 她在前面侃侃而谈,我在后面低着头,希望不要有人注意我。 “这是我的助理,温翎曜。” 我无语抬起头,看着黎池漾理所当然的脸,真是丑恶啊,非要看我难堪。 只能接下话茬,应付道:“对,我就是黎总的妹妹兼助理。” 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被隐藏在心底,也向我问好,但我知道他们对我很不屑,只有位居高位的人才值得刮目相看。 饭局上大家井然有序,相互托举,相互吹捧,无聊至极,我只能默默夹着菜吃,虽然一般,总比饿着好。 黎池漾还指挥我帮忙给她倒酒,我每一杯都倒在了最顶,喜欢喝是吧,喝不死她。 我虽然喜欢去酒吧,但酒量很差,也不喜欢喝酒,在那里基本就是玩和吃果盘。 在之前也没见黎池漾喝过酒,不知道她酒量如何,今晚让我好好看看。 黎池漾一边挂着淡笑一边捏起酒杯往嘴里送,轻轻抿一口就足矣让唇泛起晶莹的颜色。 饭桌上几个人故意都敬酒给黎池漾,我吃饭都不安神,马不停蹄续上一杯又一杯。 好像是高度白酒,不过怎么感觉黎池漾一点变化没有,脸不红心不跳,说话口齿清晰有逻辑。 我悄悄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口后立刻夹起菜往嘴里塞,去除那股辛辣。 真难喝。 终于要把苦日子熬到头了,明天就可以解脱,什么主人与狗的游戏就让他滚远点吧,最近我非常听话,她想找茬都没办法。 饭局持续挺久才结束,不知道我倒了多少杯酒。 黎池漾终于有点踉跄的意味了,我只能搂着她往车走。 她还在扒着我的裤子。 “不许…走…” “我分明已经困住你了。” 我随口着:“嗯嗯。” 她问:“你讨厌我吗?” 我说:“讨厌。”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不走。” 黎池漾可能喝醉了话会很多,连弱智问题都能问出来。 “我马上就走了。” 她突然爆发出很大的力气,将我推倒在墙上,口齿都清晰起来。 “走了我会把你腿打断。” “钱不会给你一分,父母也不会爱你,你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着讨好我。” 我冷静抬头看着她:“我觉得是你在讨好我。” 黎池漾也很冷静,她回道:“嗯。” “不论什么理由,留在我身边。” “好吗?”她居然用了请求的语气。 我随口答应:“好。” 可谁会像条狗一样没有尊严陪着另一个人一辈子呢。 压制我的力气骤然卸下,我以为黎池漾相信了,但她只是缓缓摇头,越来越低,嘴里说着:“你又撒谎,为什么我总是会相信你,骗子。” 我以为要带我回家了,她却回身把车门锁上,偌大的商务车很宽敞,我被逼到角落,有些警惕看她。 “滴答滴答——” 天空居然落起了雨,打在车窗上,缝隙透露着雨天糜烂的气息。 好不安…黎池漾要做什么? 她俯身欺压过来,亲昵摩擦起铃铛,像是要把它擦干净,叮铃铃混着雨声甚至有些催眠,唇一开一合,认真凝视我。 “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这样下去。” “我以为我可以永远控制住你。” “我以为你可以永远不再对我龇牙。” “好像有些天真了是吗?分明很清楚你是个教不好的坏狗狗。” 话语很轻随着雨滴打在心里,我的心跳很快,像是要冲破胸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这些,黎池漾却平和的像水。 车内下了一场酒味的雨,让我不明白是该清醒还是醉。 上衣被滚烫的手撩开,黎池漾的体温从未这么热过,只是轻轻抚摸就让我难受。 我问:“你喝醉了吗?” 她有些发笑:“怎么会呢。” 然后捏了捏我的脸,很宠溺般。 “你很可爱,小曜,一开始我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富有,也不是因为你温柔,这些都是你假装的。” “我喜欢你身上的生命力,带着不顾一切的力量接近我,也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后会发的小脾气,这让我接近真实的你。” 她话很多,显得我像个哑巴,但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吗,不会,道歉吗,不可能。 黎池漾边说,眼眶汇聚起酸涩的泪,在脸上描绘出一条清晰的路,随着窗外的雨点一并落下。 讨厌的雨天,讨厌的眼泪,这两样东西都令我厌烦。 可能因为名字里的曜,我当真喜欢太阳高照的感觉。 而黎池漾成了我避不开的雨。 “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黎池漾彻底压在我身上,粗暴解开衣服,在胸上大力揉捏,乳肉勾勒出指缝的形状,又用全是酒味的唇和我接吻,动作狠的像是要把我吞下去。 手粗暴摩擦着阴唇,稍感有些湿润就长驱直入,突然起来的刺激令我不适,只能扭过头说:“你喝醉了,先回家。” 她淡笑着:“我的解酒药是你。” 我一直觉得黎池漾察觉到了什么,她好像知道我要走了,但面上永远平静,内里在汹涌。 手指埋在体内,身体却在神经质抖动,体温好高,眼泪好烫,要把我融化了。 就当是最后一场告别。 我吻了下她的嘴角:“对我温柔点吧。” 她垂下眼:“我分明对你很温柔了,可你从不珍惜,甚至唾弃。” “你是条冷血冷情的狗。” 黎池漾很明显醉的不轻,说出的话都带点委屈的意味,眼泪啪嗒啪嗒落个不停,有一瞬我也想哭,也想真的醉了就抱在一起诉苦。 而我非常清醒。 冷血冷情? 我的血很热,比她热多了,感情是没用的东西,只有阶段性,没有永远。 都说喝醉的人会说实话。 我问道:“你还在喜欢我吗?” 如果是只沉浸在面具中,那真是无趣至极。 黎池漾把眼泪都蹭在我身上,又亲昵贴在耳鬓厮磨,呼出的热气全扑在耳道里,她开始缓缓抽插起,温柔的说:“喜欢。” 喜欢… 撒谎。 不会有人会喜欢真实的我。 绝对不会。 现在还要骗我,看来酒精的诚实度也不大。 我按下车窗按钮,让外面的狂风裹着雨滴到车里,好好清醒清醒,不论是她还是我。 天空暗到没有一丝杂色,车内的灯也没开,耳边呼啸着刮过风声,整个世界就像末日,唯一的取暖处就是身旁人。 我们都微眯起眼睛看向对方。 黎池漾缓缓道:“你爱我吗?” “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我残忍告知她:“没有。” “我为什么要爱你?你帮了我什么?给了我什么好处?” “除了败坏我的心情,就是毁了我的人生。” “你说说看,我为什么要爱你?” 这是我压在心里的问题,却是最真实的,希望有人能帮我解答,黎池漾哪点值得我爱上了。 纵观六年,高考前的日子都是我单向付出,她除了口头承诺还有什么用处,现在更是把我抓起来折磨,我凭什么要爱她? 没有人能得到我的爱,除了我自己。 “嗯。”黎池漾回应着,“你不爱我,我知道。” “我也不爱你。” 她总说出点前后矛盾的话,不过无所谓,谁在乎她到底爱不爱我。 我根本不在乎。 我不需要爱。 脖子被狠劲掐住,就像之前在办公室那样用力,在黑暗中都能看到黎池漾冒着冷硬光的眼神。 手下动作大的要盖过了雨声,只有肉体碰撞的咕叽声弥漫空气。 “啊…嗯!” 我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不要和耍酒疯的人硬碰硬。 雨打在裸露出的皮肤,好冷。 “关窗…黎池漾…”我请求着。 黎池漾扇了我一巴掌,她最近手很贱,总是打我。 “闭嘴。”她冷冷道。 我的后背全被雨水浸透,因为怕被路人听到呻吟,只能咬紧牙关感受熟悉的手用着不熟悉的力道在里面抠弄。 黎池漾发丝糊在脸上看上去很阴沉。 “轰隆隆——” 雷声夹着闪电落下,在天边割出白色裂缝,也暂时照亮了车内我们两人。 我是惶恐的厌烦的。 她是面无表情流着泪的。 黎池漾全身上下只有埋在体内抽插的手指热,眼神冷的像在凌迟我,但她还是说:“好喜欢你,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你离不开我。” “夹紧点小曜。” 她眷恋的喊着我的名字,每一下顶弄都让我身体颤抖,淫水顺着手指流在腿间,下体湿热不堪,将雨夜都点燃了。 “啊嗯…黎池漾…黎池漾——” “怎么了乖乖?” 我说:“我爱你。” 她淡笑着,咬了咬我的耳垂:“嗯,我也爱你。” 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可能我也有些醉了,又可能因为这会是永别,我需要说点好话给她听。 我扭动腰身迎合着她的动作,从没这么饥渴过:“快点嗯…我要你…” 黎池漾眼都不眨,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内里按压抽插,大拇指在外上下摩擦阴蒂,我只能感到小腹热了又热,泄出水流。 后座很软,但每一下我都被顶在车门上,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真皮座椅上全是水在滴,是雨水,淫水,也是泪水。 黎池漾甚至连频率都没有减缓一分,像是不会累,我们两人刚想热起来就又被冷风刮散温存的温度,只能紧紧抱着彼此。 车外连鸟叫都没有,让我有种无助感。 “下次不要在雨天和我做爱。”我说着,“刚有爱就被浇灭了。” 她摸着我的眼角,亲昵道:“我会在雨天操死你。” 鸡同鸭讲,好像现在不适合对话,毕竟她已经神志不清了,我也没好到哪去。 直到雨越下越大,这场最后缠绵般的性爱才结束。 她如往常将我拴在后座,然后自顾自开起车了,分明刚才还醉的一塌糊涂,每一次刹车都让我心惊胆战。 我把车窗关闭,任由外面的雨滴砸在地上溅起水花。 明天会怎样,太阳高照还是阴雨连绵。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有铃铛声陪着我。 黎池漾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又吃了许多药,在压制些什么,却好像没用。 将屋内弄的一团糟,直到找到了那把刀。 没用任何犹豫,很熟练般,她划在自己的手腕处,刹那间血肉翻涌,已经结疤的伤口被撕裂开,甚至割的越来越深。 今天真的听到了许多不同液体落在地下的声音,但都没有现在的诡异。 我当然不会阻止她了,最好再狠一点,让自己失血自杀,省下我许多事。 黎池漾鬼魅般锁定了我,拿着那把全是血的刀,和惨不忍睹的手腕向我走来。 我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分。 直到我的手腕也被轻柔举起,刀贴在上面,她开始用力,但视线却是永远盯着我的,身体有些抖,喘息很大声。 一阵微痛后,我的手腕被划出了浅浅的一道血痕。 我怔怔看着。 很快,黎池漾把她的手腕贴上来,伤口处紧密相接,她的血好烫,像是流进了我的体内,要把我融化了。 “如果我们真的有相同血脉就好了。” “这会是去除不了的枷锁。” 她紧紧握住我,低着头自语。 我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黎池漾俯身吻在眼角,很小心翼翼,就像很久之前那样温柔。 “不要再出门了,好吗?”她问。 明天我就要走了,当然不好了。 我安慰道:“再给我最后一天,往后我会永远陪着你。” 黎池漾呼吸乱了起来,看出来她是想拒绝的,但强压下心悸。 “嗯,明天会是你的最后一天。” 在最后一天和自己告别吧。 重逢后的每一天你都在想走,在我身后做着小动作,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吗? 但是没关系,小曜,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打断名为自尊的脊梁,就像很久前你对我一样。 我离不开你,在这条不知道是爱还是恨的路上,你是我的共犯。 笼中鸟h “为什么现在才来?”我有些不解,问着蒋琦。 黎池漾居然同意了今天的出门请求,我还以为她要把我关在家里一辈子呢,不过她会后悔的,因为今天我就要远走高飞了。 就像几年前那样,这次会是永别。 老天爷可能终于眷顾了我,蒋琦很顺利偷出了合同,甚至今天黎池漾还很忙,连看管我的时间都没有。 我连她人在哪都不知道。 顺利都有些诡异了。 蒋琦手里拿着合同,身体却在发抖,纸张震动的声音梭梭响,我真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没事…给,给你合同。” 我没接,上下审视了眼蒋琦,她也挺诡异,总觉得今天的一切都诡异,除了我。 “不是说好你来撕吗?” 她神经质摇头:“还是你来吧。” 我们僵持了会,虽然现在黎池漾在忙,但可能很快又要来找我,再磨蹭下去就要被发现了。 心里一横,我接过了这份合同,份量很轻,但又很重。 蒋琦和我对视了眼,又迅速低下头,好像很心虚。 懒得管什么诡异了,这个无厘头的世界都去死吧。 “嚓——” 合同被我撕成了两半。 按理说会很轻松,但我的心咚咚跳着,慌的很,连忙看看周围还有没有人注意到,还好楼梯间被关紧了门,不会有人过来。 可我忽略了一道微弱的闪光点,就在眼前人的衣领上。 蒋琦正带着针孔摄像头,就像和温翎曜初次见面那样,录下了她的一言一行实时传到另一个人的手机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你,温翎曜。 真的不是她想做的,可是…如果不做的话就没有药吃了。 药都在黎姐手上,没有药物就见不到妹妹了。 黎姐说不会再害你的,你只要不逃跑就行了。 求求你了温翎曜,原谅吧,就让自己最后自私一下,相信你也能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 蒋琦颤抖的更厉害了,我有些嫌弃,她真是有病,和黎池漾一样,可能也需要关进精神病院治疗。 只能最后演一下了。 我想拉住她的手。 蒋琦迅速后退不和我接触,像在避免什么洪水猛兽。 “你快走!快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走的越远越好…”她大叫着。 然后又低声:“真的对不起。” “车已经准备好了,车牌号在你手机里,你快去吧,到机场有人接应你。” 最后又释然般抬头,却没有看着我,直直盯着我的身后发愣,诡异的笑起来,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再也不要和精神病交流了。 懒得管她,我把碎片全扔在了地下,查看了下车牌号就立马往公司楼下狂奔,这辈子没跑这么快和狼狈过,没有人不向我侧目。 飞机在叁小时后起飞,我将会重获自由。 果然如蒋琦所说,她当真找了辆专车接我,就是里面味道很难闻,也不是高端车。 司机也神秘的很,特地放了个隔板不让我看清他的脸。 “知道去哪吗?”我问。 他理都不理,像秘密特工一样。 好吧,看在我心情挺好的份上就不计较了,也许司机也是有些紧张。 关门前,我利落将手机扔了出去。 很快手机被车辆碾碎,他人叫嚷着没素质的谩骂声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黎池漾是当我傻吗,真以为给手机装上定位我会发现不了,之前在楼梯间这么迅速找到我就知道有诈。 可能项圈也有定位,只要过安检时有了滴滴声就可以让工作人员顺理成章取下了。 她永远控制不了我。 这么想着,真是难得的轻松,飘飘然的心。 我看着车窗外发呆,但也有些诡异,车窗糊了一层纸,连到哪了我都不知道,胶水味有些刺鼻,估计刚糊上没几天。 有必要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手机无法计算时间,但从公司到机场要不到半小时,按道理来说会很快。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迫切感到煎熬,还是司机饶了路。 估计有一个半小时还没开到。 我试探敲了敲隔板:“师傅到哪了?” 没人回应我,如果不是能模糊看到个人影,我会怀疑是无人驾驶。 和外界隔离的感觉令我焦躁不安,甚至外面的嘈杂的声音都减少了,不知道开到了哪处荒地。 无法忍受,我狠劲锤在塑料隔板上,痛的我指节迅速红起来,但隔板破裂有了道小洞。 不理我是吗?让我看看现在呢。 等我刚把眼睛凑过去想看清楚。 一道黑色的冷硬枪口就对准了我的脑袋,小洞正好容纳了这个利器。 枪口像黑洞吸着我的思维,身体一瞬间从头顶冷到脚,这是真枪?为什么会有枪,蒋琦没有理由要害我,我也没有坐错车。 黎池漾。 我只能想到她了。 枪直直抵在脑门上,我能看到在扳机处的手,很粗糙有些黑,是个男人的手。 “是黎池漾让你来的?” “你把原先的司机弄到哪里去了?” “私藏枪具是违法行为,如果你现在把我放下,我不会告诉别人。”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操… 我试探缓慢挪动身体想远离枪口。 “砰!” 那双手迅速朝座位上开了一枪,在威胁我不要乱动,枪声震的耳朵发麻,大脑也是,火药味从枪口冒出,带着烟雾。 我现在有种极度疲惫的感觉,真的累了。 不论怎么逃都没用吗。 麻木不仁着被指着脑袋,一番周折后终于到了目的地,周围没有任何声音。 司机终于移开了那把枪开始下车,我迅速推着车门想先走,却被锁住了,只能眼睁睁等着司机来开门。 车门打开的那刻我真的想尖叫。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王叔。 如果他手里没有拿着那把枪,我会寻求他的帮助。 刚想质问,枪口又对着我,他终于开口了:“小姐请下车。” 我有些发疯:“你知道我是小姐?谁允许你威胁我。” “把黎池漾给我叫出来,这个贱人算计我。” 王叔没有任何表情听着,只是继续重复:“请下车。” 我说:“闭嘴。”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子弹就射穿了我的右脚,痛的我无法站稳,从车上跌了下来捂着从洞口渗出鲜血的鞋子。 王叔继续说道:“到房子里。” 我这才注意到居然到了一处别墅区,又熟悉又陌生,总觉得来过,人烟稀少。 枪口又对准了在地下挣扎的我,我只能强撑着身体单脚走路,拖着那个剧痛的右脚往其中一座别墅里走去。 等到了面前,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熟悉了。 这是当初我送给黎池漾的“礼物” 房门被敲响,应声而开。 我被从后使劲推了一把,以为会落在地下,却落在了怀抱里,温热的手臂紧紧包围着我。 刺鼻的薄荷味让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她低声笑着,胸腔震动在怀里。 “投怀送抱吗?” 我真的要哭了,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蒋琦在骗我,王叔也不再帮我,可我分明只害了黎池漾一个人,为什么都要帮这个贱人。 泪真的落下了,沾湿了黎池漾的衣服。 她轻柔拍着后背:“很感动吗?我知道,不要哭了。” 王叔毕恭毕敬道:“小姐我已经完成任务了,就是小姐不太听话,不得已开枪伤了脚。” “我在赎罪了。” 黎池漾淡淡嗯了声:“出去。” “是。” 连带着房门被关上。 屋内静的只有我哭泣的呜咽声,我不想哭,但人在疲惫到一定程度无法控制情绪。 黎池漾擦去我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吃掉:“原来你的眼泪也是苦的。” 我将她推开,跌坐在地上,地板全是我的血。 她又连忙将我搂住:“你不需要任何行动能力。” 说着就把我的鞋子脱下,看到了那个弹孔,一根手指直直往弹孔里钻,将伤口撕裂到更大。 “好痛啊啊——放开我!” “你应该求我,而不是用这种态度。” 她又思索了一下,找到手机开始带着我一起看视频,上面是蒋琦录下的全部经过,等我有些绝望盯着屏幕,她愉悦的蹭了蹭我。 “你凭什么认为所有人都会被你玩弄。” “蒋琦当然不会帮你了,她需要我手上的精神药物。” “王叔当然不会帮你了,他需要向我忏悔一切,尤其是杀了我的母亲。” “你好天真,好可爱,永远把自己当上位者吗?” 我呆呆听着,说道:“合同是假的,你一开始就在引诱我。” 黎池漾笑了,又抹掉我的泪水:“是真的。” 再下死刑:“不然怎么告诉父母罪魁祸首是谁。” 一切的一切都没了。 我嘴唇耸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右脚钻心的痛已经蔓延到了心脏,只能微弱挣扎着想出去。 她安抚似的:“不要乱动哦。”拖着我的锁链在地下滑动往别墅深处走,打开一道暗门后里面有向下延伸的楼梯,像改造出来的地下室。 黑暗无比又狭小的空间,她要做什么? “松开我!死贱人!”我紧紧拉着门框,手指因为用力已经泛起了白色。 黎池漾不慌不忙,走进后一脚踩在我的手上不断碾压,我痛叫着松懈了力气,紧接着就被强硬拉着往地下室深入,暗门被关闭,无路可退。 地下室里空间很小,只有一张破床,厕所,和不算亮的灯。 黎池漾将我拴在破床上,开始扒起我的衣服。 赤裸出现后,她说:“我不允许你穿衣服,不允许你擅自踏出这里一步。” “奖励和惩罚都会根据你对我的态度来给予。” 我看着压在身上的黎池漾,她真是做到赢过我了,究竟为什么能做到啊。 泪大滴滚落在眼角,落在身下躺着冰冷坚硬的床上,空气里难闻的发霉味刺痛着我。 黎池漾笑着:“怎么突然这么爱哭?” “和我永远待在一起不好吗?” 我轻声道:“放我出去。” 她也低声着:“再说一遍。” “放我出去。” 黎池漾握住我的脚踝,又按压在了弹孔上,刺激出了更多鲜血。 地下室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你好贱啊小曜,怎么样才能让你永远惧怕我。” 我说:“滚,贱狗,你才是最适合待在这种肮脏地方的人。” 黎池漾起身从床底拿了许多绳子,一边扇我脸一边将我四肢绑住,直到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整个人都被束缚住。 她有些阴沉:“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我像个粽子一样被绑紧,绳子不止绑住了四肢,有一根还恶趣味的勒在穴上。 她将我的嘴掰开,又像之前一样将所有苦涩的春药倒进嘴里,再强硬合拢,直到融化着吞下去。 这招很恶心,但很有效。 总是拿性欲牵制住我。 我已经尽量吐出一些了,嘴边全是白色液体。 绝不能像上次一样连意识都没有。 她松开遏制住下巴的手,就静静站在一旁等药效发作,可能就是想看我卑微着求她操。 我用头开始撞墙,虽然力气很小,但也可以保持清醒。 黎池漾迅速又靠过来,亲昵的也躺在床上把我抱在胸口前,不让我再撞下去,我加重力道撞在她身上,她反而毫不在意。 “差点忘了你会自杀了,怎么这么让主人操心?” 她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我的头顶摸到发尾,再到腰窝。 然后又低头突然亲我,我猛然咬在她的舌头上,等腰间被狠劲掐住,才松开那根被咬出深深牙印的舌头。 她笑了,蹭蹭我的鼻头。 “好可爱的小狗,还会咬人。” 随之拨弄了下铃铛:“项圈上该刻上主人的名字了,不然跑丢了都不知道怎么回家。” 我懒得理疯子的话,因为春药的作用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只能强撑着不堕入深渊,无法想象黎池漾会怎么折磨我。 嘴角被贴心擦去唾液,我想咬住她的手指,她立刻就收了回去。 “恶犬。” “怎么还在忍?求求主人帮帮你。” 我含糊道:“滚开…” “啊,好不乖。” 巴掌在我脸上轻轻摸着,似是威胁。 药效作用已经发作,我现在只能强撑着有自我意识,但身体不听我使唤开始动起来,双腿摩擦获取快感,尤其是绳子的粗糙质感是很好的抚慰剂。 黎池漾坐在我的腿上,不让我动,却从中熟练摸到腿间湿热的地方开始上下摩擦,动作缓慢却深,每一次都令我吐出更多水。 好想做爱… 不可以,绝对不行… “不要碰我…!” 她听到后,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呼出炙热的气息:“喜欢你这样,无能为力,却又倔强的模样。” “你在诱惑我操你,不要这样了小曜,我会被引诱成功的。” 黎池漾到底在说些什么,感觉比之前还要疯癫,估计是精神分裂犯了。 她又说:“可以叫两声狗叫吗?好想听。” 我拼尽全力喊道:“你给我滚,死变态,精神病,等我药效没了弄死你。” 她贴近了我的胸膛,静静听着心跳:“变成鬼就可以永远缠住你了。” “刀给我!我现在就让你变成鬼!” 黎池漾不悦皱着眉头:“看来你需要加强药效。” 她又起身去床底的箱子里掏出了叁包粉末,我侧目看去,箱子里应有尽有,小玩具,口球,手铐,光是春药就备了数十包。 看来是做好长期打算的。 我立马撞着墙,咬着自己的舌头。 黎池漾没了冷静的脚步,慌乱冲上前遏制住我,不让我自杀。 舌头已经咬出裂痕,血腥味更浓了,她先狠劲扣在我的嗓子里促使我松开舌头,再直接把叁包粉末拆开倒进去。 “咳咳咳!”大量的粉末带着苦味席卷味蕾。 溢出来的她还会往我嘴里继续塞,直到我整个嗓子都被糊住,即使吐出来也无济于事。 叁包春药被我咽下去一大半,短短一分钟内药效就发作,甚至到了不用刺激就在高潮边缘的程度。 只是微微一夹腿,我就呜咽着高潮了,像失禁一样泄出水来。 因为被束缚住,只能无助在床上打滚扭动,渴望更深的刺激,大脑却永远有清醒的意识在提醒我不能沦陷。 她给自己套上了穿戴式的双头震动棒,黑色皮质裤中间多了根洁白的柱体,躺在身前紧紧顶着我。 黎池漾欣赏着:“要不要开口求求我?” “看上去你很需要我插入。” 我已经说不了话,只能绷紧大腿让自己继续高潮下去缓解性欲。 “哈…啊…”无法控制的喘息溢出。 她又抱住我,整个人贴在我面前,将震动棒贴在我的穴前摩擦,每一次的扭动也让她自己吃的更深,开始喘息起。 等我两眼发愣没有行动能力后,黎池漾解开了绳子,将我的双腿分开。 她没有插入,而是先舔我,很认真吃着穴肉,泛滥的水全被吞了下去,只是她的热呼吸就足矣让我高潮很多次。 两只手紧紧拉住脚踝不让我乱动,我很想踹在她头上,却没有力气。 头顶分明是微弱的灯光,但令我觉得刺眼。 下体在嘴里玩弄着被融化了,我口干舌燥,身体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地方,右脚麻木剧痛,但还在被拖着进入欲海。 我的意识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黎池漾抬起全是淫水的嘴,从小腹吻到脖子上,空虚感又让我夹紧腿。 她擦了擦嘴角:”好甜的小狗,让我想把你吞下去。” “不行啊,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你居然还不求我?好吧,我要操你了。” 微微顶胯后,棒身挤进穴里,我控制不住迎合起她的动作,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贪恋,黎池漾明白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不留余地取悦着我。 “嗯啊啊…” 她听着,呼吸频率都快了起来。 黎池漾按压起我的腹部,在我高潮时抽出,等水涌出再继续插进去,像是要榨干我的每一滴水。 震动棒是同感设计,我能感受到她内里炙热的温度,她也能感受到我。 “啊…我好舒服,你呢?” “滚开…” 她笑着启动了震动模式,两根埋在我们体内的柱体剧烈抖动起来。 黎池漾加快顶弄频率,胯骨碰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混着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无间断的高潮让我只能失神盯着天花板,直到有了异样的肿胀在下腹。 我摆弄着腿想逃走,腰身被牢牢按压住。 “在求欢吗?很可爱的举动。” 她开始刺激阴蒂,用两根手指揉捏,肿胀感逐渐下移到无法忍受。 “呜呜嗯…不要了…” 水流涌出在交合处带着力道,有些还喷到了黎池漾的身上,她见状更兴奋了,将我搂在怀里亲吻,弓起腰在床上让柱身吞的更深,宫颈已经完全沦陷。 我被活生生玩潮喷了。 黎池漾依然没有停下动作,拨弄着阴蒂,淫水源源不断喷在手心中,穴口已经发红发烫到极致。 “喜欢主人操你吗?嗯…小穴好骚,小曜也是。” 她说着,自己也因高潮而颤抖起来,埋在体内的柱体嗡嗡响着,将我们亲密链接。 等快感消去,又是一轮性欲涌进身体,叁包春药的药效可能要持续到明天晚上了。 不想做了,但是还想做。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眼睛像蒙了一层纱,全是水雾让我不看不清眼前。 以后就要被困在这一辈子了吗。 我又想哭了,活了二十多年也没今天想哭的多,我真的很累。 “呜呜呜呜呜…”抽泣声控制不住。 黎池漾安抚着:“乖孩子,怎么像个泪人,水还没流完吗?” 胯身又扭动起来,抽插中将下面也带出水,我哭的更大声,可这好像是黎池漾的兴奋剂,皮质裤上全是粘腻的痕迹拉出丝线,湿答答溢出。 只要听到我哭她就能更容易高潮。 从一开始大声的哭泣,到最后哑声的抽泣,我捂着耳朵,闭紧双眼任由泪从体内涌出。 她握紧棒身微微上挑,缓而深的进到最里,我都能听到淫水被捅出的咕叽声,每进一次自己也会微喘。 又将我搂坐在怀里,舌尖挑起乳头在嘴里把玩,一只手放在臀上摇晃我的身体,促使我自己动,将震动棒吃的一点缝隙没有。 等我想逃走,又被狠狠按压下来坐在棒身上,她顶着胯毫无保留插入进去。 我夹紧黎池漾的腰,整个人都被身下的快感统治,只能无力哭泣瘫在黎池漾的怀中,刚想恢复清醒就被余韵冲刷走。 “放开呜呜…嗯!退出去…离我远点…” “那你该叫我什么?” “死贱人…!”我拼尽全力骂道。 她有些无奈笑着:“那你正在被死贱人操着小穴,而且看上去很喜欢。” 我被随之放平,一只腿被黎池漾放在了肩上,这种姿势让穴口展开的更大了,甚至让我看的也清楚,自己的软肉正贪婪的吞着洁白柱体,上面挂满了滴落的液体。 穴耸动着一开一合,淫靡的气息混着霉味。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身下薄薄一层的床单全是深色痕迹,黎池漾停了动作,额头上有了些汗意,本是冷着的铁床在此刻也温热起来。 震动棒随着她的后退从体内抽出,拉出长长一条丝线,等拆开绑带后,那根埋在她体内的棒身也没好到哪去,磨的发亮。 我感到一阵空虚,连大脑都没反应过就又缠在了黎池漾身上,她还有些诧异,但很快用更紧的力气缠住我。 两根手指直直插入湿润不堪的穴里,她兴奋道:“再喷一次水给主人看好不好?” 我咬着唇摇摇头。 一块黑布被盖在了我的眼睛上,没力气挣扎,只能感受到眼前一黑,本就微弱的灯光在此时更看不清。 黑暗让我很不安,任何触碰都会被神经放大。 不知道黎池漾在干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个不停。 总觉得有异样的炽热在靠近我。 “唔!”我叫出了声,像是有热水滴在了小腹上,但又比水粘稠。 黎池漾勾起手指开始在内里抽插,但那股被烫的感觉接连袭来,一滴又一滴在腹部,我在身下摆动着,总是会被惊吓。 我有些颤:“烫…” 她只是轻笑着:“蜡烛而已,这也要撒娇。” “等你喷出来就放过你。” 蜡油基本都落在了下身,却有一滴落在了乳头上,像是故意找准位置般覆盖上去,整个乳晕都被淡黄色包围。 炙热到发痒的感觉混着性快感,我大口呼吸也无法缓解,每一处被滴蜡的地方都在肌肉抽动。 黎池漾连让我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送我到一轮又一轮高潮,阴道收缩的愈发紧,让我很好体会到了她手指的长度。 蜡烛从腹部移到耻骨,热感离穴越来越近,我很害怕她滴在软肉上,手抖索着往眼罩上摸想解开,蜡油却又被警告般滴在了脸上。 “再不乖…就让你吃一夜玩具。”她低声着。 我只能放弃摘掉眼罩的想法,眼泪又不受控制流出,幸好她看不见了。 蜡油集中滴在大腿内侧,之前的已经冷却凝固。 黎池漾用手拨弄掉凝固的蜡油,又是一阵酥麻,接着很熟练的按在腹部最下方,带着些许力道。 配合着抽插的力道,很快不同于一般高潮的肿胀感开始聚集起想涌出。 我呜咽着放松穴肉迎接潮喷。 但还没等我准备好,一滴蜡油落在阴蒂上,温度完全包裹。 疼痛和爽感集中在最敏感的地方,大脑仿佛处理不了复杂的感觉,我瞳孔都有些放大,怔怔盯着眼前的黑暗,瞬间喷出了水,比之前的还要猛烈。 “呜呜呜呜嗯…哈啊嗯出来了…” “真乖,就是这样。” 随之涌出的还有眼泪。 黎池漾带着满意的淡笑将眼罩摘掉,漏出我已经哭红的眼,暧昧贴在耳旁:“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很多,不用太感动。” 我喊了出来:“你放过我吧黎池漾,呜呜…放过我…” 她只是又插入了进去,居高临下看着我:“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里待一辈子。” 床又吱呀呀响起来,狭隘的空间让我两人挨的紧紧,一轮又一轮无休止的性爱开始,我的眼睛只能聚焦在昏暗的灯光,和黎池漾病态的脸。 酸涩的眼眶,不断开合的下体。 如果要被困在这里,我只能想到绝望。 捡球(h) 我应当是一直醒着的,但莫名又有被惊醒的心悸感,浑身冒冷汗,只能翻过身盯着已经关掉的灯,黑暗中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活物。 酸涩的眼睛微痛的下体。 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和黎池漾做了多久。 右脚残留的子弹已经消失,还绑上了一圈绷带,细看有消毒过的痕迹,估计是黎池漾趁我意识不清醒做的,她居然还有人性。 再看看周围,只要是裸露出的坚硬物都被裹上了一层软的海绵,地板也是,踩上去微弹,真是煞费苦心。 黎池漾在哪? 给我滚出来。 我一瘸一拐在地下室里寻找着,走到楼梯最顶端后就被一扇门挡住,使劲推开毫无作用,已经被牢牢锁住,只有门缝透露着自由的光,看来现在是白天。 巨大的绝望感席卷身体,我才不要在这里陪贱人过一辈子。 “砰!砰!砰!” 我用力拍打门,企图吸引黎池漾过来。 真的吸引到了,但她没有在房子里。 “醒了吗乖狗狗?” 黎池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地下室内,我立刻扫视过去,直到看到房间角落里悬挂着的摄像头,冒着红光正对着我。 居然还监视我! 我走到监控下:“快滚回来,你恶不恶心,讨厌我就把我杀了,现在算什么,说着爱我的话又囚禁我。” 她很快回道:“看来你很有精神,我还担心你会不适应呢。” 我说:“现在回来放我出去!” 黎池漾轻笑着:“你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我没有理她,总是问些废话。 “饿了吗?昨天晚上可是做了很久,我都累了,你还在缠着我。” “我只能把手指埋在你体内一夜,不过你的小穴看上去很喜欢我,吸的紧紧。” 我不耐烦道:“快点滚回来说话。” 她说:“我在处理工作,不赚钱怎么养你呢,晚上会回去。” “想要吃什么?奖励你。” 我没有理她,听到这个贱人得意洋洋的样子我都烦。 周围真是什么都没给我留,不过那箱情趣用品还放在床底。 呵呵,根本不用思考,我上前把所有的春药都拆开倒在地下,十几包的量一分钟全没了,粉末蔓延在空气漂浮,吸进鼻腔还有些呛。 再把小玩具扔在铁床上摔坏,零件骨碌全都滚在地下,除了铁质的,没有我不能破坏的。 黎池漾很快命令:“不要乱动。” 我紧接着把纸箱踩碎,揉成一团后往监控扔去,探头都被移动了几分,像砸在了黎池漾脸上,真爽。 一箱东西都在黎池漾的注视下损坏殆尽。 她终于有些冷意了,配着监控沙沙的声音。 “在我回去之前收拾干净。” 我冷笑着:“等你回来我往你下面塞。” “这样破烂的东西最配你了。” 黎池漾可能是气的不清,半晌都没回我话,她以为把我关起来就能威慑到我了吗,我马上把地下室全拆了,再把她也拆了。 正好没事,我抠弄着铺好的软海绵,从一面墙抠到地板,整个地面狼狈不堪,走动起来还会带起粉末。 她把海绵粘的很紧很厚,看来生怕我自杀,抠了快一天也没见一面墙抠完。 等实在累了,我又开始看床怎么拆,很可惜没看懂,而且我怕她让我睡地下,不然我要让这里没一处好地方。 我只能对着监控继续嘲讽。 “黎池漾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你怎么还有心情上班,我都想把你的心割出来看一看是不是早就黑了。” “你囚禁我的意义是什么,就为了不让我走,可不让我走的方法分明有很多。” “你看啊,首先你先跪下来,然后在我面前磕几百个响头,我差不多也许可以陪着你。” “或者放弃现在的地位金钱,自己独立生活,你长这么好看,可以去站街,我会点你的。” 说的口干舌燥也没有人理我,不知道黎池漾到底在没在听。 我已经无趣到坐在楼梯上看外面的光线变化,金黄色的光走过一道道阶梯,盯着盯着就昏昏欲睡。 这个世界安静的就像只剩我一个人,每一丝细微的声音都会让我惊醒。 如果长期待下去,我会疯的。 等到光线完全消失进入夜晚,终于听到了外面细微的声音和脚步声,我打起精神,集中盯着门。 钥匙进入锁中,咔哒一声。 门闪出条缝。 我迅速冲出去,一秒也没有停留,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可我忘记了右脚的伤,怎么可能跑得快。 黎池漾明显是错愕的,没想到我就在等着她开门,反应过来后抓住了我的锁链,用力往回拉,勒的我迅速干呕,但还在往外面爬。 “放…咳咳,放我出去。” 她先把我拖着到地下室,再关上门。 我身上全是被磕出来的淤青。 “很好。”她看着一片狼藉的地下室,“忘记狗狗是会拆家的了。” 我又被拴住了,只能恶狠狠瞪着她。 黎池漾走到我面前,想摸我的脸,但被我迅速躲过。 “我都工作一天了,可以听话些吗?” 我翻个白眼:“放我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她摇摇头:“不行。” 我说:“你真以为可以关我一辈子吗。” 黎池漾低着头,思索了会:“希望可以。” 我继续道:“全是废话,真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心理畸形。” 说完我再捡起脚下的口球,直直扔在黎池漾身上,我想瞄准脸的,可惜歪了,只打在了锁骨上。 她连避都不避,任由我发脾气,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自言自语,看上去很瘆人。 “看来,只能提前给你戴上了。” 黎池漾从口袋里掏出叁样东西,一样是新的项圈,黑色皮质看上去很崭新,而另两样是银色铁环,不知道有什么用。 但我知道不会是好东西,她一靠近我我就反抗,锁链都快把我勒死了。 黎池漾不急不慢,甚至带着笑意看着摆动身体的我,等没了力气后她才缓缓靠近,手里拿着那个项圈。 她问:“好看吗?”随后向我展示了上面刻的名字,赫然是黎池漾叁个字,甚至后面还标注了东西。 写着:如若走丢,请拨打主人号码。 我不要带这种恶心的东西。 “乖,不要乱动。” 黎池漾嘴上温柔,手却已经狠劲掐住我的脖子,还在缩短着锁链让我喘不过气,等我反抗不了,她用钥匙打开旧的项圈。 取下来的瞬间,我居然有了轻松感,空气都能进到肺里了。 但紧接着那个还冷着的新项圈就又束缚住了我,比之前的还要厚重,压的喘不过气,铃铛声也更清脆,刺耳的很。 我叫嚷道:“给我松开!我不要戴项圈!” 黎池漾满意看着,饶有兴趣问:“知道有什么新功能吗?” 我说:“你好多废话啊,别答非所问,快点给我松开,不然以后别想好过。” 滋滋滋滋—— 麻木感从颈处开始刺激,我瞬间瘫倒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神经质抽搐,从生理角度被完全压制,无法动弹半分。 虽然只是微弱的电流,但作用却很大,即使我再倔强也会受制约。 黎池漾拿着手里的小型遥控器,关心道:“电疼了吗?其实只要听话我是不会罚你的。” “快把脚伸出来,再给你戴好看的东西。” 我低声道:“你真贱,什么下叁滥手段都用。” 她又启动了电击,我没做准备差点麻痹着昏过去。 “能困住你的,就是好手段。” 趁我倒在地下,黎池漾将那两个铁环锁在了脚踝上,尺寸正好,锁完还贴心道:“作用和项圈一样,相信你不会想逃跑。” 我不想再说话了,但我不会当真屈服于她,会有办法的,只是暂时没有。 她站起身,认真扫视了眼地下堆成小山的垃圾,还有被破坏的海绵墙。 “这次我会原谅你,但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后就去找到了新的海绵补贴上去,再拿起扫把开始清理这里的垃圾,柔和的像刚才电击我的不是她。 一切结束,黎池漾呼出口气,把拴住的我解开,还暧昧的摸了摸我的脸,我别过头懒得看她。 她弯腰捡起刚才扔她的口球,在我的注视下又扔的稍远了些。 口球滚到了角落,我不知道她又要作什么妖,只能选择性无视。 黎池漾又开始犯贱了,她一张嘴我就知道没好事。 “去叼给主人。”一句话轻飘飘,说完手还拍拍我的后脑勺,像是在鼓励。 我抬眼瞪着她,黎池漾将手里的遥控器又好好在我眼前展示了一番,用行动威胁我,如果不去就要电击我。 两眼一闭心里一横,再僵持下去也没用,我准备走去叼在嘴里,她又狠劲踹在腿窝上,促使我跪在地下。 还贴心道:“狗是用四肢的,不是用腿。” 至少海绵是软的,跪在上面不疼,我连理都没理黎池漾,径直爬着到角落的口球旁,低着头咬住。 等我爬到身边,她张开手掌,我将口球吐在她手里,紧接着下巴就被摸了摸,黎池漾很是愉悦:“乖孩子。” 我回以白眼。 没等我歇会,球又被扔了出去,她理所当然看着我,我真是强硬压着骂她的话,思想斗争两秒后接着爬过去叼口球, 来来回回有五次,黎池漾好像玩不累这种弱智扔球游戏,但我已经累了,膝盖跪出红印有些酸痛。 等她再一次扔出去,我不为所动。 黎池漾居然还有脸问:“不好玩吗?” 我呵呵着:“如果是我扔你捡的话确实好玩。” 其实我只是想嘲讽一下,但没想到黎池漾居然真的把口球递给了我,上面还有些唾液和手心温热的感觉。 “?” 她鼓励着:“你扔。”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觉得黎池漾会把主动权给我,拿着口球我都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万一给我下套怎么办。 我们僵持了一会,她有些好笑看着不敢动的我,缓缓道:“那给我来扔。” 我立马摇头。 她也许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又想互换身份了,如果是这样,那我要玩死她。 地下室最远的地方就是通往门的阶梯,我拿着口球一步一步走过去放在了最上面的一阶,想想黎池漾狼狈爬着的样子就爽。 等走下来后,黎池漾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我,看上去没憋什么好心思。 她慵懒坐在床上唤道:“过来。” 我问:“你怎么不去捡?” 她说:“等奖励完你。” 奖励和惩罚在我眼里是一种东西。 果不其然,我刚走到面前就被一把捞到怀里,布料摩擦的我发痒,腿紧接着被分开,因为浑身赤裸,黎池漾很轻易就摸到了下体,转着圈刺激。 经历一晚上刺激的身体刚休息会又被强行催欲。 我用指甲狠劲抠在黎池漾的肩膀上,真是气死我了,她每天都在发情。 虽然很不情愿,但生涩的通道还是在揉捏下分泌出液体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没水尽人亡。 干燥的手指已经染上粘腻感,润滑已经足够,没等我反应,黎池漾很快掏出个跳蛋往深处塞去,冰冷的球状物很不舒服,我只能默默忍着等捂热。 修长的手指送到最顶端,进的每一寸我都能切身体会。 “奖励狗狗的骚穴。”她满意笑着。 我颤声道:“玩具不是没有了吗。” 她回:“嗯,所以我又买了两箱,如果你再拆家的话,我会把这两箱全用一遍。” ……滚 黎池漾又将快滑落的跳蛋塞了塞,下起命令:“去叼球。” 我质问道:“不是说好你捡的?!” “我说了吗?”黎池漾面色不改,“只是你想反咬主人的幻想。” 我说:“我都找不到词汇骂你。” 她笑了声,狠劲打了下我的屁股。 “啊——不许打!” 因为之前的经历,我已经被打出心理阴影,虽然已经愈合,但总觉得巴掌落上去还是很痛。 黎池漾起身,连带着将我推倒在地下,我只能又维持爬着的姿势。 “快去,不要让主人失望,只是捡球而已,相信你很快就能做到。” 话说的容易,但口球被我放在最高处,我现在还在夹着跳蛋,还要手脚并用爬楼梯,黎池漾肯定要在中途折磨我。 我后悔了,早知道放近点了,没看到黎池漾狼狈,马上要看到自己了。 趁着还有行动能力,我在地下缓缓移动着,黎池漾已经启动了跳蛋,顺带贴心道:“夹紧了不许掉,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启动的瞬间我差点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不说手无力,整个腿都在抖,大腿还要紧紧夹住,爬起来都有些内八。 “嗯…呼…” 我调整气息,虽然速度很慢,但至少已经摸到台阶了。 黎池漾就在身后紧紧跟住我,我敢说她一直在看我的穴,毕竟就等着我夹不住被惩罚。 死楼梯为什么这么长,拼尽全力我才爬了两道阶梯。 因为震动,分泌出的水越多就会越滑,跳蛋的凉意已经完全消失和内壁融为一体,我只能感受到胀,从深处逐渐往下滑落。 我试探性继续往上一步,滑落的更快了,只能被困在原地,面色潮红双腿发抖。 黎池漾在身后问:“怎么不爬了?” 我没好气道:“管我呢…累了歇会,唔…” 她说:“是吗?”继而又加大了频率。 即使我夹紧了腿,还在控制不住从穴里溢出水,滴落在台阶上,水流裹着球体已经快要出来了。 不行真的要掉了…我不想被罚。 黎池漾使坏似的突然扒弄起穴口,两根手指就在外部的软肉游荡,作势要插进去,又退出来。 我在这种玩弄下毫无力气,手快撑不起身体了,眼前全是热气。 “好像要掉出来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推进去?” “你只有一次答应的机会,好好考虑。” 还需要考虑吗?我立刻点头:“要…” 话音刚落,手指就直直插入穴里,触碰到苦苦夹紧的跳蛋后她还没有动静,只是堵住不让掉出,还在轻轻按压内里。 “唔嗯…快帮我。”我出声提醒,黎池漾才开始将跳蛋往里推进。 只是手指刚退出,好像又要夹不紧了。 她就笑着在一旁看我,等我求她。 烦死了。 一直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神经还高度紧张,我已经无法忍受了,直起身后我就往楼梯上走,虽然走起来还有些踉跄,但比爬快多了。 跳蛋当然没夹住,掉落出来顺着台阶滚下去。 轻而易举到了顶端,我一鼓作气拿起口球,再在黎池漾阴沉的目光下抱住她。 她显然没反应过来,手都僵在了空中,我趁热打铁讨好道:“我们好好做可不可以?不要罚我,也不要电。” “你最好了黎池漾~” 这是我说过最肉麻的语气了,我相信她肯定很吃这一套。 但我失策了,黎池漾盯着我的眼睛,猛然将我推在地上,我身后紧贴着门,她步步紧逼牵起锁链。 “你好像不太明白,作为狗狗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而不是说花言巧语。” 操,讨好都不管用了吗。 “死变态你快给我放出去!谁要配合你玩游戏,我告诉你,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等我…” 我还没骂完,上面和下面都被堵住了,气的我火气洒不出去只能使劲咬她的指节,但身下的顶撞更厉害,刚才被持续刺激过的内壁贪婪吸住快感。 门框硌的我后脑勺都疼,分明只隔了一扇门就是自由,我却在自由前被反反复复玩弄。 “哈…嗯…卑鄙下流…”我嘲讽着。 黎池漾使劲在里抠弄,等我泄出一堆水后,她把这些全抹在了我嘴边:“下流的是你,怎么总是两幅面孔?” 我胡乱摸着黎池漾的身体,想找到钥匙,身后就是门,也许可以逃出去。 她好像察觉了我的举动,将我用力顶弄在门上问:“想出去吗?” “废话啊…放我出去呜…”我想继续骂出来,可一到尾声就有些飘。 黎池漾一只手真的掏出了钥匙在我眼前展示,我瞳孔一颤想要拿走,她又迅速收起来,只是说:“听话就放你出去。” 这跟废话有什么区别。 我继续扒她的衣服,想把钥匙拿走,黎池漾脸色越来越不好,拉着我的锁链就往下面拖,直到我被扔在床上,她整个人跨坐在我腰上令我不能动弹。 我鬼哭狼嚎起来:“放我出去!你这条没人性的狗——呜呜——” 黎池漾听笑了:“原来还有精力。” 她开始拆起包装袋,我一边装哭一边偷看是什么东西,上面刺多的我第一眼都没认出来这是指套。 就知道她不会这么注意卫生,又是从哪找到的非人类指套来折磨我。 整个右手都被她缓缓套上了指套,很刺鼻的薄荷味扑面而来,黎池漾满意欣赏了下,先轻轻触碰在穴肉上,我被凉的一激灵 。 紧接着一根手指就顺着缝开始摩擦,小刺不断划过,我控制不住喘出声:“啊…不要这个…” 她用两根手指捏起发硬的阴蒂,又凉又痒,甚至带着薄荷的辛辣感刺激着我,整个下体有种冷热交织的错觉。 等插入进去,这种错觉更加深了,既因为感到凉意而分泌出更多淫水,又因辛辣而升温,小刺在凹凸的内壁里刮弄不断。 我又想骂她了,但万一掏出更不正常的东西怎么办。 “呜黎池漾,你能不能…啊嗯…能不能正常点…” “小狗话怎么这么多?”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黎池漾的声音,她压在我身上紧握住我的脖子,偶尔趁我喘息进入口腔纠缠,我整个人都憋红了脸。 为了不认输,我继续在她身上扒,刚才钥匙就被放在周围了,而且凭什么我没有衣服穿,她穿的像正经人。 黎池漾默认了我的动作,她的上衣被我艰难褪下,但内衣我解不开,手抖索着在扣子上半天去不掉,最后是她自己解开,带着笑意把乳肉送到我的嘴里。 我的脸都被胸盖住,想说话都说不了。 “你还是闭嘴好一点。” 下身快感袭来,我咬着黎池漾的乳肉在齿间摩擦,她也因吃痛加快速度,数不清的小刺在里外夹攻,腿间发凉,流出来的水都变成薄荷味。 我的热呼吸扑在肉上:“嗯嗯啊…”腿已经无意识敞开更大。 黎池漾安抚似的摸在我脸颊:“要到了吗?再夹紧一点。” 我的回应是咬的更紧,她从进去第二个指节开始弯曲,抽出去时缓慢,插入时狠劲撞着软肉,我随之有些抽动,咬住的力道松懈,身下绷紧。 小腹一热,终于达到了顶峰,在这场性爱的慢性折磨里高潮了。 黎池漾抱着失神的我,又将手指放进嘴里亵玩一会再抽出。 她故意道:“还能站起来吗?放你出去。” 我小声:“你给我等着…” 黎池漾笑着答应:“好。” 她将我放在床上躺好,起身去别墅内接了热水和湿毛巾擦拭干净,我当然一动不动了,好不容易有别人伺候我的机会。 分明床很小,黎池漾晚上也要和我挤在一起,两只手不安分放在胸上揉捏,再时不时咬在我身上,我像被关起来性奴。 薄荷味完整包裹我的从内到外,我整个人都是黎池漾的味道。 真讨厌。 断指 我要把世界全炸了,尤其是要把黎池漾碎尸万段,就算真是条狗,永远被关在笼子里也会抑郁,更何况我是个活生生的人! 被关起来应该有四天了,浑浑噩噩脑袋沉重,没有新鲜空气,没有阳光,没有声音,没有人气。 我都被传染上了地下室的霉味。 她像是故意的,故意不陪我,偶尔用监控说两句话,只有在晚上才回来,没等我发泄就又开始性爱,让我一个人在无聊中痛苦,痛苦中煎熬,最后循环。 水和食物都在小碗里,被放在地下,她警告我不许端起来吃,一定要像动物般进食。 但谁会遵守这种恶心的规定,我当即就把碗打翻,有本事就饿死我,正好解脱了。 然后我真的被饿了,今天一天都没饭吃,只能两眼发愣,身心疲惫躺在床上熬时间,肌肉都快萎缩了。 这些天我简直是把和黎池漾度过的所有片段都回想了一遍,我究竟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百思不得其解。 再被关下去我也要成精神病了。 我要彻底反抗。 熟悉的夜晚降临,我把灯关闭,地下室内没有了门缝透出的光,漆黑无比宛如坟墓,只有右上角监控探头偶尔闪出的红光一隐一明。 我侧耳听着,直到有了微弱的动静,是黎池漾回来了。 再躺在床上,我把整个人都蒙在了被子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锁链一端,这是唯一能用的武器。 她开门后愣了会,半晌没有走路的动静,估计没想到我还在睡觉,黑暗里只能看到被子里鼓起的轮廓。 脚步很轻,但我听的聚精会神,手心都有些出汗把锁链染热,其实成功的几率很小,但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总比等着被逼疯好。 呼吸声越来越近,我背对着她,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白墙,被子被缓缓掀起一角,黎池漾脱掉鞋子也躺了下来,手放在腰间搂着我。 现在还不能动,要等她彻底放松警惕。 比白天的时间还难熬,那双手一点也不老实,总是摸来摸去,痒的我快演不下去了。 “温翎曜…”她很小声喊着我的名字。 我没有任何回应,放缓呼吸假装真的在熟睡,等摸累后,黎池漾终于安稳下来,将我们贴的严丝无缝后开始入睡。 后背有了热呼吸,还能感受到黎池漾有规律的胸脯起伏,看上去已经开始熟睡。 就是现在。 我翻过身将早就捂热的锁链狠狠压制在黎池漾的脖子上,因为长度不够,导致我们两的头挨的极近,好像要亲上去了。 她猛然睁开眼,先是诧异和我对视一眼,又紧接着拉住我的手腕想松开,骨头被捏的发疼。 我这辈子没用过这么大力气,不止她呼吸困难,我都紧张的无法喘气,手已经在抗争中开始发抖,黎池漾的脖子上勒出了可怖的红痕。 “咳咳…你…”她想发声,却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活该,我已经被勒过很多次了,而她只是感受现在一次。 我大喊道:“你去死吧——” 黎池漾脸已经透着呼吸困难的红,拧着眉头,加重了捏住我手腕的力气,一顿一顿往外移,锁链已经开始远离呼吸道。 我能感受到无法跨越的力量鸿沟,即使再用力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计划失败,还有黎池漾面无表情的脸,凌迟我的眼神。 真的有些崩溃,我无法控制情绪,只能继续喊叫:“你别挣扎了好不好啊…” “就这样去死不好吗。” 她听到后居然笑了,甚至有些宠溺的意味,对我眨了眨眼后松开了约制我的手。 我有些愣,不知道黎池漾在想什么,真的甘愿这样死去吗。 不管了。 没了反抗我更轻而易举加重了力气,黎池漾默默抬起手,我以为要打我,下意识躲了下。 结果她只是掐住我的脖子朝她靠近,本就挨得极近,现在更是零距离,生死关键时刻,黎池漾突然亲了我,像是在调情一样蹭在嘴边。 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脖子青筋凸起,我可能会产生根本没在勒死她的错觉。 为什么要这样? 口腔被打开,黎池漾深入进去轻咬我的舌头,眼睛已经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满含水雾笑着看我。 难道她临死前就想最后亲密一下吗,果真神经病。 没等我勒死她,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猛然开始用力收紧,我整个头部都被控制住,舌头慌乱的想要逃走。 “唔唔!” 黎池漾用了比之前在办公室还大的力气,这下真是要掐死我。 窒息感蔓延全身,拿着锁链的手已经开始松懈,她很轻松就翻过身将我压住,深呼吸几次后重重扇了我一巴掌,将链子夺过捏在手心。 “啪——” “怎么就是养不熟呢?嗯?” 没什么好说的,我紧闭着嘴不开口,这次失败我会再找机会的。 “啪——” 我又被扇了。 她将我糊在脸上的发丝移开,狠劲把手指捅进嗓子眼里,我迅速别过头,用舌头把手指抵出去。 黎池漾嘲讽道:“你认为自己很厉害?怎么不多坚持一会。” “或者说,你认为我不会罚你?” 我冷笑了声:“你罚我还少吗?关在这里就是最恶心的惩罚了。” 她说:“这是最轻的,我真想罚你,你会生不如死。” “如果你现在好好摇摇尾巴认错,也许我会心软。” 我只吐出一个字:“滚。” 黎池漾无奈摇摇头:“我有时候真拿你没办法,分明有好的机会在你眼前,总是不珍惜。” “对于劣性犬,需要点人为辅助。” 她说完就将我丢在床上,一个人出了门,脚步有些急躁,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制服我。 我的脖子到现在还有被掐住的错觉,看来硬碰硬不行,我拼不过她,要找其他方法。 没要到两分钟黎池漾就又回来了,灯被顺手打开,我们两人看上去都有些狼狈,她的衣领已经被扯烂,我身上全是淤青。 我警惕看着黎池漾走到我面前,没什么大动作,只是牵住我的右手,细致到每根手指都被她摸了一遍,像是要牢牢记住。 她说:“你的手很好看。” “不过…哪一根最好看呢?” “你觉得呢?” 我有些不耐烦想收回手,可惜没成功,不知道她又犯什么病,只能回道:“少说废话。” 黎池漾淡淡点了头,先是将我牢牢栓住,又将我的整个右手手掌都抵在了身后的铁床上,我已经有不好的感觉了,浑身发软。 她掏出了刀,尖锐的光刺在眼睛里。 刀口已经完全贴在了小拇指上。 好冷… 我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喃喃:“不要…” 黎池漾很轻松道:“我早该这样的。” 手起刀落,我右手的小拇指被整根切下,像是被冷风刮过,整个手都僵硬无比,大脑只宕机了一秒就开始传递起无法言语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指连心的感觉在此刻深刻体会。 整个地下室都是我的哀嚎。 还在抽搐的手胡乱扭曲挣扎着,渗出的鲜血从床上滴落在地板,黎池漾松开了我,任由我紧紧捂住手看着横切面。 她伸手捡起小拇指,张开手掌对着我:“想要吗?” 我眼里全是血丝,挪动着身体想拿过自己的手指。 黎池漾轻笑了声收回手,将小拇指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她还若有所思道:“可以做成饰品了。” 我呆愣盯着自己的手掌,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以后就是残缺人了吗?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黎池漾走到我面前,安抚似的摸了摸头,缓声道:“只是小警告而已。” “如果再有下次让我抓到反咬主人,我会把你的腿也打断。” 我麻木抬眼看着她完整无比的手,像个不会说话的玩偶。 “疼吗?”黎池漾贴在我耳边问。 “很疼吧…刀落下去的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右手是惯用手,以后会很麻烦吗?没关系的,有主人在,一切都会没事。” “你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低语跟血一样止不住刺痛。 我有些神经质捂住耳朵不想听,背过身躺在床上颤抖不停,温热的液体已经流进了耳道,残缺的断手无法遮挡声音。 黎池漾贴在我身旁,我们一起睡在全是血的床上。 她将我紧紧搂住,继续说:“没事了,乖孩子,乖小曜。” “不要背对我,这是命令,不然你的其他手指也会没有。” 我浑身僵硬转过身。 黎池漾笑得很是开心,病态。 “不要不要不要…”我惶恐重复着无意义的句子。 她抹掉我的泪水和蹭上去的血迹。 “这是我教会你的第一课,恐惧。” “你是个没有底线的人,难道你认为我会对你有吗,好好珍惜还能走路的日子,好吗?” “回答我。” 我抖索着:“好…” 黑暗吞噬神经的尽头是她满足抱着我睡去,而她胸前口袋里的小拇指透露着新鲜的血味,硌着我的脸,飘进鼻腔,久久无法消散。 疯子—— 糖果h/69 今天黎池漾说会早点下班陪我,可能因为我最近听话的不得了,她对我的态度都缓和了几分。 偶尔会给我带一两本儿童读物打发时间,虽然幼稚的我想翻白眼,但那两本书我已经倒背如流。 我并没有适应现在的生活,以后也不会,只是暂时妥协而已,毕竟我没有办法和一个疯子硬碰硬,切掉手指的那一幕还时不时让我在梦中惊醒。 讨厌的断掌,虽然没人会看到,我依然减少了使用右手的频率,每次看到空缺的小拇指都呼吸困难,我该是光鲜亮丽的,而不是这样。 甚至可以说,我能接受完整的死去,也不能接受自己逐步变成废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黎池漾造成的,她这招很管用,我开始发自内心害怕她了。 没办法逃跑,只能随波逐流活着,总会有机会的。 我快忘记阳光是什么味道了,那种热的,驱散一切黑暗的温暖,也要忘记下雨前空气里弥漫的泥土味。 没有计数,我不知道被困多久了,只能感觉越来越麻木不仁,整串神经都被冻住,思考都变得困难。 我期待黎池漾回来陪我,只有她可以和我交流,让我感觉自己还是个人。 偶尔盯着铁床上自己的倒影发呆,赤裸的身体上全是磕碰或者咬出的痕迹,熠熠生辉的金色头发乱成一团失去光芒,脸上的神色疲惫抑郁。 这样憔悴不堪的人居然会是我吗? 没等我想一会,熟悉的开门声已经响起,现在还没到夜晚,看来黎池漾真的提前回来了。 我熟练站在楼梯下,等她踩过最后一节阶梯落在地面,笑吟吟看着我,随之便主动拥抱上去。 “欢迎回家主人。”我说着,一天没发音的声带还有些哑。 黎池漾带着微重的力道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头发都乱了,但她很满意这样听话乖巧的我。 等抱一会后。 我踮脚,她低头。 唇齿相依厮磨,津液绕舌传递温热,鼻尖相抵,呼出软声的气息,拥抱也随之更紧,她的衣服磨的我发痒。 一吻结束,我说:“我爱你。” 这是一套已经极其熟悉的流程和规定,要在她下班后主动迎接过去,接吻完要说我爱你,虽然我觉得很蠢,但只能照做。 黎池漾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我的头发,墨色的双眸总是深深盯着我,让我有种心虚感。 但还好,她只是问:“猜猜给你带了什么?” 我假装思考了会,随口说出个答案:“书?” 她笑着摇摇头:“看来你很喜欢儿童故事,多读点也许对你的人性有帮助。” 黎池漾总是莫名其妙讽刺我一句,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前,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她垂眼默许了我的动作,整个手掌顺其自然包裹浑圆,勾起手指按压乳头。 “是新玩具吗?我想现在就试试。”我挂上期待的神情。 要说还嫌弃和黎池漾做爱就有点扯了,近期的囚禁生活里我已经学会习惯,享受其中,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消遣。 “下次买玩具,今天给你买的零食吃。” 黎池漾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糖,糖衣在泛黄的昏暗灯光下熠熠生辉,看上去有很多种口味,黄的绿的红的混合在一起。 不知道她脑子又抽哪了,给我买糖还不如买个钟表放这里好点。 我笑着:“谢谢主人。”伸手想拿过一颗吃,结果她又合拢了手掌。 黎池漾缓缓道:“我喂你吃,如果你能猜对叁种味道,我会奖励你一个愿望。” “当然,你知道该提什么样的愿望,不要让我生气。” 我点头:“好。” 糖纸被拆开发出塑料摩擦声,等静了会后,黎池漾很轻柔吻上来,说实话橘子味从刚靠近我就能闻出来,但我假意不懂,因为这个游戏的目的是取悦她。 “唔…” 甜腻又带点酸味的橘子席卷舌尖,是我第二喜欢的水果,好久没吃糖了,味蕾有些被刺激,分泌出更多唾液,我有些贪恋吸取黎池漾口腔中的味道。 等整个人染上橘子味,我才晕乎乎被松开,她带着笑意问:“这么久还没尝出来吗?” 我说:“嗯,亲的太投入了。” “是橘子味吗?” “答对了,聪明小曜。” “哈哈。”我干笑两声。 黎池漾熟练将下一颗糖含在嘴里舔舐包裹,我能听见吃糖发出的口腔音,直到糖彻底化掉,又一轮的吻落下。 这次的答案更是连脑子都不用动,我最爱的草莓味,每天都在吃清汤寡水的胃抽动起来,我主动搂住黎池漾的头,让唇间连缝隙都没有。 不止我在换气,她也是,低声的喘息总是夹杂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感。 “哈…呼…” 我已经跨坐在了黎池漾腿上,她的手下移到臀部附近紧紧按压着。 等最后那抹草莓味被我吃干抹净,我意犹未尽最后舔了下她的唇,上面亮晶晶泛起亮光,是天然的唇彩。 “草莓味!” “很棒~” 宛如幼儿园老师哄孩子的对话在阴暗的地下室进行。 我咽了咽口水,等待最后一次的吻降临,这次没有听到糖纸被拆开的声音,只有静了会后带着汹涌力道的撕咬。 舌头被找到纠缠,我调整呼吸适应这个突如其来猛烈的吻,同时在调动所有思绪找出这是什么味道。 不对… 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只有一点点在舌根的甜意,不刻意感受根本无法察觉。 这会是什么味道? 黎池漾的手已经不安分到擦过下体,又假意正经继续放在腰间。 已经亲的我有些累,只能堪堪迎合她的动作,溢出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衣服,黎池漾和我都没有闭眼,她眼角带笑看着我,我眯着眼睛看她。 我已经知道是什么答案了。 等被松开,我呼出口气,在她探究的眼神下回答:“是主人的味道。” 黎池漾明显很惊喜,眼睛都睁大了几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开心的。 “要记住主人的气味,你这点做的很好,好好想想有什么愿望。”她说完就盯着我,看来很好奇我会说什么。 我已经在心里叹了无数口气,真的很烦,这种讨好别人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假装深思熟虑会后,我蹭了蹭她的颈窝,小声道:“想要主人多陪陪我。” 尾音落下,黎池漾嘴角都压不住上扬,真是又可笑又容易满足,难道她的毕生追求就是真把我调成狗吗,简直做梦。 我被放在床上,她说:“你乖巧的让我…让我想把你吞进胃里,融为一体。” 听上去很吓人,不过我连一点波澜都没有,早点进入正题才是对的。 我说:“好想你~想要你每时每刻陪着我。”说完后就拉住她的手,放在脸颊微蹭,双腿无骨般缠绕腰部,好像很欲求不满。 我是个很合格的演员,完美演绎出黎池漾想要的模样,全身心依赖,好像我的世界里只能有她的感觉。 她果然顺着我的动作抚摸起脸,另一只手在小腹上打转,靠近耳边说:“我也想你乖孩子,今天是不是又偷偷做坏事了?” 可能指的是我下午自慰的事,在没有任何消磨时光的条件下,总是让人控制不住玩自己。 一点也不羞耻。 我暧昧着问:“都被主人你看到了…那你有流水吗?” 没等她回答,我隔着紧致修身的牛仔裤,从腿间按压了一下,布料内里是温热的手感,黎池漾的喉咙都下意识动了动,低头在我的脖子上啃咬。 如果她是吸血鬼的话,我已经死了八百次了。 我颤抖着被上了一枚又一枚标记,等脖子已经惨不忍睹才结束。 体内燥热,我需要她来缓解,只能难耐蹭在颈窝上。 她有些好笑摸摸我的头:“这么迫不及待吗?” 加快速度脱下衣物后,我轻而易举看到她已经湿润的下体,稀疏的阴毛挡不住挂满一片的液体,比我湿的还快。 黎池漾眼里透露着情欲的光,将我浑身都凝视个遍,表情却还是平淡的,像身体里住了两个人,但自然而然传达着压迫感,让人不敢有违抗的动作。 我说:“因为想被主人肏了…” 没过大脑的一句话滑出口。 她顺着话音将指节深入层层打开的穴肉,湿润的内里迅速包裹起异物,像在做件严肃的事,眼不眨盯着我,我将下身主动送进去,满足的眯起眼睛。 “呜…好舒服…再深一点嘛…” 黎池漾故意挑逗起我的欲望,又乐意看我欲求不满的模样,手指只堪堪进去半根就埋在体内不动。 我只能用下位者恳求的卑微感,祈求她缓解体内的燥热。 “求您动起来…” 可能是“您”这个字被我刻意拉长音调放软,本该是郑重的,落在耳里也变成情趣增添剂。 黎池漾愉悦低笑了声,手指顺着紧紧夹住的内壁往里去,每进一寸都让我腿软,指尖抵在最深处微微按压,像是启动了性欲开关,她和我都迅速升温。 我的手在黎池漾后背胡乱摸着想缓解这种浑身酥软的感觉,偶尔因为突然被顶撞,下意识抓一把,白皙的背部浮现了我的抓痕。 “快…快点…啊…” “知道是谁在肏你吗?”她恶劣的问,将我撞在床头,乳肉随着身体摇晃都摆动起来,阴唇在撞击中传达阵阵电流发麻感,穴口溢出水。 这种快感让我恨不得整个人都送到黎池漾手中。 “是主人在肏我…喜欢…” “嗯,在肏哪里?” “小穴…”我快说不出话了,但为了满足黎池漾异样的羞耻癖好,只能强撑着组织语言。 她又说:“只当主人一个人的乖孩子好不好,只需要摇尾巴求欢就可以了。” 我摆动起腰身,附和起她的话,假装真的有尾巴。 “真听话。”黎池漾扬起泛着甜意的笑容,仿佛此刻她是最幸福的人,唇包裹起我已经耸立的粉红乳头,牙齿在上细细摩擦,湿热的唾液浸染透彻。 胸前是吮吸,下身也没有松懈,两根手指向上顶,大拇指逗弄阴蒂,我只能依附这种刺激,靠在正在吃奶的黎池漾耳边喘息:“主人好会…好厉害…” “呜呜到最里面了…” 她的耳朵肉眼可见泛红,看来很喜欢我说这种话。 “总让我想把你肏死在床上。”黎池漾一本正经着。 我被迅速抠弄起来,黎池漾把我抱在怀里以一种坐姿吞下手指,到底后再用劲按住我的腰,连指根都被穴肉吃进,我上下动着身体,贪婪汲取快感。 “啊…嗯…” 怀抱滚烫,身下也是,她的每一寸骨骼和肌肤都被我抚过,消瘦但有力,手臂线条涌起取悦着我。 我在她怀里像在大海上一艘遇到波浪的船,除了将全身心托付,别无他法。 “乖宝宝。”黎池漾夸奖着,我们两人的眼睛里都糊了一层水雾,看什么都带着情欲。 我的胸膛起伏呼吸,和黎池漾的胸相互贴紧,乳头刺激着对方,挤压,她的乳头发硬,看上去已经有了生理反应,小巧红润,让人想含在嘴里。 我低头吮吸,黎池漾浑身一颤,手放在后脑勺,像哺乳般喂我。 手下动作加快,我已经分不清是我吸奶发出的水声,还是身下的水声,只能含着乳头模糊发声呻吟:“唔唔——啊——” 等小腹抽动感来临,已经毫无力气,只能感受水流出的空虚感,和高潮的极端刺激,浑身瘫软的被黎池漾搂住。 她看上去很难耐,咬着我的耳朵,抱着我让我缓和一会后说:“给主人舔舔。” 我像被玩坏的玩偶,顺从摆动出不同的姿势,我们头朝在不同的方向,张嘴就能舔到对方的穴。 黎池漾埋在我的腿间,含上了已经被拨弄的混乱不堪的阴唇,大腿肌肉绷紧,舌尖至上而下带着狰狞的力道翻弄穴肉,刚高潮完的余韵又被激起。 我呼吸急促起来,只能随着黎池漾的动作也舔起她。 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试探将舌头挤进去,殷勤的软肉瞬间紧紧夹住我,可以听到黎池漾满足叹谓了一声,淫水顺着我的鼻尖流动。 好热…好舒服… 她把我的穴口扒开,模仿起抽插的动作用舌头不留余地肆意舔弄,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又退出。 房间里除了我们偶尔的喘息,就是不绝于耳的水声和咽下去的声音。 黎池漾充血的阴蒂被我找到,含在嘴里很是小巧,我坏意咬在阴唇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她捏着我的大腿根留下红印,我们像在给对方做标记。 穴肉已经被我舔的发红,下颚酸痛起来,黎池漾却很乐在其中,温热的呼吸和细细密密的舔舐,我的穴口的水快被舔干净,只剩她的唾液残留。 她坚挺的鼻尖还在蹭着穴口,软骨擦过,带着鼻腔呼出的炙热气息,总会让人战栗。 “呜啊…” 用最后的力气,我将黎池漾送上了高潮,一开一合的软肉源源不断流出水,送到我的嘴里,鼻子以下全是腥甜粘腻的液体。 “嗯…哈…”黎池漾剧烈喘息,听上去还挺色气,小穴就这样在我眼前被玩弄的不成样子,抽出舌头时还恋恋不舍的夹住。 没等我歇会,下体又有了异样的感觉,她的手指在外捏住阴蒂摩擦,舌头埋在内壁里搅弄,又痒又烫。 “唔!好烫…不要了…” 回应我的是不可抗拒的力道在穴上无规则搅弄,舌头细致感受内壁的凸起,她还报复似的咬了回来,比我的力道还大,阴唇发麻令我颤抖。 我夹紧她的头,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快感波波袭来后叫出声:“啊——嗯——” 黎池漾整个唇都贴在穴口,微微用力,做着吮吸的动作,舌尖在内上挑,等我发抖泄出水后接住吞下,直到我大脑空白,这场互相舔穴的取悦才结束。 好累,下巴好酸,腿好酸。 本就不喜欢运动,关在这更是肌肉萎缩。 她很精力充沛直起身,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餍足的气息,像吸完我精气的女妖。 我闭着眼休息,一颗糖毫无征兆塞了进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吻落下,草莓和腥甜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幸好是适可而止了,没让我窒息。 “奖励你乖宝宝。”黎池漾笑吟吟道。 我嚼着糖:“谢谢主人。” 挺甜的,虽然有怪异的味道,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黎 自从家里关着温翎曜后,我总是会变得心不在焉,在公司的八小时至少有七个半小时都在盯着手机上的监控看。 当然,我不喜欢工作,只是长期陪着温翎曜会让她嚣张,目中无人,恃宠而骄,该让她好好体验白天的寂寞,到了晚上自然就会忍不住缠着我。 不过温翎曜也很有趣,我喜欢观察她的一言一行,总是令人出乎意料。 换成常人被关起来两叁天,可能心理防线早就坍塌了,但她很特别。 白天会用睡觉消磨时间,其次就是对着监控自言自语,给自己分角色扮演,将儿童书声情并茂读了叁四遍,还会问我听后感是什么。 偶尔会自慰一次,特地找到让我全方位观看的角度,娇喘声在地下室很明显,导致我在看监控时必须戴上耳机。 只是看着,听着,也让我起欲望。 想立刻赶回家好好和她温存。 如果不是肉眼可见被消磨的精神状态,我会认为她很适应现在的生活。 没关系的,不论适不适应,她都会在长期的封闭环境下依赖我,卸掉自己的刺,用最柔软的一面对我。 我喜欢温翎曜不咄咄逼人的样子。 其实比起小狗,小猫才是最适合她的解读,总是会对我哈气,用锋利的爪子挠伤我,却在被抓住后颈时卖乖,喵喵叫着希望我能放过她。 我会把她从猫变成听话的狗。 有时我也会觉得她很可爱,可爱的想让人掐死,尤其是在乖乖等我回家后投怀送抱的样子,用脸蹭着我的胸前,像毛茸茸的动物。 想看她从戒备的金色小猫,变成在床上袒露肚皮,收起指甲,用柔软的爪子讨好我,柔声的猫叫取悦我。 和温翎曜做爱是件满足的事,我喜欢让她平时嘴硬倔强的脸被情色弥漫。 她总说我是变态,可能真的是。 我想要温翎曜永远陪着我,即使是打断四肢。 因为我唯一在意的人只有她,不论是作恶多端的还是可怜的,我都在意,我也希望她只在意我,所有的痛苦欢愉都要是我带给她的。 她没有选择,败者只有服从。 我要她发自内心离不开我,自然而然学会讨好我。 囚禁和暴力只是一种让她屈服的手段而已,毕竟言语诱导没有用,等温翎曜自己良心发现是件不可能的事,只有比她更狠,才能起到威慑。 最近她很听话,大概率是因为被砍断了手指,希望永远如此,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举动,肉体伤害是最轻的惩罚。 “黎池漾~黎池漾~黎池漾~~~” 耳机传来声音。 她又开始无缘无故叫起我的名字,可能也算一种无聊的消遣。 我按下语音键:“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可以再给我带点书吗?” 温翎曜一副可怜的样子注视监控,像在透过屏幕和我对视,浑身赤裸,头发有些乱糟糟,全然没有曾经高高在上的傲气。 如果只是书的话,我会满足她。 “可以。” “太好了,早点回来,我很想你。” “嗯。” 她这才满意,开始将曾经的旧书撕下来迭纸飞机,直到整本书都浪费完,地下室没有风飞不远,她也不知疲倦,扔出去再捡起来,像个孩童。 我眼都不眨看着她的动作。 每走一步胸前的乳肉都会摇晃,下身的叁角区随着大腿摩擦,因为饮食不规律,蹲下来时背部骨骼清晰可见。 看上去很是脆弱,让人想抱在怀里,再好好玩弄。 温翎曜肯定会嘴硬又脸红,但只要亲亲她,身体就软的不像话,被我随意摆弄,进入,高潮时哼哼唧唧的喘息,让人有征服欲。 “咚咚——” 有人敲门。 我熄掉屏幕:“进。” 新来的助理抱着文件毕恭毕敬走过来:“您好,这是资料。” “嗯,幸苦了。”我淡笑着。 她很受宠若惊,又鞠了个躬后才离开。 新助理的办事效率很好,但再也听不到那个叫我黎姐的嗓音了。 关上温翎曜后的一天我就把蒋琦辞退,药物也没有再提供,即使她发消息告诉我自己活不下去了,最后还谢谢我的帮助,一切都是她的错。 消息停留在“永别”就再也没听闻她的讯息。 才不是她的错,一切和温翎曜沾边的人都会被影响,幸好,这种祸害已经被关起来。 我会承担好作为主人的职责。 等熬完白天的繁杂事物,我给温翎曜顺路买了叁本书,够她看一阵子了。 地下室的锁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我会故意发出大动静,告诉她我回来了,要做好迎接我的准备。 踩在每一阶都会有木制地板的咯吱声。 一,二,叁… 一共二十阶楼梯,我假装不在意低着头,其实在心里默数,等踏在结实的地面,熟悉的温暖拥上了我,紧接着就是带着喜悦的:“欢迎主人回家。” 听到这句话我总会消散一天的疲惫,让我很好理解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养宠物,可能就为了此刻。 没多废话,我揉揉她的脸,履行每天晚上的吻。 唇相互触碰时温翎曜就会放下绷紧的身体,只依靠搂着我的力量,舌有些慌张纠缠,像急不可耐。 和她接吻我很少闭眼,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很有趣。 从一开始气定神闲的回应,到后期脸颊泛红缺氧,微微推着我的力道,欲拒还迎,身软体弱,毕竟不论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从不锻炼。 吃起来很好吃。 即使我知道她和很多人接吻过,也依然能放下洁癖享受其中。 不过一想到她这样浪荡,私生活混乱,就让我心里冒火,想把她的皮肤割开,重新换上去,这样就是崭新的只属于我的了。 唯一底线是只可以被我肏,如果让我发现有其他人占有的痕迹,我一定会让温翎曜怀上我的孩子,强硬生下来后继续怀孕,直到死亡。 “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分开,她有些探究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先将脑内那些想法暂存,回道:“没什么。” 温翎曜明显不信,但她不敢追问,生怕惹得我不耐烦。 微眯的狐狸眼看上去总像在酝酿坏心思,但张嘴却又是讨好的话语。 “今天很累吧,看你都有些走神,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 她眼睛亮亮的,好像真的很好心。 我还没开口,就被拉到床上躺着,而她跪坐在我的身旁,发丝撩在耳边轻轻捏起我的胳膊,右手的断掌已经很熟练,神态看上去还有些许认真。 肌肉被捏的很放松,我也很喜欢她主动的讨好,没什么好拒绝的。 只是捏着捏着,她总时不时瞟我一眼。 我假装没注意到这种视线,趁她低头的时候回看过去。 视线猛然碰撞上,温翎曜受惊吓,小幅度抖了一下,又连忙继续按摩,看上去在犹豫些什么。 “是想要什么东西吗?”我问,毕竟无事献殷勤总有些奇怪。 温翎曜依然自顾自低头看着我的胳膊,手下动作不停,很随意道:“没有啦,我就是想和你多亲近。” 我根本不相信她会想和我亲近,估计已经在心里骂我很多遍了。 紧接着又听她补充。 “你看你要多注意身体,工作固然重要,可健康才是本金,对不对?” “这细胳膊细腿的,多锻炼。” “当然,如果不吃水煮菜的话就更好了,对你大有益处。” 她一本正经说着,语气严肃的像是医生。 我有些发笑,原来绕一圈就是为了不吃水煮菜。 一开始温翎曜吵着闹着说水煮菜难吃,但因为我只会做水煮菜,并且把钱浪费在食物上是件没必要的事,她只能皱着眉头苦大深仇咽下去。 我讨厌做饭,之前和母亲在一起也是被逼,油烟味很难闻,自然做不了合她口味的菜。 看来吃不习惯吗。 “那你想吃什么?” “嗯…一时想不起来,你还会做什么?” 我思索了下,好像还会煮方便面,不过以温翎曜的性格肯定会嫌弃这种低端食品。 只好说:“煮鸡蛋。” 她的脸上闪过零点五秒的无语,嘴唇一张一合,但半晌没说出话,最后还是强硬挂上微笑:“那很会做饭了。” “主人好棒呀~” 呀字拖的又长又绵,像欠揍的猫,听上去就让人心痒,想把这张嘴封住。 以为我听不出阴阳怪气吗。 我附和着点点头,补充道:“还可以做爱。” “这个我做的更好,你要试试吗?” 捏着手臂的动作一僵,温翎曜又开始装死,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转移话题:“可不可以给我买点恋爱小说,不想看童话书了。” 我没有回应,冷下脸看她。 大部分时候我想做的事都不需要她的许可,只是通知,聪明点答应才对。 装傻充愣点到为止,不然我会失去耐心和温柔。 我一直沉默,温翎曜松开我的手臂,她彻底回避不了了,只能小声道:“不要太久,我今天玩了一下午纸飞机,现在腿还酸。” 我也看了一下午她玩纸飞机,确实消耗了很大精力,不过只要肏到她爽,就会自然而然求我继续。 她已经很自觉躺好,甚至带着几分安详的意味,发丝散落在枕头上,胸前两颗红梅还小心的藏起来,陷在乳肉里等我找到。 一双眼睛直勾勾望着你,虽然没有任何刻意的情欲,但这就是最好的引诱。 黎/对镜h 我的呼吸频率加快,手不自觉摸在胯骨上,她的腿一颤,想合拢,却又在我的威压下岔开更大,让我轻易观察腿间的粉嫩。 还没开始做,温翎曜就会一副泫然欲泣,被强迫的容忍神情,嘴轻轻抿着,可怜巴巴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可能以为这样我会心软。 根本不会。 我喜欢脆弱的温翎曜,最好永远易碎,祈求我的保护。 我的手在胸前游走,白嫩的乳肉挣扎着从指缝里挤出,手下的人也乖巧的很,主动拿起另一只手在嘴里舔弄。 湿润小巧的舌细细密密将手指做到极致的润滑,里面的温度总让我舍不得退出,况且,控制住温翎曜这张嘴很有成就感。 我夹着她的舌头在口腔进进出出:“好吃吗?” 她含糊道:“嗯…” 看上去好像很不情愿,这样可不行。 我拽了下她的乳头,手感很好,红嫩的尖尖发硬,因为我的外力随着乳肉荡漾,这种带着痛感的刺激会让温翎曜的反应大些,我喜欢看情绪丰厚的她。 “唔!”温翎曜吃痛看着我的动作,眉头轻皱,脸上迅速升温,手无措的想阻止我,却硬生生忍下去。 我在穴口前徘徊,身下人迅速一颤,本想说让她求求我的,但好像这种招式已经不能让温翎曜感到羞耻了,应该再换一种。 于是我大发慈悲般:“带你去上面做,好不好?” 温翎曜眼前一亮,明显是喜悦的,但很快又被狐疑的眼神取代,犹豫再叁后:“是正常做吗?” 我点头:“当然。” 为什么她总认为我会不正常呢,其实只要她乖乖听话,我一向理智行事。 听到我的肯定后,温翎曜热切的搂住我,双腿夹住腰,像树懒一样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还有些期待的拍拍我的后背:“走吧。” 看来能远离地下室让她很开心,投怀送抱都变得这么快。 我一手托着腰一手托着臀,怀里的重量很轻,顺着背部摸上去,连骨头的轮廓都清晰可触,看来水煮菜真的不能再吃了,手感不好。 温翎曜兴奋的扫视房子里的一切,动来动去很不安稳,看上去还有几分天真可爱。 我刚把她放地下,她就窜到打开的窗户前深呼吸几次,幸好这里的房子已经被我买断,不会有外人看到赤裸的她。 不过我很讨厌她会被其他事物分走目光,于是默默走到她的身后,抓起一缕发丝。 温翎曜迅速回过神,可能是我的表情有些冷淡,她小心翼翼道:“我没有想逃走。” 我说:“我知道你不敢,不要再看窗外了。” “看我。” 我拽着她的锁链到镜子前,再将她搂抱怀里,坐在地下,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有些慌张摆动,因为她的腿已经被我分开,镜中倒映着活色活香的一幕。 温翎曜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镜子,她肯定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我揉起她的胸,命令道:“看着镜子。” 她僵硬的移过视线,眼神飘忽不定,但至少听从命令了,镜中的自己正面色潮红隐忍不堪,身体被肆意玩弄。 等乳头已经快红的滴血,温翎曜轻喘着刺激我的大脑,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我用一根手指在穴缝里上下摩擦,找到藏起来的阴蒂,软嫩的阴蒂随着我的动作变硬,挺立,再加上视觉刺激,温翎曜的体温迅速升高,手抓着我的小腿,像在找安慰。 “唔…嗯…” 猫叫般的喘息离我极近,每叫一声都让我的心声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里面是不是湿了?”我故意问,手指已经被溢出的淫水包裹完整,更不用提内里。 她只是咬住唇没回答,可能已经在心里骂了我很多遍变态了。 不回应是吗。 两根手指扒开穴口,力道很大,遮盖在外的软肉已经层层敞开,湿热的内壁源源不断吐着水,因为紧张还有些收缩,我兴奋看着镜子,但温翎曜居然闭起眼睛了。 真是不乖,我低头靠在她耳边说:“不好好看着,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话音刚落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就因畏惧睁开,嘴巴不利索道:“我,我看着了…” “是吗?”我说,”好好看看自己的小穴有多么淫荡。” 穴被无名指和食指撑开,我很顺利将中指插入进去,内壁依然紧致的让我想叹谓,总是贪婪吸着我,会给我一种只要插入,她就会离不开我的错觉。 咕叽水声随着手指的进出传来,温翎曜的耳朵已经因为羞耻红起来,在我怀里不断喘着气,已经完全丧失嘴硬的能力。 “啊嗯…” “看清楚了吗?平时主人就是这样肏你的。” “嗯…清楚…” “每次像这样插进去。”我边说边插的更深,像做示范般认真,“可爱的小穴就会吸着我不放。” 镜子清晰反射出我的动作,温翎曜已经因为羞耻紧紧缩在我的怀里,下身的嫩肉在微冷的空气里不安收缩。 “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肏?” 我喜欢羞辱温翎曜,看她咬牙切齿又不得不顺从我的矛盾样子,真有趣。 她颤着声音:“喜欢…” “喜欢被主人肏…” 最后一句话听的我很愉悦,看来她已经明白该怎么讨好我,该说什么话。 我将撑开穴口的手指一并插进去,对于她的身体结构,比我自己的还了解,最多进叁根手指,敏感点是最顶端的撞击还有摩擦阴蒂。 “啊嗯——呜…” 果然,在被填满之后不自觉的将双腿岔开更大,整个人有些脱力下滑,我将她又捞了上来。 镜中的我淡笑,还穿着白日里的衣服,连脖子上的工牌都没取掉,手下却在不留余地将已经发情的小猫肏的喵喵叫。 “啊——好深唔…主人慢点…”她的眼睛已经聚集起水雾,微眯着开始享受。 “嗯…啊…” 我的血液都在沸腾,呼吸已经将她的肩膀打热。 发丝缠绕在一起,耀眼的金色挣扎着想摆脱深渊,却被完整覆盖,吞噬。 我侧头吻了吻她的脸,只是奖励而已,她很自觉寻着我的唇,也侧头贴上来,破碎的呜咽喘息在吻里淹没,我加快速度,绕圈在穴里抽插。 指节划过每一处凹凸的地方,我的进出仿佛是要将这里抚平,她的脚趾因快感而蜷缩,一边和我喘不过气接吻,一边被猛肏。 渴求的小穴彻底贪婪吸住手指,放下平时倔强的样子,全身心投入在性爱里。 好吃的小猫。 “呜呜…”她无意识的哼唧出声,眼里除了情欲,再无清醒。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状态,没有任何坏心思的温翎曜,甚至让我生出怜爱之心,夸奖道:“这么舒服吗?真乖。” “自己扒开好不好?你会听话的。” 她只犹豫了两秒就听从了我的命令,保养很好的大小姐手放在自己的穴上,因为力气不够,只能撑开一点,但足以我欣赏,如果能录下来就更好了,我会带去公司反复观看。 我一只手揉着胸,一只手轻易插进穴里,诱惑道:“好好看着高潮的小狗是怎么流水的。” 镜子里的温翎曜在微黄的灯光照耀下顺从看向自己的穴,嘴唇上是接吻留下的水渍,下体是腥甜的液体流在地板,胸被肆意玩弄,自己的手还在撑开,让恶魔深入。 表情一副欲求不满要被玩坏的样子。 她想。 再玩这种羞耻play,自己就是狗。 我按压在乳晕周围,乳头陷下去又很快弹回,温翎曜已经开始不自觉迎合动作,自己的手在外摩擦阴蒂,我的手在内抽插,她扬起脖子,像濒死的鱼。 “嗯嗯…啊——” 喘叫声急促起来,甚至带着些哭腔和委屈的意味。 她总是这样,在被肏爽后娇气,破碎,和平时判若两人。 听的我额头一跳一跳,她每喘一声我都会在尾音加快速度,手指泡在体内已经发烫变皱,我咬着她的耳朵,带着热气的呼吸也是一种刺激,令她发痒。 “啪…啪…”指根撞在穴口上,向四肢传达无力感,向大脑传达空白感。 我知道她快到了,低声说:“看着自己,平时不是很倔强吗,怎么被主人肏起来就听话了。“ 温翎曜已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浅浅几滴蕴在眼眶中,眨巴着眼看向镜子和我对视,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一样。 撑开穴的手已经无力倒在一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波浪似的刺激,一卷又一卷,肌肉绷紧,最后的热感即将从小腹处迸发。 “啊啊…” 我感受到了指尖被异样的温暖吞没。 在抽出让温翎曜尽情宣泄后,我抱起她,将她分成m状,还在抽动着喷水的穴正对着镜子,并且离的极其近,她不得不毫无保留看到自己高潮时的一缩一合的内壁,和发红的软肉。 自己最丧失尊严的一幕印入脑海。 “不要看…呜…”温翎曜捂着自己的眼,泪从指缝里透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在地和镜子上,本是干净的镜面变得萎靡起来。 我没有再管她这无济于事的挽回,相信她晚上做梦都会是现在的场景。 等高潮结束,温翎曜总会很娇弱又可怜,像被狂风蹂躏过的花,身体一颤一颤,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没事了,今天你表现很好,我会给你多带点书的。” 再帮她揉揉因为收缩变酸痛的小腹,她可能从没意识到这是种善举,只当是我应该做的,好像自己牺牲很大一样。 温翎曜眼神恍惚了会,反应过来后抬头瞪我一眼,被喂饱了又开始猖狂了,大喊道:“谁要破儿童书!” 手不安分推着我,像小猫踩奶。 真是让我又气又想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好像从不知道认清现状。 不过享受驯服的过程也很有趣。 我拿起她的左手,假装认真端详,若有所思道:“这只是不是也要砍断一根?” “是砍小拇指呢…还是食指?” 温翎曜立刻收回手,刚才嚣张的劲头消失殆尽,畏缩起来又开始装可怜博同情。 “对不起刚才有些晕,说错话了。” 我没回应,继续绷着脸看她,传达出我很生气的错觉,温翎曜不住道着歉:“我错了…原谅我可以吗?” “主人?姐姐?” 我控制住笑意,静静听着她的讨好。 温翎曜见我没有反应,又补上一句:“主人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叫起来总像在撒娇,悦耳的很。 当然,要忽略她叫完一闪而过的嫌弃表情。 我会宠溺听话的孩子,偶尔的小叛逆只是情趣增味剂,只要不闯祸,我会暂时保留她的完整四肢。 “原谅你。”我说。 她亲了口我的脸,“最喜欢你了。” 我们都知道是假的,但一个喜欢骗,一个乐意听,也算是天造地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