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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他们看好南岸柳,给她几分情面,也想巴结傅敏钊。

    可他们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不要脸的事,只会影响他们的名声,在他们眼中,与垃圾无异。

    而且现在,傅敏钊这样,铁定要是和南知风离婚的。

    南家,还是由南知风做主。

    有刻薄的长辈,朝着南岸柳唾了一口:“呸,不要脸的东西,偷人就算了,竟然偷自己的堂姐夫,还连孩子都生了。”

    “脱衣舞女的女儿,果然也一样肮脏下贱,不要脸。”

    “这种人,不配做南家的女儿,就应该逐出家族,永不相认。”

    “对对对,逐出家族,除了南岸柳,南二夫人,也得逐出去,我们南家,是名门世家,容不下这样的人,丢不起这个脸。”几个长辈也极力说道。

    “逐出家族,划清界限。”晚辈们,也纷纷应和道。

    “老大家的,就这么决定吧。”年纪最大的长辈,向南老爷子说道。

    南二爷和南二夫人,还坐在地上,现在女儿出了这样的事,他们是真的抬不起头来,一时也不敢反驳了。

    南岸柳怀里的孩子喊着:“妈,疼……”

    她猛然转头,冲着南家一众,含泪的赤红目光凶狠:“你们凭什么把我逐出南家?”

    “我的儿子,比南知风的孩子,还大三个月。”她抬手指着南知风,气势强劲。

    “要偷,要抢,也是南知风抢了我的男人,我孩子的父亲!”

    这些人可以骂她,她也可以名誉扫地,但她不能被逐出南家。

    她身上所有的积蓄,都砸进最近的生意里了,如果被逐出家门,她就失去了继承南家财产的资格,就会身无分文。

    而且,她所做的生意,只有借着南家的名誉,在南家的庇护下,才能做。

    脱离了南家,她自己都生存不下去,更别说还要养两个孩子。

    让她失去这种富裕的豪门生活,还不如让她去死。

    众人顿时沉默下来,无言反驳。

    南知风也是一噎,关于这一点,她也不清楚。

    姜雾第一个站出来:“心机婊,你儿子大,你就有理了?”

    “你自己滥交,四处勾搭,寻找刺激。”

    “看上了在南氏工作的傅敏钊,和他发生了一夜、情,结果意外怀孕了。”

    “你根本没想过要要这个孩子,更不想与傅敏钊这个出身低微的人,有任何牵扯,就跑去医院打胎。”

    “但你流产次数多了,子宫壁薄,如果再流产,极有可能以后生不了孩子,才没把孩子拿掉。”

    “后来,你又发现傅敏钊在追求知风姐,刚好他又在南氏展露头角,得到南老爷子的赏识。”

    “你一看他有机会和知风姐在一起,将来掌管南氏,就回来找他。”

    “你们渣男恶女,一拍即合,步步为营,想要毁了知风姐,夺得南氏。”

    南岸柳心虚地看向傅敏钊,只见他一脸阴沉愤怒地看着自己。

    姜雾不说,他也是不知道的。

    只知道这个女人,很会哄他,让他开心满足,原来,她就是在利用自己。

    不愧是南二夫人养出来的女儿,玩弄男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你……你胡说八道!”南岸柳瞪着姜雾,只想撕了这张嘴。

    姜雾笑出两颗小虎牙,很凶:“你想要证据?你的主治医生那里,有各种你打胎的证据哦。”

    “要其他的,我也可以给你找出来。”

    南知风算是完完全全明白了,也没必要,让姜雾再费心思,去找什么证据。

    “南岸柳,你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在我结婚十个月后,你和我的丈夫,在国外结婚生子的事实。”

    从法律上来讲,犯法不伦的,是这两个人。

    南知风,最多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骗婚。

    坐在椅子里的傅敏钊,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两岁大的孩子,见他不理自己,“哇哇哇”直哭。

    他眉眼间压着烦躁和怒意,看着南知风,身躯越抖越厉害。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事情,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南知风全都知道了,现在还弄得人尽皆知。

    而南知风,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只能看到她冷峻绝美的侧面轮廓。

    这个姿态,让他的心脏,似被猛然一击,土崩瓦解。

    他半点都没有入得了她的眼。

    南老爷子早就看出来了,他盯着傅敏钊,眼眸通红,愤怒滔然,气得浑身发抖。

    “外公……”伏在他怀里的小星星,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不安地叫了一声。

    南老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想再说其他。

    “罢了,本来当初,我就觉得他配不上你,这些年,你们也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脏东西,处理了就是了。”

    南知风眼眶一热,泪水滑落,心中破防。

    她上学的时候,就暗恋姜清越,对傅敏钊,没什么感情。

    当初会嫁给他,也是因为,她遭受了那样的事,有了身孕,傅敏钊积极追求她。

    并多次表明,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将孩子视如己出。

    南家,也需要她有一段正常的,体面的婚姻,这也是父亲想要的。

    这些年来,她一直维持着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更多也是为了如父亲的愿。